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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带着钱家的裴念与孤独怜人等人去学院商议。
季静在清早带着钱虎去了岳州,八尾带着暗卫去与武媚商议一些未来的规划。
也就是说,此时钱家没有一个长背在家,孙思邈与花儿都不在。
李恪最先赶到钱家,此时钱家府中气氛十分紧张。
钱矜双手掐腰,怒气冲冲的瞪着虬髯客,而此时的虬髯客呗李靖护在身后,聚缘凯隆的四个队长将李靖三人包围在其中。
这场面让李恪微微皱眉,走上前将钱矜拉到身前,检查是否受伤。
“矜儿,那厮可伤了你?”
钱矜摇了摇头。
“小恪叔叔,他未曾伤我,矜儿对卫国公也不曾存有不敬,我父亲与伯伯与他不曾有任何仇恨,当年他为何要囚禁我父亲?现在一口一个钱家欠他的。”
李恪皱眉点头,转过身目视李家三兄妹,看向虬髯客的眼神带着几分杀意,对于战场逃兵,李恪很难接受在此时看到他。
见李恪如此,李靖的脸色也有些难看,今日他受太上皇之命来此,心中也思量着如何将他那兄弟留在大唐。
他反悔了,没看到张仲坚时,他想抱住其性命。现在兄弟回到身旁,再加上红拂女的哀求,李靖不想让兄弟成为一个引起两国交战的工具。
所以,今日他带着张仲坚来钱家,看能否化解两家的恩怨,可不料钱欢这长女如此刁蛮,不等入门便开始大骂,今日不跪在她面前磕三个响头,此事不会作罢。
虬髯客脾气怎么能容忍一个丫头片子对他呵斥,不等李靖有所反映,当即出手,四道人影同时出手将钱家大小姐护在身后。
红拂女不能眼见兄长被伤,冲动之下出手,别人忌惮你卫国公夫人,但李象可不怕她,身手虽然不敌,但也无人敢伤他分毫。
一番交战之后也九出现了李恪所见的画面。
李恪刚要开口,两声呵斥在钱家外传来。
两道人影疾驰冲入钱家,一点星茫,一抹寒光!
李靖脸色瞬变,急忙将红拂女挡在身后,面对眼前的一抹寒光,脸色严峻。
眨眼之间,李靖以不敢在动,一把窄刀抵在其脖颈间,一道低声传出。
“卫国公,钱家有规矩,入钱家者身份相同。另外,我大哥将人交给你的时候你如何保证的?”
李靖怒视战文欲,咬紧牙关却未开口,钱洛是疯子,他的兄弟也是疯子,而另一边,虬髯客的眉心处盯着叶九道的寒蛟,如不是李恪及时唤住叶九道,恐怕此时的虬髯客已经死在了叶九道的手中。
醉酒之后的叶九道可不会顾虑那么多。
同时,身后再次传来一道女声。
“卫国公,你兄弟如此欺辱本宫的侄女,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前大唐皇后娘娘,如今的晋王妃缓缓走入钱府大门,这一次来的不只有钱多多一人,李治一脸宠溺的走向钱矜,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脑袋。
“不错,有几分你爹性子。”
此时的李靖一脸的蛋疼,他本着好意来此,却不料被妻子与兄弟打乱了棋盘。
事情已经闹大,他是百口莫辩,在李靖犯愁的时候,钱欢来了,走过李靖伸手推开战文欲的秋鱼,轻声道。
“秋鱼卷刃了,晚一些与九道的寒蛟一同回炉升级一番,辛苦了。”
战文欲能来钱家是钱欢意料之外的事情,但既然来了,就是恩情。
随后钱欢再次看向李治。
“多少年没见了?”
“五年。”
“在家里住一段日子吧。”
“好。”
最后钱欢看向李靖,走上前抱住李靖,在其耳边轻声道。
“你为别人活了一辈子,却受了一辈子的白眼与排挤,该歇歇了,你为他们做的够多了。”
一句话让李靖老泪纵横,他为大唐立下战功无数,却落得担心功号盖住,担心了一辈子的妻子与兄弟,却没有人担心过他李卫公,他老了,拼不动了,该休息了。
这一次钱欢没有大喊大叫,没有抓理不放。
因为他也是有兄弟的,知道李靖是什么滋味。
第九百九十六章 不走()
“钱欢,仲坚他。。。”
李靖还是不想放弃,一辈子都这般过来了,怎能说变就变。钱欢伸出手拍了拍李靖的肩膀,转身拉着钱矜与李象向前厅走去。
李靖再次不甘喊道。
“侯爷。”
一声侯爷让李靖放弃了他所有的骄傲,为了虬髯客他甘心将放低身份称呼一个晚辈为侯爷,这一声呐喊中蕴含的太多太多的情愫,一声侯爷入耳让钱欢如何都迈不出那一步,心中异常不是滋味。
钱欢欺负了李靖很多年,但内心对这个老爷子十分的尊敬,只要是他提出的条件,钱欢也未曾拒绝过。
与李老爷子打过,闹过,骂过,但李靖从未哀求过。
在场众人都发现了钱欢那一颤的身子,而此时,程处默,牛见虎,李承乾,尉迟宝林,秦怀玉,毒花儿等钱欢的兄弟部出现在府门钱,在他们心中,所有事情都比不上钱家的一件小事。
而他们也清楚的听到了李靖的那一声侯爷,感触最深的莫过于李承乾。
在这一瞬间,他仿佛回到了安东那一年,冰雪之天,他们几人被禁军将士按在风雪中的木墩之上,等待斩去头颅。而钱欢为了救他们,被李二一次又一次的踹出营帐,他们也是犯了谋反之罪,本就有伤的钱欢第一次被踹出营帐的时候,趴在地上无法起身,对着众人咧嘴嬉笑。
无声的告诉李承乾等人。
“放心,我会救你们。”
第二次被踹出营帐时,他的嘴角已流出了鲜血,但他还是爬回了营帐当中,那一日钱欢不知被从营帐中踹出了多少次。
而今日的李靖与钱欢当初有什么区别,如果可以,他甘心被钱欢一次次踹出钱府。
钱欢想起来当年的一幕一幕,他有些心软。
同样是兄弟之情,他怎能不理解李靖的苦心与此事的心情,李恪见此,大步走向钱欢,强行推着他进入前厅,如果此时钱欢答应了李靖,日后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李靖心疼虬髯客,可虬髯客是否会心疼李靖?
