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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儿已经吹鼻子瞪眼,就差破口大骂了。
祁悠然蹙紧眉头,垂眸不语。有皇上在,她必须忍耐才行。
楚弘清看祁悠然和楚小白的表情,微微笑道:“悠然有什么话想说?”
“回皇上,民女还是不要说比较好,以免说了,惹戴大人不高兴。”
“小丫头你有什么话尽管说便是,老夫我是不会和你一般见识的。”戴宗表现的很豁达。
祁悠然不理他,继续看皇上。“如果皇上要是答应我,等我说完了以后不怪罪我,出了这门就当我没说过这些话的话,那,我就说。”
祁悠然的话让楚弘清开始好奇,她到底是想要说什么了。就连楚云逸,都回眸看了她一眼。
“好。”楚弘清轻笑开口,“朕不怪罪你,说吧!”
有了楚弘清的保证,祁悠然眸光微转,瞥了那戴宗一眼,而后悠悠说道:“戴大人的观点,恕我不能赞同。齐墓王朝近几年来的确很安稳,可京城一带风调雨顺,不代表其他的地方就一样如此。有的地方干旱,有的地方水灾,有的地方贪官横行,这些,都属内忧。而如今,北冥国已经不止一次两次挑衅我们,他们虎视眈眈的盯着我们,耍尽各种手段想要将我们变成其附属国,变成北冥国的领地。这,是外患。内忧外患加在一起,我实在是想不通,戴大人为何还会天真的觉得,只要派一个人去那边,和对方说几句话,就能轻轻松松的摆平这件事。”
祁悠然稍稍停顿了一下,戴宗刚要反击,祁悠然就又开了口。“签合约不要条件吗?我们主动示好,意味着我们怕了。如果北冥王朝要地,我们给还是不给?给的话,皇上颜面尽失。不给的话,使者很有可能会被杀死。还是戴大人觉得,只要不开战,一切条件都不是问题,就算是要让皇上俯首称臣?”
“你休要胡言!”戴宗震怒。“开战对你有什么好处!”
“开战对我没有任何的好处,对戴大人也是如此。你说的没错,两国一旦交战,就必会有损伤。战争从来不是一个能让国家富足强大的根本所在。但是,如果敌人都打到家门口来了,我们还一味的讨好,只想着靠一张嘴解决事情,那会不会,是想的太简单了呢?”
祁悠然偏过头和戴宗四目相对,“戴大人刚刚不是也说了,北冥王朝与我们实力相当,你觉得我们不缺的东西,他们会缺吗?能坐上帝位之位的,都是有野心有魄力的人。问问皇上,如果他想要北冥王朝,是对方送来几位美人,几万两黄金就能解决的事吗?”
“我读过的书比你走过的路都多,这些道理,用你来教我?”戴宗不屑。
“戴大人饱读诗书,这话我早在一开始就说过了。所以我想,‘巧者劳,智者忧,唯无能者无所求’这话,您老也一定是听过才对。兵可千日而不用,不可一日而不备。贫生于富,弱生于强,乱生于治,危生于安!戴大人身为大学士辅佐皇上,为皇上的左膀右臂,你不但不提醒皇上要防微杜渐,反而想要皇上对其他人俯首称臣!那些圣贤书,是读到人肚子里去,还是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祁悠然的声音一点一点的升高,她脸上没有明显的怒意,但从她的字里行间不难听出,戴宗把她给惹火了。竟然敢在皇上的面前如此骂戴宗这个老臣,也难怪她刚刚一定要皇上开口,说不责怪与她,不然她就不说话了。
祁悠然把戴宗气的身子都颤了。谁料这时她又忽的一笑,笑的嫣然,笑的魅惑人心。
“悠然年纪小不懂事,还是戴大人心胸宽广,一开始就说了不会和我一般见识。如果今天我有什么话得罪了戴大人,还望您老人家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放在心上。身为臣民,我们也都是为了国家为了皇上好。”
祁悠然给了戴宗一巴掌之后又给枣吃,她把该说的话都说完就,就站在那儿,目不斜视的看着皇上,不出声了。
戴宗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在这里,他的确不能和祁悠然一般见识!
楚小白忍了又忍,险些没笑出声来。楚云逸也是嘴角噙笑,被祁悠然逗的心情很好。
楚弘清已经很久没看到戴宗这副模样了,他是朝中的老臣,德高望重,没人敢对他说什么重话。上一次被气的浑身发抖,还是楚小白的功劳。没想到今天,一向以善辩出名的戴宗,竟然又败在了祁悠然的手上。
楚弘清轻声咳嗽了一下,说道:“朕虽然刚刚答应了你不怪罪与你,不过,你对朕的爱卿出言不逊,朕还是要罚一罚你的。”
楚弘清说完,看向楚云逸,道:“把她带出去,打二十大板。”
“民女知错,甘愿受罚。”祁悠然浅笑说道,随后施了礼,和楚云逸还有楚小白一起离开了。
楚弘清把打她的事交给了楚云逸,摆明了就是放水。三人直奔东宫而去,到了自己的地盘上,楚云逸也不再遮掩,无奈的笑看着祁悠然,说:“你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小。”
“有太子爷和二皇子站在我这边,我怕什么?”祁悠然坐在石凳上,随手拿过桌子上的梨咬了一口,润润嗓子。
“我有说会帮你吗?”楚云逸意味深长的笑,“二十大板,这帐我给你记下。”
“我知道你不舍得打我,像我这么聪明伶俐,又能说会道的奴才,你打残了上哪儿找第二个去?”祁悠然口中吃着东西,却依然不耽误她口齿清晰的和楚云逸说着话。“我要不要做做样子叫唤两声,让别人以为你真的打我了?”
