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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在的,钱欢在荒漠也有些想念李二,可能是这几年被打骂习惯了,突然身边没有人教训他了还有些不自然,有时候钱欢在想自己是不是贱,今日见了李二之后,钱欢确定了,自己就是贱,谁让他没体验过拥有父母的感觉呢。
武媚乖巧的端茶送水,李二端起茶杯无奈的看着钱欢。
“怎么会来也不消停,但也好在你们回来了,可以巩固了承乾的位置,带武媚这顽劣丫头来书房是为了星榜的事情?因为把你排在了第五十的位置?“
提起星榜钱欢那叫一个恼怒啊,举起小马扎就要砸武媚,李二也举起了手中的茶杯对向钱欢,僵持了片刻后钱欢放弃了,颓废的低下头恼怒的回道。
“看看看,陛下您都知道这件事情,就因为这星榜排名在荒漠可是丢尽了颜面,尤其是那钱洛等人整日拿着排名说事儿,烦都烦死了,还不是因为这丫头没事弄什么星榜,您别拦着,我今日要打死她。”
话落再次起身准备收拾武媚,而李二则一脸笑意的看着钱欢不言不语,最终钱欢还是在武媚的后脑勺打了一巴掌,与其说打不如说是抚摸,脸色有些哀怨。
“陛下,您怎么就不拦着点,知道我舍不得打。”
话音刚落,书房的门被推开,长孙大步走进书房,上前抓住钱欢的双臂,仔细的查看。
“快让母后悄悄,有没有受伤,哪里可曾不舒服,饿不饿。”
简简单单的询问让钱欢鼻子一酸,低着头哽咽小声道。
“母后,儿臣未曾受伤,可是小恪他们。。。”
在李二面前,钱欢坚强的像一块石头,只把男人刚强的一面展露给他,因为李二是父亲。而在长孙的面前,钱欢忍不住将心中的那一份柔弱表现出来,因为长孙是母亲,她不会嫌弃儿子的懦弱一面,还会格外的心疼这个孩子。
书房变成了这一对母子谈心的地方,长孙不断询问钱欢身体可有不舒服,钱欢跪在长孙的面前轻轻叩首。
“是儿臣让母后担忧了,母后,儿臣以在荒漠下定了决心,此生不在入战场了。”
长孙一脸疼爱的看着这个并非亲生的儿子,伸出手拉起钱欢,柔声微笑。
“那就不去战场了。”
“堂堂七尺男人,才这般年轻就被战场吓退了,丢人,真是丢人。”
李二小声的呵斥,钱欢不敢反驳,而长孙也嗔怪的看了一眼李二。
“不去就不去,欢儿上战场还少了不成?除了跟随您征战的老将军们,欢儿可是上阵最多的将领。”
“慈母多败儿,哼!”
“臣妾的儿子,就要这么宠着,这是陛下您羡慕不来的。”
每当说起与钱欢有关的事情,长孙就会变成一只保护鸡蛋的母鸡,对待李二当仁不让的反驳,李二也不在乎,反正这也不是第一次了,而且长孙说的也没错,这小子与李崇义两人累计的军功直追那几个老家伙们,说不上战场了,承乾又难他们会冷艳旁观?
李二对他们可算十分的了解,也有些嫉妒李承乾能有这么多人拥护。
缓缓起身走到长孙起身,伸出手拉起她,随后用力的推着长孙的后辈将她推出书房。
“去去去,我们爷俩谈些正事儿,你在这里总是庇护这小子,下楼下楼。”
“陛下,臣妾,臣妾还有话没说完。。”
砰。
李二将书房的房门关紧,这一幕落在钱欢眼里让他十分惊讶,什么时候李二与长孙变成了这般样子,印象中李二对长孙十分宠爱,而长孙对李二也是百依百顺,可此时的状况和眼前想的有些不一样啊。
书房中剩下了三人,李二,钱欢,武媚。武媚自然成为了那个端茶送水的丫鬟,在钱家之外,她是高高在上的钱家儿媳,但是在这里,她可一点不敢顽皮。
李二与钱欢对坐,笑着道。
“小子,给朕讲讲荒漠的故事。”
钱欢伸手接过武媚端来的茶水,耸耸肩,撇撇嘴。
“没啥讲的,渊盖苏文死了,欧文斯死了,战文欲丢了一条手臂,小恪的眼睛瞎了,宝林毁容了,葱全身烧伤,两军大约战死四五十万人,荒漠横尸遍野,我坑杀了十万西域敌军,他们送我恶屠称呼,恨不得把我吃了,有啥讲的。”
“日后荒漠如何处置?”
“也没咋处置法,钱洛有才华,他欠了我钱,他要去琢玉学院做一个教书先生,他敢毁约就漫天写贴告示骂他是言而无信的骗子,他受不起的。答应借兵布雷特,帮他夺回大食皇位,但他要与承乾商议,不出意外大食会成为大唐第一个西域的附属国,至于禄东赞,他对我有心里阴影,我在想如何把他骗到学院去,但是他很精明,不上当。”
“琢玉学院关闭了。”
“多大点事,重开就好了,陛下您怎么娘们唧唧的。”
咔嚓,砰。
钱欢整个人被李二从二楼的窗户踹出书房,四仰八叉的院中对着李二哈哈大笑。
李二站在劈裂的窗户前目视钱欢大吼。
“今日少来一人,朕就打断你一条腿。”
第九百三十二章 钱欢说不打仗了()
背脊被碎裂的玻璃划出了口子,八尾优希与季静拿着药膏涂抹伤口,避免发了炎症,季静小声的埋怨嘀咕。
“怎么回家就惹了陛下发火,还在二楼被踹了出来,这一身的伤口多疼,怎么就不长记性呢?”
