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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表情很严谨,几天没见,也没来缠她,没和她暧。昧,估计公务缠身真的很忙,斩月点点头,说:“好。”
靳湛柏又抬头看了她一眼,点点头:“中午吃什么?”
斩月已经走了,又半转回来,想了想,才说:“附近不是有几家小饭店吗?点几个小炒,行不行?”
“行。”
两个人说好,斩月回房,也开始收拾行李,吃完午饭估计一两点钟,三点四十左右去机场,中间这段时间还能让他睡一觉休息一下,如果抓紧,休息的时间还能更长一些。
做了人家老婆就是不同,会心疼丈夫,知道丈夫是一个家的依靠,是她和孩子的未来,时刻心疼着他。
……
十一点多,夫妻两下了楼,在玄关处换鞋,靳湛柏先出来,站在外面等他媳妇。
等斩月出来,他拉着她,一同去车库拿车,然后开出柏林春天,到附近小饭店吃饭。
要了个包厢,靳湛柏热,把悬在墙上的挂扇打开,原本那头是摇动的,斩月怕冷,把开关按掉,只对着靳湛柏吹。
“吹凉了就关掉,还没到夏天,小心感冒。”
靳湛柏听话的点点头,点了根烟,一只手夹着,一只手正专心致志的看着菜单。
旁边的服务员拿着笔耐心的等着。
斩月坐在靳湛柏身边,时不时往他手里的菜单瞟两眼,她把餐具打开,倒了点水,将自己的和靳湛柏的都冲洗一下。
“红烧鱼块,蒜香茄子,铁板鱿鱼。”说完,他将菜单推给斩月:“宝贝,看看吃什么。”
斩月接过来,翻到素菜那页,点的很快:“一份清炒蒜苗,一份凉拌土豆丝,可以了。”
服务员笑着记下他们所点的菜谱,正要收走菜单时,靳湛柏一边握着斩月的手,一边对服务员说:“再加一个酸辣汤。”
“好的。”服务员记下,带着菜单走了。
包厢的门替他们带上,靳湛柏一边抽着烟,一边朝他老婆笑。
斩月看他似乎瘦了些,摸了摸他的脸,说:“这几天很辛苦吧?”
靳湛柏把烟灰缸拿到身边来,弹了弹,人往椅背靠,神情确实掩藏不住那股子疲倦:“累啊。”
斩月抱着他的胳膊,靠在他肩上:“肯定的,光是十几小时坐飞机都很累的。”
靳湛柏仰着头,让斩月靠的更多一些,然后拿下巴夹住她的脑袋,亲昵的蹭在一起:“老婆,我估计事情得忙到明年。”
斩月吓了一跳,立马抬起头来,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眼睛:“什么意思?你要在纽约待到明年?”
他确实不情不愿,这从他面目表情就能看出来,叫斩月这么盯着,心情也低落起来,不还是舍不得他老婆嘛,小两口才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又要分开这么久,难熬啊。
他搂着斩月,另一只手去烟灰缸弹烟:“现在百代的股价受了不少影响,威士是百代的大股东,出了事,肯定牵连百代,现在纽约证劵所、检察院调查科的人都在取证彻查,估计还有很多黑幕,我肯定要待在那边,最坏的情况,开股东大会,弃车保帅。”
斩月也没听那么明白,她不懂股市的规则,也不好插嘴给什么建议,只是心疼她老公,也不想分开那么久,于是趴在他怀里,抱着他的腰,不说话。
靳湛柏端坐着,一只手摩擦斩月的手臂,轻忽忽的说:“老婆,反正我会抽时间回来,但就是说,可能到明年夏天,咱们肯定是聚少离多了。”
要是还怀不上,真得带她去医院看看了()
明年夏天,一年的时间呀……
斩月听着“聚少离多”这个词,心里有点没精打采,在他怀里点点头:“嗯。”
他心里也烦,靠着椅背,怀里抱着斩月,心情却很阴郁,集团的事,夫妻的事,都让他心烦。
服务员上菜,斩月赶忙从靳湛柏怀里爬起来,理了理头发,帮着服务员忙活起来。
靳湛柏忽然说:“给我拿两瓶啤酒。”
服务员正点头,斩月回头看了看他,询问:“下午还要去三亚,行吗?”
靳湛柏点点头:“不喝多。”
于是斩月对服务员说:“那就拿两瓶吧。”
服务员点头后出去了。
……
斩月吃菜,陪着喝酒的靳湛柏聊着,倒挺惬意,靳湛柏喝酒喝的多,不怎么吃菜,斩月就帮着他夹菜,送到他嘴里。
靳湛柏张嘴吃着他老婆喂的菜肴,心里又舍不得起来,苦涩的打了个哈欠,往白白的墙上望着。
“老婆,你没事就到美国来,我去接你。”
斩月听他这么说,总觉得他好像没时间回来,也难受,连带着委屈。
“我不忙就来。”笑着回答他,又埋头开始吃饭。
一顿饭因为离别让夫妻两食不知味,都有些神情恹恹,离开的时候靳湛柏付了钱,和斩月一前一后走出了饭店。
……
开车回家,行李中午出门前已经放在玄关处竖着了,两人换了鞋,靳湛柏去厨房倒水喝,斩月先行上了楼。
她去洗了手,然后回自己房间,刚放下包,靳湛柏进来了,拉着他老婆,两个人一同在床边坐下。
斩月又站了起来,轻轻摸摸他的头:“你睡一会吧,昨天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呢。”
靳湛柏真的累了,点点头,牵着他老婆的手腕,抬头看她:“我在你床上睡。”
斩月说好,看着他脱了裤子袜子上了床,替他盖好被子,他拉着她,她便俯下身,与他淡淡的亲了一下嘴,靳湛柏小声说:“你干嘛?”
