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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的声音:“小五媳妇啊,你等下再打来吧,我先把他们控制住!”
控制住?斩月大笑,无法想象现在家里的场面是多么惨不忍睹,几秒后电。话挂断,传来嘟嘟的断音。
听完电。话斩月才发现不知何时靳湛柏已经坐在自己身后,下巴搁在自己肩膀上了,看来刚才是用这个姿势与自己一起听电。话的。
斩月扭头,靳湛柏也不愿意拿开下巴,仍旧放在斩月肩上,好娇气的说:“威廉叫你月月,叫我小叔公,太不公平了吧?这辈分不对呀,这样下去,以后我睡你的时候就会觉得我在猥xie女童。”
斩月心想,要真找了个女童,指不定你多高兴呢,不过说出来的话却又是一番清纯稚嫩:“那换个称呼吧,要不,叫你……嗯,叫你……柏柏?柏柏?!”自己否定了自己,开始笑。
靳湛柏意识到自己被当成开胃小菜作弄了,也不气,斜着眼睛看着笑不可遏的斩月,看她得意。
“哎对了,”斩月扭过头来,脸颊抵着他的鼻子,没法再动,“你家好像是百字辈的,为什么你的名字没有百字?”
靳湛柏打着哈欠把斩月抱住,偷懒一般又闭上眼睛想靠在斩月身上睡一会:“因为我改了名字。”
“啊?”这回,斩月真的转过来了,特别认真的捧着他的脸,问:“真的啊?为什么要改啊?那你以前叫什么?”
靳湛柏又打了一个哈欠,揉揉眼睛:“21岁找九华山大师算的命,生意人,都相信这种东西。”
斩月好有兴趣,撅着嘴巴捧着他的脸摇晃两次:“那你以前叫什么?”
“你猜?”
“……呃,靳……百……柏?靳百柏?靳百柏?!”斩月拧眉开始纠结,笑:“不会吧?靳百柏?”
“……”他突然站起来,形象十分高大,斩月需要仰视他,他整理大衣,气宇轩昂,大言不惭的说:“你以为你糟蹋了我的名字我就不帅了吗?”
斩月木。
他拉她起来,抱着一起往外面走:“还看不看房子了?”
“可是你到底叫什么呀?”
“……”他从卡槽中抽下房卡,然后伸手打开。房门,抱着斩月出去,转身关门时面色清隽神情淡静,声音听起来格外低醇:“我叫靳百墨。”
“……”斩月仰头看着他,在心里咀嚼回味这个名字。
墨。“你爸妈一定是希望你多喝点墨水,做个有文化的人。”
靳湛柏自嘲的笑了笑,忽而搂住斩月肩膀,带着她一同朝电梯处走去了:“是啊,所以我把心都喝成黑色的了。”
“胡说八道!”斩月生气,抱着他腰:“我老公最好了,最最好了!”
不可否认,听了这样的话真的浑身畅快,好得意,好满足,自信心爆棚。
他笑的如沐春风,斩月朝他抬头一看,啧啧的臭起来:“你看你呦,禁不住人夸。”
诚然,这种感觉太美妙了,他就是自大,浑身都很自大。
……
接下来的一整天,靳湛柏带着斩月在东城区看房子,打算在这片地段买一套300平的独立复式公寓,京城靠近天安。门的地方,寸土寸金,可想而知所要花费的金钱财力有多吓人。
一开始,他兴致还蛮高昂,时常和斩月一起议论,到下午的时候彻底投降了,女人对纠结这方面好像相当有天赋,靳湛柏觉得都不错,可是斩月总能挑出毛病来,后来他买了星巴克坐在售楼大厅的休息沙发上喝咖啡玩手机,让斩月一个人到处看看,售楼部销售主管看他们在这边停留很长时间,确实有诚意购房,于是一直不顾疲倦的陪着斩月,滔滔不绝的夸赞自家的房子有多豪华,性价比多高。
斩月和销售主管聊了很久,声音一直断断续续,快到四点多时,斩月叫了靳湛柏。
“老公!”
靳湛柏一扭头,看到自己妻子在沙盘附近对自己招手,于是收起手机走了过去,手轻轻搭在斩月肩膀,然后问:“选好了吗?”
斩月指着沙盘里的一处独立二层洋楼模型,问他:“老公,你看这里怎么样?”
靳湛柏随便瞟一眼就说:“很好。”
售楼主管又滔滔不绝的介绍起来,自然有自我吹捧的味道。
“我喜欢它的原因主要是这附近有一所市重点小学,宝宝们再过几年就要上学了,我希望住的离家近一些,我们接送也方便一些,北京的交通很堵的,学校最好不要离的太远。”
靳湛柏点头:“嗯,那就这里了。”准备叫那眼睛都笑开花的售楼主管帮忙开单,不料斩月又抓住他手臂,悄悄的问:“要不要再看一看了?”
