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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两天一夜的钱欢有些疲倦了,打着哈欠准备休息时却被孙思邈拦下,老神仙面露不善,钱欢不断后退,最终被老和尚逼入墙角,无路可退,钱欢当场认怂。
“孙二大爷,孙爷爷,孙祖宗,道家规矩都是袁天罡自己定下的,和我一分钱关系都没有啊,就是让叶九道和战文欲吓唬吓唬他们而已。”
老神仙再次走进一步,钱欢额头汗水低落,此时老神仙的面容不喜不怒,这让他猜不透老神仙在想啥,无奈之下吐出真言。
“是是是,我承认都是我的计划,老方丈是我与钱洛不小心弄死的,本想用别的法子去补偿他们,可是之后发生的事儿您也知晓,都组织信徒游街示众了,我这做国候的怎能不敢。”
钱欢间孙思邈拿出小药瓶当场吓得瘫软。
“神仙爷爷啊,您活这么大岁数了,也知道信仰与王权之间的冲突,如果一个国家的王权落在信仰之下,这个国家距离灭亡不远了。”
孙思邈取下瓷瓶塞子,钱欢转身攀墙,却不料被孙思邈抓住脚脖扔在地上,刚想开口,嘴里瞬间被灌入一瓶苦水,在不断挣扎之下钱欢的神志越来越迷糊,最终闭上眼缓缓睡去。
裴念悄悄走出角落,对孙思邈躬身施礼,随后唤来家仆将钱欢送去休息,如果不强制性让他休息,不知还会有什么事出现,这一忙碌就是多时,如此一来他又能活多久。
年龄大了,也不知道爱惜身体。
学院内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丫头,那便是与宝安,青箩一间宿舍的金紫萱,这丫头不喜欢学习,不喜欢吃喝,不喜欢打扮,偏偏喜欢四处去打探八卦,宝安与青箩的身世被她挖了个底朝天,可她也不傻,并非去四处宣扬。
至于宋佳太白,她都懒得去翻,只不过最近似乎对钱洛升起了浓厚的,一日三次往钱洛的办公室里钻,奈何钱洛呵斥,央求或是许出好处,这丫头就是不走,脸皮厚的一塌糊涂。
“钱副院长,学生有问题想问您。”
金紫萱坐在钱洛对面,研墨的同时不忘向钱洛提问,而钱洛则不理会她,低头写字,这丫头自然不会因此而感到挫败,继续道。
“钱副院长,经过学生的大厅,长安寺庙内死了一个老和尚,据说是有人将一个人妇送入了他的厢房,一气之下悬梁自尽。”
钱洛还是不语,在纸上写下惜字如金,心静如水的八个大字,对此,金紫萱不闻不顾,见四下无人,凑近钱洛小声道。
“老师,前不久您与执行院长一日不断前往寺庙烧香拜佛,学生打探了一番,不见进二老是信佛的主顾,而且你老和尚死讯未传出,您与执行院长便是第一个抵达寺庙,这其中是否有不为人知的阴谋。”
钱洛终于放下了笔,对金紫萱勾勾手,小丫头以为有了门路,弯腰凑近钱洛,却不料被钱洛按住脑袋轻轻压入墨砚之中,可钱洛也有些失算了,被按入墨砚的丫头一脸墨水却不怒反喜,笑嘻嘻的看着钱洛,两个门牙都是黑漆漆的。
“老师,学生不是威胁您,但是您想想您一个高高在上的副院长,拿棍子抽学生都不会有人指责您,但是您将学生按入墨砚这事可不好说,一旦学生说您不拿学子当人看,您咋办?开除我,我又会说您恼羞成怒,别人您不怕,但一个执行院长就够您头疼了,我们院长可是出了名的护短。”
钱洛盯着金紫萱看来许久,最终叹了口气指了指门口的水盆,金紫萱反而不动,一脸怒气的盯着钱洛大叫。
“老师,您拿学生当傻子忽悠呢?学生洗了脸还怎么威胁您,不是,是让您回答学生的问题,这脸不能洗。”
钱洛无奈,取出手帕丢给金紫萱,斜眼骂道。
“你咋不说我这副院长禽兽不如,垂馋漂亮女学子?”
擦脸的丫头越擦越黑,一边抹呼着脸,一边道。
“老师您别闹了,您身体不行这事谁不知道,学生不喜欢学习,但学生不傻,学院内每个人在进入学院那瞬间便想好了未来的出路,学生自然不例外,演武院太危险,不适合女子,做一个教书先生又太过平淡,去倾国倾城又无法让学生发光,所以啊,学生想出了一个新的出路,那便是询问百姓有何不满,询问官员的丰功伟绩,询问将士们的苦难,将这一切整理好交给陛下。”
钱洛点点头,示意继续说,同时到了一杯水递给这个学生,她的想法不错,而且钱洛在三日梦游时也曾听闻这个这个职业,只不过具体还需要问钱欢。
金紫萱接过水杯,漱口后顺着窗外吐出,瞬间引起楼下的一阵叫喊,金紫萱想了想,去过水盆再次泼下楼,楼下安静了,不在有任何叫喊声。
这一幕落在钱洛的眼里让他十分看好这个丫头,很聪明,很勇敢。
“老师啊,您想想,现在大唐都说您是抱住了慧武候的大腿才能脱身于罪名,但学生可不这么认为,您是腹中有文采,脑中有学术的先生,而且还是慧武候请您来的,或者说是用几车粮食骗来的,虽然如此,但大唐百姓如此说您学生还是不乐意,什么都不知道凭啥瞎说?所以学生想要询问询问您这一辈子的经历,然后撰写成书,写上琢玉学院副院长钱洛的一生,您说会不会有人买?”
