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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神经病!”
即便反应电光火石般,也没来得及爬起来,他直接跪在她身上,双手把她的手腕压在两侧,斩月只能用摇头表达自己的抗议。
“我说话你最好听着,别惹我生气,我再问你一遍,你还和不和裴霖来往?”
男人有时候的大男子主义会让女人动容,觉得好酷好帅,如果表达不好,造成的效果反而适得其反,斩月现在面对的,就是在大马路上迎面用刀抵着她,找她要钱的土匪,两种感觉没什么不同。
“你不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吗?”斩月质问他。
靳湛柏不以为意,以自我为中心习惯了:“少扯别的,你说吧,到底听不听我的?”
“神经病。”
她那一声冷笑后在把脸朝向窗外,狠狠的戳中他心头压制的火气,是不是真像别人说的,当你给过他米饭,在给他稀饭就会埋怨你,以前对关昕他很有耐心,也能忍,可斩月不行,她稍稍一叛逆,不按他的要求走,他就起火,就恼怒,或许就是因为斩月一向温顺,没关昕那么大脾气,所以突然来了脾气,他接受不了。
“喂!你干嘛!!”
斩月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恶劣,吵架在夫妻间在所难免,但也不是每一对夫妻一吵架就要动粗吧?
她使出吃奶的力还是没把睡裤拉住,靳湛柏力气很大,抓着斩月的双脚踝就把她tun部抬起来了,睡裤利索的从身上扒下来,直接扔在地上。
“你神经病!滚开!”
斩月拿脚踹他,他忍了两秒钟,然后很凶狠的抓住她脚踝,往腰侧一带,另一条腿亦用同样方法处理,斩月突然意识到什么,“啊”的叫起来,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还击,男人若是真想动你,你认为还跑的了吗?
他在床上跪起来,解皮带,然后扒掉斩月的内库,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的私处,有点狂喜狂癫,斩月在床头一边大叫,一边拿枕头往某部分遮。
“你住手!听到没有!给我住手!你疯啦!”
“我跟你好好讲你不听,你就是作路斩月。”
“你先放开!”当他把某物拿出来斩月惊了一身激灵:“你住手!靳湛柏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现在浑身都是火,心里的火身体上的火,管不了斩月同意不同意,双膝跪着向前两步,对准了入口一个挺胯,她疼的一抽搐,上身瞬间倒在了床上。
两个人都一样难受,他进不去,稍稍往前,不仅她叫,他也疼,没办法,只能又把送进去的那个小头抽了出来。
他刚退出来就被斩月一脚踢倒,随后更多的踢踹落在身上,靳湛柏跳下床,斩月也跟着下来,还光着下身,拿枕头一个劲砸他,直到把他砸的离开了房间,猛的摔上门,这才跑到床上把裤子穿上。
刚才就那么一下,也就进去一点点,可现在却有点隐隐的疼,想到他的行为更是心灰意冷,比身体还难受,斩月躺下来,侧卧,蜷缩成一个小虾米,他也没来道歉,进了书房,把房门摔的震天响。
……
第二天,斩月起来上班,和平时没有变化的作息时间,他没出现,应该在房里睡觉。
斩月又特意看了看内库,没见红。
十分钟忙完个人仪容,还是没见到他,从他房间路过斩月也没停留,背好双肩包下了楼。
……
到CICI,开始处理昨天傍晚裴霖送来的样刊细节问题,裴霖从QQ上调侃,说斩月不好伺候。
斩月被说的有点脸红,也确实是麻烦人家了,但她一旦做什么事就想好好的善始善终,至少要尽到全力,所以排版方面还得请裴霖再稍作处理。
沟通的时候斩月没想起来靳湛柏,他会不会生气也跟她无关,在她认知里,这个人在这件事上,有点蛮不讲理。
……
中午接到靳老太太的电。话,斩月更加认定自己的想法,靳湛柏就是不折不扣的小人,小心眼,霸道,野蛮,不讲理。
他和靳家人,一起飞北京了。
两天前这个男人还说,30号我和你一起,还有什么好猜的,不就是因为昨天晚上的那一架嘛,真不男人!
老太太让斩月自己过来的时候小心点,到了北京来通电。话,让靳湛柏来接,斩月很懂礼貌的回应,可脸上的表情又和与老太太说话的口吻不太相符。
结束和老太太的通话,斩月暂停几分钟,生气的望着窗外,这男人脾气这么大,到底是给谁惯出来的?他的前女友可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是在对人不对事的欺负她软弱吗?
……
下午,黄总来了电。话,晚上和电视台有饭局,叫斩月参加,斩月有这种想法,也没遮掩的问黄总:“黄总,电视台的合作是不是您帮忙的?”
黄总笑了:“我还没那么大面子呢,是裴霖,他妈妈跟台长前不久见了面,裴霖也在,具体的我不清楚,要不,晚上你自己问问他?”