靳湛柏叹气,把斩月抱住:“可以了,就这里吧。”
斩月靠近他,贴耳低语:“这么多钱,你别这么不耐烦嘛。”
“老婆大人!”靳湛柏掰转斩月的肩膀让她面对自己:“这里挺好的,不是吗?离你家又近,附近还有写字楼,我很有可能会把百代搬到这边来,还有学校,有超市,有医院,行啦,就这里吧。”
知道斩月要阻止,靳湛柏赶快示意售楼主管开单,那人笑的甭提多开心了,哧溜一下跑没影了,毫无疑问,靳湛柏是个大客户,能让他大赚一笔的金主。
“哎呀,你怎么买东西这么随便。”售楼主管走后斩月抱怨起来。
靳湛柏做讨好状,撒娇一般呢喃:“哪有随便?主要是这里的环境周边的条件确实很好,你不也非常喜欢吗?”
“可是很贵呀。”
“京城买房子,还在一环内,你认为能买到便宜的?”看斩月纠结,靳湛柏又抱住她:“行啦行啦,老公有钱啊,再说了,你赚钱不就是为了消费吗?不花你赚干嘛呢?是不是?”
“靳先生、靳太太。”话音刚落,售楼主管在咨询台朝他微笑的招手:“请来这边。”
靳湛柏于是牵起斩月的手,看老婆因为花钱心疼了,立刻安慰道:“这样好了,老公以后三餐都啃馒头,直到把这钱补上,行不行?”
斩月白他:“那你下下辈子都补不上了。”
看老婆笑了,靳湛柏才跟着谄媚一笑,又开解起来:“好啦好啦,这是我们的家,要住一辈子的,怎么可以马虎,还有五个小孩呢,多花点也值得的。”
斩月不说了,被他抱着往咨询台走去。
……
付款后靳湛柏开开心心的拉着斩月离开了售楼处,那感觉就像再也不用逛街了,豁然开朗,看了看时间,也差不多到晚餐的点了,遂问斩月:“宝贝,晚上想吃什么?”
斩月说无所谓,摸着肚子走的很慢,靳湛柏担心起来,抱着老婆紧张的询问:“怎么了?肚子疼?”
斩月摇摇头,气息透露着疲倦:“走一天了,有点累。”
“那老公背你。”
斩月抱住他没让他行动:“你抱着我让我靠着就行。”
“老公背你吧,好不好?”
“肚子都出来了,还是算了。”斩月担心孩子,靳湛柏点点头,将她密实的抱住,好让她把所有的重量放在自己身上。
“老公。”
“嗯?”靳湛柏正在掏车钥匙。
“晚上去我家吧,我想跟外公好好谈一谈。”
又说到这个事了,靳湛柏总是很无奈,因为他想不通为什么36岁的他结个婚还得征求别人的同意,而且在他心目中,佟战根本算不上斩月的亲人,孩子放养在外二十几年,你说领回去就领回去,让她为你养老送终,这世上哪有这种便宜事呢。
“老公?”斩月晃他的手。
“好,老公陪你回去。”靳湛柏事事都听她的,低下头来摸了摸斩月的脸,一脸关切的询问:“宝贝好点了没有?”
斩月笑着点点头:“嗯,靠着你就不怎么累了。”
靳赞柏知道,30岁的斩月已经算的上高龄产妇了,所以处处小心保护着,生怕她出点什么事,哪怕她走点路就嚷嚷着累他也觉得心疼,话说回来,男人真的占尽了便宜,播种后十月怀胎以及生产的痛都交给了女人,如果在女人生完孩子后你不爱她了,那真是猪狗不如。
“宝贝,你把头靠在老公怀里,来。”他将斩月的头小心翼翼的护到自己胸膛里,照顾斩月的脚步走的很慢,车子停在五分钟路程的远处,两人慢慢的朝那边走去。
……
佟战不待见他,晚饭自然不去佟家用,驱车带斩月去了市里的餐厅,吃韩国料理,斩月说想吃。
靳湛柏鞍前马后的伺候她,斩月只管吃,平时在家里呆着或者在床上躺着没什么感觉,今天刚一活动一整天就累的虚脱,靳湛柏再也不敢带斩月出行了,生孩子前还是好好保护比较好。
斩月吃的很香,果真饿了也累了,靳湛柏把牛奶吸管送到她嘴边,哄着:“宝贝,喝点牛奶。”
斩月张了嘴巴吸了几口牛奶,又包起生菜和肉来,靳湛柏忙着拿餐巾替她擦了擦嘴角边的油渍:“慢点。”
她笑,吃的好满足:“你别管我啦,快吃。”
“老公不饿,先照顾你吃。”
斩月也就没管他,时不时接过他递来的牛奶,时不时咬一口他夹来的烤肉,吃的不亦乐乎。
斩月吃好后靳湛柏才狼吞虎咽的吃起来,又要了一份烤肉,什么不饿嘛,明明就很饿,而且这男人是标准的肉食动物,最喜欢肉类。
斩月趁空从他口袋里掏手机给孩子们打电。话,早晨手机没电也没时间充电。
拨打的是皇廷一品座机,那边是家里佣人接的,一听斩月来电,高高兴兴喜笑颜开,像朋友一样没有一点儿主仆之分,和斩月聊了孩子们一天的动态然后把三个小孩喊了过来,听筒里传来沸腾又杂乱的尖叫声。
斩月把手机拿远了一些,发愁。
这些孩子可怎么管教,一个比一个调皮,肚子里还有两个,想到她未来的生活斩月就有种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