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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小霸王单骑试英雄 神斧将三招定瓦岗()
上回书正说到翟让接待徐茂功饮酒。徐茂功一边喝着,一边暗自思忖:我应了翟让明日山下一战,他即叫小霸王,他这条丈八枪恐怕是不可轻看。我们英雄会里众位弟兄,哪一个能赢得了他呢?即便有秦琼、单雄信能顶得住他,要想取胜还是不易!非想一个十拿九稳的主意才好。想来想去,想到程咬金这儿啦。心说:这事非找程咬金不可,别看你叫小霸王,叫你尝一尝程咬金的斧子紧三蹿吧!想到这儿,就说:“翟将军,我想起一回事来。”翟让说:“徐首领,是什么事呢?”“咱们是远日无冤,夙日无仇。明日山下一战,我们不依着您也不好;要依着您,不是我拿大话欺您,我们选出来的这员大将,要拿出绝招儿来,别看您名称小霸王,恐怕您有性命之忧。”“啊!我不相信。”翟让虽说嘴里不服气,可是心里头打了个寒战。徐茂功跟着说:“你我两家并非仇杀恶斗,绝不能叫将军有了危险。我的意思,两家是点到为止,您说这个办法好不好?”“这么办,咱们一言为定,马上算赢,谁掉下马来谁算输。您看好不好?”徐茂功一笑,说:“嘿,真好!翟将军咱们是一言为定。您要把我这边大将打下马来,当时拔营,我们是扬长而去。”“好啦,要把我翟让打下马来,我是拱手相让这座瓦岗山。”“好,董将军你们哥儿四个也听着哪,咱们就这么办啦,是时候两方面都不能说了不算。”“如若不算,那是匹夫之辈!”“哎呀,翟将军言重啦!咱们把话可说在头里,我们大将这个招儿,多少可有点缺德呀!”翟让一听,当时心里又是一惊,自己沉了沉气,说:“甭管缺德不缺德,只要我掉下马来,就算输啦!”“我恐怕到时候,您不认输,我从中为难。”董平哥儿四个说:“徐首领,这决不能够,有我们哥儿四个作证。”徐茂功把话砸得磁磁实实的。霎时之间,酒足饭饱,天已然大黑了,徐茂功告辞。翟让众人把徐茂功送下山来,茂功道谢了几句,这才上马,下出回营去了。翟让等人回到城里,董平他们就抱怨翟让,不应当跟他打这个赌,恐怕是要上当。翟让说:“你们这话我不爱听,你们也听见啦,人家说的是理直气壮。难道咱们就忘了这反隋的大事吗?事情挤到这儿啦,再跟人家矫情,咱们就不是英雄啦!实在没有办法,我才想出这么个主意来。我想他们那边也没有什么勇将,即使有,也未必胜得了我这条枪。”薛勇说:“比如说人家要是把您赢了呢?”“那咱们就把他们接上山来,共举大事,这又有何不可呢!不过据我想,他们未必胜得了我。”董平说:“哥哥这话也对,有什么话,明天咱们山下再说啦!”不提山上他们这儿议论,再说程咬金,自打徐茂功进山之后,别看两个人常开玩笑,他心里还真惦记着。天已黑了,还不见徐茂功回来,人们都很耽心,恐怕在山里出了差错。大家伙儿这么一念叨,老程眼泪就掉下来了,哭着说:“不用问啦,我那徐三哥必是死了!我要不拿话将他,他也就不进山啦!我对不起他!”老程哭着,找了张黄表纸,找自己的亲随,写了个牌位,上写“徐茂功之灵位”,往桌上一供,摆了三碗菜,一盅酒。这么一哭。这心里糊涂的主儿,象齐彪、李豹也跟着老程哭。心里明白的主儿,知道徐茂功是足智多谋的人,不会有大凶险,看着老程他们这样,是又可气又怪可乐的。秦琼过来说:“四弟,你们疯啦!”老程也不理他,还是一个劲地直哭。老程这儿正哭着哪,有个兵跑进来报告,说:“程将军别哭了,徐首领回来啦!”大伙儿立时高了兴,正说着徐茂功走进帐来。大家有叫三弟的,有叫三哥的,异口同音地问上山的事情。徐茂功刚要对大家说,猛然往桌上一看:那儿供着他的灵牌呢,这个气就大啦!说:“这是谁供的?”老程说:“我以为你叫翟让乱刃分尸啦!我供上个牌儿,为的是尽其朋友之情,谁想到你又活啦!”徐茂功说:“谢谢你这份好心吧,赶紧把灵牌扔了,怪丧气的!”有人撤掉了灵牌。秦琼说道:“三弟,你先吃饭吧。”“哈哈,二哥,我是酒足饭饱,翟让在山上请的我。”老程说:“嘿,真有你的!究竟这山你说过来没有哪?”大家伙儿也跟着问。徐茂功说:“诸位别忙,先坐下,这可不是一句话的事情,听我慢慢说。”大家都说:“好。”一齐落了座,老程又问:“究竟你跟翟让怎么说的呢?”徐茂功说:“我上山人家是以礼接待。在酒席宴前,我这么一说咱们英雄会反隋的意思,打算借他这个山,要共图大事。翟让他是从心里佩服咱们。”老程说:“那没错,翟让他怎么说呢?”“他就问我:“徐首领,我请问你们这个会叫做什么会?‘”“咱们叫英雄会呀
