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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吻很久却没触及核心,结束后斩月一个劲埋怨他,如果不是他带着自己贪欢,也不至于忘记了给家里的三个小孩打电。话,现在已经晚上十一点多了,打过去肯定不太合适,斩月坐在床头数落他的不是。
躺着休息的靳湛柏撑起半个上身,一边拉斩月睡下来一边把她的被子往上提提,塞在她光luo的肩头那里,斩月乖乖躺下来,顺势偎进了他温暖宽厚的怀抱,靳湛柏靠着床头帮,伸出两条精实赤luo的手臂,一只手搂住怀里的女人,一只手去床头柜找烟。
抽出火机又放下了,斩月知道他顾忌着自己,于是把鼻子用被子捂住:“没关系,你抽吧。”
他烟瘾很大,这一点斩月是知道了,每次完事后休息片刻他就喜欢靠在床头抽一根烟,顺便想想心事,那些心事斩月从来不知道是什么,只是觉得每当他考虑问题的时候神情特别专注,表情严肃,看什么地方看的一瞬不瞬。
靳湛柏可能真的抵抗不了尼古丁的诱惑,低头看斩月,搂着她的手轻轻揉捏着:“真的可以?”
斩月藏在被子里面,只露了那双杏核般的大眼睛,黑漆漆的朝他眨动,特别漂亮,靳湛柏俯身,吻了一下她的额,然后掀被下床,走到窗边把窗户打开,窗帘也拉开了一点点缝隙。
夜晚的风凉丝丝的,但是可能因为刚刚经历过一场美妙的吻爱,斩月身体很热。
靳湛柏回来床上,斩月帮他掀开被子,等他上来后他搂她到怀里她帮他盖被子,一切都显得那般温柔美好,斩月抱着他的胸缩回被窝后靳湛柏点上了烟。
抽烟的样子似乎很沉沦,似乎比xing爱还要美好,看他闭着眼睛陶醉其间又痞痞吐烟的样子斩月就觉得好笑,这男人确实花里胡哨的,家里人一点儿没有说错。
斩月动了动,靳湛柏很快睁开眼来,低头朝她看,一边又提了提她的被子,一边又问:“是不是冷?”
斩月摇头,往他怀里缩,靳湛柏笑了,夹烟的那只手拿开好远好远,自己却俯下去,将躺在她臂弯里像个小宝宝似的斩月好好的亲吻了一遍,直到他又伸出了舌头斩月才推他:“烟味,好难闻。”
靳湛柏哈哈一笑,把被子给她盖严实,自己靠回了床头,神情自由自在不慌不忙的继续抽烟。
这样静谧美好的午夜,让斩月心安神定,最主要还是因为他在身边,斩月觉得有他在身边不需要担心任何事情,因为好像任何事情他都可以解决,安心的蜷缩在他怀里,食指偶尔在他胸前打圈,过了很久,靳湛柏翻身朝床头柜烟灰缸弹烟,斩月稍稍抬起头来,左手像抱大树一般抱着他的身体,弹了烟灰他转头对斩月说:“明天我们去看房子。”
“……”斩月枕着他胸口向上望着他:“我外公不同意。”
靳湛柏有点生气,面色无温的问她:“他不同意你就不跟我了?”稍沉默,冷漠的看着斩月:“那算了,我们还是分手吧。”
“哎呀!你怎么这样呀!”斩月忙把他抱住,不给他走,埋怨起来:“还说要疼我,就你这脾气,你怎么疼我?”
靳湛柏也气,没淡定下来:“只要你跟我,我拿命疼你,但你现在说的什么话?我能不生气吗?我们都拖儿带女了,还想怎样?路斩月你再说这种让我烦恼的话,小心我抽你屁股。”
斩月懂他的意思,当你深深爱着一个人把这个人当成全世界的时候,是非常害怕这个人说分手的,其实她心里暖暖的,被自己老公需要,当然是种幸福。
“好啦,我不是不跟你,我是说,我外公不同意,所以我们要想办法征得他的同意,”斩月看他阴着脸也不看自己,于是撑起赤luo的上半身来,望着他说,“他是我外公,都九十多了,我不能没良心呀,是不是?”
靳湛柏气怒的朝她看来:“他不喜欢我,叫我怎么办?求他吗?我做不到!这辈子只腆着脸跟你说过话,再没别的人。”
老公有一条祖传的染色体要送给你,你要不要?()
靳湛柏气怒的朝她看来:“他不喜欢我,叫我怎么办?求他吗?我做不到!这辈子只腆着脸跟你说过话,再没别的人。”
斩月叫他气的又忍不住笑了:“我真受不了你这脾气,是谁保证了再也不对我大呼小叫的?你说话不算话,小心变成小狗。”
靳湛柏阴沉的看着前面,倏尔又瞪着眼睛朝斩月看来,把被子往她身上提,命令道:“睡下去,把被子盖好。”
斩月哼哼的躺下去,随他把她当粽子一样包裹。
“老公,”斩月想,这臭男人是吃软不吃硬的主,现在她夹在外公和他之间,如果扮演不好角色三个人都不高兴,于是在他俯身帮她盖被子的时候伸出双手,抱着他脖子撒娇带乞求,“就当为了我和宝宝,你低低头,和我外公好好谈一谈,好不好?”
