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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的像沙尘暴一样,佣人全都躲在角落里看着他出去,几分钟后,宾利横冲直撞的从车库开出来,在楼前空地上一闪而过。
斩月死死握住楼梯扶手眼泪刷刷的流,什么么,还说他脾气变了,还是这样,又臭又硬。
“月月,怎么了?”大太太因为靳湛柏光luo着不能进去,但退出来后一直站在房外听完了他们吵架的内容,现在也不知道要怎么劝上几句,斩月也不愿意听,心里面难过的要命,一转身就跑回自己房间,把门重重的摔上。
拾起手机就给他打电。话,那边直接掐断,斩月气的大哭起来,一声声咒骂起他。
……
大吵一架之后斩月看起来一如往常,情绪看不出来遭受了撞击,她带孩子们玩,照顾小婴儿,时常开心的笑,一整天眨眼之间便结束了。
大太太是听到他们吵架的原因的,这等私事终归不好旁人来劝,不过以她这些时日的观察,靳湛柏不像那种花花心肠的男人,她也不算太担心,完全当成夫妻间在正常不过的小吵小闹。
于是,白天她也没和斩月谈起靳湛柏,祖孙两人带着孩子们在花园里采了鲜花,拿回楼内客厅用剪刀剪起形状来,准备做插花的,翡翡和匡匡嘬着小奶瓶吸溜吸溜喝着水,可是没看一会儿工夫也就没兴趣了,拉了个佣人跑去外面玩泥巴了。
这一整天,斩月没再给他打过电。话,他更是把自己妻子当透明人,虽然平时也和今天一样,只有晚上临下班时斩月才会打过去或者他打回来,不过今天这情况完全因为两人吵了架,各自跟各自闹情绪找别扭,尤其她早上在他出门时立刻打电。话准备道歉的,但他没接,斩月也不是没脾气的人,行吧,既然不愿意搭理我,我也不搭理你。
晚饭后斩月先给两个小婴儿洗了小身体喂了奶换了尿片,由大太太哄着入睡,这段时间斩月带另外两个大一点的小宝宝在浴室里洗澡,两个小家伙坐在浴缸里互相撩泡泡,没多久,蹲在浴缸外面的斩月也弄了一身,她是趁着孩子们闹腾的间隙,见缝插针的帮他们洗澡,结束后裹了条毯子扔到床上,小宝贝们滴溜溜的爬了一圈,然后靠在床头哈哈大笑。
斩月拿来衣服叫小宝宝们到她身边去,小宝宝们爬向了妈妈,由此可见,斩月在家庭里的地位确实比靳湛柏高,孩子们听她的话。
帮孩子们穿好衣服后斩月拿了童话书念给他们听,两个孩子窝在她腋窝里面,一会儿说:“妈妈,我想吃奶酪。”一会儿说:“妈妈,翡翡打我了。”一篇童话故事打断无数回才得以进行下去,念完后斩月困了,两个孩子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她看了看时间,八点一刻了,靳湛柏就算回来也不可能这么早的,想到这些又不免觉得自己没用,他都可以不联系她不理睬她她还在这里牵肠挂肚做什么?真够憋屈的。
斩月又给孩子们念了一篇,最后孩子们想骑大马,匡匡找斩月要爸爸,斩月说:“没有爸爸。”赌气的。
孩子们听不懂,又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咿咿呀呀的唱歌,斩月“嘘”了一下,另外两个小婴儿还在摇床里睡觉呢,但她这样说肯定没用,小孩子不会听她的话,于是她挑眉笑道:“我们现在玩‘谁是木偶人’的游戏,从现在开始,都不能说话不能动,谁保持的时间最长谁就赢得了比赛,好不好?”
“好!”翡翡大叫。
斩月皱住了眉,朝摇床看看,生怕吵醒了那两个宝宝,好在小宝宝睡的很甜,她立刻喊“1——2——3——”开启了游戏,两个调皮的小捣蛋立刻不笑了,在床上挺尸,非常卖力的做着这个游戏,斩月不能动,如果她动了,孩子们肯定会指着她哈哈大笑:“妈妈你动了!”
所以她也参与了这个游戏,游戏的结果是,孩子们睡着了。
斩月小心翼翼的帮孩子们盖好了被子,将匡匡的小腿从翡翡身上拿下来,摆好兄妹两的姿势一一亲了亲额,温柔的细细打量她的儿女时手机突然震动了,她翻下床,从床头柜拿起手机,走去房外。
这个号码她不认识,也没保存,到走廊后斩月接听了,对方说:“嫂子,我是五哥的朋友,我们在钱柜唱歌,你过来吧。”
看来是知情者,斩月的火气又出来了:“我不过来。”
“……”那人比较下不了台,讪讪:“嫂子,给五哥发短信的是我们朋友,昨天不是五哥过生日嘛,玩疯了,五哥今天跟他打架了……”
斩月听到电。话里说的话也没什么反应,只是就事论事的回答:“你是他朋友,你当然帮他说话,算了,你们玩你们的吧,我不过来。”
“哎嫂子嫂子!”那人怕斩月挂机,急着追叫起来:“真的不骗你嫂子,你也知道,五哥很有魅力,外面不少女人都追他,这一点我也不瞒嫂子,但是嫂子不能为这事跟五哥吵架啊,我跟你说这事是因为我想让嫂子知道,五哥心里除了你真的没别人,更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你的事,你要不信,我让肇事者跟你说好不好?”
