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递给季静。
既然仪式已经结束了,在没有礼数也要向这两位道谢,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对两人很是颇有敬意。
“玄奘,本候不会虚言假意的嘴上道谢,今日你能前来为小女证血脉,本候感激不尽,一座铜铸贴金佛像不日便会送入会昌寺。”
转身再看袁守诚。
“您年事已高,晚辈特谢前辈能为小女来到钱家,您所居住的道观即日会被重修,晚辈代内人与妍儿先行谢过。”
袁守诚想让钱欢欠道门一个人情,钱欢又怎能不知,以一座道观还礼,示意此事两清,不在与佛道两系有其他瓜葛,这也是为了避嫌,毕竟李二还坐在身后。
这时候玄奘与袁守诚二人同时拿出贺礼,玄奘手持一长串念珠,不用猜也知是一百零八颗,钱欢皱眉,又是佛珠?袁守诚拿出一支巴掌大小的精致桃木剑,剑神发亮一看就知识他经常戴在身上的贴身之物,钱欢一时间有些迟疑,接还是不接,接下的话便再次与两教之间搭上礼尚往来的线,如果不接又有些施礼。
钱欢迟疑,二人却没有收回礼物的意思,无奈之下钱欢转头看向李二,眼神满是询问,后者喝茶,隐晦点点头。可这时裴念已经收下的礼物,钱云是钱家长子却从未收到过高人赠礼或评价,钱妍却有这么般殊荣,不能就此错过。
既然事情已经结束了,李二率先起身离开房间但却没有离开钱家,玄奘与袁守诚拒绝了钱欢的恭送,大步离开,但看着袁守诚的背影,钱欢能感觉出他的时日不多了。
人都已经离开了,钱欢转手揪住裴念的耳朵小声呵斥。
“你这娘们傻不傻,难道季静她们三个不懂这礼物的珍贵?可为何陛下会亲自前来?那是因为他代表钱家长辈,也就是我爹,你公公,他为开口你怎能接着礼物,还有,难道你不知道接下礼物便与两教挂上礼尚往来的关系?袁守诚仙逝后咱们能不去?咱们钱家一去,身后那些附庸家族会如何?一时间道门就会压过佛门,然后便会引来许多不必要的麻烦。”
裴念万万没想到一支小桃木剑会引出这么多的事情,慌慌张张起身就要将木剑送回去,可刚刚走到门外就被李二掐住后脖颈,拖着回房间。
“不必去奉还,袁守诚是何等人物,送这小木剑只是不想在玄奘面前落了下乘,如果没有这木剑,他仙逝后朕也会到场,收下吧。”
被掐住的裴念不敢开口,她很怕李二,而且在钱欢说李二是公公的时候她便更怕了,钱欢无奈叹气。
“念念,去沏茶,还有陛下啊,袁守诚仙逝我本不想去的,可如今。。”
“不去?会昌寺那老和尚坐化的时候你不也在场?”
“那是因为。。。”
“因为是你们三个逼迫他杀了辩机?”
话语两次被打断,房间里的几个女人也微微有些惊讶,她们如何也没想到夫君竟然会去逼迫一个和尚杀另一个和尚。钱欢赶到一阵无力,到底什么事情也瞒不过李二的耳目,被掀了牢底也没有什么理由可以辩解。
茶水端来,钱欢斜靠在门框,距离李二有一定的距离,他怕被揍,哪怕淋雨也要第一时间逃走。
房间内很安静,房外的雨声不断,不小不大,不会感觉太安静,也不会吵,或许是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刚刚睡醒的钱妍哭了,李二微微皱眉,八尾优希不所错的看着钱欢有些慌乱,钱欢点了点头,八尾优希抱着孩子离开房间,季静与独孤怜人跟着离开。
“钱欢,朕会考虑你曾提过的意见,一旦朕考虑清楚后,你的另一机会便会落空。”
突然间李二道出一句话来,钱欢一脸迷茫,他不明白李二这话是什么意思,也不记得他提出过那个意见。
“您说什么?”
他很疑惑,但李二却没有说明,起身轻声道。
“走,去找孙思邈,方才朕走了一圈迷路了,念儿,撑伞!”
钱欢撑伞跟在身后,脑中不断在思考李二的话是什么意思,而且他那一句迷路绝对是借口,皇宫那么大他闭眼都能找到想去的地方,而且他来钱家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又怎会迷路?李二有心事,而且似乎很难决断的一件事情,可这到底是什么钱欢没有想明白。
但钱欢忽略了一句话,那句计划落空,如果他钻研这句话那么很多便能猜到,可是他忽略了,也忘记了。
这件事情也在李二的心里琢磨了许久,他也思考了许久,或许曾经钱欢说的没错,或许早该如此,但大唐是大唐,是李家的天下,在宠钱欢,他也姓钱不姓李。
雨水淋湿他的肩膀,他也没有想出李二的话是何意思,一路来到药方,孙思邈在忙,随意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李二耸耸肩做好,裴念悄声退下,一脸迷茫的钱欢凑近李二。
“陛下,你刚才说的话是啥意思。”
一脸纠结的样子引来李二哈哈大笑,随后一道琉璃落地的碎裂声以一道呵斥传出。
“闭嘴。”
李二看了一眼孙思邈又看了一眼钱欢,闭眼不语,这让钱欢更加焦急,李二到底在想什么。
第七百零八章 小青是酷酷的美男子()
“陛下您与钱欢谁有病?”
