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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大字不识一个的总教做了什么破诗,要是像那长安流传的慧武侯的嘴,竹竿细的腿,这之类的朕就把你吊起来打。”
房遗爱傲然不惧。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世人看不穿。”
只有两句,但是李二愣住了,这诗他相信是钱欢所做,因为钱欢就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从来不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也不接受任何人的意见,不只是李二,就连李恪和李崇义都微微出神,这诗词是钱欢何时所做,他们怎么不知道。
说起这诗词还是钱欢第一次见房遗爱时候无聊说给房遗爱听的,却没想到今日竟然被这小子说了出来。
众人在等着下文,房遗爱却没声了,房玄龄气得指着房遗爱。
“继续。”
房遗爱懵了,他就知道两句啊,但是两句可不算一首诗啊。咋办,就在此时钱欢开口了。
“桃花坞裏桃花庵,桃花庵裏桃花仙。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折花枝当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须花下眠。花前花後日复日,酒醉酒醒年复年。
不愿鞠躬车马前,但愿老死花酒间。车尘马足贵者趣,酒盏花枝贫者缘。
若将富贵比贫贱,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将贫贱比车马,他得驱驰我得闲。
世人笑我太风颠,我笑世人看不穿。记得五陵豪杰墓,无酒无花锄作田。”
一首诗出,校场安静了,随后爆出震耳的叫好声,然后在钱欢诵诗时,清河已经开始提笔记下,这不是简单的打油诗,不是四言短诗,而且这诗词包含了退隐之意,钱欢早也有了这般想法。
裴念看向钱欢的眼神充满柔情,崔嫣撇嘴,她绝不相信这是钱欢所做,但是钱欢当真那出过不少值得人去牢记的诗。可是这还没完,钱欢在言
“若人生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以变。”
这首残留了十九年的诗终于出了后续,众人叫好,但裴念却有些不开心,她喜欢第一句,后面的却不喜欢,钱欢见此拉过裴念的手,在道。
“在天愿做比翼鸟,在地愿做连理枝,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众人已经惊讶的说不出话来,但是钱欢还没有结束,起身对长孙躬身施礼。
“母后,今日欢儿送您一首,请听好,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众人再次叫好,李二大笑,不断的大笑。长孙一脸宠溺的看着钱欢。
钱欢突然仰头大笑。
“谁在说我钱欢时大字不识一个的纨绔,我就当面告诉他,我钱欢是一个腹中有墨水的人,只不过懒得去用。”
刚刚文艺了一会又变成流氓了,众人对此见怪不怪。李二大声道。
“给朕来吟一首诗。”
钱欢想了想看向李泰,随后道。
“明日便入秋,胸前又道沟,好白好白。”
李泰当场大怒,紫苑已经笑得肚子疼。
第六百三十一章 渊盖苏文()
战争结束,最为兴奋的就是百姓,他们不用担心被屠杀,被掠夺被奴役。但百姓之上的官员则十分悲伤。
他们要准备入长安朝拜天可汗,这在他们选择投降的时候就定下的事情。
高句丽,龟兹,韦室,契丹,天竺,百济都在此行列中,至于吐蕃是休战,与他们定义不同,而大食,是否还存在都是一个问题,朝拜大唐天可汗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但这些他们可以接受,可是大唐还有一个妖孽。
慧武侯。
渊盖苏文身在府中,看着高葬王送来的旨意,不由叹气。朝拜天可汗一行,他也要随行,可想起钱欢的那幅嘴脸便有些头疼,他的书房内都是钱欢的资历。
如何也想不通这钱欢是如何坐上国候的位置,没有人品,没有怜悯,没有礼数,却有一肚子的坏水儿,阴谋诡计,蛇蝎之心。他从来不在乎与他无关之人的生或死,与他为敌之人,就算他杀不死,也会恶心折磨对方。
男儿当光明磊落,正面交战。在渊盖苏文的心中,钱欢就是一个卑鄙小人,手中仅有三百人时,竟然还敢将人打入内部,渊盖苏文不知该形容钱欢傻还是勇猛,他发现他看不清这个人,外表鲁莽冲动,但内心也阴险狡诈,到底是装出来的,还是本人就是如此。
拿过桌上详细的资料,渊盖苏文紧紧皱眉。
钱欢,奇人弟子,十三岁入长安,十四岁封大唐慧武侯,十九岁被大唐皇后当百官之面收为义子,之后上任琢玉学院总教一职,正三品上,曾私自出兵前往突厥,平叛。平康城大败消失三年,三年后霸气归来,先是将王圭逼入绝境,而后坑杀长孙顺德,长孙顺德赴死当日便带着家眷离开长安,半年后出现在岭南。
功绩,整顿岳州,建立琢玉学院,扬州造船厂。一艘霸王号碾压整个海南水军。
罪名,殴打皇子,顶撞大唐陛下,打劫百济皇子,玷污倭国公主,坑杀吐蕃大相,袭击大食海域,大乱朱雀门两次,参与皇子夺嫡,挎剑上朝,携火药入宫面圣。
妻妾,琅琊郡公义女裴念,身世不清季静,独孤家的独孤怜人,关系混乱的倭国公主八尾忧希。
子女,长女钱矜,长子钱云,次子钱海。
结拜兄弟,大唐前太子李承乾,吴王李恪,魏王李泰,河间王长子李崇义,齐国公长子长孙冲,鄂国公长子尉迟宝林,卢国公长子程处默,翼国公长子秦怀玉,琅琊郡公独子就见虎,叶家叶九道,孙思邈徒弟毒花儿,此人为女性。
尊长,大唐陛下曾收其为义子,被拒,大唐皇后,琅琊郡公夫妇,以仙逝的师傅,仙逝!
