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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百姓也不怕事,离着远些的地方围观着。
很快,一百回合过去,典韦的八十斤双戟势大力沉,那须髯大汉显然气力不足典韦,此刻已经气喘吁吁。加之二人皆是刚猛路线,须髯大汉应付典韦着实吃力。
“嘚,你这狗贼,为何行刺吾家主公!”典韦已经稳稳压制须髯大汉,还能分出心神与之说话,可见两人武力并不在一个层面上。
须髯大汉紧抿唇角,也不说话,只是闷头打斗着!典韦冷哼一声,双手大戟磕飞须髯大汉手中长刀,一戟就要将大汉当场打死!
就在千钧一发之刻,刘辩吼道:“戟下留人。”
恶来听到刘辩命令,只好侧开大戟,卸去臂力,怒视着须髯大汉。
刘辩此时从士卒的保护下走到须髯大汉身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行刺与我?”
须髯大汉哼了一声,歪过头去,竟是不看刘辩一眼!
典韦一挥手,“绑了!”随后,几个士卒就要冲上去将须髯大汉绑起,大汉立马站起身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何故绑我?”
典韦随即看向刘辩,刘辩心中也是气愤,只是今日自己在城门口被刺杀,只怕事情背后没有那么简单,“有脸来行刺,没脸说出自己姓名,难不成是怕丢了你祖宗的脸面?”气急之下的刘辩,说起话来可是狠毒的很。
须髯大汉昂首道:“有何不敢说?你这东莱狗官,那山匪前来闹事你竟私自逃走,弃东莱郡城不管不顾!我杀你可有错?”
听到此话,刘辩心中苦笑,解释道:“原来如此,我并不是壮士口中之人。都退下吧。”
这下轮到须髯大汉蒙圈了,这是什么情况?
典韦此时看着大汉的目光也有这善意,见大汉困惑,典韦道:“这位乃是我家大王,刚到东莱郡数天时间。来时那前任郡守袁伟擅自脱逃,更携带府库金银,还是我家大王平定了匪贼攻城之事。”
听典韦如此解释,大汉大吼道:“刺史害我!害我呀!”
刺史?何来刺史一说?刘辩心想肯定是有人要借这大汉之手杀我性命,可是刘辩在脑子里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何地得罪过哪个刺史。
刘辩疑惑的问道:“不知壮士所说的刺史是何人?”
须髯大汉愤怒至极,说道:“自然是那扬州刺史刘繇,他谎称山匪围攻东莱郡,又说东莱郡守临阵脱逃,我便是东莱之人,家中老母就在东莱郡城北,我连夜快马加鞭赶回来!
刚到城门口便看到你率领兵马耀武扬威的走来,让我误以为你便是你走后又回来的郡守。”
刘繇?此人可是汉室宗亲啊,是那齐悼慧王刘肥之后,太尉刘宠之侄子,这其中定然不可能是简简单单的误会!说不定,自己的一举一动皆在刘繇的掌控之下!
之前那山匪围城怕不会就是刘繇的计策!袁伟的临阵脱逃?
难道说,这刘繇摆了一大盘棋等着自己往里面跳?刘辩越想心里越寒,这老狐狸着实可恨!
几乎在一瞬之间,刘辩就联想到很多东西,只是这个场合不容刘辩细想,“赶紧扶着典重统领前去治伤。壮士,还不知道你的性命?”
须髯大汉面色惭愧,拱手道:“东莱太史慈。”
太史慈?
要说前世刘辩喜欢的武将,除了张郃,就是太史慈了!不免多打量了太史慈几眼,只见太史慈身长足有一米八左右,比之典韦也不含糊多少,只是身材没有典韦雄硕。颌下挂着须髯,双臂粗长,后背挂着一长弓。
这里插叙一下,三国中,有三神射手,第一吕布,第二黄忠,第三便是太史慈!也有说曹性也使得一手好弓箭,这里不做多探讨。
刘辩走上前扶着太史慈肩膀,道:“太史慈,幸会。”
太史慈皱着眉头,道:“不知你叫什么性命?为何这巨汉称你为大王?”
刘辩哈哈笑了笑,道:“我就是当今圣上的哥哥,弘农王刘辩!”
太史慈微微愣了一下,张嘴道:“天下人都说少帝生性懦弱,不足成事?”
此时刘辩身边的陈宫捻了埝胡须,道:“那就说明天下无人识我家大王。大王身处宫廷之中,深知保身之道,若是表现英明,只怕董贼何进早有害我家大王得想法!太史慈,你可明白这其中道理?”
太史慈目光奇怪的看着刘辩,心中大呼,区区十多岁年纪,就有如此城府,着实可怕。
刘辩笑了笑,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表情,“太史慈啊,你方才说你家中老母亲就在城北黄县?说不得我们之间还甚是有缘。今日,我也想将大胜的消息告诉一位老妇人,正所谓不打不相识,我也想去你家吃些酒,结识一下如何?”
太史慈哪有拒绝的道,连声说好。
刘辩点点头,转身对陈宫道:“公台,你带着杨力典重先回郡守府,记住,先将伤兵死士安顿好。”
陈宫知道刘辩的意思,先将伤兵死士安顿好之后,就要在刘辩回到郡守府之前,将府中那些官员搞定!
