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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有这种人,处处得天独厚,所以就养成了看不起人的性格。
“不是人人都能上哈佛,难道上不了哈佛,就都不念大学了?”
“那你还是B大的呢,不也就这样吗?”
“……”
斩月觉得他在讽刺自己,全国重点毕业,混成今天这样,确实不给母校增光。
她也不想吵,姑且原谅他,谁叫他混的风生水起,恃宠而骄也是情有可原的。
“不管什么学校,大学文凭总要拿,你总不能让瑶瑶拿个高中毕业证走入社会吧?”
靳湛柏蹙眉,瞟着斩月的神情就像在恨一个冥顽不灵的人:“那种文凭,根本就没有竞争力,还不如到社会积累一些实战经验。”
“我跟你说不清!”
斩月把碗一丢,走了,靳湛柏靠了会椅子,没办法,只能追上楼去。
她在浴室里洗手,洗完手回卧室,继续拆被套,靳湛柏靠着门,看着斩月,语气自然而然软下来:“要不这样,你和你妹妹谈谈,如果她自己都不想念书,我们也强迫不了,是不是?”
斩月把被子扔掉,转身,对着靳湛柏说:“我知道,你说的都对,但大学文凭是一定要拿的,不说别的,就说以后瑶瑶找男朋友,那男孩子家一问,瑶瑶是高中毕业,谁能接受她?这文凭就好比一个人的五官,不要求你多漂亮,但你得有,不是吗?你这样,不是在害瑶瑶吗?”
靳湛柏闷声笑了:“行了,我是找死,怎么想起来找B大中文系的才女辩论。”
被他这么一揶揄,斩月也不气了,刚才有点儿激动,她平复着,又转回去继续拆被套:“好了,你去吃饭吧,瑶瑶的事,我找她谈。”
“你看看你,为了个外人跟我吵架,大晚上回家的老公都吃不好饭,你忍不忍心?”
“……”
斩月手微微一顿,向来不喜欢他说这种暧昧不清的话,遇到这种情况,她学会了一招,就是装聋作哑。
“帮我被套也换了吧。”
斩月微微侧脸:“好。”
他还没走,依旧靠着门,闲然的嘀咕起来:“你说我们睡一张床,不就不用洗这么多了嘛。”
斩月继续开启装聋作哑模式,靳湛柏是谁,她的那点小心思还配不上跟他斗:“斩月,你好像我的保姆。”
她把被子又甩了,转过身,只是这一次,是瞪着他的:“那我不伺候你了。”
“别啊,”靳湛柏恬不知耻的笑,狗腿的很:“只要你再做一件事,就能升级我老婆了。”
太阳穴真的突突的跳啊,他是学针灸的吗?
见他人畜无害的谄媚像,斩月冲着他大叫一声:“你去死!”
“你看看你,思想怎么这么不纯洁?又想那回事上了吧?”
迎接他的,是“砰”的一声砸上的房门。
……
第二天,斩月还是早起,靳湛柏还在睡,她特意去了楼下洗漱,然后开洗衣机洗昨晚换下的被套、床单。
间歇中,她还把早餐做了,照顾他最近没胃口,煮了点白粥,炒了一碟雪里蕻,蒸了一屉水晶包。
当她拎着水桶准备擦一下地板时,自己的手机响了,铃声很大,斩月赶忙跑上楼,怕吵醒他,又得照顾着脚步,不能太重。
来电是个陌生号码,其实她是不接不明来路的电。话的,只是工作需要,认识的人又杂又乱,也搞不清是不是认识的人换的号码打来的,这一接上,立马当场石化了。
是靳老太太。
“小五媳妇啊,今天休息吗?”
“休息的,伯母。”斩月不知不觉,连站姿都严谨了。
“那你和小五回来一趟吧,得给你们的房间翻修一下,你自己回来拿主意,装潢的师傅都在这边,啊?”
斩月纠结了,这老人家一颗火热的心哪能拒绝呢,但她也不想跟靳家人来往呀,怎么办呢?
“那个,伯母,靳……”她在这里卡壳好久,因为实在不知道怎么称呼靳湛柏,原地跺了好几次,又急又慌:“我问一下……五哥……吧?”
这个“五哥”,简直比西游记里的“御弟哥哥”还要恶心啊……
“把电。话给五哥。”
身后突然响起好温柔好儒雅好让人沉沦的声音,太优美动听了,斩月闪电般转身一看,靳湛柏已经把手机拿走了。
“妈,我……今天没空,装修的事你拿主意就行,反正我们也不常住……没事,她没意见……嗯嗯……行了,我还要忙,挂了。”
讲完电。话,伸手还给斩月,她没敢接,因为他脸上的笑容太诡异了。
他是被斩月的铃声吵醒的,刚起来,头发乱蓬蓬的,还穿着特能掉粉丝的格子睡衣,但一点也不妨碍他的自恋,以他自己的话说,他是每个角度都很美。
见斩月木讷,他不禁摸起自己的脸:“怎么了?五哥脸上有钱?”
