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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平坊的赵家府邸内
赵统双手枕在后脑勺上,默默的听着下面人的汇报,时不时的皱眉
“到时直接把水给搅浑了,上不了台面的手段,不过也正好给我一个机会。”
既然有人要搅局,赵统欣然的就让他去搅局。
张鸣凰的手段龌龊是归龌龊,可实用性同样的也是毋庸置疑的。
直接把赵统的布置给打乱。
“赵成让人准备一下,我要前往皇宫。”
揉了揉眉心,赵统当即就让管事的去准备好马车上,坐上侯爵专用的马车,车轱辘的咕噜噜的转动着,缓缓的向着皇宫的放行行驶而去。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兵莫非王臣
与一名帝王而言,能在掌控中的臣子才是他的臣子,不能掌控的臣子都是乱臣贼子都是要统统杀脑袋的。
“文优今日来见朕所谓何事?”
一般而言赵统作为太子陪读,大部分的时间都会在东宫中,就连军器监都少之又少的前往,就更不用说是前往皇宫中见他这位皇帝。
天子!
天子!
上天之子,并非是谁都可以见到的,不然何以保持神秘与威严
若是赵统的身份特殊,恐怕早已经是仗责伺候。
“回禀陛下,乃是献上一物。”
“哦何物”
坐在龙椅上的李世民高高在上的看着站在底下的赵统。
犀利的眼神带着玩味的面容,赵统心中一咯噔。
果然如同他所猜测的那样李世民在下一盘棋,只是他傻乎乎的以为自己是棋手,熟料自认为的棋手,在别人眼中仅仅是一枚棋子。
而且还是一枚自作聪明的棋子。
聪明人
赵统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全盘计划系数托盘而出。
当然了,定然要把李世民给排除其中,不能列入其中。
天子统摄天下,谁敢明目张胆的算计他,完全是不想活了。
“倒是有趣。”
李世民笑眯眯望着赵统,赵统能一五一十的托盘而出,李世民很满意。
倘若赵统在晚个几日的话,说不得李世民就要好生对赵统敲打一番。
“陛下,臣纯属是私人恩怨,不晓得把事情闹的如此大。”
既然认怂了,不如认的干脆一点。
直接怂到底。
面前的帝王乃是李世民,怂一点并不羞耻。
“下不为例。”
有些事情没有必要直接捅破,心知肚明就行,给双方都留个台阶,好相互的都可以安然无恙的走下来。
“王旭笔墨伺候。”
王老太监迈着蹒跚的步履快速的为李世民取来笔墨纸砚。
在桌子上空出一个位置来,李世民提起毛笔,柔软的狼毫笔在宣纸上笔走龙蛇,快速的写下四个大字。
“好字!”
一旁悄然看着的赵统不禁赞道。
的确写的是一手好字。
李世民擅飞白体,尤其是一手飞白体更是练的如火纯青,少有人及,也是写的一手飞白体,那个人不喜欢别人称赞自己的优点,就算这位踩着尸山血海的帝王也是一样。
“功在千秋!”
跃然纸上的就是这四个大字。
赵统低着头的眼睛微微一眯,表面上没有多大的反应,但是内心深处却是掀起波涛汹涌。
李世民这是准备把自己放在火炉上慢慢的煎烤着。
而能做火炉的也只有五姓七望。
这是把矛头一次性转移到自己身上来。
“老谋深算。”
心里暗自非议道。
心中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只能咬着牙心不甘情不愿的接受了。
手中捧着的一张宣纸,宣纸上的四个大字仿佛就打着赵统的脸。
眼前少年郎不再是当初那个意气奋发的少年郎,倒是成了一个跳梁小丑。
到了现在,赵统也明白,他与李世民就如同他与那些想要争夺印刷术的人一般无二。
都是一群跳梁小丑!
只是角色不同罢了
“文优,恰好有一事,朕欲要问你一番。”
就在赵统准备离去时,李世民突然的开口让赵统浑身一震,刹住了脚步,心中开始不安了起来。
第一百八十八章 顾虑()
车轱辘子慢慢的转动着。
不知不觉间,炙热的夏天也慢慢的进入了秋天。
外面的秋虫在唧唧地叫,马车内里静得象深山的野谷。
坐在马车内的赵统阴沉不定的脸色,刚才李世民对他讲的那些话,让他有些不理解,甚至可以说不愿意理解。
“毫州?”
“陛下这是什么意思?”
赵统有些迷惑了。
月余前
崔奇特地去告诫自己,对于是千叮咛万嘱咐让自己千万不能去触碰毫州。
似乎在当时,赵统就觉得崔奇已经预料到今日的局面,预料这位当今的圣天子会把这样的重担压在的自己的肩膀上。
李世民究竟抱着什么样的想法,赵统猜不透。
毫州中究竟藏着什么,让堂堂的齐国公家的嫡长子铩羽而归。
愁啊!
