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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哥去,非得让你说出来怎么个玉玺换肖妃。”罗成拉着程咬金,就奔秦琼的帐蓬来了。这时候,秦琼已经起来了,正跟魏征,徐茂功、罗春在帐蓬里喝茶谈事呢。忽然看见罗成拉着程咬金进来了,哥儿几个都很纳闷。罗成气昂昂的,一推程咬金:“坐!”老程就坐在椅子上了。秦琼问道:“你们这样拉拉扯扯的是怎么个意思?”罗成就把他俩争吵的始末缘由说了说。秦琼听了一愣:玉玺换肖妃,有这等事?问道:“程四弟,你说说这玉玺换肖妃是怎么档子事?”程咬金说:“嘿,二哥呀,的确是拿玉玺换了肖妃,这可是万岁让我换的,跟着他把昨天夜里玉玺换肖妃的经过说了一遍。“二哥,我好悔呀!当初是我让您把玉玺献给李密的。没想到应了老杨林的话,李密真是个酒色之徒。这事我错了,我知错认错行了吧?”罗成说,“你知错认错也不行。玉玺是我跟二哥得来的,你说是李密让你拿它换了肖妃,我这就去问李密,要没这个事,咱们完不了?”秦琼说:“表弟,既然已经换了,我看这事也就算了,也不必幡鼓齐动地质问万岁,打这儿起,算是咱们认识他这个人就得了。”魏征、徐茂功、罗春也都拦罗成,不让他去。就罗成这脾气,谁也拦不住,他气乎乎地直奔紫帷金顶黄罗宝帐去了。到了黄罗宝帐外,罗成敲响了连环钟。李密一夜劳乏,睡得正香,忽被钟声惊醒,没有法子,只得起床,穿戴整齐,来到大帐正居中落坐。一会儿,文官武将都到了。大家参王拜驾,各自归班站好。罗成对程咬金说:“程四哥,你先上前问话,问完了我再说。”李密一瞧就明白了,必是玉玺换肖妃之事让罗成知道了。程咬金上前脆倒:“万岁,昨天晚上玉玺换肖妃,这事大伙都知道了。您可得说实话,这是您让我换的,还是我出主意让您换的?”李密沉得住气,答道:“噢,朕以为有何军情议论,原来为了玉玺换肖妃之事。程王兄,是朕命你去换的。”程吹金这下心里踏实了:“罗元帅,你听见了吧?是万岁让换的,可没我什么事了。”说罢起身归班。罗成不由得怒气冲冲,两眼瞪圆,叫道:“李密,你为什么以传国玉玺换一个亡国之妇,讲!讲不出道理来,我决不跟你善罢干休!”李密哈哈一笑:“副帅罗成,你张口就叫出我李密来,这是目无君主。你以为这传国玉玺是我国之福,现在它已经由福变祸。李世民堵住紫槿山口要玉玺,不交玉玺,各路反王都朝我国要粮,逼急了他们就会合兵一处抢这玉玺。正好夏明王有意要用肖妃换玉玺,借此机会,我把这祸国的玉玺交给他们,这有什么不好?再者夏明王事前把话说明,因为玉玺是我国两位元帅得来的,如果两位元帅不依,他情愿把玉玺交回我,我把肖妃退给他,就当没有这一回事。罗元帅,我问你,要回玉玺,你能退唐兵吗?若是能退,我说话间就把玉玺要回来!”‘这个……”罗成一听这话,就愣在那儿了,他想了想说:“只要他们亮队打仗,我一枪就能结果李元霸的性命!!”李密说:“可是他们不打仗呀,只是用叠箭岗封住紫槿山口,你能有什么办法呢?”“哎呀,这……”罗成张着大嘴,说不出话来。徐茂功、秦琼赶紧出班跪倒。徐茂功说:“万岁,罗成性格狂傲,办事粗鲁,看在我等面上,这事就算了吧!”李密说:“真真岂有此理!”一摆袖,他走了。罗成还想上前争辩,被大家推推搡搡劝了出去。来到元帅帐内,大伙掰开揉碎地劝罗成。罗春直抱怨他。徐茂功说:“万岁拿玉玺换了肖妃,使大家丧心离志,咱们就跟他心里分了
。你硬去争辩,倒落个没趣。”罗成说:“大4伙这么劝我,好了,咱们以后走着瞧吧!好你个李密李和臣!”秦琼说:“算了,别说了,这事怨我秦琼不就完了吗!”就这样,这事就算揭过去了。到了第三天头上,各路反王来找李密,都问他:“交玉玺的事,您这儿商量好了吗?还是打什么别的主意呀?”李密说:“诸位王兄王弟们,我己经用玉玺跟夏明王换了肖妃,这事你们别再我我了,找夏明王去吧?”大伙一听,敢情是这么回事,就都遘奔夏明王大营了。到了营内,各路反王问夏明王窦建德有没有玉玺换肖妃这回事?窦建德说,“不错,不错,有这么回事,玉玺在我手里呢了”大伙又问:“那您打算怎么办呢?”“哎,你们甭管了,我准让李世民撤兵不就完了吗!他不撤兵,你们没粮就找我要,这还不行吗?”“好了,我们就瞧夏明王您的了。”诸王散去,窦建德对元帅苏烈说:“我这就走,找我外甥李世民去?”他叫马夫鞴好马,出门上马,带着八个亲兵,马前四个,马后四个,嗒嗒嗒嗒,打马出紫谨山口去了。到了叠箭岗前,窦建德扣镫停马。唐兵喊道“对面来的是什么人,再往前走,开弓放箭啦!”