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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尼斯夫人连忙去找郎中,现在的钱欢万万不能出事,如果他在丹尼斯家族病势,单单一个李崇义就足以让丹尼斯家族覆灭。丹尼斯夫人刚刚跑出房门,李崇义与艾妮尔也来到了书房的门前。李崇义皱眉。
‘丹尼斯夫人,阿欢怎么了。’
丹尼斯夫人推开李崇义。
‘染了风寒,引起了高烧,我去找郎中。’
李崇义看着丹尼斯夫人离开,走进房间看了钱欢一眼,不由十分头疼。他已经猜出来钱欢为什么会染风寒了,定是去那雨中淋了雨,李崇义就想不明白,这雨天有什么好的。
丹尼斯夫人去找郎中可算是遇到了麻烦,这磅礴大雨下,没有郎中愿意出诊,更有许多郎中因为薛西斯家族的原因不敢出诊。丹尼斯夫人打着伞走遍了城中每一家的药房,愣是没有一个郎中愿意出诊,不论丹尼斯夫人出多少钱。
‘夫人,不是我不想出诊,您看雨下的这么大,就是去了您府中,药材也会被淋湿的。’
‘不会的,不会的,府中什么药材都有,只要您去就好。’
丹尼斯夫人放下了身段,请求郎中去府中,可郎中却摇了摇头,砰的一声关上房门。丹尼斯夫人愣愣的看着关闭的房门,不由喃喃自语。
‘为什么我是女人,如果我是男人,他可还敢如此对我?’
‘如果你是男人,你就不会遇到阿欢,也不会因为阿欢生病而焦急,反而只会让丹尼斯家族加速灭亡。’
丹尼斯夫人转过头,目不转睛的看着身后的男子,男子只是微微一笑,对身后的将士挥挥手。
‘把门踹开,把郎中抓去丹尼斯府,恐惧薛西斯家族的人中不包括我恩佐。’
门被踹开,郎中被两个身穿铁甲的将士夹出来,恩佐看着郎中,嘴角泛起冷笑。
‘药材淋湿和死,你选一个。’
结局自然不用去问,丹尼斯夫人带着恩佐和郎中回到了丹尼斯府中,丹尼斯夫人有些不明白为什么城主的儿子恩佐会帮助她,但她没有问,问了恩佐也不见得会回答他。
书房中,李崇义冷眼的看着恩佐和郎中,如今钱欢的身份已经被那个薛飞飞知晓,李忠义不得不小心,他担心是吐蕃怕派来的人。
‘你们是什么人。’
李崇义的声音很冷,充满这居高临下的感觉。对于李忠义这种语气,恩佐微微皱眉。
‘恩佐,城主的儿子,这位是郎中。’
‘如何才能相信你。’
‘你可以用阿欢的性命来做赌注。’
两人的话语中充满了火药的味道,在这座城内,除了城主最大的就是恩佐,而在大唐,李崇义的身份也十分尊贵。但最终妥协的还是李崇义,因为他赌不起。
恩佐对着郎中的屁股就是一脚,郎中委屈的上前为钱欢检查身体,李崇义的额头渐渐留下汗水,郎中仔细检查了许久后,站起身对恩佐道。
‘染了风寒,没有大碍,但腋下的肋骨曾有旧伤,至今还没有痊愈,需要一些大补,我这就写下方子,并且准备一些骨汤给他喝下。’
丹尼斯夫人接过药方后,来开书房。郎中也小心翼翼的看着恩佐。
‘少城主,不知道小人是否可以离开。’
恩佐点点头,郎中走了。但恩佐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恩佐不断的打量着李崇义,李崇义也在打量恩佐。突然恩佐轻蔑一笑。
‘你就是丹尼斯家族的战奴头子?听克里斯说你有两把刷子,出去试试?’
