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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稳重又冷静,给人死亡通告的感觉,每个人都开始表忠心,说好话。
童虎对赵掌柜说:“你继续做芙蓉楼的掌柜,能做好吗?”
赵掌柜忙点头。
第二天,苏家推出了所谓的“豆粉包”,就是把黄豆磨成粉掺进面粉里一起做成包子,且里面的肉馅也十分特别,苏家对于加了什么馅料卖了个关子。
由于价格比之前的肉包还要便宜,买的人把整条路都给堵上了。
连日的小雨都没有抵住民众的热情,苏家的包子算是火了一把。
苏越坐在武阳楼上,一眼望去,雨幕里的人或是撑着伞,或是拿着木板挡雨,他们都在排队,黑压压一片,谁都怕买不到这么便宜的包子。
苏越笑得合不拢嘴,拿起一个豆粉包咬了一口。他已经吃了好几个了,这是他最为得意的事情,他把那个情敌压得很惨。据下人来报,芙蓉楼的客人都已经少了一半,包子和馒头几乎卖不掉。
而在芙蓉楼的雅间里,童虎给县丞严民倒了杯酒。两人透过窗户看着外面的雨幕,童虎笑道:“原来县府也有这么多名堂。”
严民四十多岁,刚收了童虎两块金饼,现在慷慨陈词,说了很多事情给童虎听。
“本官好歹在这地方干了二十多年,土生土长,没有不知道的事情。今后只要童家生意上有需要帮助的,说一声就是了……哼,那个苏家横行这么多年,确实过分,别让我抓着他们的把柄。”
“有县丞这句话,在下放心了。”
童虎敬了他一杯酒。
县丞是县令的副官,虽然屈居第二,掌管文书、仓库、监狱等事,但总是被县令压着。
童虎了解到,县里那些有钱的豪绅一到年关就往县令家里跑,很少有人去找县丞的,典型的官大一级压死人,权利差距太大。
严民自然心里会有很大落差,可有什么办法,在别人下面干活就只能忍着。除非有办法当县令,否则就安安分分的。
可他到底是县丞,到底是二把手,到底知道很多事情。虽然童家日子不好过,童虎不过是个少年,翻不起什么大浪。可人家给他金子,看得起他,这都是实实在在的东西,而且童虎没有要求他做什么,仅仅是让他讲故事一样,把县里、县府表面或暗地里的事情说一遍,这些对他而言无关痛痒。
苏家的包子是火了,火了两天。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很多人开始腹胀难忍、持续拉稀,起初大家以为是天气不好,着凉,或者自己吃错东西。可是两天后这么多人反应了同一个情况,那就是他们吃了苏家的包子。
苏府,苏越已经拉稀了十几次,从昨晚开始都没睡好觉。而很多吃了他包子出事的人已经把他家名下的酒楼、酒馆、铺子闹腾的开不下去。
他的父亲苏浩原本以为自己这个儿子想通了,回来学生意了,就让他管管事情。怎么都没想到会搞出这样的烂摊子,只听得府门外有人骂道:“不要脸,苏家这是害人啊!”
苏浩忍不住,冲到苏越房间,见苏越趴在床上奄奄一息,几个下人急得团团转。
他原本来责骂苏浩,见状叹了口气,忙道:“还不叫人来看看!”
“主人!”一名管事冲了过来。
苏浩皱眉道:“那些人拦着就是了,他们还想怎么样?”
“不是的!是官差来了,要押公子去县府!”
“什么?!”
第22章 官商之道()
苏浩思量片刻,忙乘车去县府,在县府后院见得方县令,道:“方兄,这等小事,何须你劳师动众?”
方县令皱眉道:“老苏,不是我不给你面子,你做的什么事情,这多少人吃你东西得了病,天天有人来哭爹喊娘,说我包庇你们家。”
苏浩心道:“明明是昨天发生的事情,怎么就天天有人来闹?”
他说道:“你我什么交情……”
“别这么说,你家包子坏了几个庶民肚子不打紧,现在我府上的人,连同各地富贵人家都害了病,你叫我怎么交代?”
苏浩擦了擦头上的汗水,才想明白事情到底恶化到什么程度。
但他挺起胸膛道:“一年三次,我可没少孝敬。”
方县令脸色倏地变冷:“再说一遍。”
“这等事情你不帮忙压下去?”
“你怎么知道我没帮忙,你这包子,你这什么破包子,人家做包子,你偷师偷成这样,这不笑话吗?我就告诉你,今早清河郡还有人来找我,说是太守家有人吃你包子吃坏了身子!”
