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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自己强闯,却因为屡次受阻,反而认为对方可疑。姜善翠终于忍不住,找满达海说明自己的疑虑。
“嗯确实在没有人担任传译下,两边是怎样沟通呢?”
“对啊!”
为安全及保密,代善曾打算只派心腹过去照顾皇帝。可是福临已经习惯独立生活,又不想让外人阻碍他与奏的交流,于是一律婉拒。
简而言之,现在是由冯永硕他一人独自照顾福临及朱慈照。满达海觉得姜善翠言之成理,在言语不通下,福临是怎样向冯永硕下达指令呢?
只是满达海这边正在追查五位刺客的眉目,至少从当日街上的百姓打探其外貌,正加紧追查,分身乏术。他建议姜善翠直接上门问答案,更加快捷简单。
在刺君凶手前,单纯语言问题根本不成问题。尤其满达海常常接触蒙人汉人,言语不通还可以比手划脚,真的不曾在意。
姜善翠见满达海不上心,自己生闷气离开。
“总是感觉他们还是藏有秘密呢即使那克出不在意,我亦得想办法揭穿!”
暗的不行,就来明的。姜善翠眼珠子一转,就有新点子了。
第223章 崇祯十七年七月#066 突发危机()
“呃你这算是甚么意思?为何连你都搬过来?”
翌朝福临、朱慈照及冯永硕见到姜善翠指挥下人搬运行李进入后院,强占朱慈照他们的邻旁厢房。
面对朱慈照的质询,姜善翠笑着道:“我受阿玛哈委托,贴身照顾及保护皇上,当然要住在旁边最安全。”
那克出满达海不得其门,姜善翠就找阿玛哈代善介入。当然这次学乖了,她说现在最优先要保护皇上,应该取消她保护满达海的任务。代善只道这位宝具窝莫罗想巴结皇上讨好处,心想这些事对礼烈亲王府亦有好处。
自己老了,但亦需为子孙考虑。他朝福临必然正式执政,礼烈亲王府上下与他结下友好关系,绝对百利而无一害。事涉家族荣华,代善即时答应。
听到是代善亲命,福临不好意思直接拒绝,婉转道:“其实真的不需要”
“绝对有需要!你们总得要有人帮忙翻译吧。”姜善翠不断创作理由道:“还有我在习武上有很多问题,希望冯大人一一指教呢。”
“哦其实”
“近水楼台,方便照应。何况这处本来就是阿玛哈的家,我想住在哪都可以。”
姜善翠的心思,奏早就告之三人。没想到这位少女如此大胆,拚死都要闯入这边男人的领域。
趁她指使下人搬运时,福临勾勾手指,指指房间,示意大家先退回房中商讨。
“姨娘,你怎么不预早告诉我们?”
朱慈照入房首先抱着全知之书低聱问。
“皇宫这边发生大事,我现在是分身乏术啊!你们那边不过是小问题,何需大惊小怪?自己处理好吧。”
福临急问:“皇宫发生甚么事?额涅有危险吗?”
全知之书再无反应,没有进一步显示文字。姜善翠在外面叩门:“皇上、朱皇子、冯大人,你们在入面干甚么?”
妈呀!有需要这样子进迫吗?
福临心慌,将全知之书塞去朱慈照身上。朱慈照吓一跳,抛去冯永硕手中。
“安啦,门都未打开,而且我想她不敢撞”
话未说毕,冯永硕率先冲前,背贴门口,挡住姜善翠从门缝窥伺。
“快快找地方收藏起来!”
绝体绝命,五穷六绝,最终险境!
三人共同保守奏的秘密,朱慈照将全知之书接过来,用破口的满语配合手势勉强比划道:“藏!藏!藏!”
福临不言而喻,即时抱起全知之书,找地方收起来。
姜善翠才转头就不见三人,更加确定他们相当可疑。拒绝所有外人接近后院,莫非有不可告人之秘密?她不管三七廿一,又再贴在房外。
上次听不到,今次就改为看。可惜行动拙劣,冯永硕更是前锦衣卫,即时识穿同时将自身化成人盾拦在门缝前。
姜善翠除看到黑压压一片外,就甚么都见不到。
“既听不到说话,又看不见人,有需要如此保密吗?究竟你们在图谋甚么?”
明国的皇子会主动帮助清国皇帝?开甚么天大的玩笑?打从一开始就非常可疑了好不好?
“姨娘说得没错,远水救不了近火。一直被她纠缠,终不是办法。”朱慈照即时伏在地下找寻甚么似的:“看样子只好由我们出手解决她了。”
“你想怎样解决她?”
“看看有没有老鼠蟑螂,抓起来丢进她的房间去”
冯永硕顿时暴汗:“皇子,我希望你在开玩笑。”
福临终于将全知之书收妥在床下,冯永硕道:“娘娘所言极是,没理竹我们要害怕一位少女,为她而搞到手忙脚乱。这边的事由我们来想办法,别再麻烦娘娘了呃,你听得懂我的话吗?”