“我下楼把阳台外面的衣服收掉,马上就上来,和你一起睡午觉。”
靳湛柏微微一笑:“好。”
“你睡吧。”
斩月把他的裤子叠好,放在床尾软榻上,然后轻轻带上门,下了楼。
……
收了晾晒的衣物,又把楼下全部窗户电源关掉,二楼等他们起来再弄,斩月站在一楼客厅中央,中午休息的时间,外面也很安静,突然就叫这一时间里的静谧感伤到了,虽然他还在楼上,但叫这眼前的情景触的心头隐隐酸涩,本能的不喜欢一个空荡荡什么声音都没有的家。
出门一周左右,斩月把液化气总阀关了,没有安全隐患,才好放心出去。
上了楼,脚步轻轻的,刚拧开。房门,靳湛柏已经打起了鼾,趴在床上,睡的很香。
斩月轻轻退出来,又把房门关上,到他的房间睡一会。
她怕自己和他都睡过了时间,用手机上了闹钟,三点半报时。
……
手机闹铃一响,斩月皱着眉头醒了过来,伸手去够手机,先把闹铃关掉,在床上赖了一分钟,起床,刷牙洗脸。
等她整理好自己,才去靳湛柏那边叫他。
开了门,听他还在打呼,舍不得叫他,犹豫不决,还是走了进去。
“湛柏。”
她弯腰,站在他床边叫他。
“湛柏,三点四十了,起来吧。”
他有了反应,微微一皱眉,翻过身,平躺下来。
斩月顺着床沿坐下来,他手伸出来,斩月与他握在一起,他轻轻的问:“几点了?”
“三点四十了。”
他连续打了五个喷嚏,斩月起身,把软榻上的衣服给他拿来,只是站着,没再坐下:“起来吧,到飞机上再睡。”
他揉了揉鼻子,利索的撑起来,抖开斩月递来的裤子,掀了被子,下地开始穿。
斩月趁着他穿衣服的时间,去其他几个房间关闭电源和门窗了,人不在家,房子一定要检查仔细才能出门。
穿好衣服,他去浴室洗脸,斩月绕进来,把这间房的电源和窗户也关上了,等他洗好,她也正好检查完毕,他去书房拿了包香烟,就和斩月下楼了。
斩月在家里迁移行李,靳湛柏去小区外面拦车,车一来,靳湛柏下来拿行李,人还在讲电。话,斩月正在锁防盗门,锁好门,真的要走了,心里突然莫名的伤感,好像这里永远都不会回来了似的。
她从公寓走出去,靳湛柏正把行李往后备箱放,嘴巴里叼着一根香烟,斩月走到车边,他正好关上后备箱,对斩月指了指,让她上车。
夫妻两坐上车,司机开始踩离合器,斩月最后一眼恋恋不舍的看了家里的房子,靳湛柏望着她,笑着问:“舍不得?”
斩月把身体转回来,计程车已经拐了一个弯,笔直的往柏林春天出口去了,看不见自己家的那幢公寓了。
“唉,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觉得有点难受。”
靳湛柏腾了只手,揉了揉斩月的头顶:“难受什么?又不是不回来了。”
斩月没再说话,到了门禁处,靳湛柏让计程车司机停了车,和保安笑聊两句,说带着老婆出门几天,拜托他帮忙留意房子。
保安跟靳湛柏关系不错,人也老实,靳湛柏放心。
计程车驶出了柏林春天,斩月从侧后视镜中看到保安还在对他们挥手告别。
为什么就觉得伤感了呢,感性的人容易对一个地方产生依恋,以前和李恒慧住在一起,他要她搬到这边来,斩月那时也很舍不得李恒慧那边的租房,讨厌柏林春天这个地方,现在又舍不得这里,人好像在一个地方久了,自然而然就生出了感情,不愿意离开。
路上,靳湛柏说,林静陪同化妆师发型师先去了三亚,已经抵达了,刚才那通电。话就是林静的报信电。话,靳湛柏安排好了,明天开始拍摄,今晚他们到三亚,先带斩月出去吃点海鲜,早些回酒店休息,养精蓄锐好备明天的需耗。
……
靳湛柏带斩月离开的当天晚上,靳东和佟怜裳从马尔代夫回来了,靳家司机老黄去接的,还带了两个佣人,这两个孩子从小娇生惯养,靳东和外面那女孩谈的时候虽然吃过几年的苦,不过现在似乎有变本加厉变不懂事的倾向,老太太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