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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风想了想,说到:“大掌柜,我倒是有个法子不知道行不行,你给参详参详。”
针对手工作坊人多口杂,保密困难,办事效率低下的情况,柳风很自然地提出了精细化分工,流水化作业的方案,将肥皂制作拆解成一个个环节,成立数个部门,让最可靠的人来做最核心的机要环节,而类似打样,包装,漂染,过滤之类的的环节就交给其他人来完成。
这样的分工化流水作业对于现代人来说是很寻常的事物,不过却让沈大掌柜大为赞叹。
这虽然只是一层一戳就破的窗户纸,可它所带来的好处实在太多了,不但极大的提升了工作效率,更使得每一个接触生产线的家丁和长工都只能管中窥豹,学不到肥皂生产的全貌,大大降低了泄密的风险。
钱玉也就第一天趁着新鲜劲来作坊里搅了半天肥油,之后就不见了人影,等到他再出现的时候,第一块量产的手工香皂已经诞生了。
虽然比起从系统中兑换的品牌香皂还有些差距,不过已经是相当不错的卖相了,就连挑剔的钱玉小肥羊也表示认可。
柳风看着装有香皂的精美木盒,感觉总是缺了些什么,一拍脑袋才想起来,这产品居然还没有牌子。
庆国的高档货物也都是有品牌的,比如沈家的许多商品都有沈记的标签,可这肥皂买卖说到底是柳风和钱玉两人的,用沈记就不合适了。
“两位,依我看这肥皂的牌子不如就叫钱记吧。”柳风开口建议道。
反正有钱赚,对于冠谁的名字柳风倒是没啥意见,自己堂堂一个神医,整天和肥皂扯在一起也不是什么长脸的事情,至于叫什么纳爱斯,舒肤佳之类的,柳风觉得简直有病。
沈大掌柜连忙道:“此事万万不可,钱乃国姓,我等必须要避讳。”
钱玉也说道:“柳兄,依我看不如就叫做才子牌香皂,你看我们两个都是风度翩翩的才子我们取这样一个名字,岂不是正合适不过。”
沈大掌柜再次摇头道:“钱少爷,恐怕这样是不行的,您想想看,用这个肥皂的人主要的群体是什么?怕都是女子为主,那些个黄花大闺女儿,还有那些深阁之中的妇人们,您取这样一个名字,恐怕会招来非议。”
柳风说道:“要不然叫立白吧,立即洁白,简单明了的名字。”
这下钱玉又不乐意了,“粗俗肤浅,与我等气质形象不般配。”
这时候沈大掌柜凑了上来,笑着说道:“两位少爷,要不听老奴一句,就取你们两个人的名字合在一块儿,叫做风玉牌。”
钱玉听了眼睛一亮,笑着说道:“这个主意妙,不如干脆叫做金风玉露牌。前朝的大诗人宋闵有诗道,休沐碧波星河畔,应于金风玉露时。眼下马上便是乞巧节了,咱们这金风玉露牌香皂也算是正合时节。”
虽然这个名字听着有一点过于浮夸,但柳风也想不到更好的名字,觉得也还不错。
更何况金风玉露确实应着乞巧节的景儿,到时候如果再那就更能打响名头了,因此柳风也就同意了这一个建议。
于是后世大名鼎鼎的金风玉露日化集团有限公司就在这一个三人会议上悄然产生了。
柳市坊和永安堂的老柳家没有一点儿关系,实际上柳市坊是钱塘府里一块非常繁华的地段。虽然比不上郡王府附近的贵人群集,也算得上是车水马龙了。
陈老三留给陈娇娇的相邻两间铺子就在这柳市坊的琼林街上。原本陈娇娇就是打算将这两间铺子租出去,正好赶上香皂要上市,便交给了沈家打理,租金就按柳市坊的顶格给,也算肥水不流外人田了。
早在半个月前,这两间铺子就已经重新装修了,相互打通,墙面全都粉刷上新的白灰。门口一个大大的牌匾,柳风大才子亲自提笔,用瘦金体金钩铁画写上了金风玉露堂五个大字。
经过商定,普通肥皂由沈记商行的渠道统一销售,争取在最短的时间内在全庆国铺开,在半年内通行天下。而精品皂则主要由金风玉露堂销售。
具体的事情都是由沈家来负责,所以自从研发生产方面的事情结束之后,柳风就基本上处于一个坐等收钱的状态了。
在忙碌中时间过的总是很快,赛天节仿佛都没有过去多久,转眼间,乞巧节都快临近了。
乞巧节是庆国的传统节日,尤其得到了广大女性们特别的关注。每年的这个时候,庆国的女孩子们都要做花秀儿,吃巧果子。
在牛郎织女“鹊桥会”时,姑娘们就会来到花前月下,抬头仰望星空,寻找银河两边的牛郎星和织女星,希望能看到他们一年一度的相会,乞求上天让自己也能像织女那样心灵手巧,祈祷自己也能有个称心如意的美满婚姻。
从这一点上来说,乞巧节和香皂的受众群体高度的一致,因此原本早就把七夕诗会一事抛之脑后的柳风,在当钱玉和唐云照同时登门相邀的时候,果断的答应赴约了。
