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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穗子。说;“万岁,这条鞭我背好啦。”“此鞭命名为打王鞭,上至天子。下至文武群臣,谁有不正之处,你这打王鞭上打昏君,下打谗臣,打死勿论。你要谨记在心。”“臣尉迟恭谢万岁!”程咬金在后头瞧着,心说:尚方剑,镇国尺,参王笔,打王鞭,一个人一份儿,那我也得妥点儿什么呀。这工夫儿李渊上气不接下气儿:“嗯……”窦太真赶紧问:“万岁,还有什么话要说”程咬金往前抢步跪下啦;“哎,万岁,留个纪念儿呀,见物思人哪!您给我点儿什么呀?尚方剑?镇国尺?参王笔?还是打王鞭?”李渊看着程咬金,直哆嗦。程咬金也明白:在金殿上我气得他吐了血,他瞧见我还有气,可见他嘴里说自知做错,心里还解不开扣儿,真是当局者迷呀。“万岁,没什么好东西不要紧,随便给,哪怕是万岁夜间使用的夜壶哪,给了我,我供在家中,什么时候提起来,这也是唐朝的夜壶哇!”夜壶就是尿壶。程咬金拿说笑话当真事儿,不带一点儿笑容儿,他那儿跪着,秦琼、徐茂功他们都站着哪,想拉他的衣裳叫他别说都来不及。李渊那儿也不知道听明白没有,不单哆嗦,嘴叭嗒叭嗒的直倒气儿,好容易缓过一点儿来:“卿家,到你这儿,孤……无所赐。”话一出口,眼珠儿翻过去了,净剩下白眼珠儿,嘴呀,叭嗒!闭上啦。李世民一看,叫近侍:“赶紧把我父王放下,别戗着啦。”这儿刚把武德天子放平,只听李渊“儿”的一声。正交子时初刻,李渊驾崩,死了。当下李世民放声痛哭:“爹爹啊……”哭他的生身之父。窦太真哭丈夫,长孙夫人哭公公,众位老将也掉了眼泪,徐茂功说:“净哭也无益呀,万岁不能再生,赶紧将龙单盖好了。”窦太真照料着一切,李世民还哭。魏征说:“千岁,不要过于悲痛,赶紧到偏殿议论国政要紧。”李世民这才止住悲声,同着几位老将来到偏殿落座,商议着准备五更上朝,宣告众文武大臣,老王晏驾,新皇即位,接受朝贺,办理国政,商量定了就到后半夜啦,略进饮食。这工夫阴阳官报;“上朝的时辰已到。”李世民说。“好!众位王兄,吉日吉时,小王升段,身登大宝。众卿随我来!”李世民站起来要走,徐茂功说:“慢着!”“怎么?”“千岁,有这么句话: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刚才老王有所嘱托,遗言在耳,可是建成、元吉是哭着出去的,他们怎么想?您在头里走要是出了危险怎么办?还得想个妥善的法子,以防不测!”李世民一听,说:“徐王兄所言甚善。用什么法子防备呢?”徐茂功说:“二哥,您呀在头里。敬德打第二,我徐茂功第三,魏大哥第四,千岁在后头,程四弟在尽后头缀着。前有人开路,后有人保护,万一有什么意外,千岁也没有什么危险。”就按徐茂功说的办啦,众人往前走,出长春宫的宫门。这一行人,前边是四名太监打着金锁提炉,里头烧着擅香,香烟缭绕,随后就是秦琼。秦琼出宫门,迈门坎儿,刚下头层台阶儿,猛的由宫门左右蹿出两个刺客,每人手中一把刀,冲着秦琼就扎。谁呀?建成,元吉。俩人一见父王眼睁睁不久于人世,又把俩人轰出来,天下传与李世民执掌。出来之后,两个人很难受。元吉说:“哥哥,本想借机会侍奉在父王床前,夺国宝,杀世民,南面称王;想不到完全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啊!”建成说:“虽说父王有遗言,叫他念在一奶同胞照顾咱们,我看不过也就是吃饭而已。还能有什么大权哪?干脆,咱俩埋伏在宫门左右,候等李世民五更上朝,走到这儿,我左边一刀,你右边儿一刀,要了他的命!后头有秦琼、敬德保驾呀,如若再打死咱们,反正李世民也甭活。这叫一锅熬,拚命赌
!”“对,就这么办啦!”这俩小子埋伏在宫门外,每人一口刀,出来一个扎一个,出来两个扎一双,安心不善。想不到,头一个出来的是秦琼。秦琼一下台阶儿,左手拈着他的五结髯,右手肩肘平,亮了个相儿,想往前快走几步,忽然觉得左右软肋上扎得慌,这是个急劲儿,九层台阶儿他没一步步儿走,哩!一下子蹿下去了。建成、元吉的刀都扎上了,扎在秦琼左右软肋,幸亏内有柳叶渝竹宝铠护身,也就是把袍扎了两个大口子。秦琼跳下台阶儿去啦,建成拿刀的那只手,元吉拿刀的那只手都没撤回去哪,正好儿敬德迈门坎儿到了;“啊?”噗!伸双手把这俩人的腕子都搽住了,使劲一攥,当嘟嘟!刀也都掉在台阶上啦。“哇呀呀!好哇……”敬德住台阶下头一蹿,把这俩小子也扯下来啦。“千岁,我拿住刺客啦!”后头走过来的是魏征、徐茂功,俩人谁也没言语,因为敬德叫的是李世民。李世民准知道刺客是建成、元吉,心说:我一瞧这事儿就麻烦啦。