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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太忙不迭的点头:“哎好好好!你们赶快回来!把我孙子带回来!”
和小五那边联系完,老太太趿拉着拖鞋就往外面跑,外面客厅也是一片混乱,佣人来来往往,靳东和夏雪不知道去哪里了,看不到人,楼上吵架的声音也没消失,也没变小,佟怜裳还在楼上,老太太又想起自己老头子,左顾右盼,也没找到老头子,急的心里直发慌,转身又回房间,给夏雪打电。话。
幸好夏雪随身带着手机,跟老太太说,她和老太爷,还有靳东,他们三个在后面花房。
老太太放下话筒就出去找他们了。
……
家里一时功夫一片凌乱,老太太也顾不上在楼上找佣人大声哭诉说靳家不是人的佟怜裳了,她夹着胳膊,从楼里出去,往后面花房跑,上了年纪腿脚不利索,走两步就累的喘息,十多分钟才走到花房那边,透明玻璃幕墙里面,夏雪抱着威廉,靳东和老太爷相对而坐,三个人脸色都比较阴沉,靳东背对着老太太这个方向,站着的夏雪和老太爷都看着靳东,应该谈到了什么,大家在等靳东的态度。
老太太推开门大家朝她看来,夏雪抱着威廉赶忙走过去接老太太,老太太累了腿,弯下腰捶了捶膝盖,问老太爷:“你们在说啥呀?”
夏雪腾出一只手扶着老太太,回她:“爸问靳东离不离婚。”
老太太站起来,走过去对靳东问话:“小东东,你的意思呢?”
靳东独坐神情显得萧索落寞,他垂着眼皮,看起来毫无精神,老太太就气了起来,往他肩膀上捶:“你看看你找的好媳妇,把我们家折腾的鸡犬不宁,她家人下午才走,现在又闹成这样,你这孩子真是的,当初眼睛长到哪里去了,挑了这么个百年难遇的女人。”
夏雪忍不住帮儿子说话:“妈,你就别怪靳东了,他也不想的。”
“我哪有怪他!”老太太瞪了夏雪一眼,又低头看着自己孙子,苦口婆心的说:“小东东,你是奶奶的大孙子,奶奶心疼你啊,看你找了个这样的女人,以后还有什么好日子过呢,自从你五叔找了你五婶那样没有家庭背景的女人后我就看开了,做人家媳妇的,最紧要的还是善良、贤惠,我不求像佟怜裳这种家世,但得有你五婶这样的好性格,你看你五叔混蛋吧,去年忙自己的事忙的根本不管自己的老婆,这小路哪里会没有脾气?她不还是因为孩子所以……”
“妈。”
靳东诧异的抬起头,老太太接下来最重要的话却被夏雪打断了,关于靳湛柏和斩月在他出车祸这一年里发生了什么,夏雪只字未提,但老太太不知道为什么不能提,所以还想拿着斩月当模板跟靳东教育一番,告诉他该找什么样的女人过日子,夏雪心里非常紧张,生怕老太太给捅出来什么,把靳东刺激了那就得不偿失了。
“小叔公司出事以后就一直在纽约,是后来才知道你小婶怀孕的。”
夏雪笑的很无奈,轻描淡写的把这事一笔带过,靳东眼神中流露出许多茫然,他看着夏雪,突然就意识到事情或许有他看不见的那一面。
“东东啊,奶奶就这意思,离婚也好,你这么善良的孩子还怕找不到好女人?以后找女人,照着你小婶那模子找,女人可以不那么漂亮,但一定要通情达理,会体贴你会心疼你,千万别找脾气坏的,你伺候不起啊,这种女人到三四十岁就是泼妇,送给你你都别要哦。”
威廉已经快九个月了,现在正在学牙的阶段,偶尔真的能蹦出几个含糊不清的字,现在小家伙困了,趴在夏雪肩膀上睡觉,脖子上幸好系了口水巾,一串带着婴儿奶香味的亮晶晶的口水从宝宝粉嫩的小嘴巴旁边流下来,滴在口水巾上。
夏雪轻轻拍着威廉的背,这边看着靳东替靳东操心,说白了,离婚在这个社会已经不算什么大事,谁离了谁都能活,不行就分,现代人看待感情很无所谓,反正男人女人多的是,每个人都在经历形形色色的异性,单凭这样看来,夏雪真的支持儿子和佟怜裳离婚,但她怀里的这个小宝宝她舍不得,父母离婚,孩子是最可怜的,以后不管跟着哪一方,都会有后爸后妈,而一旦亲生父母各自再组建家庭,小孩子就会觉得自己是个拖累,会自卑,夏雪担心威廉成长过程中性格有所偏失,怕父母失败的婚姻影响他性格的形成。
刚才在楼上吵的不可开交的时候,她是非常支持儿子离婚的,现在,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太太拖了条凳子跑到老太爷身边坐下,拿老太爷的茶杯喝了半杯,望着靳东,将利弊分析给他听:“小东东啊,你现在得做好准备,这佟怜裳肯定会跟她爸爸说,指不定也许她家人明天又过来了,那四姨太可不是省油的灯,你这老岳母厉害着呢,能指着你鼻子骂还骂的你还不了嘴,小东东,这事你一定得拿好主意,要离就离,不要拖泥带水,你前女友的事在佟怜裳心里铁定是个心病了,以后要还在一起,指不定为这事还要怎么闹腾,你这么老实,连吵架都不会,怎么跟那种女人过日子啊,还是趁早离。”
————接下来的每一章都要揭开秘密了,然后,几个人,各安天涯。。。————
把靳东前女友号码给我,我要跟她摊牌()
老太爷盯着靳东晦暗不清的脸庞,在老太太收住话头时开口询问靳东:“靳东,你告诉爷爷,你心里究竟怎么想的,爷爷帮你解决。”
靳东抬起头,目光凋敝一般:“我无所谓,看她吧。”
“什么叫你无所谓!”老太太气急,叫了起来:“这是你的人生,你怎么能无所谓!你是为爷爷奶奶结婚的吗?”