靳湛柏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深邃的双眼带着火气,也不理睬斩月,靠回床头了,刚靠回去,又拿火机点了根烟。
斩月又爬起来,故意用小手挑dou他ru头:“好不好嘛?”他朝她看来,斩月狗腿的眨起眼睛来:“好不好嘛?嗯?好不好?”
靳湛柏气的吐了一口气,转身又把刚点燃的香烟灭在烟灰缸里了,顺手关了灯,回来抱着斩月躺下,一边帮她裹好被子一边说:“真他妈无语,老子结婚还得求人,操。”
“哎呀,哪有这个意思呀,原本就是我不对,我外公跟谭爷爷关系很好,现在多对不起人呐,你要是真心喜欢你老婆,就替你老婆搞定她外公,不然你老婆肯定认为你不够爱她。”
“下辈子搞基也不搞女人。”
“好!你说的啊!”
“睡觉!”
“就不睡!”
“睡不睡?”他的手往她内ku里伸,害得斩月连连求饶:“睡睡睡,睡啦!”
……
第二天清早,斩月刷牙洗脸后找手机就要联系老太太,昨晚忘记了给孩子们打电。话,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从包里翻出手机,竟然断电自动关机了。
斩月走去床边拍靳湛柏臀部:“老公,我手机没电了,用你手机给家里打个电。话。”
靳湛柏趴睡在床上,两条精实的手臂伸在被外,斩月叫他他也没答,估计还没醒来,怕打扰他,斩月拿了他手机去浴室打电。话。
孩子们已经起来了,在电。话那端此起彼伏的尖叫,跟练嗓子似的,老太太问他们的事情办的怎样,斩月没说佟战不同意,为了宽老太太的心,说这几天估计还回不来,还得在北京看房子。
随便聊了聊,因为三个小孩一直叫的停不下来,老太太说还得带他们下楼吃饭,斩月也就没耽误时间,收了线。
过不久后,斩月都穿好衣服换好鞋了,靳湛柏还是没起来,趴睡着一动不动,说好今天要去看房子的,斩月只能叫醒他。
叫了好几声靳湛柏才有点反应,在床上蠕动两下翻了一面平躺着,斩月坐在他边上,催促道:“九点多了,快起来吧,咱们赶紧看好房子回家,我不放心孩子呀。”
靳湛柏打着呵欠伸出手臂来握住斩月的手,拉过来放在鼻子下面嗅了嗅,蹭了蹭,斩月又催:“好啦,快起来吧,今天太阳好大,正好出去逛逛走走。”
一鼓作气坐了起来,斩月给他拿好了衣服,待赤luo的他一件件穿好,随后走进浴室开始洗漱。
还没睡醒,头发也睡的像鸡窝一样,靳湛柏闭着眼睛站在盥洗台前机械的刷着牙齿,不料斩月偷偷的站在他后面,双手穿过他腰侧将他身体紧紧抱住,唇在他修长的颈项上细细亲抚。
靳湛柏故意不作理睬,只是镜子里的他早都偷笑了,斩月偷偷越过他肩膀看了一眼,来了玩心,小手从他裤腰处往里面伸,刚摸到那东西靳湛柏彻底破功,笑了出来。
目的达到斩月想将手抽出去,不料却被靳湛柏压在里面,他将头扭了个角度,清晨的嗓音带着低哑而暧mei的腔味:“帮老公摸摸。”
“……”她这算是自作自受吗?“摸大了怎么办?”
“又不是不会变小。”镜子里的他十分嫌弃。
“……”斩月无语,开工,却满心幸福。
待他打理好自己穿上修身长款大衣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的模样,绝对想象不到刚才在浴室里的那种xiao魂的表情,肤色白皙,脸部轮廓柔和瘦长,很有美感。
夫妻两刚想出门,靳湛柏的手机响了,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来一看,交给了斩月,笑盈盈的:“皇廷一品座机。”
斩月早晨用他手机打回家里他不知道,当时正在睡觉,所以现在家里来了电。话肯定得让斩月来听,昨晚也没给孩子打电。话,知道斩月想念三个小家伙。
斩月刚打开通话三个小家伙尖叫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斩月下意识闭上眼睛把手机拿开,这三个小家伙是在比赛谁叫的大吗?怎么这么热衷这个游戏?
“妈妈——”
“月月——”
“妈妈——”
“妈妈——”
“爸爸——”
“月月——”
“小叔公——”
“爸爸——”
非常杂乱的称呼穿梭其间,从一个听筒里嘈杂的传出来,孩子们咯咯的笑,斩月还听到老太太在里面焦头烂额的指导:“哎呦喂,一个一个说,一起说爸爸妈妈听不清的,哎呦喂,匡匡别拽电。话线!听话听话!电。话线拽掉了你就找不到爸爸妈妈了!哎呦喂,威廉你给我下来,跌下来不得了啊……”
斩月坐下了床边,无比凌乱的听着听筒里的各种声音,完全插不上话。
“宝宝?”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嗯~嗯~哈哈哈——哈哈哈哈——”一系列孩童的笑声后传来了老太太气若游丝的声音:“小五媳妇啊,你等下再打来吧,我先把他们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