钱欢一惊,今日的孙老神医为何会如此耿直?李二则一脸嫌弃的看着钱欢,似乎对于把他与这个小子分成一类十分不满,冷哼向孙思邈表达不满。
或许是因为刚才那瓶因李二大笑而分神打碎的药瓶而不满,孙思邈仔细观察二人后抓住钱欢的肩膀扯到一旁,别扯走的钱欢那叫一个愤怒啊,双目瞪圆,挽起袖子去收拾碎裂的琉璃,与孙思邈大吵?他不敢,这一辈子谁还没有几个恐惧的人了。
一边收拾琉璃一边听二人的对话。
“陛下可哪里不舒服?”
“未有不适之处,只是。。”
突然李二有些迟疑,双目如剑直刺柜台之后的钱欢,这道目光透过琉璃柜台直视钱欢,势有将钱欢五马分尸之势。而蹲在柜台后偷听的钱欢一脸迷茫,单手指着自己的鼻尖,无声质问李二他咋滴了。
李二不语,钱欢也不知道李二是让他滚出去,呆呆傻傻的蹲在柜台只手继续收拾地上的琉璃,李二不说话,钱欢不出去,孙思邈赶到很为难,叹了口气起身走到钱欢身旁,拿出一对耳塞堵住钱欢的耳朵,随后回到李二身旁。
“陛下,请说。”
李二脸色变得迟疑,他的问题隐瞒了一段时间,不想让世人知晓强大的帝王也有脆弱的一面,沉吟许久后轻声道。
“起夜乏力,房事更需药物助兴,还请孙老前辈为朕保密,为不可让那个混蛋小子知道,他与朕的关系本就有有些特殊,定会嘲笑于朕。”
“没事,我不嘲笑您。”
就钱欢的性子怎么会安安静静的被塞上耳塞,然后安静的收拾琉璃,虽然结果是他把琉璃收拾了,但是却把耳塞悄悄拿掉了。蹲在柜台后背对这李二轻声道。虽然嘴里说不嘲讽,但颤抖的肩膀出卖了他,李二与孙思邈同时大怒,起身走向钱欢,一人抓着一只胳膊走出花楼直接自二楼扔下。
李二想的简单,这般高度摔不死人,而孙思邈想的更简单,只要能喘气便能治好。
还好土地柔软,没有遇到任何锋利的石子,钱欢面朝天空,看着雨水自天空落下,不是他喜欢淋雨,而是不能动了,此时他也明白了一个道理。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可这报应也来的太快了吧,就这么被扔下来了?他想大声呼喊,让裴念她们来接他,可是老天似乎对他也有不满,雨水渐渐变大,伴随这轰响雷鸣,声音稳稳压过他的呼救声,钱欢绝望了,比在平康时还绝望,那个时候知道自己可能会死,但是现在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死,很煎熬。
就在钱欢绝望的时候突然感觉没有雨点落在自己的脸上了,睁开眼见一支羽翼遮在头上,钱欢想哭,畜生比人都善良。
“小青,你叫一声。”
小青看了一眼钱欢,眼神十分锋利,随后挺直身子毅力在雨中。
“小青,你真是个爷们,男子汉,但你叫一声被?青哥,青爷爷。”
傲娇的小青一动不动,不发出任何声音,但是张开的翅膀却没有收回,远处的小红蹲在巢中呆呆愣愣的看着钱欢与小青,如果她会说话,一定会骂二人是傻子。
钱欢放弃了游说小青,这畜生肯定能听懂人话,但人家就想做个静静的美男子,你钱欢能如何。
最后钱欢还验证了一个事实,鹰比他容易引起注意,独孤怜人率先发现了小青站在雨中,匆忙赶出房间后在发现她的夫君也躺在雨中,嗷的一生尖叫唤人来搀扶钱欢,至于钱欢是如何受伤的,今日陛下来了钱家,还有他躺的位置,不用在猜了。
钱欢被扶起送入房间,小青傲娇的起飞,可试验了几次都没有飞起,小青转头看向众人,似乎尴尬,拔腿就跑,此时它不是鹰,更像一只母鸡。
不久后房间内出现了两个病号,一大一小,一人一鹰,钱欢是被摔岔气了,问题不严重,几处皮外伤消毒擦药就好,但是这只鹰似乎给毒花儿带来了麻烦,如何去医治一只鹰?而且是一只不知好歹胡乱啄人的成年雄鹰。
独孤怜人已经随同渊鸿入长安了,既然找不到就让兽医来找她,悬赏十两黄金寻找能治疗雄鹰之人。
重赏之下必有匹夫。
来到钱家的兽医必须拿一只鸡先做实验,如果鸡死那么他们也没有什么好下场,但他们通过了实验后发现了更难的问题,青色鹰啄的雄鹰神态萎靡,但眼睛却如利剑,另一只红色鹰啄的鹰不准任何人靠近,独孤怜人几次呵斥安抚都没有任何作用,小红的情绪很暴躁。
已有不少兽医放弃了这次机会,金子与性命相比还差了几分。离开的兽医越来越多,独孤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