那一声五哥啊,唉,斩月满心都是泪,只觉得自己一生的名节都毁在这个称呼上了,拿回手机,就下楼了。
洗漱好的靳湛柏跑下来,走楼梯的时候还哼着小曲,自娱自乐的很。
看着满桌子的美食,和围着桌子为他操劳的美女,他眼睛都要湿了,以前打光棍的时候哪里有过这种待遇,即便谈了几个女人,也都比他能睡,比他还懒,他的斩月,怎么就这么贤惠呢?
香喷喷的吃完了早餐,靳湛柏上楼后不久又下来了,已经换了衣服,正在套大衣,头发也定型了,眉眼清隽里还带着男性的力量。
靳湛柏,你还真把我当成你保姆了?()
“有一份急件来公司了,我去一趟。”
斩月正在抹桌子,朝他点点头,靳湛柏穿好大衣打开皮夹,捏出一沓纸钞,很突然的走到斩月身边,一弯腰,偷亲了她一下。
“你怎么回事!”
斩月捂着自己的脸,这人YY也就算了,竟然真枪实弹的动起手来。
“来,老公赏的,想怎么花怎么花。”
靳湛柏把钱放在桌上就走了,斩月拿起那沓纸钞,里面还夹着好几张英镑和美元。
万恶的资本家,无时无刻不在显摆他剥削民众的剩余价值。
……
靳湛柏驱车直奔集团,离开斩月,他又脱胎换骨,不会笑,不会温存,更不会泛怜悯之心。
成专用电梯直达顶层办公区,林静早已等候于此,见靳湛柏进来,起身相迎。
“靳总。”
“坐。”
靳湛柏脱了外套扔在沙发上,在旁边坐下来,习惯性的跷起右腿,然后开始找烟。
他谈公事必须抽烟,就像签合同一定要拿笔一样。
林静翻口袋准备拿打火机,靳湛柏阻止了他:“你说你的。”
林静点点头,把手放好,条理清晰的道:“洪森已经和裴霖接洽了,裴霖开的价暂时还打听不出来,但洪森身边的人都说他心情不错,想必应该不吃亏。”
靳湛柏眯着眼睛,像一只狩猎中的美洲豹,青白色的烟雾袅袅上升,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靳总,我搞不明白,他一个做传媒的,涉足经纪公司干什么?若要说他有野心,这一步走的也太急了,毕竟他的杂志才刚刚起飞,没道理又去涉猎其他领域。”
靳湛柏又沉默良久,英秀双眉久久不见松放,内双眼皮不断往眼眶里加深,衬的他双眸益发深邃、幽远。
“他有没有女朋友?”
“啊?”林静听不明白靳湛柏的弦外之音。
“去查一查他有没有女朋友。”靳湛柏说完,人已经坦然,仿佛这就是这件事的解决方案。
“靳总,他有没有女朋友跟接手CICI有什么关系?”
西裤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靳湛柏咬住香烟,稍稍斜身,把手机掏出来,翻出屏幕一看,是靳老太太问他窗帘的颜色。
他快速打了一行字回复:一切随便
能想象靳老太太看到这条短信后的嫌弃眼神,或许又能把这小儿子从里到外的骂一遍。
“这样,”靳湛柏夹下香烟,开始吩咐林静,“你去B大一趟,找一找裴霖当年的室友,问清楚他有没有女朋友,”烟灰快掉了,靳湛柏往茶几倾,把灰烬弹掉,又靠回去,“或者,问一问他有没有喜欢的人。”
林静彻底糊涂了,木然的望着靳湛柏:“靳总,两件事,到底有什么关系啊?”
“着手去办吧,早点出结果,我好早点准备。”
准备?准备什么?
林静一头雾水的走了,靳湛柏吸完最后一口烟,把烟蒂投进烟灰缸里,面色不佳,惆怅了一会儿,听他自言自语的说:“希望你不是为了她……”
……
中午,两个人一起吃了餐简单的午饭,然后各自回房,斩月要晚一些,忙完家务,上楼的时候听到靳湛柏书房有电脑系统发出的声音,估计他在忙,她回了房,把门轻轻关上,伸了个懒腰。
打开电脑,刚登陆QQ,CICI群头像旁就出现上百的数字,斩月点开看了看,原本无心,却发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大家都在传,说洪森要卖了CICI,改行。房地产了。
这些年,CICI好死不活的在圈里混着,早就赚不到大利润了,这都是公开的事实,姐妹们也都心灰意懒,也不是什么大牌,挪窝也没那么容易,洪森经营了若干年,还是走上了这条路。
原本都抱着混一天是一天的态度,可现今洪森要卖了CICI,大家就不能不急了,大多数姐妹都想换一家经纪公司,留下来跟新老总继续发展的这种想法,很少。
斩月突然涌上来一股莫名的冲动,想要在这个光怪陆离的圈里子跃跃欲试,这个想法正在撞击着她的灵魂,很强烈很强烈。
于是,很少在群里发言的斩月,敲起了键盘——
。
泡沫琪琪:洪总有转让的人选吗?
。
群里好多姐妹跟王经理都时常发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