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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良关。罗通性子急,说:“四大爷,咱们不能老等着,该走还得走,留下防守的人马,咱们往北打。”程咬金说:“别急,别急。咱们商量商量。”正说着哪,有人报:“禀元帅,尉迟宝林、李真二位将军率领人马来到白良关东门外。”程咬金说:“休看,来了!”又有人报:“禀元帅,现有大唐二大队领兵将官尉迟寿昌、尉迟吉祥带人马来到白良关南门外。”程咬金高兴,说:“你看,二大队人马一到,咱们就免去后顾之忧啦
!”罗通吩咐:“请到都督府相见。”众小将也都听说了,一齐来到大厅。不大的工夫,尉迟宝林、李真来到,随后,尉迟寿昌、尉迟吉祥来到——这两人可是尉迟南,尉迟北之子,跟尉迟宝林不是一家子——上前参见福寿郡王程咬金、二路元帅罗通,所有众老将、小将,各按班辈,彼此见礼不必细说,落座叙话。尉迟宝林,李真这才细说详情。刘国祥人马来到,李真、尉迟宝林,连人马带粮食,离开白良关来到七十里地以外的驱虎山,山中有天然的石洞,阴天下雨都没关系,俱都隐藏起来。老将李真说:“程王爷,罗帅,我受秦王千岁重托,辅助小将尉迟宝林镇守白良关。可是刘国祥这对长链紫金镢特别,我打不了,知道秦王被困牧羊城,我们这儿也就是孤军困守白良关,故此我劝尉迟宝林就撤了,今闻得程王爷还朝搬来二路人马复夺白良关,全都粮食正往同运那,还得粮屯在此地,可保大军食用不缺。”程咬金说:“太好了!老将军保全粮食可为大功一件。”尉迟寿昌说:“跟四伯父、二路元帅回话。元帅前军得胜,二大队随后守住奇石山、红石雌、五柳镇,眼下三大队人马已到,有夏奎、夏雷分兵接防,各守汛地,故此我等带领二大队来到白良关听候调遣。”程咬金跟罗通商议停当,罗通传令:尉迟宝林、李真仍然镇守白良关,二大队尉迟寿昌、尉退吉祥以为帮办,以防不测。其他人等准备次日起程。第二天,三声号炮,大唐人马出了白良关北门,行军当中,罗通问:“四伯父,再往下走是什么地方?是山?是川?地势如何,有什么利害呢?”程咬金说道:“再往下走,地名儿叫金岭川,乃是兵家必争之地。这一路,金岭川、银岭川、野马川,然后是黄花岭。三川一岭,过了黄花岭就是牧羊城啦。”程咬盘把当初打到黄花岭,被困牧羊城的经过一说,大家伙儿全明白啦,北国大帅左车轮用的是诱敌深入之计,才兵困了牧羊城,如今二路人马要救主还朝,定有一场恶战。往下走了非止一日,己到金岭川,望见了对过儿的北国连营,唐军在金岭川外坐南朝北安下大营,天色已晚,命令士卒儿郎严加防范,准备明日见仗。简断截说,到了第二天,三声号炮,唐军出营亮开了大队叫战。山口里头瘪咧声音响亮,哞哞哞……咩咩咩……北国人马撞出山口,也将大队亮开,两阵对圆。程咬金往对面一看,哈咯大笑:“啊啊哈哈哈哈!罗通啊,你看见对过儿人马之中那两个为首的没有?”“看见啦。”“这俩人好比种庄稼没人管,长荒啦!