苏浩沉思了一会,心想:“这人一向说话没个准数,开始抬太守来吓人。”
他道:“好吧,我回去好好训斥一下逆子。”
方县令正色道:“我可告诉你,两天内,他必须来我府上,否则我就秉公办案了。”
“劳烦了。”
苏浩也不是好惹的,他是东武阳第一富,财产田地极多。曾有人说,整个清河郡六分之一的粮产都在他的地盘上,这可不是说说,是真的。
其实县府此时还有一位客人,正在他书房间等候,离开后院不远。此人正是童虎,他的内功增进后,耳力过人,听到了他们的说话声。
他今天来此,一是送礼,带了五块金饼。二是要县令为童家做主,那苏家让人偷配方实在可恶。县令方豪刚刚收下了礼物,不过对于苏家的事情,他表示还要查一查,显然是两边好处都要拿,一个都不想得罪。
此时,见他皱着眉头进来,童虎笑道:“见方县令如此神情,恐怕是苏家的人来过了。”
方豪点了点头道:“童公子好心思。”
童虎冷哼一声:“这苏家目中无人,听他府上管事说过,如果没了苏家,怕是方县令这个官都要丢,什么话……”
“什么!?”方豪一拍几案,又细细思量,刚刚那苏浩的口气确实嚣张至极,还谈到了一些敏感的事情,显然不把他放眼里。
童虎见他不出声,叹了口气道:“谁不知道,如果不是方县令这十几年的帮忙,他苏家能有今天?”
方豪微微点了下头。
童虎起身道:“可这苏家做了些什么?如果知恩图报,早该拿出万贯家财,帮方县令拿到太守之位,何以至今还不闻不问,只知道每年送点东西过来,其实啊,这点东西在苏家眼里和打发乞丐没什么区别,与方县令付出的无法相提并论。”
这些事情就算不问严民也能猜得出来,如果方豪钱财很多,为什么不自己购置宅院,而要住在县府内院呢?分明是钱财还不能多到可以如此开销的地步。
如果他购置宅院,说明日子很好过,在给上面打点的时候必然要加点钱财。他深知自己在冀州的县令中不算风光的,至少作为一个富县的县令,他连高唐县的县令都不如。那高唐县富商不多,米粮低产,税收更与东武阳县无法相提并论,而高唐县令家豪宅竟占地数十亩。
方豪用拳头敲打了一下几案,起身道:“这些我何尝不知道?可是,又没什么办法,这个苏家,苏浩那人太精明。”
童虎拱手道:“既然他不仁,何不叫他把吞下的都吐出来!”
“公子的意思是?”
“苏家横行霸道,欺压商贾与庶民,找他几个罪名,把苏家给肢解了。”
方豪咧开嘴道:“这苏家在东武阳根深蒂固,也有去太守府上孝敬,怕没这么容易吧?”
首先不容易,其次他不好全信了一个少年的话。两人聊了一会后,方豪说是会考虑考虑,然而童虎觉得这人魄力不足。
他出了府门,刚要上自己的马车,一人从府内快步追来:“兄弟且慢!”
童虎皱了皱眉,一般这么热情的陌生人没一个好心的。可对方是从县府中走出来的,显然是府里人。
童虎问道:“这位是?”
“不用客套,在下方力,乃方县令之子。”
“哦……原来是方兄,失敬。”
“今日来府上恐怕有什么急事?”
童虎心想,你想知道什么事情自己问你父亲去,来问我做什么,分明在绕弯子。
“一些琐事,”童虎笑了笑,“小弟我还有点事情要忙,不如下次……”
方力握着他的手,含笑道:“童公子在东武阳现在也是小有名气,四日后将由我父亲举办一场文会,我做个主,请你来坐坐。”
童虎最讨厌和儒生文人交谈,这群人要是做作起来,说的话趋于书面语,刻意追求咬文嚼字,很多生硬到连庶民都听不懂。
虽说经过这么多时日的学习,加上他对古诗词的了解,对文人的那种言语和套路他已能理解透彻,可这些人到底是浮于形式,玩弄学术罢了。如果是一群官员,他或许为了人脉关系应付一下,可一群还未得势的儒生就免了吧。
他笑道:“这怎么好意思,我一个商人,怎么能……”
“你这是什么话,我听说你是读过书的,好歹半个书生,不要谦虚。况且甄宓妹子也是要去的,上回遇到她时,她还说你或许是肯去的,见她模样,像是对你很期待呢,你就不要推辞了。”
童虎心里难耐,这小子完全是“牛皮糖”啊,见她把甄宓都搬出来了,便只好答应。当然,和方力走近,也就是与方县令走近,总归多结实为好。
苏家的包子有毒的传闻传开后,苏家其他卖食物的行当都不好卖。童家的酒楼和铺子一下子又热闹起来,渐渐就有了一个定论:“童家的包子是正宗的。”这个话往外传开,而苏家的事情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一个笑话。
第23章 武阳楼()
苏越是三天后才去的府堂,原本应该站着的,可考虑到他身体不适便让他跪坐着。外面围满了人,都来看看苏家打算怎么说。
方豪穿着县令服,大声道:“苏越,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