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蒂按在烟灰缸里。
解决掉烟头,他转身靠近斩月,夫妻两仿佛心有灵犀,靳湛柏脱斩月衣服斩月就听话的抬起双臂。
亲吻了一会儿,斩月身体给出了反应,靳湛柏就与她结合起来,随后热汗一波接一波,滴在斩月身上和床单上。
靳湛柏一面忍受身体强烈的刺激,一面声带虚迷的问斩月:“老婆,再生一个好不好?这两个孩子到来的时候我不在,这一次,老公陪着你怀孕生产,好不好?”
斩月很喜欢宝宝,再生一个也没关系,但她担心孩子多了给孩子的爱就要分摊,以后要是对哪一个宝宝的爱有所偏失,怕影响孩子的未来。
“老婆,再生一个,好不好?”
斩月看着他虔诚的眼神,这才发现,他不是开玩笑的。
“真的还想要孩子?”
问出这句话的时候斩月腹腔滚热滚热的,靳湛柏喘着粗气,趴在斩月身上。
……
夫妻两冲完澡已经快三点钟了,宝宝也醒了,开始闹,斩月把孩子抱到床上来,给孩子们喂奶,靳湛柏陪在旁边,看孩子吃奶竟然这么满足,他站在斩月后面,长长的手臂握着宝宝的小手,孩子刚睡醒,小手心热乎乎的,还有汗。
两个宝宝一天天长大,身为父亲的靳湛柏确实体会到了比往常更强烈的责任心,没当爸爸和当了爸爸的感觉又是截然不同,现在,这娘三就是他的亲人,是他一辈子的温暖和依靠,他得用尽一切力量给他们幸福,保护他们。
“老婆,从现在开始,我们备孕吧。”
斩月仰头朝他看,目光带着探究,靳湛柏很真诚,用手捏了捏她的肩膀。
“你真的是认真的?”
靳湛柏很用力的点点头:“真的,再生一个,三个孩子,我这一生就无怨无悔了。”
斩月低头看了看吃奶的宝宝,又抬头对他说:“那你答应我,不能偏心,不管以后哪个孩子听话,哪个孩子跟你亲,你都不能偏心,好不好?”
靳湛柏哭笑不得,坐在斩月身后,搂着她的肩:“你说什么呢,这都是我和你的宝宝,我怎么会偏心?”
斩月没有辩解,但孩子多,父母偏心是肯定的,毕竟每个孩子的性格不同,与父母的亲疏关系也不一样,父母也有私心,各有所好是常有的事。
既然靳湛柏有这个打算,斩月也就和他商量起来:“那明年我们开始准备,我才生产过,理论上要恢复一段时间才能怀下一个孩子。”
“好,那我们明年准备。”
后来他想了想,又看了看吃奶的孩子,不禁眼圈有些红,趴在斩月肩膀上呢喃:“谢谢老婆,女人真的好伟大,谢谢。”
斩月听了这番话不自禁也有点难过,她扒着靳湛柏的手臂,怀中是吃奶的宝宝,她从来没觉得这么幸福过,她不奢求什么,只希望一家人平安快乐就好,就像这个夏季的午后,她和她的老公还有孩子待在一起,这就是最美的时光。
……
计程车司机从车上跑了下来,帮助保姆把路爸爸抬了下来,收了车资后笑着离开。
保姆看着面前巍峨的黑色铁门,一时间有些茫然,路爸爸却自己滚动车轱辘往前靠近,然后蹭起上身,按下了大铁门墙边的监控对讲器。
不久,里面有一个佣人出现,背景是华丽的客厅,对讲机里传来声音:“你找谁?”
路爸爸握着拳头,说:“我找靳老太爷。”
那边回答:“我们老太爷去医院看佟老将军了,你哪位?等他回来我帮你转告?”
路爸爸拳头一捏,竟然浑身战栗,他口唇僵硬,发白:“佟老将军?佟老将军在S市?”
