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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小心的。”叔宝明白李蓉蓉是为自己好,可自己心意已决,他不想将来后悔。李蓉蓉转身望着叔宝:“看来你是非去不可了?可是为了满足你报仇的**,抛下你身边的人,你舍得吗?”刚才母亲也问过同样的话,叔宝黯然道:“我舍不得,可是,我不能再这样逃避下去了。”他突然将李蓉蓉的双手握在自己的手心,深深望着李蓉蓉的双眼,“蓉蓉,我答应你,如果我能活着回来的话,我从此隐姓埋名,远走他乡,你说好不好?”。叔宝的眼神是异常的温柔,眼中隐隐含有紧张和期盼。李蓉蓉怔怔地看了他半晌,垂眸轻轻抽出了手,慢慢走到门边。叔宝呆立在原地,手停在了空中,好一会儿才颓然落下。李蓉蓉抬头看着门外的夜色,心里甜蜜而酸楚,她多么想答应他,可是她不能。她是朝廷的通缉犯,全家被斩在前,又受辱在后,就算叔宝不计较自己的过往,可自己也会觉得愧对他,两人心结未解,只会更加痛苦罢了。第二日,宁氏和李蓉蓉送叔宝出门,叔宝满含歉意地对李蓉蓉道:“蓉蓉,以后娘就靠你照顾了。”。“你放心,我不会让大娘受苦的。”李蓉蓉话语不多,只最后叮嘱道:“秦大哥,千万要记住,知难而退,来日方长。”“我知道了。娘,再过些日子呢,就是您的五十大寿了,我请了徐道长发了请柬,到时候请姑父一家特意来为您祝寿,您看看还有什么人要请的话,就请徐道长一块发请柬,到时候孩儿一定会回来给您祝寿的。”。4宁氏点点头,半是不舍半是担忧,又嘱咐了几句,才送叔宝离去。转眼间咬金已经在军营里生活一个月了,这日,程大娘一大早就跑到路口观望了几次,可都快到中午了,却还不见咬金的人影。程大娘一步三回头地向回走去,却迎面撞上一个人,是隔壁的何嫂。何嫂见程大娘神思不定的,笑道:“哎哟,程大嫂,你从早上到现在了,我就看你在这走来走去、走来走去的,还直往那街口上看,你是不是在等人哪?”“是啊,我儿子咬金啊,当兵有一个多月了,今天呢正好初五,是发军饷的日子,我等他回来吃饭。”程大娘又向街口望了望,埋怨道,“这都中午了,他怎么还不回来?这狗蛋又不知道跑到哪去了!哼!”。“哎呀,不知不觉的,你儿子当兵都竟已一个多月啦?那你们家咬金在军营中弄了个什么官位啊?”。程大娘想了想,愣愣道:“哦,这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当兵嘛,你看,管吃管住还有军饷,管它什么官呢!”。何嫂轻蔑地睨着程大娘:“可不能这么说,人往高处嘛!官做大了,连走路都威风啦!你看我们家阿元,就是念了几天书,那营长啊,看得起他,刚参军啊,就让他当了小队长。我看你们家咬金哪,大字也不识几个,能当个班长就不错了!”。程大娘见何嫂得意洋洋,眼睛都快长到头上去了,嘴角不禁抽了抽,心里正暗暗不服气,忽听咬金的声音喊道:“娘,娘!”程大娘回头一看,喜笑颜开,迎上去一把抱住儿子:“哎,咬金,咬金哪!”“娘,我好想你啊!”“我也好想你啊!”。e“娘,你瘦了!”。程大娘呵呵直笑:“喔,不是我瘦,是你又胖了,哈哈哈……”。两人太过高兴,只顾交谈,将何嫂酿在了一旁。程大娘看何嫂探头探脑地凑过来,对咬金道:“咬金啊,你跟何大嫂说,你在军营里当个什么长啊?”“什么什么长啊?”何嫂抢着说道:“我们家阿元啊,这一参军就当了个小队长,原本我以为你啊还能当个小班长,可是我看你这身衣服,我猜你什么长都不是,哼,也就是个打杂的
!”程氏母子顿时将咬金的衣服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好几次。咬金见何嫂盛气凌人,上前一步挡在母亲前面道:“所以说你狗眼看人低!我现在在营里啊,不知道有多重要,全营的人吃香的喝辣的都要看我的,你说我行不行啊原创网程大娘虽不很明白这是个什么官职,但还是高兴地道:“好厉害啊,告诉她,你到底当什么官?”咬金眼珠转了转,说道:“营长。”。何嫂啐道:“别吹牛了!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那营长的军服能像你这样的吗?这明明是打杂的人穿的!”“所以说你不识货啊!我说给你听,将军一看到我,这么高大威猛又这么能打,即刻叫我当营长,不过现在没有那么大的营长衣服,即刻叫人去订做,两天之内就有,所以我现在就穿着这个便服,哼!”咬金撒起谎来脸不红来心不跳。何嫂一激就急了:“我才不信呢!你坐的那职位,能比我们家阿元还高吗?”“哈哈哈!”咬金仰天大笑三声,程大娘便也跟着大笑三声。