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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拜,右京。”
右京本尊应该是可爱的小姑娘吧?她的灵体佻皮挥手,伴随其他同伴一起消失。
假如运用权能,自然能取得她肉身的外表。不过奏为表尊重,加上保持神秘感,也就没有探究下去。再者现在也没有时间让她八卦他人相貌,自己与布木布泰困在离外界时,外面绝对发生不少大事。
“呼总算大步跨过去了。拜托别让我越级挑战关卡好不好?”奏回想起来,整场事件简直一额汗。没有“平等”之魔女救场,她早就退场了,女主角之位都要让位予人了。即使再抱怨,神都不会回应她,感觉有点无奈。
在离开离外界前,奏为确认状况,先通过权能获悉现实环境。毕竟离外界的时间流动与现实世界不一致,在她困在此处时,外面发生何事,她是一无所知。
那么容时间往回头调过去,先返到奏为救布木布泰而进入离外界时,当时现实世界的状况。其时处境最恶劣的,正是身在皇宫,假扮皇帝的白达。
他不是真皇帝,基本上在宫中只是摆摆样子,所有政事都是交由布木布泰处理。如今布木布泰及奏俱缺席,危机逐渐浮现。
第265章 崇祯十七年七月#108 四面皆敌()
最先遇上的问题,当然是每日必至的早朝。与之前不同,只有皇帝在座上,皇太后称病不上朝,自必然引来臣下诸多猜测。毕竟布木布泰如此重视权力,就算有病都坚持临朝听政。故此白达谎称布木布泰抱恙缺席时,不信者甚众。
幸亏白达是奴隶出身,从小在低端下层社会中打滚,说谎这些技巧早就熟能生巧。大臣不信?他坚持不改口,甚至连自己都相信布木布泰真的生病,语带峻咽,一时之间大家才醒起他是皇帝,都不敢再为难下去。
倒是多尔衮二话不说,应出手就出手。布木布泰才缺席一天,就强行将批改奏摺的权力抢夺过去。
白达当然不可能同意,权力下放,想收回来就难如登天。然而即使他如何坚持不放,根本不是多尔衮的对手,一下子强力压倒过去。
“福临”一者年龄小,二者不识字,三者无经验。就算是拥王派,都不可能放心,让六岁的皇帝负责批阅奏章。当布木布泰不在其位,另一位摄政王济尔哈朗默不作声时,多尔衮便在毫无阻力下轻松重夺大权。
理所当然退朝后,苏墨儿狠狠责备白达,亦于事无补。不满亦无用,她思前想后,决定要前去礼烈亲王府上找福临说明,以及向代善求救。白达力劝她冷静,尽力拉扯她,不容其胡来。
“哼,睿王狼子野心,路人皆见。想昔日皇太后亲临殿上,就是要彰显权力,尽力制压睿王。好啦,皇太后才不上朝一天,全部都反过来了。睿王抢得批阅奏章的权力,日后怎会安心归还?你叫我之后如何向皇太后交代?”
白达意外成熟,年纪小小的他,不仅没有对责骂他的苏墨儿生气,更反过来安抚道:“你现在过去礼烈亲王府上通知皇帝陛下,反而坏皇太后的大事。”
“为甚么?”
“奏花那么多功夫,才将皇帝安置在礼烈亲王府上,既保存其性命,亦可支配礼烈亲王,使其为朝廷所用。”奏之前与白达闲聊时,有提及她行动背后的想法,凭其所能理解,为苏墨儿说明:“皇帝暂居于礼烈亲王府上,身边又有保镳,即为绑在同一船上,必然不敢轻举妄动。与此同时皇帝亦方便就近下令,在关键时刻,我这位假皇帝当利诱,他可从外部发动反攻。这一层关系,不可轻易泄露。”
苏墨儿不是不明白,对于要不要叫皇帝回宫,甚为纠结,陷入左右为难之境:“但皇太后如今形势危殆,怎么可能不知会皇上?”
“我相信奏有办法,就交给她吧。”白达望望床上双双步入假死的布木布泰及奏:“你叫皇帝回来,一者他无助解决危机,二者增加我们的危险,乃有害无利之举也。别说朝中的人,我看睿王及郑王多半不会轻信,也许会派探子入古如果在此时贸然上门,必惹人疑窦,甚至暴露皇帝的所在。”
苏墨儿最为吃惊的,是白达举手投足,说话语气,完全不像是六岁幼童。
虽然最初从汉人奴隶中寻得他时,已觉得是比外表成熟懂事,没想到面对国家大事时,仍然驾轻就熟,完全没有半丝慌张之态。
“那么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刚才我于朝上骗说皇太后身体抱恙,事件真相连宫女都不知道,必须连她们都瞒下去。做戏做全套,找几位信得过的大夫来诊症,装作忙碌,勿惹人起疑。”
思虑周密又大胆,苏墨儿不得不另眼相看,差点忘记谁是主子谁是奴隶。
“从没想过会反过来被你教训指导。”
“不,全赖奏教导有方。”
白达如今想来,奏好像早有意识,考虑过自己万一不在时,白达应该如何应对,教会他不少奇计秘策。反正他是傀儡替身,平日没啥事忙,也就陪奏聊天交谈,对各种可能发生的状况,都有类似应对的策略,不得不谓先见之明。
“多尔衮身负摄政王之名实,当布木布泰不在时,朝中无人可抗衡,建议避其锋芒,暂且遂其所愿。不过也不能完全任其如意,所以方才我都有争拗一下,以示反抗,这样对方不会起疑。”
“当真?”