身高丈二那个是口北王福克宗坦,他使的是独脚铜人,丈三的那个是沙漠王罗子都,掌中一口合扇板门刀。当初四大爷我在瓦岗寨当皇上,十八国反王投降大魔园,其中就有这俩人。可是,你听明白喽,他们是你的仇人!”噢?”你父罗成身为潼关大帅,苏烈会同五家反王攻潼关。皆因建成、元吉二人帮办潼关军务,有害你父之心。你父出战回关,建成、元吉不肯开关,苏烈还有对过这俩人,把你父引到了周西坡,乱箭攒身。这俩人就是你的仇人,今天是你报父仇的日子到啦!”“噢!四大爷,我绝饶不了他们!。再瞧对过儿,瘪咧声哞哞直响,口北王福克宗坦催马到了当常只见他跳下马平顶身高有丈二,胸宽背厚,腰大十圈。头戴软檐儿皮盔,身披皮甲,斜搭十字袢,一巴掌宽的皮鞋带刹腰,皮裤皮靴,头上双插雉尾,胸前狐裘搭甩。面似蒸笼蟹,颔下一部扎里扎煞的红钢髯,胯下一匹紫马。福克宗坦一摆手中的独脚铜人:“哪个南蛮来战?”他这个独脚铜人就好比一个人站了个金鸡独立势,左腿站着,右腿蜷起来,右胳膊伸着,左胳膊蜷起来。使这种军刃的人,手攥着铜人儿的左腿,这是个笨重的军刃,完全靠有膂力才使得动。他这儿一叫战,唐营大队中罗通哏儿一阵冷笑:“哈哈哈哈!”伸手把令旗令箭交与程咬金执掌,抬腿摘下了亮银八宝五钩神飞枪。程咬金嘱咐;“罗通,这个使铜人的不可力敌,那个位板门大刀的身穿铁甲,内有骅皮宝铠,枪扎不透。你务必小心留神。”罗通说:“四伯父嘱咐,侄儿记下了。——擂鼓:”鼓响三通,岁通一拱裆,马往前闯,威武铃哗愣愣声音响亮,马到当常福克宗坦一看,来了一员小将,面如冠玉,剑眉环目:准头端正,大耳有轮,颔下无须,正在少年,掌中五钩神飞枪,胯下白马。背后座纛旗上写:二路招讨印,武科状元郎。月光儿里斗大一个罗字。福克宗坦一扣镫,问:“来者可是唐朝二路元帅?”罗通拿枪在马的俩耳朵中间儿一拉,马站住啦:“正是本帅。你就是口北王福克宗坦吗?“既然知道王爷我的大名,何必多问!”“当年伙同苏定方会战潼关大帅罗成将军,可有你在内?”这个……正是本王
。你是罗成的什么人?“俺就是罗成之子罗通。今日战场相见,你纳命来!”“娃娃,你撒马见仗!”休走,看枪!”罗通一摔这条枪,奔福克宗坦的胸前就扎,福克宗坦右手攥着铜人儿的独脚,用铜人儿的脑袋一挫这枪,咔!稍微见点儿响儿。罗通心中暗有所思:他是我的仇人,我要用罗家的绝招儿滚手枪,让他挂上就没命!罗通本来就寸着马哪,咔的一晃响儿,枪可就往铜人下头一绕,后把按劲,嘭!正扎在福克宗坦右手的脉门上,“咦!”疼得他噗通一声就把铜人儿撒手落地啦。两匹马正都往前拱着劲走,罗通手中枪一平杆儿,耳边就听见噗的一声,抢尖子扎到福克宗坦的哽躁咽喉上,又一挑,脖子上来了个大豁子,呱叽,死尸掉下马来。唐军大队之中得胜鼓响,罗通心里痛快,这马啪啦一个弯儿正过来,往正北观看。沙漠王罗子都一见好友福党宗坦阵亡,一块儿就伴儿多少年啦,他也沉不住气,双手攥着台扇板门大刀的刀把,他这匹马就贯出来了。罗通一瞧,这员将身高顶丈三,膀阔三停,腰大十围,头戴一顶毗卢盔,鸡冠子相似,前头卷着帽檐儿,系着皮搂颔惟,身披青铜打造大叶甲,下身穿皮裤,足蹬翻尖儿高聈儿皮靴。