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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定我这一生的努力,这就是一笑话!”
赵大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眼眸略微通红,一时间,李三变倒是有点相信赵大的话了,换做了他,倘若天下人都在否定他一生的成就的话,也忍受不了。
“越国公杨处道乃是弘农杨氏,也是当初的皇亲国戚,他就算有报这样的宝库,恐怕也不会留给我!我与杨素有何关系?倘若要有这样的宝藏,当初杨玄感兄弟等人断然不会造反失败,就算有,越国公杨处道尚有一女在人世,况且如今也是深居在皇宫中深受太上皇的宠爱,听闻杨嫔已经怀有生孕,也不知此事是否为真。”
“你。。。。”
李三变的浑浊的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这一刻的他,像是一只老虎一样,猛的睁开了眼睛。
商人对于信息尤为敏感!
尤其是刚才赵大口中短短的道出的几句话,无疑中泄露了不少的秘密。
比如皇宫内的消息!
他李三变还未得到类似的消息,眼前的男子就已经知晓,难不成他真的要感慨一句,赵大不愧是赵大?
李三变何等人也,在哪短短的一瞬间,都觉得脊发凉。
究竟是在什么时候,赵大竟然把手伸到那么长的地方,他竟然一点感觉都没有,是否也可以这样理解,不仅是皇宫如此,就连李阀的祖宅中是不是也有着赵大的眼线。
曾经的赵财神!
一个富可敌国的人,究竟在他的手上留有多少的钱财,谁心里都没有底,只能凭借着无尽的想象力去猜测。
李世民想要知道,他同样也想要知道,赵大积蓄下来的财富究竟有多么的惊人。
“李公,今夜告辞!倘若有缘,日后再见。”
此行的目的已经达到,在留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意义,说着赵大就起身离去,身体融入黑夜中,彻底的消失在李三变的视线中。
“杨公宝库。”李三变喃喃自语着,随之眼睛一亮得意的大笑着:“赵大的赵大,你越是遮掩,就越说明杨公宝库的钥匙就在你的手上,那里恐怕埋葬着不仅仅当年越国公杨处道搜刮天下得到的金银财宝,还有你赵大赵财神一生的积蓄在其中!
假若真是这般,不要说当今天子心动了,就连老夫也有心动了!”
到了他们这个地位,金钱固然只是一个数字,但这个数字大到超出他们的一辈子的积蓄的话,那么谁都心动。
就像是一个百万富翁,固然他身价有百万有余,但并不代表着他就能一次性拿出百万的钞票。
“有趣有趣。。。。”
李三变爽然的笑声回荡在李家的宅子中,似乎一瞬间回到了年轻的时候。
人虽然老了,但心未曾老,自从武德九年开始到现在之所以显露老态,整个人看起来有点日落西山之态。
完全乃是整个天下能作为他对手的人少之又少,就算聪明才智够了,身份地位又不足,大唐天下,百姓何其之多,但能全部满足李三变条件的人却寥寥无几。
一下子,人就像是焕发了第二春似的,浑身上下都透露一种名唤为兴奋的细胞。
“有趣。。有趣啊!!”
城门外,一身着胡服的中年男子,踩着月光,迈着悠闲的步伐,走在田间的小路,口中哼着小曲,神情中略微有点得意。
“又有一个上钩的。”
呢喃得意的自语声,直到见到了前方的挡路人后,立即鸦雀无声。
“大哥。”
不远处,一个身着青衣的中年男子,右手拿着一把扇子,轻轻的敲击着手掌心,面容上略微有点得意。
似乎为自己的神机妙算而得意。
“什么时候猜到的。”
“出狱后,去了一趟所埋的位置,立即就明白。”
“哈哈哈,几个结义兄弟中,唯有你崔奇崔二最了解我。。。。还是你最了解我。。。。”
赵大的声音中略微带着一丝的欣慰。
人生得一知己,夫复何求!
赵大现在就是处于这样的一个状态中。
崔奇了解他,懂他!这一切就足以了,至于当年的那些事,都已经随风而去,他再去计较什么,更何况,与崔奇相识多年,他何曾害过他这个歌当大哥的,何曾陷于他与不义中。
只不过。。。
这些年来,他何曾怪过崔奇!
这些年来,崔奇不曾出牢狱,其实只是自己在责怪自己,约束他这一类人的,没有别人,永远只有自己。
“在瓜州何时发现为兄的踪迹。”
赵大倒是有点好奇,他自认为隐藏的够好了,但还是被崔奇看出破绽。
“兄长说笑,兄长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破绽,当日匆匆见了李三变一面,心中隐约便有一种感觉,会在这里见到兄长,于是当日支开文优后,小弟便在这里等待兄长。”
无任何的精彩绝伦的猜测,唯有等之一字罢了。
“好!”