金紫萱似乎有些累了,自顾自的到了一杯水。
“肯定有人买啊,现在大唐谁对您不好奇,一个罪犯,您别生气奥,摇身变为学院院长,这事谁看谁都奇怪,如此一来,百姓买了,学生赚钱了,大唐百姓对您的看法也变了,双赢啊。”
钱洛笑笑,伸手在桌下取出戒尺,笑盈盈的看着金紫萱。
“那我问你,老方丈的死和你这本书有何关系?既然你选择走这条路,今日我这做老师的便是教教你,什么可以问,问后你还会得到谢礼,什么不可以问,引来杀身之祸,伸出手来。”
啪。
一声脆响,金紫萱在学院副院长办公室大叫。
“院长打人啦。”
啪。
“老师,您只要告诉学生,学生定不会外传。”
啪。
“学生还有课,告辞。”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 骗和尚打赌()
大理寺内人满为患,信徒大半已经释放,但有许多‘中毒已深’的愚民在大理寺内大呼小叫,声称佛祖降临会超度他们。
如此嚣张免不了要承受一场鞭刑,打过了,也就老实了。
经历这一场大雨的玄奘越来越像个圣僧了,一身淡雅气质让钱欢看了都有些羡慕,可仅仅是羡慕而已,他自认为做不出和尚这般脱俗。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钱欢自认为就是那只老鼠,嗜血,狡诈,残忍,只不过是成了精没有猫可以对付了他而已。
与玄奘对坐于院中石桌,一桌子的瓜果钱欢懒得吃,但玄奘可不客气,一颗一颗吃着此时还未结果的葡萄,一脸的享受。
越像圣僧,可越来越不像和尚了,虽然这样很矛盾,但事实就是这般。
一身袈裟换成了白衫,身上淡淡的香火气息无时无刻不散发这魅力,这样一个成熟男人所散发的魅力不是钱家新近侍女所能抵抗的,钱欢看这一个个花痴一般的丫头心烦,挥手赶走。
“对一个和尚发什么春?滚滚滚,明天把你们都嫁出去。”
丫鬟们娇笑,并打趣的告诉钱候,奴婢明日一定会打扮漂漂亮亮的,等着侯爷召来长安的风流才子,任由她们挑选。
慧武候指着丫鬟们大骂臭不要脸,白衣和尚淡淡一笑。
“钱候家中气氛如此,单凭钱候这一份善心,钱家想不发扬光大都难。”
说钱欢有善心的,这个世上还真没有几个,与其亲近太子党甚至钱家的四个夫人都从未说个咱们这位大侯爷有善心。
白衣和尚的一句话让钱欢也有些不自然,他有善心?
“和尚,本候杀的人比你见过的都要多,亲手杀的比长安寺庙的和尚要多,你说本候有善心?你昨晚巴豆吃多了?”
玄奘笑笑不语,与钱欢争论没有任何意义,他总是有诸多的借口等着你,稍不注意就会被他带入歧途,最终落得一身的不是。
佛门在钱欢的逼迫之下不得不顺着国法整顿佛门,同时也将诸多和尚还俗,百姓不知所以,只是知晓出家的丈夫突然回来了,长安中也很难在见到传扬佛法已经化缘的僧人了。
虽然疑惑,但这并不影响百姓生活,反而当初哭求要出家的夫君孩子得以还俗回家,一家人再次团圆,至于在家中念经,这没什么,回家就好。
这一事起到事落,昌盛的佛门严重缩水,整个长安城三座寺庙的和尚总数不过二百余人。
人数的剧烈缩减让两门一时间成为了难兄难弟,活着都是问题,那里还有闲工夫去找人吵架。
玄奘似乎吃饱了,起身倒茶,丝毫没有作为客人的觉悟,一杯茶水下肚,白衣僧人淡淡一笑。
“钱候,关在大理寺的长安百姓,以及我那师侄是否可以离开大理寺。”
钱欢伸出手指敲打着桌面,最近他不知为何养成了这个习惯,听闻玄奘的问话,钱欢摇了摇头。
“百姓可以放走,但有几人执念太重,需要在大理寺静养一段时间,至于你那个师弟在等等吧,此时他与那道士关在一间牢房内,本候告诉了你那师弟,老房内只能活一个人,活着的便可以离开,又告诉那眉心生痣的俊俏道士,两人死了一个,这辈子都别想离开牢房。”
钱欢闭眼笑了笑。
“和尚,你说他们是否会相互告知?又或者谁能活着走出牢房?”
玄奘的脸色终于变了,只不过是笑容消失变为淡漠而已,放下手中茶杯,低头道了一句口头禅,继而望向钱欢。
“钱候,如果我那师弟杀了那道士,您或许真的会放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