听到是裴霖帮她牵线的,斩月有点措手不及,实在没想到他。
斩月问了时间和酒店,又和黄总闲聊几句,挂了电。话却在想自己的事情。
裴霖不是热心肠的人,对自己实在不错,都是成年男女,对男女间那点事也都不需要明说,斩月仿佛有点了解裴霖的心意,她并不悸动,因为她结了婚,就算不结婚也不悸动,因为裴霖不是她会动心的类型。
斩月决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裴霖不提,她也一直装傻下去。
下班前,化了个淡妆,这是礼貌,在定好的时间内斩月朝酒店出发,用时算的很准,到的时间恰恰好。
……
应酬讲究察言观色,如果你是一板一眼的性子,那肯定混不开,既然想要更长久的合作,无论自身有多大的难处,也不能拿它当借口,扫别人的兴。
裴霖已经好几次拦下电视台那帮老家伙的敬酒,黄总觉得这样不好,小心翼翼的提醒他,斩月又感觉好不容易退下去的体温高了起来,也有可能是酒精的作用。
电视台的人倒不是不规矩,只是比较贪酒,一个个都能喝,斩月不能不赔,这就是现实。
酒桌上说了好些斩月都没听过的人名,东拉西扯的,不过裴霖好像一直都在状态,跟电视台的那些人聊了不少工作上的事,其他人不知道,黄总能看出来,这小子是想转移那几人的注意力,好不再逼斩月喝酒。
黄总自己揣摩,斩月应该答应他的求爱,撇开他年轻英俊的外表,单单家世也让人仰望不及,嫁个好老公,少奋斗二十年。
相信不久后就能听到他们两的好事,黄总想着心事,独自喝了口啤酒。
……
应酬结束后,裴霖送斩月回家,今晚他也喝了不少,不敢开车,叫了代驾。
别克行驶在夜晚的柏油马路上,路灯穿梭而过,速度很快,斩月睡着了。
他一直看着窗外,偶尔转过来,看看她。
后来,靳湛柏给斩月打电。话,他从她西装口袋里拿出来,看着那个人名,掐掉,然后关机。
“师傅,去天居苑旧楼区。”是斩月和李恒慧一起住过的租房。
裴霖知道自己又开始犯神经了,最近一喝酒就控制不住压抑心底的火气,就像上次,竟然问斩月有没有怀孕,事后他对着镜子掬水洗脸,后悔莫及。
看到靳湛柏来电的那一瞬间,这个夜晚赋予男女最神秘的定义彻底击垮了他,本能的,他不愿意斩月回去他身边,又怕他们会做那种事,他让司机改了方向,把斩月送到李恒慧那边。
……
裴霖与李恒慧有过几面之缘,都是在CICI还没从洪森手中转手的时候,李恒慧开了门,看到裴霖扶着斩月,非常意外。
“来来来,这边。”
李恒慧给裴霖指路,因为斩月的重心不稳,裴霖也行走不顺,她一声呕压抑在嗓子里,裴霖立刻打横抱起她,带她往洗手间去。
裴霖蹲下来,把斩月放在自己腿上,她抓着马桶槽就吐了起来,长发一缕一缕往里面掉,裴霖急忙把那些发丝都抓起来,她吐的很厉害,裴霖一直给她捶背。
李恒慧靠在门框边,默不作声,却隐隐发觉了什么。
他是不是在外面玩女人?()
斩月醉的不轻,扶着裴霖肩膀站起来时,把裴霖推倒了,李恒慧上前也只是扶住斩月,这场面有些尴尬。
裴霖洗了手,很紧张斩月,她才发烧吊水的,今晚又喝了这么多酒,估计明天还得生病,外人在,他什么都没表示,李恒慧连他的声音都没听到,他就安静的走了。
老一辈人都说,沉默寡言的人心思深,容易做坏事,李恒慧同意。
“喂,你怎么跑我这来了?”
男人走了,李恒慧放开了嗓门,把斩月头发撩开,问她。
她趴在池子边洗脸,喝冷水漱口,李恒慧没走,等着她起来,然后扶她去房间睡觉。
“你老公知道吗?怎么是裴霖送你,他呢?”
斩月清醒了不少,推开李恒慧,还认得房间的门,走的歪斜。
反正他已经去了北京,她不回家也没关系,斩月是这么想的,倒在床上睡死过去。
李恒慧把她的包拎到沙发上,想了想,看到手机放在外面那层网纱中,决定给靳湛柏打个电。话。
她不知道斩月和靳湛柏吵了一架,妻子跑到她家来睡觉,怎么样也得给当老公的说一声。
“耶?”她又把关机的手机打开,找到靳湛柏的号码,拨过去,那边一直没接,她都打算放弃了,才听到男人的声音特别阴沉的传来。
李恒慧意识到什么,看来这小两口子吵架了,难怪她不回自己家。
“哦不是,我是斩月的朋友李恒慧……靳总您好……哦是这样子的,斩月喝多了,晚上就在我这睡了,我跟您说一声……什么?……那个,裴霖送的……哦她……”没说完,靳湛柏挂了。
这是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