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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得!”“虽说做不得,可姜家枪法也不能落给外姓人呀!”“老爷,我倒有个主意。”“你有什么主意?”“我看罗艺这孩子将来绝错不了。咱们闺女已然二十有二了,还没许配人家,不如就让她跟罗艺成亲。这样,枪法传给了姑爷,总算没落到外人手里。”“这个……”老员外正在思索之际,姜文又憋不住了:“妈,这可不成。这小子偷了咱家枪法,还把姐姐给他,太便宜他了!”姜武也说:“爸爸,不能这么办!”老头儿火了:“你妈说得有道理,就得这么办。你们再搭碴儿,我打死你们,出去!快走!”愣把这俩小子轰走了。姜佩芝听说要她和罗艺成亲,心里很乐意,一直低头不语。他爹问她:“姑娘。你要认可,就暂时退到西里间去。”这姑娘也不说话,脸一红,就奔西里间了。一会儿工夫,罗艺把五把伞买回来了。姜佐成说:“罗艺,你坐下。”罗艺不知道有什么事,就坐下了。老员外把定亲的事一说,问道:“罗艺呀,这事你认可不认可?”罗艺一听,今儿这架还真打对了,心里高兴,嘴上却只是说。“大爷,您待我恩重如山,要我跟小姐成亲,给我天大的胆,我也不敢呀!”老太太在旁边直着急。“我说罗艺呀,好孩子,你赶紧认可吧!你要不认可,实话对你说吧,你一条胳博一条腿可就要完了。甭管怎么着,老爷非把你这能耐要回来不可。快过来,跪下磕个头。”罗艺上前跪倒:“岳父、岳母在上,小婿罗艺这儿大礼参拜啦!”嘣嘣磕了仨头。姜佐成哈哈大笑:“姑老爷,快快起来。”就这样,这门亲事算定下了。老员外命家下人等把西跨院三间北房腾出来,重新糊棚,刷墙,四白落地,装饰一。又把左近的本家、亲朋、长者都请了来,自己讲了这件喜事。大伙一听,怎么想的都有,可都拣好听的说:“姜老员外,您这事办得挺好,真是太成全罗艺啦!”到了吉口,姜家高搭喜拥,大摆筵席,连娶带聘,热闹非常。姑娘坐上花轿在村里绕了个弯,然后回到家中,和罗艺拜堂成亲,这些事情不必细表。佳期已过,小夫妻日子过得很和美。姜佩芝识文断字,满腹经纶,就天天教罗艺念书。罗艺早晚还继续熟悉枪法。过了一年多,老安人因病故去。丧事己毕,姜佐成又把周围七、八个村本家、亲朋、长者请到家中。一共到了三、四十位,三间北房都坐满了,家人给客人们献茶,茶罢搁盏老员外叫家人把俩儿子、女儿、姑爷都找了来,在一旁坐下他这才说道:“我把诸位请来,是要说说我的家务事。乘我有三寸气在,大伙帮我把家产预先给儿女们分一分。儿家当女有份,要立个分家单,请列位都签个字,划个押,做个证人,防备将来闹纠纷。因为我这俩儿子跟姑老爷不和,老太太故去了,怕是我再有个好歹女儿受罪,就为这个,大伙分心受累吧!”说完把家里房契、地契、钱粮帐簿都摊在桌上来。来客中有能办事的帮助这么一分,写了分家单,一式三份,让众人都在上边签了字、划了押,交给姜文、姜武、姜佩芝各执一份。事隋办完,老员外命家人调桌椅,招待饮洒吃饭,吃喝完毕,大家哈哈一笑就散了。转过来年,老员外的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后来就卧床不起了。请来大夫诊治,大夫把姜文、姜武、罗艺、佩芝找到一块儿,说老人已经病入膏肓,医药不治,干脆他想吃点什么就给做点什么吃,赶紧准备后事吧!姑娘、姑爷听了心里非常难受,打这儿每天守在老头儿床边,日夜不离。老头儿不吃不喝,在床上倒了三天气。第四天,到了夜里三更,老头儿睁开眼,一瞧姑娘在旁边伺候着呢。姑娘问:“爹您喝口水吧?”老头儿强努着问了一声:“你俩兄弟呢?”“刚才在这儿,现在睡觉去了。”老头儿让给他扶了起来,腰后垫上个忱头,说:“今天我心里高兴,精神不错,给我弄口酒喝。”佩芝唤老家人姜才弄来一杯酒,送到老员外嘴边。老头儿抿了两口,上气不接下气,拔着气说道:“我有几句遗言,当着你俩兄弟不好说,怕那俩小子生气。现在我跟你实说了吧,你把床底下这箱子开开。里边有个包袱,还有两个小包,都拿出来。”姑娘打开箱子把住包袱都取了出来。“姜才呀,你来我家这些年忠厚老实,没少操心费力,这小包里有两锭黄金、两锭白银是我留给你的。”姜才说:“我谢谢老爷了