哎,为了庆国百姓们能早日用上价廉质优的肥皂,洁净身体,减少病灾,我柳某人的节操掉落一些又何妨呢
第27章 恐怖如斯()
最近这两个月来,定芳阁几乎已经成了钱塘府里所有风流才子心目中的圣地。
自从当日花魁大赛上,落雪姑娘以一曲鹧鸪天技惊四座,梦中仙子的芳名便传遍了整个瑛州,每日欲一睹仙容的才子豪客们都能堵塞定芳阁前的道路。
但程落雪依旧每日练琴唱曲,一副与世无争的淡然模样,无论是才华横溢的少年才子,还是一掷千金的海商豪客,都只能远远地欣赏她绝世的容颜,莫说入闺梳拢,就是说上句话的也是再无一人。
但就是这幅清冷的姿态,使得梦中仙子更加令人趋之若鹜,为她魂牵梦绕者不知凡几。
定芳阁也趁此东风飞速地发展起来,虽然说底蕴还稍差一些,但名声和人气已能和其他三家顶尖的青楼并列齐驱。耿春花也因此将嘴巴咧到了耳后根。
夜晚的西子湖面上绣缀着点点画舫,昏黄的灯火下犹如点点星光,其间一条巨大的花船,被周遭的普通画舫如众星捧月一般围绕着。
小桃是定芳阁给落雪新配的丫鬟,她一边给落雪梳头一边说道:“落雪姐姐,你可真美,瞧瞧这发丝,和墨染的绸子似的,我如果有你百分之一的好看也就知足了。今天晚上不知道有什么新词儿,你说那个柳公子会来参加吗,听说他可是姐姐你的第一爱慕者呢。”
无论小桃如何的聒噪,若雪只是静静地闭目养神,蛾眉却不经意间微微皱起,迟迟没有放下。
见程落雪并不搭理自己,小桃只得闭上了嘴巴,闷声不响地继续为她梳妆打扮。眼睛不经意地瞟过镜子里那张倾城倾国的容颜,小桃的眼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哼,装什么装,还真把自己当仙子了,说到底还不是和我一样出来卖的。摆什么清高的架子,迟早不也是要被贵人梳拢的么。
七夕诗会是乞巧节的预热,环绕西湖东岸,能亭台做歌,能画舫听曲,能水榭吟诗,更有许多的买卖人沿街兜售各种乞巧物件。
等到乞巧节那一天,更是人山人海,热闹非凡,沿湖数条大路车马不通行,相次壅遏,不复得出,至夜方散。
作为诗会的中心区域,此刻在画舫之前的岸边,气氛却不太和谐,长衫飘飘的士子们分成了泾渭分明的两边。
人数较多的士子个个义愤填膺,半围着人数较少的七八个士子。
一个穿着深色锦衣的年轻公子从人数较少的士子中越众而出,眼神扫过众人,淡淡的道:“怎么,诗词上比不过我等,就想仗着人多动手不成?本来我等听闻江南多才子俊杰,今日一见,怕是名不副实啊!”
这为首的士子说罢,身后一众士子纷纷哈哈大笑起来。
外侧众人面色憋得绯红,可偏偏无法反驳对方的话语,就在刚才的诗词比试中,他们居然完全不是对手。
“我们钱塘府第一才子唐云照公子还没来呢,你们这些外乡人不要过于狂妄,别觉得是上邦来的就了不起!”
“是啊,赢了我们并不算什么,我们钱塘府最顶尖的才子还没到呢,你们汝南书院没什么了不起!”
不知道谁开了头,在场的钱塘府才子们纷纷叫嚷道,摆出唐云照来维护钱塘府的尊严。
那锦衣公子,摇了摇扇子,大声笑道:“唐云照?唐千山大儒的侄子是吧,本公子倒是听说过他的名字,他的经注倒也有些本事,可要说诗词之作,他唐云照就实在是乏善可陈了,我们汝南书院随便一位才子都能战而胜之。”
钱塘府的才子很想反驳,但是也知道这锦衣公子说的在理。唐云照师从其伯父唐千山大儒,从小研读经史子集,确实不是以诗词见长,刚才汝南书院中的几位才子,纷纷作词作诗,确实有好几位水准还在唐云照之上,即便是剩余的几位相差也不远。
毕竟由于没有五胡乱华一事,北方的华夏文明没有受到重创,依旧保持着文化中心的地位。
而其中所谓上邦,也就是大汉朝廷直属之地更是人文荟萃,诗词兴盛,汝南学院是豫州最顶尖的学府,其中学子可以说都是人中龙凤,此次却不知为何出现在了钱塘府的七夕诗会上。
“先不论唐公子,我们这里还有诗词鬼才,柳风柳公子没有现身呢。你们这些外乡人听说过柳公子的鹧鸪天天吗?和他比,你们的诗文简直臭不可闻!”见用唐公子的名头都压不住对方,一个钱塘学子忍不住开口说道。
那锦衣公子听言愣了一愣道:“你们钱塘府的第二才子不是苏万全吗,柳风又是何人?苏万全那首春日三言还是有些水准的,勉强可以作为我等的游戏之作。”
“别提那个卑鄙无耻的败类,我等耻与其为伍!苏万全与柳公子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