福临摇摇头,朱慈照道:“看吧,才第一步就不成了。”
冯永硕抓头,三人向来习惯在奏的翻译下沟通。一旦不能在姜善翠面前取出来,便如同失去一臂,寸步难行。
三人彷佛鸡同鸭讲,但没有其他办法,先躲过这一波再说。
冯永硕再打开门时,姜善翠光明正大站在门外。
“你们在聊甚么?”
“男人的话题。”
“甚么男人的话题?”
冯永硕转头望望朱慈照及福临,敷衍的向姜善翠道:“长度。”
“长度?甚么长度?”
冯永硕不管她,直接出门离开。姜善翠拉住朱慈照:“你们没有向皇帝说些奇怪的事吗?”
“没有没有”
“那么能告诉我甚么长度?”
他们哪有聊过长度啊?你问我我问谁?朱慈照不知怎生回答,觉得这位姑娘又吵又闹,随口道:“和你没关系!”
两位汉人都夺门而去,姜善翠当然不会斗胆直问皇上,于是转身追出去。
福临呆在房中,回望床底下,忆及奏说过宫中有意外,使他非常在意。
他们逗留在礼烈亲王府上,外面的世界依旧不停在变。究竟如今皇宫中发生甚么事呢?为何奏不愿向他说明呢?
心中无法平息那股烦躁感,右手不由得捏住胸口起来。
至于皇宫这边,奏确是忙得焦头烂额,早已顾不得福临那边的事。
“皇太后情况如何?”苏墨儿一直在奏旁边问长问短,害她听得心烦:“我已经尽在抢救了,别吵!”
此刻奏一直坐在皇太后床边,吩咐苏墨儿张罗药物,以及指使白达对布木布泰进行简单的急救。
奏不曾想到,有人会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明刀明枪的进攻,直接袭击布木布泰。
“你还不能死啊无论如何都要救活你!”
姑且将时间倒回去数天之前,自从于礼烈亲王府确定福临安全后,布木布泰终于放下心头大石。不仅与奏的相处变融洽,亦有精力处理政事。期间多尔衮曾屡次入宫,欲夺取回批阅奏章的权利,都被布木布泰一一回绝。
好不容易才暂时回归上轨道,布木布泰正要组织反攻时,却在一夜间因为不明原因而陷入昏迷。
当布木布泰遇害时,奏还在埋首整理清国各贵族的情报,挑选出支持福临的势力,与白达一同抄写名单时,接到宫女的通知,方知道这桩大事。即使她第一时间应变,依然被苏墨儿埋怨其无能。
第224章 崇祯十七年七月#067 朝鲜巫堂()
“你不是能知天下事吗?平时说得头头是道,怎么可能不能预早叫皇太后提防?还有居然叫皇上背着你在宫中走,被人看见了,成何体统?”
奏双脚不能行走,听到宫女传话,通过权能索取事件资料,方知问题严重,必须亲自出马。作为铁匠出身,白达的体力比同龄的孩子更好,奋力背起她冲过来皇太后的寝宫。
“现在只有我能救她,少废话,快让开!”
“全知”不等同“先知”,奏屡次提过未发生的事决不可能提前知道,是她们过于视自己无所不能,擅自产生多余的希望。
这是为何自己一直不愿意过度发动能力协助人类,就算是像布木布泰这类女强人,都会产生依赖性。过度信任她的能力,失去自我行动力,反而铸成大害。
奏当然可以花时间反驳苏墨儿,但是她决定哑忍,先出手救治皇太后。
“我们这边有御医”
“布木布泰是身中朝鲜王朝国巫发出的降咒中招,寻常药物无法治疗。如果你想眼白白看着她死亡,即管挑战一下。”
苏墨儿忍含怒气,事实上一如奏所言,官中御医看了又看,都查不出病源。布木布泰就是在座上批阅奏摺时,忽然整个人倒下来,至此一睡不起,知觉全无。不出一个时辰,已经脸青唇白,手足冰冷,不见血色。
“好如果皇太后没有好转,惟你是问!”
奏只好苦中作乐,布木布泰一旦归西,苏墨儿都难逃大劫,有何本事追究自己?想归想,她已经即时吩咐所有人离开房间,叫苏墨儿准备一堆药材煲成药汤,以及一堆杂物,同时准备好一颗人头。
“人头?”
“随便找一位女死囚的头即可。”
“是要用来作法吗?”白达问,毕竟奏说布木布泰被朝鲜国的巫师落咒,便想是不是要通过死人头作法解咒。
“你究竟想到哪儿去?”奏一时三刻无法说明太多,匆匆点明后即叫众人行事:“还有白达,你也要帮忙。”
“我可以帮上甚么忙?”
“先脱去布木布泰的衣服吧。”
房中二人霎时脸上变色。
白达不认为奏会开玩笑,只是这指示未免令人尴尬。
苏墨儿更视为大忌,斥喝道:“魔女,你在胡说八道吗?”
奏不认为自己有错,理直气壮地道:“不脱光她的衣服,之后怎生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