。”把小包掖在腰里头。“姑娘,把那俩包拿西院去,别让你俩兄弟瞧见。”佩芝说:“是了。”忙把那俩包拿到西院自己房中,返身回来。老头儿接着说“那个小包里是当初蜀汉后主赐给咱们老祖先姜维姜伯约的,有珍珠、玛瑙、翡翠、钻石,都是无价之宝,一辈一辈传到我手里,你可千万别马马虎虎给卖喽”“是,女儿谨记。”“那个大包袱呀,有诸葛武侯给咱们老祖宗留下的兵书战策,里边还记着一些武侯研究出来的兵器机关,什么诸葛弩呀,隔山吊梁呀,木人火马呀……你那俩兄弟实在不成材,这东西交给你,你跟罗艺好好琢磨它。”“爹爹,我听明白了”“这里也还有咱们老祖先留下的枪谱,记着五钩枪、五分枪、枪母子都怎么练、怎么使,我也传给你,你再传给外孙,一辈一辈往下传吧!要严加保管,万勿丢失。”“爹爹,您放心吧!”说着说着,老头儿又倒上气儿啦,佩芝赶紧让姜才把俩兄弟和罗艺叫醒,要他们都到这里来。一会儿工夫,全家人满到齐了。东方刚刚发白,老头儿就一命呜呼啦!老员外一死,姜家大办白事,停灵二十一天,这才入土为安。现在长子姜文当家了,他跟姜武念叨:“咱这爹呀,就是咱的要命鬼。说什么儿家当女有份,没死就把家分了,你说招不招人生气?”姜武说:“谁说不是呢,可又有什么办法明!”姜文想了想说:“我看,架不住咱们骂咧子,这小子没羞没臊就让他听着,要是有羞有躁,我倒要瞧瞧他是怎么个人物!”“对!”这俩小子定规好;吃饭的时候,弄壶酒一喝,姜文就开骂了:“我说兄弟,你说人生在世一出没有,就是娶了个好媳妇,头顶着的、脚跐着的都是岳父家的,这样人算不算奇男子人丈夫呢?”姜武扯着大喇叭嗓子:“什么?大丈夫?哥哥哎,你别乱了,让我说他是大豆腐,这小子软得邪行。”“你说他软不是?他还以为他人五人六,要依我说他人七人八,他是孙九秃子!”东院骂街,西院正听,罗艺跟姜佩芝说:“贤妻,你听你这俩兄弟骂什么呢?”姜佩芝说:“爷,你就如同耳朵塞着棉花,装听不见,别瞧他们骂得难听,其实都是大傻瓜。”“这话怎么说呢?”姜佩芝就把老爷子临终时留下的遗言说给他听,从箱子里取出了珠宝、书籍给他看。罗艺看了,心里高兴:“哎呀,看来老人家真是偏疼咱们俩。”姜佩芝说:“他俩骂了半天管什么呀!你就早晚搁心练武,没事我再教你读书认字,讲这攻杀战守、逗引埋伏之法,你都学会了,对机会自有平步青云那天。你听我的没错儿。”打这以后,罗艺更加用功,又有姜佩芝劝着压着,把那哥儿俩一天两顿骂,当作耳旁风般。姜文、姜武骂了几天,不见西院有动静,心说这小子真禁骂,好嘞,家里骂不够,再外头骂去。他俩在村子里串门聊天,说罗艺头项、脚跐都是岳父家的,在村里摇摇晃晃,他算干什么的!这样一来,惹得当村人都小瞧罗艺,见他面也不说话了。那天听这哥儿俩骂得过于难听,罗艺可就说了:“贤妻,我这耳朵实在听不下去了。不但他俩骂,村里人也都瞧不起我,我在当乡混不下去啦:不能给床头人争口气,算什么奇男子大丈大呢!我心生横志,一定得走!”姜佩芝问:“爷,你往哪里走呀?”“我有这身武艺,要遍走江湖打把式卖艺,要不赚几个驮子,决不回姜家屯。你让我走,过个一年二年,咱们还有团圆的一天。要不让我走,日久天长我非中病不可,碰巧就得窝囊死!”听丈夫说到这儿,姜佩芝眼中落泪,无可奈何:“爷,你想几时走呀?”“要走,我今晚就走!”“好吧,今天定更以后走,没人知道。”“别看我走的时候没人知道,有朝一日我回村,要让人人知道,给贤妻你露这个脸。”“好,咱们归置归置吧!”姜佩芝帮他收拾,把五钩枪、单刀、宝剑等等六、七样兵刃捆绑好了,又拿出二百两白银、一锭黄金。罗艺说:“哎,有一百两银子够我垫补一下就行了,就凭我这身武艺,到哪儿都得挣钱。”“那也好。”一切准备停当,定更以后叫厨子做了几个菜,姜佩芝同丈夫践别。一边吃喝,姜佩芝问:“爷,现在我身怀有孕,将来生下来不管是儿是女,你先给取个名吧!”罗艺想了想如果生下是儿,就以四时为名,按生辰季节,或春或夏或秋或冬;若是女儿,就由你做妈的取名吧!”这时梆!梆!天交二更。罗艺说:“贤妻呀,我要走了!”姜佩芝说:“爷,我心里好难受呀!”夫妻二人抱头痛哭,又怕东院俩兄弟听见,不敢高声。哭着哭着,罗艺把心一横:“贤妻呀,不要哭了,有眼泪往肚里落,我给你争气,我走啦!”姜佩芝忍住悲声,开开院子旁门。罗艺扛起刀枪把子,窝着铺盖卷,跨步离家,走出了姜家屯。要知罗艺飘落何方,下回交代。
101金陵城卖艺人闯祸 太宰府老将军提亲()
上回书说到罗艺深夜别家,只身出走。他没有定准的去处,任意飘流。离开家乡一百多里地,见前边有一座镇店,先打店住下。然后扛着刀枪把子到热闹街市,找个宽敞地方放好。有些过往行人见他这身打扮,就说:“这人象是外乡卖艺的,咱们看看。”罗艺把刀枪把子解开,用白,粉撒了个圆圈。人越聚越多,给场子围上了。罗艺冲四周一拱手,说:“者位,我是打把式卖艺的。我先打三趟拳,请请人。待会儿我练这枪,可是真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