“……”斩月不知道说什么好,人家这样说,好像倒成了她胡搅蛮缠一样。
“嫂子,今天这短信确实是哥们几个弄的,但是平时确实也有女人追五哥,生意场上形形色色的人都能见着,嫂子你单纯不代表所有女人都单纯啊,有些女人真的敢抢敢拼,不顾一切的勾yin啊,别人引诱五哥怎么能怪五哥不好呢,是不是?五哥不是守身如玉嘛,嫂子你别生气了,五哥难受了一天,你过来带五哥回家吧。”
“……”斩月沉吟片刻叹口气:“他喝酒了没有?”
那人听斩月口吻有些松动,非常高兴:“没有,倒是抽了不少烟,我能看出来,嫂子在五哥心里分量很重,你一跟他闹别扭五哥就一点精神都没有,特别颓废。”
“你们在哪?”
“……”愣了一下特别高兴:“嫂子我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
“好的,谢谢。”
斩月最后不明不白的去衣柜找衣服,原本铁了心不跟他说话也不搭理他了,没想到又糊里糊涂成了道歉的那一方。
这个臭男人,明明是他错了现在用这种手段变相的把她变成了犯错误的一方,真够有他的。
斩月穿好衣服拎上包小心翼翼出了门,去楼下找了佣人去她房间看着小宝宝们,四个小孩单独留在房间她还是不放心,而且这一回她不会再因为靳湛柏忘记自己的孩子,十一点之前一定会回家的。
这个时候地库的灯已经关掉了,斩月摸黑取了宝马,打了前灯双闪,飞快的朝山下开去。
到钱柜后泊车小弟过来拿她的钥匙,斩月谢绝了:“我很快就走。”
泊车小弟倒是敬业的很:“对不起,店门外不允许停车的。”
斩月没办法,觉得车子停来停去实在太麻烦,但也不能不遵守别人家门口的规矩,只好把钥匙给了他。
按照短信里的包厢号码找到了所在地,敲了敲门但估计里面的人也听不见,站在门口便听见里面歇斯底里的唱萧敬腾的歌。
无语。
斩月进去了,不知道为什么,第一眼就看见了他,他坐在长沙发最右,在吸烟,看到她朝她冷冷的瞟了一眼,然后当成空气,包厢里估计有五六个男人,另外还有三个坦xiong露ru的小姐。
斩月印象不太好,皱眉,进去。
“嫂子嫂子。”看到穿墨绿色衬衫的男人站起来招呼她,估计就是给她打电。话的那个人,斩月点点头意思意思,那人引她去靳湛柏身边坐。
不过斩月发现,包厢里虽然要了小姐,但他身边并没有小姐伺候,心里稍稍舒服一些,生意场上的事斩月也略知一二,以前混迹模特圈,形形色色的人见了不少,夜晚的觥筹交错也不是不懂,小姐就像酒桌上的烟酒,是助兴之物,少不了的,斩月理解,但是做做表面样子可以,他要真的敢玩,她非让他净身出户不可。
她坐在他身边,沙发自然陷落一些,他不为所动,依旧当她是空气,斩月稍稍偏头,看他烟雾中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每当他出神时斩月总会害怕,觉得他又要算计人似的。
奇怪的是,这间包厢里的人都没有和她打招呼,似乎未卜先知的知道她是讨厌陌生人靠近的。
萧敬腾的歌曲结束后是一首英文歌曲,斩月没听过,歌名是《MeAndYou》。
当麦克风交给靳湛柏时斩月才知道这首歌是他点的,不了解他的人不会知道他美语说的有多标准,斩月念的是B大,也算是国内屈指可数的名牌大学了,虽然攻读的不是英语系,但一般语句翻译不成问题。
这首歌前奏响起斩月就被那优美动人的旋律吸引了,好像和爱的人悠闲牵手走在乡下金黄色的油菜花小道上,天气风和日丽。
他右手依然夹着正在燃烧的烟,左手拿麦,当他的声音随着音乐响起时,斩月真的挺意外的,一瞬间竟然投入他温柔缱绻的歌声中。
歌词是这样唱的:
“我需要你,与日俱增,日日夜夜,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放你走,即使我曾那么想过,我活着的每一天,我都会用尽全力,给予你我所有的一切……我感谢漫天繁星,让我和你拥有这份爱情,平凡吗?我并不这么认为,就让那珍贵的点滴,和幸运的你我,直到永远……我和你。”
歌声像溪水般潺潺悠悠,而他的声音,更像优美的小提琴,时而磁性时而低沉时而纯粹,斩月的眼睛不知不觉红了,她知道,他在向她告白,那些因为傲慢和自尊再也说不出口的深爱都由这首温暖的情歌传递给她,她很感动,当听到她老公在每一个尾音时悠远的吟哼时更是感动的连眼泪也要落下。
希望,他们以后都能这样,可以吵架,但是一定要记得和好。
他吟唱到最后章节时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