钱欢呲牙咧嘴的傻笑,虽然疼,但是还是蛮开心的,准备转头与二女对话时,他发现柱子后藏着一个小小的身影,顿时忘记了疼痛,把一张老脸挤成菊花一般露出一个惨不忍睹的微笑。
“呦,妍儿小宝贝,快让爹稀罕稀罕。”
钱妍整个身子都藏在柱子后面,露出一个小脑袋一脸惊恐的看着钱欢,说什么也不上前,面容充满了恐惧,结结巴巴的小声道。
“爹,妍妍儿在这里就好。”
对于钱妍的胆子,钱欢总是很疑惑,男儿不论,家中的几个丫头没有一个胆小的,尤其是大丫头钱矜,可怎么到了妍儿这变得这么胆小,她从小到大一直在钱欢身旁成长,也未曾遇到过什么惊吓的事情,这就让钱欢很想不通。
带着满脑子的疑惑转过头。
“优希,你说咱闺女怎么胆子这么小?为啥?”
八尾优希对此也是充满了疑惑,轻轻摇了摇头。
“不清楚,出生之后妍儿便一直胆小,尤其是对你十分恐惧。”
闺女怕爹?钱欢不乐意,钱家的闺女就应该像钱矜一样,一口一个钱白泽那才叫有出息,起身大步走向钱妍,而这丫头转身就跑,但她如何能快的过钱欢,一把被抓住架在脖子上小跑离开房间,钱妍被吓得哇哇大叫,双手用力的抓着钱欢的耳朵,担心自己会掉下去。
扛着钱妍在院子中奔跑,引得多人围观,钱矜,钱云,钱海三个晚辈也来到院子中看着自己老爹发疯,而钱妍看到钱海后松开抓着钱欢的耳朵不断的对其呼喊。
“二哥救我。”
钱海无奈上前拦住父亲,无视钱欢那警告的眼神将钱妍接下,钱云缓缓走上前,躬身施礼。
“父亲,小妹她性子柔弱,不比大姐刚强,您又初回家中,还是休息片刻吧。”
这话的意思无非是说让钱欢老实点,钱欢顿时大怒,伸手去抓钱云,可没想到竟然被躲开,钱欢暴怒,脱下布鞋追打钱云,父子俩绕着院子奔跑,十分滑稽,最终钱矜还是看不下去了,上前抓住钱海敲了一个暴吏,随后无奈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钱白泽,您就不能安分一点?”
对儿子严厉,可对闺女却是宠爱的不行,宠溺的身手捏了捏钱矜的小鼻子,哈哈大笑。
闹够了,也有些累了,钱欢坐在凉棚下,四个孩子坐在身旁,与钱云言论一些人生道理,与钱海讨论战事,不时伸出手抚摸小妍儿的脑袋,很惬意,也很满足,唯独对与钱矜,钱欢有些没办法,这丫头在这几年内的成长太过于让他惊讶。
心性与心计已经完全超越了他年轻的时候,但好在矜儿懂事理,自愿放弃了皇后的位置,也不允许李象成为皇储,看似很胡闹,但是其中蕴含的道理又怎能简单。
一旦李象成为了皇帝,那么她必定为皇后,一个二十几岁便能掌控钱家的女人,成为了皇后之后,这天下是皇帝说的算,还是皇后做主?在有一个武媚扇风点火,大唐怎能安稳。
“大闺女啊,有我这么一个名声极臭的爹是不是挺丢人的。”
“是挺丢人的。”
钱矜还不犹豫的回答让钱欢大怒,起身去抓钱矜。
“老子能说,你这做闺女的还能嫌弃老子丢人?真是二十几年没打过你,你不知道疼了,逆子看打?”
钱云连忙拦住钱欢,无奈道。
“爹,您还是休息一会吧,万一您被大姐揍了,钱家的颜面往哪里放啊。”
一句话让钱欢停下了动作,捏着下巴做沉思装。
“你说的没错,万一被揍了岂不是更丢人,千金大宝贝,今日爹就不揍你了。”
钱欢与孩子们的胡闹清晰的落在了李二和长孙的眼里,钱欢是聪明的,与其与子女煽情不如像此时这般胡闹要好,既拉近了父子之情,也除去了那些伤感。但李二与长孙想的却不同。
李二冷哼一声,轻声道出一句不知礼数。长孙却是哈哈大笑。
“陛下,您还是莫要说欢儿了,在大唐谁不知您是最宠溺孩子的,承乾与恪儿做出的出阁事可不少,也不曾见您惩罚他们。”
李二语塞,扭过头走下喽,不在搭理长孙。
院中的一幕幕落在裴念的眼里让裴念一阵脸青,怎么一个个的这般没有礼数,哪有子女与父亲胡闹的,丢人,实在是丢人,但这一切在独孤怜人的眼中却是那样的温馨,夫君疼爱她们几个女人,更疼爱几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