弟妹,钱策,钱婉儿,钱多多,裴小月。
学生。。。。。
渊盖苏文在叹一气,他明白了,这个钱欢就是一个纨绔,是一个身后有穿过云端之雄伟靠山的关系户,师傅传授神之技,得贵人之宠,虽为国候,但其权势已隐隐压过国公,直逼亲王。
“对,还有一条,他是大唐首富。”
渊盖苏文不由自嘲自语,他在十几年前就听说大唐出现了一个奇人,但没想到能成长到今日的这般。
“哎。”
渊盖苏文在叹一气,如今大唐占据天时,地利,人和。这个人和是最大的变数,他为大唐带来的天时和地利,不然我高句丽怎能落败。他不服,十分不服气,既生我渊盖苏文,为何又生他钱欢。
“我渊盖苏文不是他钱欢的陪衬,也不是他的绿叶,我是高句丽之王,我也是天下之主。”
无法在忍耐心中的不甘与怒火,渊盖苏文腾然而起,踹翻案几,撕碎手中的钱欢资料,但字字已经入心,将书房砸乱,渊盖苏文抽出刀走出书房,将一盆盆景砍成两半,他以决定,自行在入长安,定要看看他慧武侯何德何能稳压我渊盖苏文。
渊盖苏文与钱欢没有对过话,钱欢在他的心中只是一个有师傅传授,有靠山的纨绔,他不愿意去承认钱欢算计他多年,这都是巧合,他钱欢没有这个能耐。
“来人,通知高葬,一月后前往大唐。”
侍从退去,渊盖苏文的妻子来到身前,接过刀插入刀鞘,随后细心整理渊盖苏文的衣饰。
“你此番去大唐定会被你那仇敌羞辱,为何执意前往。”
渊盖苏文报以冷笑,但却不是对着眼前的女人,冷冷一笑。
“他辱我渊盖苏文,我忍之,大唐有话,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又是一个十年,可谁又能知道十年后会是什么样的情形,会有什么样的变化。渊盖苏文不知,钱欢不知。无人知晓。
伸手拍了拍妻子的肩膀。
“你我相恋多年,如今高建武死了,你脱离皇宫,你就是我渊盖苏文的夫人,整个府中也只会有你这一位女主人,安心去休息,你怀了身孕。”
女人笑着摇摇头,轻轻环住禄东赞的腰肢。
“你要平平安安的回来。”
渊盖苏文闭目点头,他与高建武为敌多年,最大的原因就是身旁的这个女人,他们自幼相识,相知,相恋,但只因高建武见到了她,强横将其纳入宫中,当时的渊盖苏文还一个没有官职的官家少爷。
他一等就是十几年,只为杀掉高建武带走这个女人,仔细算下来他还要谢谢钱欢,因为钱欢,他少等了很多年,因为钱欢,他成为了高句丽背后的帝王,高葬只是他的傀儡而已。一个传达他命令的傀儡帝王。
渊盖苏文只要一句话便能让他变得一无所有,包括生命。
谁也不是傻子,谁也不比谁聪明多少,渊盖苏文为武将,但他的头脑不比钱欢差,不比禄东赞差,钱欢也不比他们强多少,如果论计谋,钱欢会在他们手中死的很惨,钱欢依仗的是前世带来的知识而已,在没有任何优势。
他们都希望对方死,但是却很享受这种感觉,他们在各国都是数一数二之人,等到肆无忌惮的时候交手,恐怕没有人再会隐藏什么,那将是一场智谋,武力并存的一战,三人头脑相同,禄东赞依仗是吐蕃的将士,渊盖苏文依仗自己的武艺,而钱欢依仗的是他的兄弟。
但是他们可能忘记了一个人。
无主内的钱洛,不比他们任何一个人差,反而隐有超越之势。
第六百三十二章 十年()
“玄四,计算一下如今大唐与新进大食的战力有多少。”
“墩五,被喂熊了,过几天被你撑死了,去计算一下粮草,与商队写上,天然铜矿交易粮食,提炼的精油交换军器战马,回来吧消息传来狂六和小七,你们自己掌握。”
“老二,派人去通知大唐张启鑫,问他可否有联合之意开发一处银矿,在派人通知高句丽之人,大唐对那处银矿有独占之意。在通知大食,告诉他们吐蕃要与高句丽有结盟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