爸,我到底是不是夏雪的女儿?()
“是的。”
那边没有多说,但路爸爸已经忍不住喜极而泣了,或许这就是上天的帮忙,这件事求佟战比求靳老太爷要更加可靠。
路爸爸激动的对着对讲机说:“你有佟老将军的地址吗?”见那边微顿,路爸爸想了个点子,解释道:“我和靳老太爷一样,都是佟老将军的部下。”
那边这么一听,立马说:“佟老将军在医院,我写个地址给你。”
“好,谢谢了。”
对讲机里面挂断,路爸爸已经冒了一头的冷汗。
保姆左大姐有一点好,就是不会打听人家的八卦,她在路爸爸后面站着,静静的等着。
不久后,花园那边跑出来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小姑娘从铁门缝中把纸条递给路爸爸,路爸爸道了谢,立刻带着保姆离开,上了大路,拦到了计程车,火速去纸上写下的那个地址。
……
按照靳家佣人给的地址,保姆带着路爸爸到了医院,病房门口守着英姿飒爽的军官,他们进不去,路爸爸就转身朝保姆要来了下午出门前塞给保姆让她帮忙装一下的那个檀木盒子。
大家都看着路爸爸。
檀木盒子放在自己腿上,路爸爸把盒子打开,里面都是些古董,至于值不值钱外行人是看不出门道的,保姆看到路爸爸把上面东西都翻开,只将最下面的那张垫底的照片抽了出来,放在衣服上擦了擦,然后交给了守卫的军官。
“劳烦,把这张照片交给佟老将军。”
军官看了一眼,点头,转身就进了病房。
病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路爸爸听到里面的谈话声,好像有许多人在,人影也比较多。
……
接到佟吟裳的电。话大太太就在几个家丁的陪同下火速坐飞机到S市来了,此刻,她正陪伴在佟战身边,一直握着将军的手,夫妻两六七十年的感情,情谊是无法用言语表达的。
随着军官的军礼,大家的视线才注意着他。
“将军,门外有位五十多岁的男人,要我把这张照片交给您。”
病房很大,人也很多,佟家的四姨太,佟吟裳佟怜裳,靳家的老太爷,老大老二老三,全都在。
佟战心脏不好,刚才在靳家受了刺激,现在已经舒坦了些,脸色也红润起来,他点头,军官就迈着笔挺的军姿,朝他走来。
将那张泛黄的老照片递到佟战手中。
大太太跟着看了一眼,窗外阳光灿灿,角度也不是很好,没有看清照片的内容,大太太性子静,笑盈盈的陪着佟战。
佟战将照片拿远了些,他有轻微的远视,但视力在九十多岁高龄老人中间算是数一数二的了。
照片很明显是八几年的中国,那时候的许多东西如今看来都带着复古的味道,比如说,左角那辆露了一点点脸面的二六式自行车,佟战往相片中间看。
一位长发飘飘身材苗条的素雅女人怀中抱着一个婴孩,对着镜头浅浅的微笑,旁边还有一个个子较矮的女孩,年龄都小,看起来稚嫩活泼。
佟战的手腕开始发抖,他手背上的青纹霎那间浮了出来,紧接着严厉的嘶吼让病房里原本在笑的所有人都吓了一大跳。
“外面那个人呢?把他带进来!”
大太太观察佟战后立刻拿走了他手中随着手腕不停颤抖的照片,看过之后,整个人如坠冰窖,满目惊骇的望着佟战。
佟战管不了大太太了,眼瞅着军官再次转身出去,几秒后,病房的门打开,一位保姆推着一个坐着轮椅的五十多岁男人出现在众人面前。
靳老太爷吃了一惊,因为他见过斩月爸爸,当即就表达了惊讶:“亲家?”
路爸爸淡然许多,对靳老太爷微微笑着点头,然后就将一双苍老的眼睛对准了空茫完全一无所知的佟战和大太太。
佟战当着所有人的面就迫不及待问起了路爸爸:“你是谁?”
路爸爸很平静的说:“林秀琴将军和大太太还记得吗?伺候大小姐的那个丫头。”
佟战和大太太对视一眼,然后一同往照片看,站在抱孩子女人旁边的那个小丫头,原来这么面熟……
“你们全都出去!”
意识到事情非常严重,佟战掷地有声的发布了命令。
房中的每一个人都带着好奇和疑惑,因为每个人都有对秘密的渴望,只是佟战逼迫他们出去,没有办法,大家一致的往病房门口挪动。
路爸爸却在此时突然开口:“开文你留下。”
房中往外走的人又同步的全部停下脚步,望望靳老太爷,望望佟老将军,再望望路爸爸。
靳老太爷在佟战的点头应允下留下来了,然后军官帮病房的门关牢,不准任何人偷听,比如说四姨太。
病房只剩下佟战、靳开文、艾兰馨和路为国。
四个人都是活了半辈子的人了,这里的四个人都对这件事或多或少的知道了一些,哪怕是完全不在当年事件中的靳老太爷,也从路斩月爸爸能认识佟战这件事上看出了一点点端倪。
病房寂静的只有空调风扇呜呜的声音,佟战在窗外茂密枝叶因风婆娑时开口询问:“你是谁?”
路爸爸看着佟战的眼睛:“我是林秀琴的丈夫。”
大太太跌在了床上,被佟战抓住了手腕。
伺候雲裳的那个小姑娘,19岁离开了佟家,要回老家找对象结婚,大太太给了她好些钱财,一别三十多年……
“大小姐87年来成都找我们,9月生了女儿,89年办了假证,去日本找孩子的父亲,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大太太惊愕的看着路为国,她向前两步:“她不是跟那个男人在一起吗?”
路爸爸扯了扯嘴角,牵强的笑:“全国的水路航空都设了关卡,大小姐怎么去日本?游过太平洋?88年,孩子半岁的时候,大小姐给日本领事馆寄过一封信,可是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回音,89年开春,大小姐办了假。证,临走时特意交代我们,一定要好好带着她的女儿,等她找到孩子的爸爸,一起回中国接女儿去日本生活,只可惜,大小姐一走,再也杳无音讯,我和秀琴又有什么本事去国外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