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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长宾利行驶起来,后面一系列豪车列队紧跟其后,上了城市主干道,往高速行驶。
微风浮动中,靳湛柏联系斩月,说我这边已经出发了。
匀速行驶中,摄像车追在头车右边,三架摄像机对新郎全程跟拍,路上相当多的人都在驻足观望,一辆辆豪车从眼前闪过,让人叹为观止。
三个小孩在宽敞的车厢里闹腾,靳湛柏转身看了看孩子,看到老太太怀里的阿拉斯加,不禁意外:“怎么把它也带来了?”
匡匡趴在老太太怀里跟小狗玩,老太太似有埋怨的回答靳湛柏的问题:“你女儿要带的,不带就不走,你要我怎么办?”
靳湛柏看着女儿撅起来的小屁股,笑了笑,转身往窗外弹烟。
“小路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徐妈问的。
靳湛柏看着前方,轮廓清透神色静默,倏尔打了个呵欠:“正在化妆。”
“来得及。”老太太插嘴:“到北京都下午了,她就是现在才开始准备也来得及。”
徐妈点点头,抱着的威廉突然从她腿上滑了下去,指着徐妈背后的包包。
“太姨奶,我想喝酸酸乳。”
徐妈把酸酸乳找出来,给插上吸管,递给威廉,又问匡匡和翡翡喝不喝,都不回答。
匡匡正面靠着奶奶的怀,与小狗狗玩耍,翡翡还是那个安安静静的美男子,一个人扒着车窗往外面望,老太太一条胳膊圈着他。
威廉挠了挠匡匡的脖子,小姑娘往里面缩了缩,扭头偷看他,威廉平时就喜欢匡匡,时常像个小跟屁虫一样跟着匡匡,现在一个人站在平稳的车厢里,也没叫大人扶,拿着酸酸乳喝的哧溜哧溜,匡匡回头看他的时候威廉把酸酸乳往前一递,“匡匡你喝不喝?”还没说出来,小手一挤纸质包装壳,一缕白浊的液体哧溜一下从吸管里冒了出来,直接喷在了匡匡脸上。
“哎呦喂!”老太太叫,匡匡傻愣了两秒,抬起小手用公主裙的泡泡袖往脸上擦,老太太急忙把孩子小手拿下来:“哎呦喂!你们老实点行不行呀?”
徐妈赶紧掏出纸巾,帮小匡匡擦脸,匡匡被弄的特别不舒服,脸蛋儿左右乱躲,还推徐妈的手,就是不喜欢人家弄她的小脸蛋。
靳湛柏一直没管后面的事,坐在副驾上吸烟,前方遇到信号灯,宾利停下,惯性作用车上的人都会往前冲一点,站在车厢里的威廉突然向后倒,小手急切的往周围抓东西,可惜什么也没抓着,这边徐妈赶忙伸手去抓他,哪知那酸酸乳全都从吸管里冒了出来,喷了威廉自个儿一身。
“哎呦喂!!”老太太已疯,把威廉抓回来,严厉的训责:“你看看,衣服全都弄脏了,咋办呀?”
威廉叫太奶奶一股大力抓回来,小脚儿趔趄好几步,上身已到下身还在后面拖着,斜抱在太奶奶大腿上,徐妈赶紧把威廉的小西装脱下来,威廉在两个奶奶的折磨下翻来翻去,却十分听话,不吵不闹。
匡匡扭着S形的身体望着威廉,看哥哥在奶奶腿上趴着,她眨巴眨巴眼睛,又转开了头。
……
抵达佟家山中庭院是在午后13:26分,大门外燃放起鞭炮,但是数量很少,并且增派六名部队军人全程看护,山上林荫繁茂,不宜点火。
与靳家相比,佟家也一派热闹非凡的景象,斩月没请多少朋友,大多数都是外公外婆的好友,自然都是些高门大户,携儿带女几代一起前来道贺,所以宾客众多,靳湛柏的头车抵达的时候被一群女眷与小孩儿围住,欢天喜地的讨要红包。
红包全都在邝晨身上,靳湛柏出手阔绰,每一份都封了一张百元大钞,统共888份红包,见人就散,还叮嘱邝晨务必全都散完,讨个吉利。
给斩月闺房里的人的红包在靳湛柏自己西装内袋里揣着,每一份是一百美元。
邝晨背着包下车来引开嘈杂的人群,开始散红包,靳湛柏得以下车,整了整衣领,形象分外高大,且面目表情睥睨万物,春风得意。
三个小孩和一条阿拉斯加蹦下车来,阿拉斯加认不得人也认不得路,朝前跑了两步就开始原地绕圈圈,恐怕有些胆小,匡匡叫老太太拉着跑不开,只能死活往前挪,指着小狗儿费力的叫着:“狗狗……狗狗……”
人多,老太太没敢松手,带着匡匡一起过去,小姑娘喜欢虽喜欢,但又不敢抱,老太太一把捞起来,小匡匡又仰头朝老太太闹起来,要看小狗狗。
老太太只把匡匡拉着,另一边徐妈带着两个小伙子,一行人跟在靳湛柏和邝晨后面,往庭院里面进入。
……
斩月在房间里走了几圈,又问了一遍:“来了吗?”