闻言,赵大狠狠的拍着手掌,当年他认识的崔奇虽然才华横溢,但却没有眼前这般的稳重。
才过去多长的时间,崔奇竟然有这样的变化,赵大只能道一句世事变化无常,谁也料不准啊。。。
“大哥,接下来你要去那里?”
“去长安!你也去长安,为兄请你看一出好戏。”
说着,赵大越过崔奇的身体,一个人独自走人了树林中,直至身影消失在崔奇的视线中。
“游戏人间。。。”崔奇苦笑一声,艳羡道:“终究当年你发下的誓,现在逐一完成了。。。”
第一百四十七章 班师回朝 中()
长安城?
崔奇心中不停的嘀咕着,一咬牙,立即向着另外一条小路走去,他马车早停在那里个地方,一直以来未曾动过。
他之所以么有紧随着赵大身后,最重要的原因还是他了解赵大,晓得赵大的性格,既然他说了前往长安有好戏看,不如他也去长安瞧一瞧,他兄长口中的好戏究竟是怎么样的一番样子。
“大唐这淌水越变越浑浊。”
玉门关外,伊布什心情变的越来越急躁,目前,粮草只够用一日,再过个几天,恐怕粮草一旦用尽,他伊布什就要面对着西域诸国联军全体上下的兵变!
“就差那么一点点!”
真的就是差了那么一点点,要是他起初的时候攻势够猛的话,也许就不会出现眼前的这种困局,也许现在困扰他的问题,一切皆可以迎刃而解。
但是没有也许,也没有假如,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以买,所有的一切他伊布什都要付出代价。
至于反攻?
他直接率领着大军把某个西域诸国中的一个小国家给屠了,然后自己当上国主?
这种事情,伊布什并非没有想过,只不过,他敢这样想的话,不仅这支军伍带不动,恐怕麾下那些当初用来制衡的副将会在第一时间联合起来,把他伊布什给宰了!
“难。。。。”
军营中,只留下伊布什这句难。。。
天黑了,赵统一睁开,愣愣的发呆许久后,一个鲤鱼打挺,立即把衣服穿戴完毕,乘着夜色,守城门的士卒见乃是刺史不问缘由直接把城门给打开,放赵统出行。
趁着月色,赵统骑着骏马往曾雄等人的驻扎地飞驰的奔驰着。
在那里有一个人还欠他一个解释!
肃州
“拔营!”
稍微休整一番,军士的体力一恢复,侯君集就点兵与牛进达二人趁着漫漫的夜色继续前进着。
要是换做以往的时候,牛进达必定会拒绝,但是眼下情况不同,他是恨不得一分钟的时间掰成两半来用。
晚上那么一刻,谁晓得还没有攻破的玉门关下一刻就直接被人来一个直捣黄龙给破掉。
虽然他们已经率领大军前往,但关一破,谁能料的准不会来一次烧杀劫掠的直接把玉门关化作一片人间炼狱。
无论出自于什么目的,公心也好,私心也罢,没有人敢把这一次的事情看做一件小事。
月儿爬上半空,像是挂在枯干的老树头上仅剩的一颗黄柚,风一吹,带起微量的尘沙在半空飞扬……冷月、枯树、飞沙。
照亮着底下前行人的身影,就像凌晨时分的启明星一般,为他们照亮前行的道路。
玉门关外的一处小树林中,森林密布,赵统在山脚下下了马,立即跟随着早已经在外边等待着小喽喽。
到达曾雄的大本营,赵统稍微观察了一番,已经有这样的规模实属难得。。。
也不晓得是不是经过一次大规模的战役后,这座藏匿于树林的小山寨隐约有了一种气象。
这种感觉,赵统说不清道不明。。。
只能凭借着自己的感觉去猜测,不过诚然,也猜的个八九不离十的。
“高昌国前任太子的唯一子嗣?”
进入竹屋中,便见到已经被捆绑死死的布石夜,赵统冷冷的注视着布石夜:“当日那晚,你是不是准备跑了!好与当初的麾下汇合?”
布石夜这一刻绩极有骨气的咬着牙一动不动,大有一种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感觉。
“不承认?也不否认?”
赵统双手负在背后,背对着布石夜,一瞬间,布石夜瞳孔猛的一缩,早已经埋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如同潮水一样瞬间翻涌而来。。。
浑身不在的颤抖着,铁血硬汉姿势瞬间分崩瓦解,并非他布石夜不够争气,着实是不曾受过那样的苦,怎么明白眼前看样子就有点弱不禁风的少年郎心肠竟这般的狠毒,比当今天下任何一名知名酷吏的手段还要残忍。。
那种感觉简直是生不如死,要让布石夜在经受那样的美妙的过程,布石夜情愿曾雄等人直接一把刀把自己的脖子砍断算了,省的在这里继续遭罪。
“我。。。。”
布石夜那条脊梁骨被名为恐惧的东西直接打断了,望着站在眼前的少年郎时,布石夜一时间本说的一口流利的汉语时,舌头不由自主的打起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