窦建德说:“诸位,别开弓,别放箭,求你们回禀二主秦王,他是我亲外甥,就说他舅舅窦建德找他来有大事相商。”“噢,原来是老太爷,您这儿候着吧!”有人去到秦工营帐禀明此事。李世民对柴绍说:‘姐夫,既是我舅舅来了,不问可知,玉玺在他手里,得赶紧把四弟找来。”当下命人把李元霸找来了。李元霸进帐问道:“二哥,姐夫,找我有什么事呀?”李世民告诉他舅舅来了,要他待会儿这么这么办。李元霸一听,说:“嚯!照你这么一说,待会儿我得打舅舅?”李世民说:“对啦!”“这让妈知道了,合适吗?”“甭管,咱们单说今儿个,为的是玉玺,你听明白了?”“我明白了,二哥,我听你的”李世民又对手下兵丁们布置了一番。再说那个传话的兵丁回到前面,窦建德问:“你们见到秦王了吧?”当兵的说:“老太爷,您别着急,我们拿板子给您搭浮桥,我家二千岁说了,先把您接过壕沟来再说。”窦建德一听,心里大不乐意,我是你舅舅啊,你应当出营门来接我呀,不乐意也没办法,浮桥搭好,他骑马走了过来。跨过一道壕沟,两道壕沟,三道壕沟,绕过了叠箭岗的小道,来到头道营门。那儿有个挎着宝剑的中军官,喊了一声:“站住!”窦建德赶紧下马,心说站住就站住,你直眉瞪眼地喊什么!“来者可是反王窦建德吗?”窦建德心说,这都不象话,“我是反王,难道你们二千岁就不是反王吗?一笔写不出俩反字来。”“窦建德,我家二主秦王千岁已经升帐办事,你要仔细了,小心了,报门而进!”窦建德想,别看李世民跟我耍派头,究竟我是他亲娘舅,他是我外甥,在外头给我个没面儿,到里头他必得给个面儿。他嘟里知道,里头还不如外头,憋着打舅舅呢!窦建德命手下亲兵把马接过去。中军官一瞪眼:“快快报门!”窦建德没办法,喊了一嗓子:“反王契建德报门而进啊!”“窦建德,你随我来!”中军官领着他进了头道营门,二道营门,三道营门。窦建德一直等着李世民出来接他,可就是投接。进了黄罗宝帐,一瞧李世民在中间坐着,正颜厉色,气昂昂的,李元霸全身披挂在上首站着,柴绍在下首站着,两旁刀斧手、绑缚手瞪目垂肩。窦建德一瞧就火了:“我说李世民。你爸爸举起开唐英主武德神尧的大旗,他反了隋;我自立夏明王,也反了隋,彼此都是反王。公事,你应当以礼相待。论私情,我是你亲娘舅,跟你爸爸差不多。你瞧你那味儿啦劲儿啦,这是干吗呀?你这小畜牲!”这“小畜牲”仨字还没落音,李世民一拍那块叫做虎威的木头,啪!“嘟!胆大反王窦建德,见了本王胆敢不跪,李元霸,打他?”李元霸心说,二哥反正你怎么教的,我就怎么办。他大声喝道:“窦建德喂,老小子,见了秦王,你敢不跪,你跪下呗!”过去乒叮乓当,连踹带打,往下一拥:“跪下!”窦建德趴在地上,扭头冲李元霸说:“傻子,你小时候,我没少疼你,长大了,你打舅舅!”李世民问道“窦建德,你干吗来的?”窦建德说:“我干吗来的?我叫你撤兵,你要不肯撤兵,至不济也得给舅舅手下人马放了,就为这个。”“胆大窦建德,你竞敢前来自谋生路,这焉得能够。来,捆!”两旁绑缚手上前,摩肩头,拢二臂,就把窦建德给捆上了。“推出去,开刀问斩!”窦建德骂不绝口:“好小子,你不容我说话,你敢宰舅舅……”八名刽子手捧着明晃晃的刀,把他往外推。过了三道营门,到二道营门这儿,在头道营门那儿的八个亲兵一看王爷让人家捆着推出来了,忙问:“诸位,这是怎么回事?”这时候,中军官挎着宝剑跟出来了,说:“你们八个人是跟着窦建德来的?”“不错,我们是他的亲兵
。”“你们去一个人,骑马回去禀报你家元帅苏烈,让他拿玉玺来赎窦建德。以正午为齐,过午不来,窦建德的人头可就悬挂高杆了。”“啊,那我赶紧去。”有一个亲兵骑马跨过三道壕沟上搭的板子,快马加鞭,奔走如飞。这工夫,这边就把窦建德给影起来了。这个亲兵回到营中,见到苏烈,气喘吁吁地说:“元帅啊,您快去吧!”苏烈一愣,“啊!何事这么惊慌?”听当兵的一学舌,苏烈可就木在那儿了。刘黑闼抱怨说:“二哥,我说玉玺换肖妃是个馊主意,您说当换则换,这玉玺是国宝。怎么样?现在哥哥脑袋就要下来了,咱们哪能瞧着不管呀!没别的,拿玉玺换去吧!”苏烈心说,嘿,想不到有这么一出,没办法,去吧,赶紧让人鞴马,他提拎着玉玺上马就跑出紫槿山口了。那个亲兵骑马头前带路,唐兵放他们过去,跨过三道壕沟,就见那中军官在头道营门那儿站着呢。“对面来的是什么人?”这二人下马,有人把马牵过去。当兵的说:“这是我家苏元帅。”中军官说:“报上名来。”苏烈说:“我姓苏名烈字定方,请您跟秦王说一声,我是拿玉玺换我家王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