!”“是呀,我说来着。他又说了:‘您得说说您贵会的英雄,给我听听。要是够个英雄,这座山我就让了,要是不够英雄的话,那我不能让!‘”“那你就说说咱们弟兄们的事情,不就成了吗!”“我能跟他说小的吗!”“那不能够,什么大说什么。”“是呀,我就跟他说了:您要问我们会里的英雄,不得一样,这英雄呀分等儿。”“这等儿怎么分呢?”“我跟他说:您要问我们会里的英堆,有头等英雄,有二等英雄,有三等英雄。另外还有待别出色的英雄。”“嗯,有点意思!三等英雄你说谁来着?”“我说呀:你要问这第三等的英雄,此人姓王名勇字伯当,有个绰号人称勇三郎,胯下马,手使一条亮银素缨枪。我一说咱们王贤弟怎么不做隋朝的官,弃官归了绿林,曾是绿林中南路的瓢把子。”“他说什么来着?”“翟让说:‘此人我久已闻名,真乃英雄也!‘”“噢,那二等的英雄你说谁来着?八成儿你把我列到二路上了。”“哈哈,第二等我怎么能说你!”“啊,你说谁来着?”“我说的是单五弟。就说:此人姓单名通字雄信,绰号人称小灵官。胯下马,掌中一条熟钢钉钉狼牙槊。想当初,是绿林中东西南北中五路都头领。”“嘿!他说什么来着?”“翟让听了,当时一挑大拇指,说:‘闻单某之名,如轰雷贯耳,那可谓是英雄!’”“嗯,说了半天,你到是把我放在哪一路上了?”“你别忙啊!唱戏的名角,多会儿也得放在后头,大轴子么!”“三哥呀,这是咱们自己人说,你别把我捧得太高了。我的斧子,多半是蒙事,就那么三两下子!你别把我放在头路上,我不称头等英雄。”“哈哈,四弟,头路我没说你!”“啊!是说谁来着?”“头路英雄,我说的是秦二哥。我说:此人姓秦名琼字表叔宝,人称赛专诸,似孟尝,神拳太保,双锏大将。想当初是锏打山东六府,马踏黄河两岸。”“那没错!他还得挑起大拇指来。”“嘿,翟让跟着说了:‘徐首领,您提的这位,原来是山东好汉秦二爷!不要说我知道他是英雄,人家是名扬天下,无论是黄童白叟、牧子樵夫,谁人不知,那个不晓!’当时也不只是翟让双伸大指,大厅内所有的人全都是双伸大指!”“那还得说我二哥的名气高大!”英雄会的众人们一听,也不知老徐说的究竟是怎么意思,大家也插不上话,只好就听他们俩人说。老程跟着说:“嘿嘿,合算说了半天,这里头也没有我,你怎么就不把我说上,要把我劫皇杠,反山东的事对他说说,我也得算一个英雄啊!你怎么就不说我呢?”“你忙什么呀!下边还有呢。翟让又问我特别出色的英雄是谁?我说呀,你要问这特别出色的英雄,翟让你可得坐稳了!要说出我们这家英雄,真得说是:轰雷贯耳,皓月当空!”“喝!”“名压九州,横行华夏!”“喝,喝!捧大发了!”“我说:此人姓程名咬金,字表知节,胯下马,掌中八卦开山斧,人称神斧将。我又把你劫皇杠、闹公堂、反山东的事情对他详细一说。”“嗯,三哥,就冲你这么一说,不只翟让双伸大指,据我想,他们所有的人都得挑起大拇指来。”徐茂功一皱眉,一撇嘴,说:“嗐,四弟你别说了!还没等我说完呢,翟让就说了:‘咳咳,徐首领您别说了!您刚才所说的那几个,可称是英雄!惟有程咬金这小子,简直是个狗熊!冲着他,这座瓦岗山我不让了!‘”老程一听,当时眉毛就立起来了,眼睛也瞪圆啦,说:“什么!到我这儿成了狗熊啦!不成,你没问他吗,我怎么是狗熊?”“我问他了,我说:翟让呀,怎么到我程四弟这儿是狗熊啦?他可就说了。”“啊!他说什么来着?”“他说呀,你的事情他不但知根,还摸底呢!”“他知道我是什么根底?”“他说:‘不就是在东阿县卖过私盐,吃过赌博场,卖过筢子,大闹会友楼,吃完饭没钱,跟人耍无赖的那个程老虎吗!’”“哇呀呀!……”“四弟,你别着急,我问你,咱们是把兄弟不是?”“当然是啦!”“这不结了吗,他把你贬得连一个小钱都不值,三哥这个脸好看哪?”“对呀!”“我跟他说啦:嗨嗨嗨,姓翟的,你别背地里讲究朋友,那是我四弟,你不是说他是狗熊吗?我这四弟要是出来,大斧一摆,你未必是他的对手!”“是得跟他这么说!”“我跟他说啦,他也跟我说啦。”“他跟你说什么?”“明天你要敢出去跟他比试武艺的话,你就是英雄。你要是不敢出去,你就是狗熊了!”“三哥,我要不把他掏了,我连姓都改了!全是英雄,我是狗熊,我可受不了!明天让他尝尝狗熊的厉害!”齐彪、李豹也说:“四哥,得跟他干干,甭说您完不了,我们跟他包完不了!”徐茂功说:“既是这样,天也不早了,咱们大家也该安歇睡觉了,净等明天瞧我四弟怎么掏翟让啦
。”老程说:“我睡不着了!”“睡不着也得忍着,总得等到天亮啊!”有大伙劝着老程,这才各回各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