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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达时务,已经死于非命。最难攻打的虎牢关,如今已落入我手。不用多说废话,你是献关不献关?归降不归降?”“好哇,秦琼,我要替尚将军报仇雪恨,赶快撒马来战
!”秦琼催马前撞,说:“休走,看枪!”这枪走的是先手。新文理立枪一挂,当的一响。秦琼借劲裹里手镫,拨转马头,两边马童倒翻跟头,后边闪出了傻子罗士信。罗士信大喊一声:“八匹马呀,让你再尝尝我这马后炮!”噌!人跳起来,抡铁棍就砸。新文理过去吃过一回亏了,这儿留着神哪:他见这小子又来了,拨马就跑。罗士信一棍砸空,柱棍就追,跑得一点不比马慢。到了跟前,第二棍砸下来,正好砸在马后胯上。这马惨叫一声卧在地上,可就把新文理折下来了。傻子上前说:“新文理呀,今天你还跑得了吗?”说着这第三棍就砸下来了。新文理赶紧横枪一接,当的一声,就觉着两膀疼痛难忍:“哇呀呀呀……”傻子一瞧,这小子举着胳膊又练杠子啦!要不是虹霓关马队步队围上来得快,傻子再一棍下来,新文理一命休矣!傻子一看,人拥上来了,说:“哎呀,你们人多,便宜你小子啦!”西魏阵中擂起费胜鼓,人声呐喊:“好哇!罗士信二砸新文理呀!”虹霓关那边赶紧鸣金收兵,紧闭城门。新文理回到城内,兵丁们用一乘小轿把他抬到总兵府。他的夫人东方氏和妹妹新月娥都迎接出来。原来新文理的父亲新龙在隋朝开皇年间就是虹霓关的总兵,膝下一儿一女。新文理自幼懒读诗书,专爱练武,力气也特别大。他这妹妹新月娥聪明好学,长大以后,文武双全,胸怀韬略,刀法精奇,还会使一些暗器。开皇天子在位二十四年,头二十年年号开皇,后四年改元仁寿。仁寿二年,新龙病危,打了一道折本,请圣上恩准新文理承继他的总兵之位。又担心新文理有武无文,请准许新月娥辅佐理事。开皇天子准了这道折本。新龙死后,新月娥小姐帮助他哥哥料理虹霓关的军政大事多年,由于他哥哥总想借她高攀,已经三+出头了,尚末成其婚配,方才听说哥哥打了败仗,赶忙跟嫂子出外迎接,姑嫂二人一看,新文理举着两只胳臂,头上热汗直流,准又是两膀砸岔,都吃了一惊。东方氏问:“爷,你怎么这样啊?”月娥也问:“哥哥,你这又怎么啦?”新文理叹了口气说:“哎呀,万没想到我又被那傻子用铁棍把两膀砸岔了,这是二次上当。原来他们这一招叫马后炮,我又让炮给崩了。”东方民听了直皱眉头。月娥说:“哥哥呀,你可真是记吃不记打,快快到后房内坐。”两人搀着新文理来到房中,月娥说:“哥哥,不要紧我懂得这正骨之道。我把你两个胳膊卸下来,再给你慢度揉上。”新文理说:“哎呀,小妹,慢着。你赶紧命人到鼓楼前边把那位家传的正骨老大夫给我请来。这次比上次吃重的厉害,万一你把我的膀子卸坏了,可就麻烦了。”;“哥哥,身为武冷,哪有不伤筋动骨的,这事没什么。”这位小姐硬要逞能,过来就给哥哥卸下一只膀子。新文理疼得直叫唤:“哎哟,真疼啊!”月娥说:“哥哥,骨头出了糟儿了,总得疼的。你忍着点,我再给你卸这个。”她卸这个膀子的时候,新文理登时疼得背过气去了。月娥馒慢给他揉膀子,敷上药。等他苏醒过来,又给他喂药。新文理疼得在床上直打滚。好容易熬过这一宿,第二天清早,他对妹妹说:“月娥,我这一伤,怕是虹霓关有危险,你要带领儿郎们严加防范。”月娥说:“哥哥,你静心养伤吧,虹霓关的事由小妹一人执掌,尽管放心。”“大军压境,你一个女子守关,怎能顶得住?我看还是写道紧急公事,派人送到东岭关。朝廷派颖州王镇守东岭关,咱们可以向老王爷搬请救兵。要是老王爷叫撤,咱们就撤。”“哥哥不必担心。到我估摸支持不住的时候,我再向老王爷求救,这还不成吗丫”“好,你经心去办吧!”简短说吧,过了五天,新文理的胳膊还离不开挎板,疼得厉害。月娥觉得事情不妙,赶紧把那位老大夫请来了。老大夫问了问伤情和治疗经过,用手摸了摸新文理两只伤脐膊,心里一惊。新文理疼得直打吸溜,问:“老先生,怎么样啊?”老大夫说:“我可不怕将军您过意,也不怕这位小姐不爱听。您这两膀子,骨头坐地就没入糟儿,要是当初我来卸来接还好办,现在骨头生了芽子,膀子就算残废了。”新文理一听,说:“哎呀,妹妹呀,你可把哥哥我害苦了。”东方氏心里也很难受,这事得怪月娥逞能,可自己又不好说什么。姑嫂两个把大夫送走了。新文理说:“这虹霓关的事你该怎么办,怎么办吧,我也管不了啦!”月娥说:“哥哥,这事怪小妹不对,可这次你这伤比上回重多了,就是这位老大夫整治,也不准弄得好,膀子该残废还得残废,我一定给你报仇雪恨,你瞧我的吧!”“妹妹,对面有个程咬金,他使的招数特别掏、削、劈、捞、杵,就这么几招儿,人称无名乱斧