沈书拿着斩月的口杯喝了口水,笑答:“好啦,你别那么紧张,来,喝口水。”
斩月走回去,接过沈书刚才喝过的水喝了一口,还是好紧张,转了身对沈书说:“书啊,这婚纱好紧,勒的我胸口喘不过气啊。”
沈书叠起一双腿,色眯眯的往斩月胸口望:“哺乳过现在又怀孕在,胸部肯定比以前要大,你家老公享福死了。”
“去你的。”斩月脸红起来,因为房间里不单单只有沈书一个,还有佟家的几个小姨,两家小姨的闺女,全都在上中学,沈书这样说斩月太难为情了。
小姨们打哈哈把谈话圆回来,其实大家都笑了,连还在念书的两个小妹妹都笑了,什么胸部大了你家老公享福死了,又不是傻子,自然听的明白。
门外大太太敲门,笑的声音越发高亢:“月月啊,靳五到了,正在楼底下散红包,马上上来,你们准备好了,伴娘要堵好门啊。”
“好嘞,放心吧!”沈书激动的回答。
斩月有点坐立不安,一张化着精致妆容的脸蛋红成了宝石,就是这份耀眼的幸福让女人显得特别美丽。
终于,斩月听到楼梯上传来轰轰隆隆的脚步声,彻底怕了,抓着沈书的手就说:“书,我好紧张,怎么办?”
她捂着心口,确实感觉到心跳越来越迅速。
沈书摸她背,宽慰起来:“你紧张什么呀,他都给你打点好了,今天一天你只要跟着他的脚步就行,有他呢。”
“不行,我好紧张,完蛋了,我怎么这么紧张。”斩月说不上来心里的感觉,以前做模特的时候各处走台,连内一秀都走过,也没眼下这般紧张呀。
“好啦好啦,”沈书朝着看热闹的小姨和小妹妹们笑,又劝起斩月,“就今天一天,坚持一下就过去了,这么幸福的日子人生就这么一次,你要好好珍惜。”
“赶紧坐床上去。”
小姨们提醒,斩月在沈书的帮助下上了床,把婚纱裙摆像花朵一样散开,门外的脚步声已经靠近了。
“新郎到了,开门开门。”
接亲的队伍传来男人的声音,敲门,然后热热闹闹的笑。
斩月一直在笑,看着对这种事情游刃有余的沈书把着关卡,同外面的男人贫嘴的交涉。
花了这么多钱讨媳妇,今晚肯定要从你身上要回来()
斩月一直在笑,看着对这种事情游刃有余的沈书把着关卡,同外面的男人贫嘴的交涉。
“新郎呢?说句话我们才知道真的到了呀。”
几秒后,靳湛柏笑着说:“新郎到了。”
“哦,果真是新郎。”沈书偷偷笑,伸手拦住似乎想要开门的小妹妹,又对门外的男人说:“新郎想接走新娘也不能什么都不表示呀,房里面不少人哦,来来来,不耽误时间,把红包从门缝下面塞进来,诚意不够不开门啊。”
斩月看着沈书作弄靳湛柏,笑的妩媚动人。
于是乎,一张张红包塞了进来,沈书拿起来就往后面递,每个人都拿一份。
“快看看给了多少,少的话不开门。”沈书笑盈盈的叫小妹妹们赶紧打开红包看看,等她们看到红包里塞的是一张百元美元时大吃一惊。
折合成人民币有六七百块,真够大方的。
沈书一看,双眼亮晶晶的,回头对坐在床上的斩月说:“你老公真大方啊,花了这么多钱讨媳妇,今晚肯定要从你身上要回来哦。”
斩月把脸避开,羞的想死,这个沈书,好像跟姜南爵在一起后才变得色眯眯的。
“不行不行,房里还有人没有拿到红包,再塞些进来。”
门外源源不断的红包从门缝下塞了进来,塞的斩月心里好舍不得,当沈书又开口要红包时她护夫心切的催促:“哎呀,好啦,书,让他进来吧。”
沈书对着门外嗷嗷的叫:“哎呦,新娘看新郎塞红包心疼了呦,怎么办呢,要不要放新郎进来呢?”
外面的男人开始捶门,男人的声音粗重浑厚,大大咧咧的叫着:“开门!再不开门抢亲了!”
沈书回头温柔的望了一眼斩月:“开吗?”
斩月深呼吸后温婉的垂下漂亮的假睫毛,轻声细语说:“开吧。”
“新娘子发话让新郎进来,那开门啦!”
门甫一打开,靳湛柏不知被后面的谁推了一把,冲了进来,房里的女人们咯咯的笑,说他猴急,这个词和什么日久生情啊是有异曲同工之妙的,当场就说的斩月脸颊通红,再也不愿意抬起头来。
三个小祖宗摇摇晃晃的也挤了进来,看到斩月此起彼伏的叫着:“妈妈——月月——”乱七八糟的就要往床上爬,幸好给沈书和小姨们抱了下去,三个小祖宗坐在凳子上吃着蛋糕。
靳湛柏皮厚都难得的红了脸,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望着他坐在床上的小妻子眉眼低垂的媚态,往下打量一番,看她穿着低胸的婚纱,胸口竟然都挤出了沟壑!
难怪说,男人受不了女人身体的you惑,靳湛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竟然有点亢奋。
斩月偷偷瞟了一眼靳湛柏,两个人如今连孩子都生了,居然还会害羞脸红。
也不怪她,在他面前她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