钱欢被推入前厅后,李承乾也收回了心思,大步走过李靖。
“卫国公,太子党不会对虬髯客出手,这是钱欢的意思,也是朕的意思。今日便送他离开吧。另外,告诉你的妻妾,她的命是钱家救回来的,黄野,送客。”
李承乾走过李靖进入前厅,随后一人接着一人走过李靖,每每走过一人,李靖的心便会凉上一分,看着一脸错愕的虬髯客与红拂女,他们还不知李承乾那一句送走是什么意思,看着太子党众人的背影,李靖无声叹气,拉着身旁二人离开钱家。
而此时暗卫也疾驰赶回钱府,黄野对老黑轻声交代几句,老黑点头。暗卫将士‘护送’李靖离开慧庄。
此时慧庄外已经准备好了马车,李靖见此脸色异常痛苦与不舍,转身看向暗卫老黑,遥指马车。老黑默然点头。
李靖再次叹气,此时他连送他那二弟上船的机会都没有了,钱家担心他会私自放走虬髯客,这一次‘护送’由暗卫来执行,而此时虬髯客与红拂女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虬髯客纵身跃上马车,对着李靖与红拂女大喊。
“你们夫妇速速上车,今日我来为你们赶车,如同当年一般。”
红拂女笑的异常灿烂,抬腿就要上车,可却被李靖拦住,这一幕让两人再次不解,可不等他们开口,李靖已经率先开口。
“二弟,我们夫妇恐怕无法与你同行,你。。。今日便要离开长安。”
话落,虬髯客表情顿时凝固,而李靖则低下头握紧双拳,咬紧牙关不敢抬头去看虬髯客。红拂女伸手抓住李靖的手臂,瞪大眼睛不解的问道。
“为何?这是为何?你说话啊,二哥方才回到长安一日,身体伤势严重,你怎能让他离开长安?”
李靖低头不语,暗卫老黑见此对身后的侍卫挥了挥手,示意退后,给三人留出一片空间,在暗卫离开后,李靖上前一步捂住虬髯客的双手,大声哭诉。
“二弟,是我李靖对不起你,是我李靖无能,不能护你安危。仲坚什么都别问,跑,现在快跑。”
在忠诚与兄弟情义之间,李靖最终还是糊涂了一番,拔出匕首切断马车的绳索,推着虬髯客驱马逃离,骑在战马上看着距离自己的兄弟越来越远,此时虬髯客才反应过来,李靖为了他违背了皇命,老黑见此大怒,准备追击的时候却被李靖拦下。
老黑不善言辞,怒视李靖,手中长矛已经刺向李靖的胸口,暗卫眼中没有勋贵国公,只有命令。李靖夫妇同时进攻老黑,他们知道,只要老黑不出手,暗卫的人根本无法抓到张仲坚。
一边与老黑交手,李靖一边大喊。
“张仲坚,当年你许我李靖家财万贯,学习兵法,才有今日的出息,我如何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们送你去倭国受苦,让你成为一个引起战争的工具,你是我李靖的兄弟,我李靖为了你舍弃这得来的一切又有何妨?你速速离去,所有罪名由我李靖一人来扛。”
“夫君,我们三人同为结拜兄妹,怎能由你一人来扛。”
李靖夫妇在老黑一次次杀招不下不断后退,不断呐喊。而在两人被老黑一人击退数步之时,他们感觉有人从背后接住了他们,李靖鼻子一酸,不想回头,但那道十分温柔的声音还是在身后传来。
“大哥,小妹,没有你们,张仲坚早就死在了岭南,去哪里又能如何。”
其实虬髯客一直未走,在李靖与老黑交手的时候他便已经下马,任由战马奔走,而他则一步一步走向李靖夫妇。
以前虬髯客不知,不知李靖为他做了什么,他只记得当年这个兄弟去岭南救了他一命,可来到长安之后,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