。要不是尚师徒事先跟我提醒,我早已死在他的斧下了。你上阵遇见他,要格外留神,搪过这几招儿,他就没辙了。”“多亏哥哥嘱咐,我记下了。”这几日,大魔国每天派人叫阵,虹霓关总是免战牌高悬。新月娥在城里没有闲着,她按照自己的引战之法布置一切,限五日之内把关里关外的工程搞完。工程搞完了,第二天清早,她命人撤去免战牌,准备迎敌。对面巡营将士看见城楼上免战牌撒了,赶紧禀报秦元帅。秦琼想,罗士信把新文理两膀砸岔,一时半会不会好的,他们那边既然敢于应哉,不知又来了什么出色的战将。早战饭过后,他命人擂鼓聚将。众将到齐,秦琼同大家商量如何克敌制胜。这对傻子罗士信说话了:“哎,二哥,那边要亮队,想必是八匹马好了,我还得上阵砸他,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王君可一听,怕傻子吃亏,就说:“表弟呀,常言说,伤筋动骨一百天,那小子膀子被你二次砸岔,现在绝好不了。二哥,这儿没傻子什么事了,让他走吧!”罗士信说:“我说表哥,话可不能这么说。万一那边又出来个出色的,力气大的,还得让我去砸,我倒要看看他们今天亮队是怎么回事!”徐茂功说:“那也好,就让傻子跟着吧!”秦琼点了两千人马,三声号炮,战鼓齐呜,大队贯出营门,越过壕沟,拉开长蛇。就听城上也是三声号炮,吱扭扭扭……城门分为左右,新月娥带领一千人马,步队在前,马队在后,冲出城门,越过吊桥,一字排开。瓦岗众将都想看看对面来了怎样的猛将,离的远,看不太真,就见在中间为首的位置上,影影绰绰象是个女子。这时新月娥对偏副牙将说:“诸位将军们,你们压住阵脚,待我撒马一战。大家要照计而行。”众将说:“小姐,我们知道了。”“给我擂鼓!”咚咚咚!战鼓声中,这位小姐一踢镫,马往前冲。到了疆场当中,对面众人都看清楚了,果然是一员女将。就见她是中等身材,如跳下马有八尺上下,作为女子不算矮了。细腰扎臂膀,双肩抱拢,体态妖娆。头戴一顶丹凤展翅盔,上有一只丹风独立,双翅伸开,颤颤巍巍。周围绒球相配,顶门是一朵大粉绒球,洒着黑点。亮银抹额,搂海带二指宽,上排银钉。身披一件日落红云甲,上系袢甲绦,前后护心宝镜,狮蛮带煞腰。护裆鱼褟尾,三叠倒挂刘吞天兽,口内衔金环,横搭在铁过梁后。五色征裙,大红中衣,足蹬五彩花靴,牢扎紫金镫。脸儿俊俏,粉中透嫩,一双柳眉微露怒气,两只杏眼暗藏深隋,鼻如恳胆,口似红樱,牙排碎玉,耳坠金环。背后袢甲绦煞着个皮革囊,里面排列着二十四口柳叶飞刀。刀长八寸,柄长五寸。柄端都挂着红绸条,搭在两肩之上。手执一口绣绒刀,比男子使的大刀,刀头窄一些,刃纂小一些,透着那么秀气。胯下一匹枣红战马。马后有杆粉缎子的大旗,顶上是金标头,周围走白火焰,下摆灯笼穗,白月光里斗大一个“新”字。大旗左右相随着二下名女兵,个个手执钢刀,彩巾包头,顶门打着蝴谍结,锦衣锦裤,五彩花靴,浑身竖缠利索。这员女将勒马站定,刀交左手,用右手往北边一指,那意思是叫阵。秦琼看到,对周围众将说道:“咱们转战南北,还没遇到过女将,没想到虹霓关这儿出来女将了,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傻子罗士信喊了一嗓子:“二哥哎,那边出来个大妨娘,我去拿棍砸她!”说完摆开大棍嗖嗖嗖跑出去了。秦琼喊:“兄弟,你别去!”傻子说:“你甭管了。”拄棍疾走,冲到当场。新月娥往对面一看,来的这小子身高不满七尺,长得横宽。头戴六棱抽口软壮帽。身穿青缎子紧身袄,脚上是黑靴子,手里拿着一根缤铁棍。心中暗想,拿棍砸我哥哥的准是他,小子,我正要找你呢!罗士信来到马头前面,说:“嘿,这个小妞儿,你是谁?这儿打仗,你怎么来了?”新月娥咯咯一乐:“你要问哪,我是虹霓关总兵、八马将新文理的胞妹,小姐我叫新月娥。”“啊,原来你是八匹马的妹妹。”“体得胡灿,你是什么人?”“问我?谁不知道我是今世孟贲罗士于啊!”“噢,你小子叫罗士信,两回拿棍砸我哥哥的就是你吧?”“那没错儿呀!”“这么说,今天你还要砸我一下子?”“那还用说。”“小姐我可经不起砸,惹不起,我躲得起,待我去也!”这位小姐拨转马头没回本阵,却往西跑下去了。傻子急了,嘴里喊:“小妞儿,你想跑那可不成,你哪里她跑!”他拄着铁棍,一纵身,嗖嗖嗖追下去了。他这三条腿比马的四条腿慢不了多少。秦琼一瞧坏了!连忙说:“哎呀,快瞧我这傻兄弟可要上当。一招儿没过,这女子就跑了,这里边准有毛侯君集、尚怀忠何在?”这哥儿俩赶紧过来:“二哥,怎么着?”秦玛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