“你不相信也没有办法,但将军说我比阿元漂亮,又比阿元高大威猛,还比阿元能打呢!程大娘见何嫂脸都急红了,忙道:“好了好了,不要吵了,下次呢,你把你的军服穿来给何大嫂看看不就是了吗?”。何嫂差点跳起来:“对啦,你要是真的就穿回来呀!”“穿就穿,谁怕谁呀……”咬金还要再气她几句,程大娘怕饭菜凉了,忙拉着咬金向屋内走去,两人一边走还一边向何嫂做鬼脸,气得何嫂直翻白眼。咬金洗干净了自己给母亲买的梨,端了一大盘进来。“娘,吃饱饭吃点梨。”“嗯,真是好孩子。咬金哪,你今天怎么吃这么少啊?”程大娘见儿子这么快就吃完了饭,大感奇怪。。咬金嘿嘿笑道:“我见到娘就开心,而且我不用吃那么多,营里有的是吃的。”他从怀中摸出这个月发的军饷交到母亲手里,“娘,给你的。”程大娘眉开眼笑,心疼地道:“哎哟,好儿子,留着自己用嘛!。咬金笑道:“我在营里不用花银子的。”咬金说的话程大娘无条件地相信,问道:“哎,儿子,你在军营里吃得好、穿得暖、睡的着吗?”虽然咬金刚去当兵时的确没吃饱,但自从饭由他煮之后,每天不说吃香喝辣,但吃饱是不成问题的。再者,他还要把这个谎圆下去:“哎,我营长嘛,你有听说过营长吃不饱、穿不暖吗?娘,我听你的话去当兵赚钱哪。”程大娘听着舒心,笑道:“好孩子,真孝顺,往后啊,娘就等着享清福了。咬金哪,看咱隔壁的何大嫂,一天到晚呱啦呱啦说什么了,说他家阿元,喔,很牛,是个小队长,牛什么呀,他是小队长,咱们咬金是营长对吧?”咬金挺起胸脯,做足了样子:“嗯,当然啦,我不会让人看低你的,我会穿着营长的衣服专门回来,让她死心!”。程大娘乐得合不拢嘴,夸道:“好孩子!哎,咬金哪,你大字不识几个,怎么将军对你那么好啊,一上来给你当个营长?”“嗯,哦……”咬金嗯嗯啊啊了一会儿,继续扯谎,“原本不是这样的,不过呢,我在营里做事又勤快效率又高,而且呢又高大威猛还有武功又好,将军呢几天就看清楚了,他说我一定是个大英雄大好汉,可是呢,他说现在我没有战功,先给我个营长我先当着,迟点啊,如果我做的好啊,营中任何一个位置我都可以坐啊,除了将军之位。”。咬金嘴里一边顺溜地东拉西扯,心里一边暗想:“我这也不算全部撒谎吧!我砍柴煮饭,的确是做事又勤快效率又高,高大威猛武功好也没错啊,虽然将军长什么样我也不知道,但我确实是大英雄大豪杰,连尤大哥也是这么说的。除了我是营长这一点是假的,其他的都是真的,而且也保不准我将来就不会当将军啊。”心里这样想着安慰自己,撒谎的负疚感果然轻了不少。“哦……”程大娘一时没反应过来,疑惑道,“那大将军的位置你为什么不可以坐啊?”咬金一愣:“嗯?那我做了,他坐哪啊?”。程大娘恍然,哈哈大笑道:“好,不管当什么官,只要当兵就好。咬金啊,你要听娘的话,在军营里好好的干,多听长官的话,有一句话说得好,叫‘在家靠父母,出门靠朋友’……”咬金点点头:“我知道的。”。程大娘舒了一口气,喃喃地不知是自言自语还是在跟咬金说话:“咬金终于有出头之日了,往后啊再成个家娶个媳妇,抱上儿子,我就可以当奶奶了……嗯,当奶奶……”咬金见母亲又沉入了美好的梦中,不禁目瞪口呆,心里倒也佩服母亲的本事,不论跟她说什么,她最后总是会扯到这上面去……当晚,咬金便准备到军营里偷营长的军服,他在头上系了一块黑布,蒙住了嘴部,正要偷偷摸摸到营长的营帐中,却发现伙房的灯还亮着,便蹑手蹑足走过去查看,还顺便在伙房外的桌子上顺了两根香蕉,一看之下却是张伯在里面,站在墙角的米堆前不知在做什么
。张伯见到咬金,唬了一跳,没好气道:“哎呀,为什么搞成这个样子?”咬金慢慢走进来站到张伯旁边:“啊?不是因为外面冷嘛,天这么冷,我怕冻着大牙,所以蒙着脸喽!哎呀,你三更半夜在这里数米,要不要我帮你啊?”“帮什么呀?一粒一粒的数,我由今天早上数到现在都数不清啊,上头说,为什么这几个月军粮用掉了那么多,要我查清楚。”张伯突然想起来煮饭是由咬金负责的,问道,“哎,你个死东西啊,煮饭的时候有没有按照我的吩咐去量米?”咬金赶紧撇清关系:“噢,我绝对是按照你的要求去煮的,我绝对没多放过一粒米。哎呀,张伯,会不会这阵子新兵来得多了?”张伯也不相信咬金会有胆子多放米,听咬金如此说,眼睛一亮道:“有理!我怎么没想到呢?”“是啊是啊,那你快点去数一下士兵啊!”张伯把米放到咬金手里,“你帮帮忙数米吧!”咬金忙接过,笑容灿烂地一连声道:“我帮你,我帮你……”好不容易将张伯糊弄过去了,这才拍着胸脯道:“喔啊,吓死我了!”叔宝跟着杨林到达了登州,渐渐地对杨林的治军之法有了一些了解。杨林治军与叔宝管治手法南辕北辙,严厉苛刻,虽不亲民却不扰民,众人虽不喜但却十分敬畏,杨林教导叔宝别太仁慈,要对下属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