靳东撑着膝头扶额,夏雪悲凉的打量着儿子的头顶,悲伤的情绪刚蔓延开来,门外急匆匆冲进来两个女佣。
“老太爷老太太,佟怜裳拎着行李走了,怎么办啊?”
家里的佣人也都很会察言观色,看佟怜裳势力已去,曾经受过她欺负的都开始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也直呼起佟怜裳的名字来。
老太太神色不变,气蔑的说:“给她走,要走不留。”
“是。”
两个来报信的佣人偷偷一笑,从花房离开。
老太爷端起茶杯,茶水被老太太喝没了,他又放下去,眼睛一直注意着对面的靳东,说:“算了,你也别烦了,该来的躲不掉,顺其自然吧。”
靳东抬起头来看了看老太爷,神色幽幽,一言不开,又独自沉默下去。
……
佟怜裳前脚刚坐上计程车,靳湛柏开着宾利就拐到家门口这条路上了,车上两个宝宝都睡觉了,翡翡一直缩在腋下的小胳膊终于慢慢伸展开来,叫斩月一直疼痛不已的心终是好受了一些。
她不敢动翡翡那条手臂,看着孩子挂着眼泪睡熟在自己怀里的可怜模样,斩月眼泪就没下去过,这是她怀胎十月辛苦生下来的宝宝,和自己骨血相连的亲人,是自己的孩子,比父母还要重要的存在,斩月听到医生说翡翡跌的脱臼时,真有种心脏被人挖掉的感觉。
她低头亲了亲宝宝的额,宾利也已经回到了皇廷一品,靳湛柏将车停在楼前,下车时就有佣人跑过来给斩月开后座车门,靳湛柏绕过去,俯身,轻轻的从斩月手中接走翡翡,翡翡睡的香甜,但因为刚刚经过剧烈的哭泣,一张小脸毫无血气,看上去病恹恹的。
斩月出来后又转身去徐妈怀中抱匡匡,小丫头也睡的不分东南西北,但脸颊红扑扑的,不像哥哥那么虚弱,斩月接走匡匡后,徐妈从车里出来。
……
家里很乱,是气氛的乱,靳湛柏已经感觉出来了,他抱着翡翡上楼,斩月抱着匡匡跟在后面,徐妈去了自己要去的地方,只是靳湛柏和斩月抱着孩子刚一前一后踏上台阶时,从楼上拿着笤帚和簸箕冲下来的佣人急刹车一般停住,对靳湛柏说:“五先生,楼上正在打扫,您能带小少爷小小姐去客房待一下吗?”
靳湛柏问怎么回事,于是佣人就把佟怜裳在房间里摔东西,把电视电脑玻璃制品的一些东西全都摔坏了的事告诉了他,他掉头就往楼下去,斩月也跟着下了楼。
两个人抱着睡觉的孩子刚下了楼,迎面又遇到正从厨房倒了杯水出来喝的徐妈,徐妈问他们怎么又下来了,靳湛柏没说话,径直往老太太房间走,斩月留下来,跟徐妈转述了刚才佣人说的话。
“我的天,这个女人真是疯了。”
徐妈不敢置信的摇头。
靳湛柏却又抱着翡翡出现在门口,对着一个正路过的佣人问话:“老太爷老太太呢?”
佣人停下脚步,回答靳湛柏:“老太爷老太太和大太太大少爷在后面花房。”
徐妈跟着斩月也往老太太房间走,靳湛柏退进去,把翡翡放在床中间,依然拿了几床被子,垫的高高的,将床的三圈牢牢护住,斩月随后也把匡匡放到床上,然后拉开老太太叠的整整齐齐的小薄毯,帮翡翡和匡匡盖好,小家伙都摊着两条小手臂,歪着头睡的正酣。
靳湛柏看斩月在照顾孩子,就起身,问徐妈:“到底出了什么事?下午我离开的时候不还好好的吗?”
徐妈自惭形秽,把因为自己在说佟怜裳坏话而被佟怜裳听见之后引发了这一场家庭战争的事简单的跟靳湛柏说了,说完,还特别难过的对他说:“小五,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不然翡翡也不会从床上掉下来。”
靳湛柏倒是惊奇的很,反问徐妈:“就因为你们说了她两句,她就和你打起来了?”
“可不是!”徐妈特别讨厌佟怜裳,逮到机会可劲的数落:“真不是东西!我怎么说也是长辈吧?她跟我动手,简直一点家教都没有!以为自己厉害,丢的全是她父母的脸,外头人知道她是这样性格的女人,不知道怎么看佟战跟四姨太呢。”
靳湛柏对女人间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