“叫叫叫,我听着呢。”楚小白爬上了树下的吊床,兴趣十足的对祁悠然说:“我还没听过你叫呢。”
像楚小白这种人,说出这种话来,祁悠然难免不多想。似笑非笑的斜睨着他,祁悠然不说话。可楚小白不甘寂寞,非缠着祁悠然和他说话,于是说着说着,楚小白就说到不好的地方去了。
“昨儿在满花楼没闹起来,我们今晚再去一趟吧,我非得给它闹的开不了门才行!”楚小白看向祁悠然,一本正经的提议到。
祁悠然扯扯嘴角,看了看那边的楚云逸。“满花楼开不了门,以后你还怎么去寻欢作乐。”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要把那儿的客人都拉到我的飘香苑来啊!”
楚小白浑然不知,满花楼的老板现在就在他的眼前。他头头是道的说着想要击垮满花楼的计划,正说到兴奋的时候,突然觉得身子一歪,失去了平衡。
吊在那儿的吊床,突然间就断了。祁悠然看着楚小白毫无防备的摔到了地上,面朝地上摔得结结实实,她就觉得鼻子疼……
“楚云逸你他娘的有病是吧!”楚小白动作很迅速的爬了起来,抹了一把脸看向楚云逸,骂:“想打架你直说,耍什么阴招!”
楚云逸坐在窗下的摇椅上,舒舒服服的晒着太阳,连眼睛都没睁一下。
“满花楼,是我开的。”
楚云逸直说了一句话,就让楚小白顿时理亏。他条件反射的去看祁悠然,祁悠然却连连摇头,无辜的表示她并不知道这件事。
“你开的就你开的,有什么了不起!”楚小白走到祁悠然面前,一把把她拽了起来。“走走走,我们回家,不在这儿待着了。”
祁悠然忍俊不禁,回头看楚云逸,正好对上楚云逸也看向她,含笑的双眼。
“太子爷我走了,回头去你那儿玩,记得给我免单啊!”祁悠然继续演着戏,被楚小白拖着出了院子。
楚小白在离宫的路上一直忿忿不平,还和祁悠然提议要放一把火烧了满花楼。
“你若是真敢这么做,我估计太子会把你的飘香苑还有楚云阁,都烧的干干净净。”祁悠然提醒说道:“你的生意可是比他多的多,而且都在明面上。这个满花楼若不是他说的,咱们都不知道。你想报仇,拿什么报?”
“这倒是。”楚小白心情抑郁,“不过我还真没想到,他这种人竟然会是满花楼的老板。”
满花楼是京城第一女支院,很多人都从外地慕名前来的。虽然都知道,这满花楼后面的背景一定很强,可没想到,会强到这个地步。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我看他楚云逸一副正人君子的样,没想到也是这种贪图美色的人。”楚小白在祁悠然的耳边嘀咕道:“我看他一定是为了自己以后做打算,先把民间美人儿都弄到他的地盘上,等他一登基,就都弄进来填充后宫!”
“你以为太子爷跟你一样饥不择食啊。”祁悠然心不在焉的说道,想起楚云逸之前和她说过的几句话。
他说,要许她未来。
还说,要和她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的话,有几分能信呢?
出了皇宫,祁悠然马上又开始忙了起来。她先是到了刑部,让萧子缃放人。接着带着几名丫鬟,大摇大摆的回了将军府,去见了祁嫣和柳笙溪母女。
在一走进祁嫣的院子里时,祁悠然就感觉到了有人藏在暗处。她疑惑的皱皱眉头,扫视了一圈周围,进了房间,对柳笙溪母女二人说道:“姨娘,妹妹的事我已经查的差不多了,不会是我手下的人所为。”
“你为何这么确信?”柳笙溪出声问到。
“妹妹中的毒,乃是西域奇毒。就算是花银子买,那也得要一大笔银子才成。你觉得凭我手下那几个人,就算是把她们所有的家当凑在一起,能有多少呢?而且,她们也没有杀妹妹的动机。还是说,姨娘是在怀疑我,觉得这事儿是我指使她们做的?”
柳笙溪笑了笑,说:“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一个妇人家,如今带着女儿留在京城,只是不想被人欺负而已。如果悠然说这事与你无关,那么姨娘就信你。”
“我要是想杀妹妹,不会这么麻烦的。”祁悠然痞笑说道:“你们也知道我在外面认识的都是些什么人,随便找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