白达不置可否:“多尔衮城府甚深,哪能轻易从脸上表情瞧破想法?我只能尽人事,照奏提过的建言做一次。”
奏遇事时,总会先作最坏打算。连带她的“入室弟子”白达,思维亦多少同步。然而他并不知道,方才这一场戏尚叫成功,至少多尔衮没有起疑。
一者他不相信布木布泰会主动交出批阅奏章的权力,而这荒谬的事居然发生了,可见布木布泰十之八九是真的病了,而且恐怕病得不轻;二者他不曾疑心过皇帝,由始至终都只是六岁稚龄小童,遭夺去权力时的反抗都显得一脸无奈与不满,看样子还是太天真太傻,不明政治的运作。
皇帝年幼,皇太后急病,国家陷入困难时,他这位摄政大臣不出手,更待何时?
有理、有法、有据,无人更阻挠他。当然他不忘担心布木布泰的身体状况。自然他在宫中有线眼报告,布木布秦足不出房,由苏墨儿贴身照顾,连宫女都不得入内。
“嗤,这个女人,就算当上皇太后还是疑心甚重。”
多尔衮以为布木布泰是怕病情外泄,才如此小心地封锁消息。虽然心底甚为担心,可是冒然入宫,估计会被她赶出来,还是等几天过去,病情好转后再入宫觐见。
“哗,怎么案头会堆起这么多奏摺?”
完颜蒲里古野毫无先兆地从窗口穿进室内,多尔衮已经放弃纠正她如此任性随便的行为。他将今天在祟政殿上发生的事说一遍,对于进一步掌握大权,自然喜不自胜。
“我吩咐你办的事搞定没有?”
“还差一点啦,毕竟偷偷摸摸不是我的专长。”完颜蒲里古野抱怨道,为陷害济尔哈朗,多尔衮早有准备。正好手边有万能的魔女,自然要她做诸般的事。最初觉得有趣,但不用十天便生厌:“你不叫下属做吗?”
“坦白说,现在我仍未知道谁是泄密的内奸,所以谁都不能相信。”
第266章 崇祯十七年七月#109 冰甜碗子()
多尔衮一直想不通是谁将他们三兄弟密会的消息泄露出外,明明整个过程都是由身边亲信负责,依然发生如此不幸事故,证明连亲信中都出现叛徒。
那批亲信人虽然少,却是他从双黄旗中千挑万选,在战争中屡次出生入死,品格道德皆忠义可信,完全想不到为何要出卖他。
事后他想过不少方法,试图揪出内鬼,却无一成功。慢慢开始疏远他们,改为重用完颜蒲里古野。
论办事能力,完颜蒲里古野当然不及左右亲信的十分之一。多尔衮往往要将整个任务的内容及指示交代得一清二楚,她才会好好办妥,否则过程摆乌龙,事后收拾更添麻烦。
但是完颜蒲里古野拥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以及保密而言,却是瑕不掩瑜。
多尔衮为陷害济尔哈朗,期间的准备工夫必不可泄。如果办事者会出卖他,不仅前功尽废,更会危及自己。
权衡利害后,他才大胆叫完颜蒲里古野帮忙。
任务内容说易不易,说难不难,就是偷偷准备一些“指定物品”,藏在郑亲王府中。别看完颜蒲里古野出入都如此张扬,只要她有意,还是能够不动声息秘密出入,正是人尽其材。
对于偷偷潜进郑亲王府中埋藏“证据”,这位魔女最初还一副兴致勃勃的,但如今已见疲厌之貌。
“哎,已经埋那么多,还未搞定吗?”
“没有,至少要埋藏多些‘证据’会比较好。”
似乎济尔哈朗尚未发现,与此同时亦未见他有任何动静,足是明证。正因为与预料的不符,至今为止过于和平的日常,反而令多尔衮无法安心。
就算过去他拱手放弃权力,回避自己时,多尔衮都没有半刻大意,才得以在自己兵败归来,他复出狙击自己时保存己身。
在政治上,一时大意,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照今天的情况,已经公开与他撕破脸的济尔哈朗,缘何会不动声息呢?以他的身份,同样能够抢夺批阅奏摺的权力。甚至连自己都作出种种考虑,防范他篡夺权力,结果任何一招都没有用上。
济尔哈朗会主动退让?不可能!会不会暗中另有安排?无法摸清楚这位老狐狸的意图,教多尔衮无法安心。
不过完颜蒲里古野才不管那么多,她觉得无趣无聊的事,就不打算投身其中:“你不是有兄长和弟弟吗?吩咐他们办不就好?”
完颜蒲里古野一心一意要甩开无聊的工作,多尔衮倒是神色严峻:“他们?两个都不成材,不堪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