往脸上君,面似乌金,还长了不少的红槽面疙瘩,一对扫帚眉,两个大黑眼球子銮铃相似,秤铊鼻子,火盆口,扎里扎煞的红钢髯。胯下骑一匹黑马,掌中刀的刀头跟大风门子似的,故此叫台扇板门大刀。沙漠王罗子都马到当场,一声喊喝:“咦,好你个小南蛮,伤了我的好友,焉能与你善罢甘休!休叫何名?”大唐勇国公潼关大帅罗成乃是先父,本帅罗通。“啊!”沙漠王罗子都,今日是你的报应到了!。沙漠王罗子都心想。福克宗坦跟他碰面见输赢,死在他的枪下,他是报仇来啦,我必须一死相拚,好在有宝铠护身,也许能逃活命。他一横心:“小南蛮体走,看刀!”双手攥刀把。把浑身的力气全用上啦,呜!挂着风这刀就劈下来啦。罗通有罗通的心思:他抢先手,我要是横枪架不了,挂,再挂不出去,他的力大,我就许吃亏。怎么办呢?我得横着蹦,看他这一刀往哪儿劈!罗家马跟别的战马不一样。人家的战马都有绷镫绳,镫上有两根皮绳儿由銮铃旁边过去连在马嘴的嚼环上,左镫连着左嚼环,右镫连若右嚼环。为什么战将一踹镫马就出去,扣镫就站住?一抬左腿马往左边转,一抬右腿马往右边转?就是凭绷镫绳指挥马怎么走。普通的战马都是这个规矩,唯有罗家的马投有绷镫绳,怎么指挥昵?就凭马上战将这条枪,把枪放在马的俩耳朵中间,枪杆稍微往前一推,这马就跑出去啦,往回一拉,这马就站住啦。噗噜噜一掸马耳朵往左或右,这马就注意要横着蹦啦。当初就是这么排练出来的。唐营大队之中,程咬金叫左右往下传话:“罗帅枪挑福克宗坦,再把罗子都置于死地,大家要抢这金岭川。”将士儿郎全知道啦。再说阵前,罗子都一刀劈下来,罗通拿枪在马的左耳朵上噗噜噜一掸,三下儿,这马奔儿奔儿奔儿,横着蹦了三回。罗子都这一刀使的劲儿太猛,想不到刀下来一不接二不挂,刀下没人,人家的马横蹦,躲啦。刀头没着落儿,这刀头的后半拉连刀盘带刀杆,全砍到自己的马脑袋上了。噗!呱吼!这马卧槽啦,刀也撒手啦,人也摔下来啦,仰面朝天!罗通一掸马的右耳朵,这匹马回身一转,罗通一瞧罗子都仰面朝天摔倒在地,心说:你不是有宝铠护身吗?我才不往身上扎呢!手中枪一掉个儿,枪纂朝天,枪尖儿冲下,两手用力,往下毛腰就扎,噗!正在罗子都的面门上扎上了,当场丧命。程咬金一摇令字大红旗:“小哥儿几个,上!”众小将齐撒坐骥,各抖丝缰,唐军马步队也全贯上来啦。“杀——”北国兵丁们观战都愣啦:“唆?这马横着蹦,邪行!”不好!俩王爷一对儿全完了,快跑!”众小将紧紧追杀,罗通一马当先。北国的兵丁喊声一片:“快跑哇!跑慢了就没命啦!”有机灵的就爬山、进山口,往两边儿逃命。这一带平川道,唐军大队长驱直入。追杀四十里,前面来到银岭川,没有北国的连营。再往北追,前头可就看不见北国的败兵啦。罗通跟程咬金合计,程咬金说:“当初朱伍登日抢三川,今天你小罗通枪挑二王,也要日抢三川。反正越来离牧羊城越近,左车轮必然有重兵守住险要之地,往下走!”快到日落沾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