李崇义冷冷道。
‘没兴趣。’
恩佐一笑,突然出手,李崇义伸手挡出恩佐的拳头。正当李崇义准备还手的时候,房门被推开,薛飞飞鬼鬼祟祟的走进书房,看到恩佐和李崇义的时候楞了一下,随后对二人道。
‘我来看看阿欢,你们两个在干嘛。’
恩佐收回拳头,对着李崇义冷哼一声,李崇义也来了脾气。
‘去校场。’
两人离开书房来到校场。李崇义脱掉身上的长服,扔掉雨伞站在雨中,恩佐亦是如此。两人在雨中对立站好,他们的身子可比钱欢要好处很多倍,不会因为一点点雨水而发烧。
两人的对持引来的躲在房间中避雨的战奴们围观。李崇义对着恩佐大喊。
‘你若输了,就在街上大喊一日,我不如阿义,你赢了我随你处置。’
‘好。’
两人之间的大战一触即发,看似瘦弱的恩佐力气却很大,李崇义在雨中躲躲闪闪消耗着恩佐的力气。两人缠斗了大约半个小时后,恩佐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没见过你这么打架的,总是躲躲闪闪的。’
李崇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
‘这也是一种战术。’
不是说李崇义打不过恩佐,而是恩佐的身份有些特出,如果把恩佐伤了,定会热闹了城主,反而对丹尼斯家族很不利。
恩佐对李崇义撇撇嘴,十分不屑。离开校场。
没过几日,钱欢的身体开始渐渐好转,街上也传来一个消息。城主长子恩佐在街上大喊不如阿义,许多不知道这阿义的人开始相互打听,这阿义是谁。
第三百八十六章 把恩佐装进麻袋()
达生病后的钱欢身子有些虚弱,软弱无力的靠在校场中的树下看着战奴们在烈日下操练。看着战奴们的训练,钱欢想起了聚缘凯隆,他们当初也是如同这帮战奴一样被李崇义摧残虐待,但只是摧残掉掩盖在他们身体上的尘埃,让他们变成了耀眼的金子。
试问整个大唐,包括李二在内,有谁不羡慕当初的慧庄家将和如今的聚缘凯隆。在问当今这个不知道名字的城内,哪个家族眼馋丹尼斯家族被称为猛兽的战奴。猛兽中的阿比盖尔,聚缘凯隆中的黄野都是不可夺得的人才。
钱欢对于这种对这种浑身充满男子气概的人很看好,至于娘娘腔,钱欢不打死他们就是他们的命大了。可好景不长,一对狗男女出现在钱欢的视线当真。
‘义,你渴不渴呀。艾妮尔,我不渴。你别晒黑了。’
钱欢夸张的学着两人的日常对话,嘲讽着站在树外的两个人。远处的艾妮尔不但没有害羞,反而紧紧的抱住了李崇义的手臂,李崇义对钱欢得意一笑。钱欢被气炸毛了,扭过头不在看二人。
校场上突然想起了一阵高喝声,钱欢好奇的转过头,发现是阿比盖尔正与一个柔弱战奴对持。人越聚越多,钱欢渐渐看不到阿比盖尔了,不由用尽全身力气大喊。
‘你们让开点,我看不到了。’
钱欢说的是唐话,战奴们只是转过头对着钱欢一笑,继续加油助威。一场对峙持续了许久,钱欢不由好奇,站起身走向人群,挡在前面的人都挨了一巴掌后,队伍出现一条道路。走进队伍看着趴在地上的阿比盖尔,钱欢不由哈哈大笑。
只见阿比盖尔的双脚被绳索绑住,被那个瘦弱的战奴骑在身下。钱欢走上前拍了拍瘦弱战奴,指着艾比盖尔又是一顿大笑。李崇义脸上挂不住了,走上前解开阿比盖尔的绳索。
‘丢人,阿比盖尔,你丢人都丢到家里了你。中午没有饭吃。’
阿比盖尔心有不甘,但想想也不算丢人,因为那个小子的速度太快了,对着李崇义憨厚一笑,看向钱欢时,钱欢挥了挥拳头,阿比盖尔拍了拍胸膛。
午饭时,阿比盖尔真的没有得到饭食,钱欢把自己那一份递给阿比盖尔。用生涩的波斯语道。
‘快点吃了。’
下午的训练又开始了,钱欢看腻了,薛飞飞和恩佐来了。恩佐去找李崇义再次比试,薛飞飞则来到钱欢身旁坐下。
‘罗林斯找你了?他找你做什么?’
薛飞飞的语气有些焦急,也有些责怪。钱欢坐直身子看了一眼薛飞飞。
‘你别以为你知道了我身份我便会被你牵着鼻子走。注意你的言辞和语气,我有我的想法,因为你太弱了。’
薛飞飞身子一僵,随后苦笑不语,他的确太弱了,就算他在罗林斯之前开始训练战奴,却只是引起了一点点轰动,而罗林斯请来将军来训练战奴后,还收到的父亲的表扬。
薛飞飞瞧瞧用眼睛的余光瞄了一眼钱欢,见钱欢的兴致似乎不高,试探的开口。
‘阿欢,你有家人么。’
其实钱欢不是兴致不高,而是他有些困了。睡意总能影响钱欢的心情,但薛飞飞问的是家人,钱欢撑起身子看着远方。
‘有家人,三个女人,一个宝贝闺女,还有两个未出世的孩子,有妹妹有弟弟要什么有什么,就是没有爹娘。’
薛飞飞十分同情的对钱欢点点头。
‘没有爹娘挺好的。’
钱欢等着眼睛看着薛飞飞,他不由怀疑薛飞飞的脑袋是不是有问题。对上钱欢怪异的眼神儿,薛飞飞也感觉自己说错话了。薛飞飞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内个,阿欢,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
‘行了。你别说了,在赌场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遇到正经事就慌了。对付一个远比对付三个轻松的多,没事的时候吃点核桃,补补脑子。’
噼里啪啦的一顿数落,薛飞飞彻底歇菜了,被钱欢说多一点脾气都没有,只看到了眼前,却没有看到未来。
‘阿欢,我先走了,你伤了我的心。’
钱欢挥挥手,薛飞飞起身离开。看着薛飞飞的背影,钱欢撇撇嘴,必须得刺激刺激这个家伙,不然做了点小事就开始嘚瑟。什么时候你能追上我钱欢你在开始嘚瑟吧,咱们俩一起嘚瑟,一起飞。但似乎有些不可能。
恩佐与李崇义这边似乎发生了什么冲突,恩佐紧紧抓住李崇义的衣领,咬牙切齿的指着堆积如山的粮食对着李崇义大吼大叫。
‘我还想呢,是谁有能力吞下沙盗,我早就应该猜到是你训练的这么一群变态。还留下木板给我和巴洛尔留下酒钱。阿义。你行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