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山中的云雾,捉摸不透。
回到赵家府邸中,赵统独自一人关在房间内,直接来一个闭关锁国了。
夜晚时分
窗外的,秋虫还在挣扎的叫唤着,凉爽的秋风拍打着窗户,直接送了这间闷热的书房中。
赵统右手靠在书桌前,不断的在翻着当年他父亲赵大留下的信件,预压从中找到自己有用的东西出来。
只可惜啊。。。
找不到半丁点线索。
“艹!”
手掌化掌为拳,重重的捶打在桌子上。
心中一直有一股抑郁之气不得散发出来。
从蓝田县开始,什么事情都要找上他,一步一步都有死神在眷顾着他,不拿命去拼就什么都得不到。
这样的感觉糟糕透顶!
命运跌宕起伏,就没有一日让他得以消遣下来的。
本以为瓜州那边战役结束了,可以好好的享受一下生活,熟料,当初尾大不掉的张成的儿子却出来搞一些幺蛾子了,让自己疲于应对,算计都算到当今天子的脑袋上。
老寿星上吊,闲命长。。。
麻烦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赵统的脑袋都要炸了。
但凡能有一点蛛丝马迹的话,赵统还不至于这般头疼,凡是有踪迹可寻的,都不足这般的困难。
现在李世民今日与他说的那些,让他前往毫州,完全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就是一句话直接把他给打发到毫州去了。
他就算不想去,也不得不去。。。
谁让李世民乃是当今的天子,而他只是一介百姓。。
斗?
如何斗的过当今的天子。
“夫君。。。”
外面传来的声音让处于暴躁状态中的赵统强行按捺住心中的怒意。
深吸一口气后,揉了揉脸,强行的让自己的面容上浮现出笑容来。
“玉娘,这么晚了。。。。”
夜深人静,看了一下沙漏,大约估摸了一下时辰,约摸已经到了亥时。
到了这个时辰,玉娘还未入睡,赵统心中满是愧疚。
夫妻同心。
他也明白玉娘因何到现在还未入睡。
“夫君,这莲子羹先喝一点,去去火。”
有些事情,玉娘不懂,也不愿意去懂。
她一个妇道人家,一辈子中最重要就是自己的丈夫,其余的尚且放在一旁。
“哎。。。。”
关上门户后,赵统便把今日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
“这。。。。。”
玉娘直接愣在那里,玉唇轻启,喃喃自语着:“崔二叔不是说毫州不能去吗。。。。为何。。。为何。。。”
“玉娘你倒是与我讲一讲我爹和你爹的事情。”
痴痴傻傻十数载,家中多少事,他都一无所知。
既然崔奇知晓毫州之险,那么突破口也许可以从他的老爹或者是玉娘的父亲,也就是他的老丈人身上做一些文章。
“公公他。。。。”玉娘努力的回想起来,但是最后得到的结果,是一个温和的公公。。。
然后。。。
就没有然后了。
赵统闻言倒是有点哭笑不得,可被玉娘这么一说,一直埋藏在内心深处,一直以来都都不愿意相信的事情,渐渐的浮现出水面。
厉害!
以往都是听别人口中称赞自己的父亲赵大,赵统内心深处都有点抵触,不因为什么。。
因为称赞自己老爹的人,基本都是老爹的死对头。
对头讲的话,真是真,但又有几分真在那里。
现在媳妇亲口所讲,赵统才彻底认知自己的老爹有多么的厉害。
一个可以让至亲的人保留有的形象仅仅只有一个单一的形象的话,那么这个人是真的厉害了。
十年如一日的保持对外的形象。
这一份功力足以让人叹为观止。
“或许,父亲没死。”
冷不丁的赵统的嘴中冒出了这句话了。
“夫君是不是得了癔症了,当初公公乃是你我二人亲自入土为安的,怎么可能。。。”
玉娘一听嘴巴张的老大,似乎听到了什么恐怖的故事一般。
是特娘的恐怖、
还有什么比死人复活更恐怖的事情。
“他啊。。。”
赵统微微一怔,随之苦笑:“他的心思又有几人能够猜的透。”
“算了,不说他了,玉娘你与我说说咱爹的事情,越详细越好。”
在自己老爹身上想要打开一个缺口来,赵统是觉得没有什么希望了。
现在唯一剩下的就是玉娘的父亲杨六郎了。
“我爹家中排行老六,故称为六郎,只是自打我懂事以来,就不曾见过叔伯上门的,一直以来都是爹都是与公公称兄道弟。”
“幼时,只听爹说过杨家乃是大户人家,祖上也曾显赫一时,后来我也问过,爹怎么也不肯讲,似乎在顾忌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