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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危情,首席总裁太绝情-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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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斩月笑了,虽然他走了,可是他留下来的温暖的体温没有消失,在他的温柔呵护里,她全身心的放松,什么顾虑都没有,一整天脑袋空空,甚至觉得自己被他照顾的快要没有了思想。

    和生翡翡和匡匡不同,那个时候她连生产的费用都要操心,凑齐了生产的费用又操心孩子出生后他们要怎么生活,现在完全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境,斩月躺在床上无所事事,倒听到月嫂笑盈盈的说:“太太你老公真好,上午你还没醒,他摸你脚冰冰凉的,就一直揣在自己怀里捂着,趴在床尾这里动都不动,怕是早就站麻掉了。”

    斩月神色儿呆呆傻傻的,听了月嫂的话还陷在一片茫然中。

    刚准备喝点水,夏雪来了,斩月一愣,让月嫂暂时出去。

    她来看自己也无可厚非,毕竟是妯娌弟媳,不过没与家人一同前来倒显得有些奇怪了,按理说,夏雪不可能单独来看自己。

    她拉开靳湛柏一直坐的那张椅子坐下,并不生分,问斩月:“身体怎么样?”

    “还不错。”这样的交谈有点奇怪,斩月盯着她。

    夏雪苦哈哈的,也不顾仪容瘫软的靠在椅背上:“你终于幸福了,老公疼,又生了四个孩子,人生也完美了。”

    她跟她有说这种话的必要吗?斩月不为当初她反对她和靳东的事仇恨,但也没多少感情,她问什么,她答就是了,不能回答的,沉默也是她的权利。

    斩月低头喝水,并不管她。

    夏雪忽然笑了,双眼放空:“路斩月,靳东说,他不打算结婚了。”

    斩月握着杯底,已经全神贯注。

    “中午我和他爸找他谈的,他说他心已经死了,不想再祸害别人,准备带着威廉孤独终老。”

    斩月感觉到她的指尖颤颤发抖,急忙握成拳头,努力平静。

    夏雪望着斩月笑,神情夸张的让人恐惧:“人怎么可以不结婚呢?他的喜悦和谁分享?他的失意与谁安慰?他生病时谁来照顾?他孤独时谁来陪伴?他的心拿什么寄托?”夏雪捂住了脸,一行行泪水从她指缝中流下:“我儿子说,即便他活在地狱,也没关系,因为他早已经习惯了。”

    斩月把眼泪擦掉,六神无主。

    “我搞不懂,同一段感情,为什么你能走出来,可他不行,为什么你已经生了四个小孩跟自己老公过起了滋滋润润的小日子,可他还在十年前徘徊!我搞不懂!我真的搞不懂为什么!”

    斩月一捂心口,抽噎后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夏雪红肿的眼睛面向斩月,并无任何躲闪:“我儿子怪我,说是我拆散你们的,你说呢?路斩月你说,是不是我拆散你们的?”

    斩月挂着眼泪,一声不吭的看着双手。

书,说不定我和靳东还有可能() 
夏雪红肿的眼睛面向斩月,并无任何躲闪:“我儿子怪我,说是我拆散你们的,你说呢?路斩月你说,是不是我拆散你们的?”

    斩月挂着眼泪,一声不吭的看着双手。

    夏雪哭哭又笑笑,俨然受尽了折磨:“我儿子说,我是个自私的女人,从我为了嫁给他爸爸扔掉自己女儿时就注定了是个自私的女人,我儿子说,我讲究门当户对是因为我怕丢面子,我儿子怪我,我儿子心里是恨我的,如果当初我同意你们交往,他不会被逼离开家庭,你们早就风风光光的结婚了,我儿子说,如果我没有反对你们在一起,现在像靳湛柏那样幸福的男人,是他!”夏雪抬起头,猛的抓住斩月的手,拼命握紧:“他说,如果我同意,现在像你老公那样幸福的男人,是他!是他!”

    斩月吓的把手抽出来,大哭着尖叫:“你走!你再不走我叫湛柏了!”

    夏雪崩溃后趴在床边大哭:“我家靳东要怎么办?嗯?他要怎么办?这样好的孩子为什么对人生绝望了呢?路斩月,是我,是我这个当妈妈的,拿了这么长的刀,一刀捅进了他的心脏,捅到了底,为什么?为什么你都开始新生活了我儿子还在十年前呆着!为什么!!”

    刚才病房里传出吵闹声后月嫂就去找靳湛柏了,现在他站在门口的墙边,听完了夏雪说的话,低着头面色苍白,心情也不知怎样。

    脚步声走来,夏雪和斩月同一时间看到靳湛柏,突然,夏雪站起来,疯疯癫癫的指着他,大叫:“还有他啊!他这个当亲小叔的,背叛了自己侄儿!是我们这些所谓的家人,所谓的亲人,一起合伙拿了一把刀,把那孩子的心脏给挖了!挖掉了!!”