他不瞧逮着什么人,就说了三个字儿:“知道了”照直往前走。最末后是程咬金,心说:有敬德呢,这俩小子跑不了!他也往前头去啦。李世民走到太极殿的后殿门,大金钟就响了,当,当,当!秦琼等人赶奔殿前,会同文武百官上殿,只见李世民转过围屏,在龙台这儿宝座之上落座,文武百官分班往上走,跪倒行礼。“参见秦王千岁!”李世民说;“众家爱卿平身起来,归班。”众臣各归班位。李世氏这才平了平气,高声叫道;“众爱卿,武德天子久病至今,于昨夜定更时分,召垂相魏征、元帅秦琼等进见,亲传口诏,授我传国玉玺,命我继承帝业。并以尚方剑、镇国尺,参王笔,打王鞭,分赐秦琼、魏征、徐茂功、尉迟恭,永为辅弼。延至子时初刻,国家不幸,我父王武德天子龙归沧海,御驾崩折,庙号溢为唐高祖。今乃吉日吉时,朕受命即位登极,改元贞观,忧喜两诏,颁布天下”这忧喜两诏是喜诏在前,忧诏在后。喜诏布告改元,贞观天子李世民在位,先颁往江西万年县,借这个县的名字取个吉祥:贞观天子万年。忧诏在后,就是布告天下各州各府各县,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武德天子晏驾啦。李世民这么一说,文武百官一齐脆倒行国礼,三拜九叩:“我等参见万岁,愿我主万岁万寿无疆!”“呵哈哈哈哈!众卿平身起来,“各供原职,晋升一级。”“谢万岁!新君登极,臣等共贺!”这工夫,贞观天子李世民才往武班瞧了瞧,叫道:“尉迟恭何在?”这叫明知故问。徐茂功启奏。“万岁,适才间在长春宫宫门外,有人妄图刺王杀驾,敬德力擒两名刺客,万岁说:知道了。如今登基大典己毕,不知敬德那里怎么样了。”哎呀,徐王兄,不是你提起,朕倒忘了此事。”李世民叫道,“福寿郡王。”程咬金说:“万岁,臣在。”“请福寿郡王到后面问问刺客何人?如今怎么样了?”“遵旨。”程咬金下殿往长春宫走,到宫门前一瞧,敬德一只手揪着一个,那俩小子还央告哪:“尉迟爷哎,您把我们饶了吧。往后我们多活一天都忘不了尉迟爷的好处哟!我们这条性命就是尉迟爷赏的啦!您是尉迟爷,尉迟爷爷!”这俩小子是什么大叫什么,苦苦哀求。敬德不撒手。“什么?饶了你?饶了蝎子他妈也饶不了你们这俩小子!”抬头一见程咬金到,敬德高兴了:“四哥快帮忙儿。”“怎么啦!”“我要拉打王鞭,腾不出手来,这俩小子跟我挣巴,一撒手准跑。你给我揪住一个!”建成、元吉见是程咬金,直喊:“程王爷,讲个请儿吧!”程咬金一寻思:不论这俩小子怎么不行人事,也是万岁爷的哥哥弟弟。我一上手儿,明儿个落一个帮凶。可是这俩人是拐害,不如斩草除根,贞观天子就永无后患了。这程咬金不想落个帮凶,他给出主意。“敬德你太笨。你不会拽趴下一个,拿脚踩住,腾出手来就能拉鞭啦!”“对呀!”敬德右手往下一拽,呱叽!元吉趴下啦。敬德右脚噗的下子踩住元吉的腰,元吉连喊都喊不出来啦。敬德右手一抬,嗖!把打王鞭拉出来了,叫道:“建成,想当初我太原府投军,险些被你等斩杀,我发誓叫你们鞭下做鬼,今天你还跑得了吗?”一举鞭,落在建成的头顶,嘿!脑袋开花,血迹迸蹿。撒开左手,呱叽!死尸倒了。紧跟着敬德一猫腰,闪开右腿,手中鞭攒劲打在元吉后脑海,噗!欧儿的一声,元吉也堵气子死啦!敬德哈哈大笑;“呵哈哈哈哈!今天总算遂了我的心愿!”在死尸身上擦了擦鞭上血迹,又把鞭背好,整理袍服,随同程咬金来到金殿上。敬德跪倒,口称:“臣尉迟恭见驾,吾皇万岁万万岁,庆贺万岁登极之喜。”李世民在上叫道。“鄂国公平身起来。拿着刺客是何人呀?”“万岁若问,乃是您那不仁不义的哥哥建成,弟弟元吉
。”“如今何在呢?”“臣我打王鞍鞭打二王,这俩小子死啦!”李世民可就沉下脸来啦;“哎呀!联不知道那是皇兄御弟,你为何不说明白了就打死啦?来呀,将尉迟恭推出午门开刀问斩。”徐茂功赶紧拦阻:“且慢!建成、元吉刺王杀驾,斩之无亏。若非秦元帅在前替万岁受了两刀,敬德打死二王也无济于事了。万岁要再思再想,臣保敬德不死。”秦琼也说。“臣袍服之上刀痕尚在。万岁乃有道明君,臣保敬德不死。”李世民心说:敬德抓住二王,我当时只能说“知道了”,往下也没法子搭碴儿。鞭打二王,还不是为了保我的江山社稷吗?现在这就是为了盖盖面儿!你们讲情,给台阶儿我就下。叫道;“尉迟恭死罪可免,罚俸一年,归班!”敬德磕头起身说:“谢万岁!”心说;甭说罚一年俸,罚十年也不怕,只要让我报了仇就行。李世民这才说道:“将二王暂且盛殓。为老王发丧要紧。”国服、国孝,发丧下葬,唐高祖李渊的牌位供入太庙,都不必细表。贞观天子孝世民即位之后,整顿工、刑、兵,吏、户、礼六部,文有魏征、徐茂功、房玄龄、杜如晦,武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