随即,刘辩在典韦的随同下,前往东莱郡城北黄县,走到一岔路口旁,太史慈拱手道:“大王,我家就在左前方,待得大王看望完那老妇人,慈就在此处等候大王。”
刘辩哈哈大笑,道:“子义错了,我所要拜访的老妇人也在左前方。”一路聊下来,刘辩也问得了太史慈的字,子义。
太史慈摇头,十分果断的道:“我敢保证大王所要拜访的老妇人定然不在左前方!”
这下轮到刘辩奇怪了,问道:“为何?”
“因为左前方就我一家房屋”说道这里,太史慈反应过来,惊道:“难道大王所要拜访的老妇人就是家母?”
刘辩耸耸肩,毫不在意的道:“谁知道呢,前去一看便知。”
当下刘辩也不迟疑,率先往前走去,半柱香的时间,刘辩来到了前几日来到的茅草屋前,敲了敲门。一边的太史慈更是直接推开门,大喊着娘娘孩儿回来了
屋中老妇人颤抖着走了出来,看见了刘辩,立马就要下跪,刘辩岂会答应,连忙扶住老妇人,道:“阿婆,不需多礼。这几日生活过得如何?”
老妇人也顾不得和太史慈说话,回道:“多谢大王,这几日专门有着士兵给老身砍柴送水,还有数十斤米粮,老身实在是感谢大王得照顾啊”
说罢,阿婆又要行礼,刘辩再次扶住老妇人,一边的太史慈目瞪口呆,满脸羞愧,一拱手跪地道歉:“慈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大王赎罪!”
刘辩亲切的将太史慈扶起,道:“子义不需多礼。我看今日之酒就先欠下,子义还是和阿婆好好叙叙母子之情,我等就不打扰了。”说罢,刘辩和典韦就要离开。
阿婆急着走上来,抓住刘辩的衣袖,道:“大王厚恩无以为报,老妇只求大王赏赐,留下吃顿便饭。”太史慈也道:“大王若是没事,还望留下吃顿便饭,也好让慈缓解心中愧疚之情。”、
刘辩巴不得留下呢,假装思考一番,笑道:“那寡人就不客气了,说实话,刚刚班师回城肚子的确饿得慌。只是,我与典韦饭量着实惊人,只是劳烦阿婆了。”
刘辩半代入式的讲了个笑话,也显得平易近人,太史慈对刘辩道:“但请大王稍坐,待慈去城中买些酒水,来招待大王。只是慈此次归来身上无多少盘缠,怕是要委屈大王了。”
刘辩笑了笑,道:“前几日我送了阿婆些许银两,只管向阿婆取便是。”
阿婆面色有些难看,欲言又止。
见阿婆如此表情,刘辩面色严峻起来,挥手道:“阿婆,之前我送你的银两呢?是不是被某些人给要走了!”阿婆面色有些难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
刘辩道:“阿婆放心只管说吧。”
阿婆犹豫了下,方才说道:“那日大王送我许多银两,老妇十分感激。可是大王离开的当晚,就有几个官吏来我家索要走了。老妇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随他们拿走。”
太史慈听闻此话,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闷着头忙些饭菜去了。
第10章 大刀阔斧势不可挡()
一顿便饭吃了两炷香的时间,刘辩就和典韦匆匆离开,行走之前,刘辩和太史慈道:“子义,有些事情还需要向你询问,待你与阿婆叙母子之情后,还望来到郡守府相谈。”
太史慈自然是连连点头答应。
话说刘辩和典韦回到郡守府门前,此处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个水泄不通,站在外面的正是刘辩的心腹杨力。
杨力见到刘辩之后,连忙跪地称呼:“主公。”
刘辩扶起杨力,道:“事情进展的如何?”
“回主公,陈大人已经带着典重将军进去小半个时辰,我想此刻已经差不多了。”
典韦瓮声道:“主公,要不要我进去看看?”
刘辩嘴角扬起冷笑,道:“不用守在外面了,让将士们随我一同进去!”
呲牙郡守大门打卡,数百士卒迈着整齐的步伐开了进来,其后便是刘辩,昂首阔步的走进大堂!杨力典韦分列其身后左右,此时一身旁小卒将刘辩的长柄大刀递了过来,刘辩欣赏的看了小卒一眼,那小卒情不自禁的露出了笑容。
刘辩倒提手中长柄大刀,气势汹汹,此时已经听到大堂内激烈的争吵声,越靠近大堂,刘辩的面色越寒冷。
只听到大堂中传来各种怒骂声:“你陈宫是个什东西?不过是一小小县令,如何陪做东莱郡守!狐假虎威”
刘辩走上去一脚踹开大堂的木门,堂中众人纷纷愣在当场,刘辩的气势极其凛冽,虎目扫视一周,堂中一干官员纷纷避开目光,不敢与刘辩对视。
刘辩也不管他人,直接走到典重身前,道:“身上的伤如何了?”
典重憨笑道:“多谢主公关心,重没有大碍,杀了这些犊子绰绰有余。”
刘辩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