    “你走!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见妻子受不了,靳湛柏脸色虽青,但还能保持一份镇定,他走去斩月身边,拿抽纸帮她擦眼泪,一旁叮咛:“才开了刀,不可以大哭,小心伤口裂开。”

    斩月推他的手顺势往被窝里钻,眼泪汹涌成灾:“你带她走,快带她走。”

    靳湛柏照顾好妻子拉着夏雪的手腕强行带了她出去,走廊上,夏雪又不知所措的开始笑。

    “五叔,我做错了吗?其实他们的事情早就过去了,我不该再为靳东打扰你的生活,你妻子才生了小孩,我却来这里发神经,对不起。”

    靳湛柏双手插在西裤口袋,神情淡漠,眼神低迷,良久,他很平心静气的劝起:“其实一个人呆着未必不是好事,与其再犯佟怜裳的错误,不妨让靳东沉淀沉淀,遭受了巨大的打击后,最好的心理辅导就是一个人品尝时光,没有什么比一个人的生活更能让人成长了,你不用逼他,我倒不建议退而求其次,两个人在一起,是因为爱,不是因为你妈你爸觉得你该结婚了,这样的结合不会幸福。”

    夏雪笑:“人的每一件事情,都有特定的完成时间,过了那个时间或许这件事就永远做不了了,就像念大学,就只能在18岁到22岁这四年内完成,你不可能6岁去念,也不可能36岁去念,结婚也一样,过了这个年纪,靳东还有什么希望呢?”

    “当然有希望。”靳湛柏明显欣慰许多:“我不就33岁领证的吗?后来又离了婚,37岁又结了婚,大嫂,人的事情,不要主观设定,尤其是姻缘,许多看似很好别人认为绝对不会分手的情侣他们却分了手,许多看似根本不配的男女却真的走成了一家人,所以说,凡事都有可能,不可太乐观,但也不可太悲观。”

    “那靳东呢?你觉得他有希望吗?”

    靳湛柏笑着问她:“大嫂,我问你,靳东是不是人?是不是男人?”

    夏雪叫他问的一头雾水。

    他自问自答:“只要是人,只要是男人,他就有情欲,不管男人女人,ta都有邂逅异性的冲动和渴望,人心里的修复期大致七年,每一个七年,陈旧细胞都会代谢干净,有一股新生力量重新注入血液,他会重新渴望去爱人、被人爱的,你干嘛这么着急?非得让你儿子旧伤还没养好就上战场打仗吗?而且,我觉得靳东说的这一点非常正确,以他现在的状态,真的不适合找女朋友,佟怜裳就是个教训,如果真的遇到了好姑娘,你把人家伤害了,是不是太没道理了?都说什么治愈一段旧伤的方法只有两个,新欢和时间,用时间疗养吧,用新欢忘掉旧爱,这他妈谁想的方法,龌蹉啊,你愿意做备胎吗?”

    夏雪听完了靳湛柏说的这番话久久望着他的眼睛,慨叹:“小叔,和你聊聊,我心情好多了,你不知道,靳东中午那样说时,我真的……”

    靳湛柏拍了拍夏雪的肩:“记住,以后遇到任何事情,不要从事情入手,从你的心态入手,还是那句话,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谢谢你小叔,刚才对你说了那样的话,我……”

    “没关系,”他终于又开始自嘲了,“我从小到大,不知道被人骂了多少回,如果别人的责骂都能把我打倒,我也找不回我老婆了,人嘛,皮厚一点总是好的,我们都要练就一颗金刚石的心。”

    夏雪笑了笑,经过靳湛柏的一番劝解、开导,郁结的心情纾缓了许多:“你进去陪她吧,改天我来看宝宝。”

    “好。”

    望着夏雪从走廊前消失,靳湛柏倒是站了许久,沉默了许久,或许在他宽慰夏雪的时候,他自己的心是不是真的也和他说的那番话一样的想法呢?无人能知。

    平静了片刻钟,靳湛柏回去病房,斩月对他说:“等我出院就回北京吧。”

    “……”他知道她已经不想多留在这里一秒钟了,关于靳东,就像火车外远去的山峦,它是那样壮阔那样雄浑,会让她铭记一辈子,每每回忆起来仍觉得那是天底下最美的风景,可是终其这一生,她再也不会故地重游再见一见那美丽的山峦了。

    “好。”他走去她身边,摸了摸她的手。

    一个小时后,两个小宝宝抱来给斩月喂奶,靳湛柏撑在床边俯身望着他的孩子,那种无私而伟大的父爱从他的眼角眉梢便都溢了出来,时常看着看着就想他们长大了会做什么,还能陪伴他多久。

    宝宝喝完奶正在妈妈怀里睡觉,沈书来了。

    好姐妹看了孩子,买了许多营养品,斩月让靳湛柏先出去,他自然知道自己妻子想跟好朋友诉诉苦,也就悄悄带上门出去了。

    斩月把下午夏雪过来的事情说给沈书听,沈书听完也挺感慨的,她挺随意的,自己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捧在掌心里:“南爵说,靳东这辈子不会再婚。”

    这是她最不想看到的结果,他们不是相爱相杀的怨侣,他们是同一方受害者,失去了他们宝贵的爱情,就像共生的两个人,一方幸福也希望另一方得到幸福,此刻,斩月张了张嘴巴,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她心里痛的没有词语可以形容。

    “算了。”沈书拍拍她的手劝起来:“缘分可遇不可求,强求的,说不定是第二个佟怜裳。”她也叹了息,眼神哀伤:“靳东是一个执着的人,他在死胡同里面,他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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