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策。”徐茂公紧锁眉头,“看来这样也不失为一种破阵之策。”罗成点了点头,叔宝却望了罗成一眼,请求道:“不,军师,还是我去吧。冰冰她刚刚怀了身孕,罗成现在不适合去。”罗成一怔,明白过来叔宝怕自己遇到危险,在保护自己,急道:“表哥!”“罗成!”叔宝的声音里含着不容抗拒的威严,紧紧地盯着罗成。罗成也紧紧盯着叔宝的双眼,叔宝的眼睛如一汪深不可测的潭水,表面的平静无波下是汹涌的暗流,含着十分的坚定,竟有种视死如归之感。罗成心中一震,把头转了开去,算是妥协。当下,叔宝率军出战,一个人闯入了敌军的铁甲阵中。十几支铁骑很快包围了上来,叔宝奋力挥动双锏,击在人身马身上竟丝毫无用,反倒震得自己的手隐隐作痛。眼见包围圈越逼越近,叔宝左防右挡,已只有躲避的份儿,便大喝一声,挥舞着双锏冲出阵来。所幸铁甲阵虽厉害,人数却不多,叔宝拼力突围下,还是很快逃了出来,只听得王世充在后面得意地哈哈大笑,大声称赞着铁甲军。徐茂公在后方看清了一切,明白事情严峻,传令立刻拔寨,退营五里。李世民听到徐茂公的吩咐,疑惑道:“军师,我们并没有战败,为什么要退营?”徐茂公解释道:“二殿下不知,此举可远离对方马队,避免在其攻击范围之内,对方兵马负重,无法进行远程攻击。在没有办法破敌之前,只能先避其锋芒。”李世民点了点头,问道:“可是我们退营之后呢?我们总不能坐以待毙啊!”“现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先稳定下来固守不失,再想计策了。”尉迟恭突然忿忿道:“这样退营太窝囊了,我就不信真的无法可破!我不怕铁甲,让我出战,我一鞭把铁甲打破了!”叔宝忙道:“尉迟将军,我们都知道你天生神力,军营里要有一百个人像你这样的话,敌阵早就破了。而现在敌人厚甲,远可以挡箭近可以挡普通兵刃,所以我们远攻不行,近攻也不能,只有挨打的份儿。”一时众人都沉默了下来,心头甚是烦忧。自唐军出征以来,一路顺利,这是头一回碰到这么棘手的状况。更要命的是,直到现在,他们都完全无计可施,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王世充扬眉吐气,得意洋洋。唐军退营之后,果不出徐茂公所料,铁甲军负重比平日多了两倍,时间一长便疲劳不堪,因此未能乘胜追击,直捣唐军中营。除非能将战线相应前移。然而目前时间太短,只铸造了十几套的重甲,而且铁甲军所需的马匹也需十分健壮。王世充知道情况后,马上下令制造千套铁甲,从各地征集良马千匹,然后直捣长安,一统天下,坐分土地,各自为王。而唐军自从退营之后,又过了十来天,众人虽然都急得上火,却还是一点办法也无。这日将近傍晚,罗成独自坐在一个小土坡上冥思苦想,抽出腰间弯刀翻来覆去地看了一会儿,又回头望了望正在坡上吃草的几匹马,心头突然一点萌动,就像春天的嫩笋就要破土而出,却就差那么一点点,怎么也钻不出来。尉迟恭正巧满头大汗地从坡下经过,看到罗成,一面用盾牌扇着风一面问道:“罗将军,你在这发什么呆呀?”罗成回过神来,道:“哦,没什么。”尉迟恭扯了扯身上的盔甲,抱怨道:“哎呀,太热了,这盔甲呀!罗将军,小心中暑!我不陪你了!”说罢扇着风走开了。尉迟恭的话仿佛一道闪电般划过罗成的脑海,罗成灵光一闪,忍住心中的激动,又仔细打量了下弯刀,站起身来,看了看身后的马,终于明白差的那一点是什么了!想明白之后,他飞奔下坡,直奔李世民的营帐。李世民正在为百思不得破阵之法而苦恼,看了今日的急报之后,更加烦心,倏地关上急报对徐茂公道:“已经僵持了大半个月了,再这样下去,不但粮草不济,连军心也会不稳!”徐茂公道:“我更担心的是,敌人也闭门不出,在赶铸更多的铁甲,增加雄狮的人数,等他们准备好了以后,一定是步步紧逼,将阵线不断前移。到时候无论我们怎么退营,也于事无补了。”李世民又气又急,恨道:“难道就真的没有办法可想吗?”“臣倒是有法可守,但是无法可攻啊
!”话音刚落,罗成就急匆匆地跑了进来,顾不上参见李世民,一脸喜色道:“我有方法破阵了!”晚上,李世民召集诸将,郑重其事地向众人道:“诸位将士,明日一战对我们关系重大,如果失败,那收复中原将会无望,之前努力会功亏一篑,所以,我们必须得胜,明白吗?”众人已知李世民得了破阵之法,明日就要正式开战,憋屈了大半个月的心终于又开始活络起来,声音如雷地齐声回道:“明白!”李世民沉静的面容中带有一丝豪情,向徐茂公道:“军师,下令吧!”“是!”徐茂公转身面向众人,朗声道,“程咬金尉迟恭听令!命你二人明日率领刀斧手在洛阳城外一里布阵。贾甫顺,你率兵带同砍下的尖木,在刀斧手后面,另派四名副将率领步兵准备攻城!明日一战,以我挥旗为号,不可妄动!”众人纷纷听令,徐茂公又淡淡加了句:“另外,明日大暑,让你们的士兵每人背一袋梨子,以备解渴之用。”“是!”此话正中咬金下怀,他小声问身旁的尉迟恭:“一袋不够吧?”尉迟恭郁闷地瞟了咬金一眼:“够了。”众人得了命令,各自准备去了。徐茂公单单留下叔宝和罗成二人,细细叮嘱了一番,确保明日一战万无一失。次日上午,徐茂公带着诸将亲自迎战敌军。第一次挥旗下令,尉迟恭率着第一队人马冲入了铁甲阵中。厮杀了一会儿,徐茂公挥旗为令,尉迟恭率队退下,第二队步兵手持尖木冲了上去。又只是厮杀了一会儿,徐茂公再次下令退兵,铁甲军和唐军纠缠了半晌,也早已累了,各自退下休整。依照如此计谋,唐军划分为几小分队轮流冲阵,直让铁甲军毫无喘息之机,刚刚退走便又迎敌,一直这般持续到中午。火辣辣的太阳炙烤着大地,士兵们身穿盔甲,很快便开始大汗淋漓,湿透了衣衫。铁甲军更是如火烧炭烤,干渴难耐,望一眼太阳,抹一把汗,再舔一舔晒枯的嘴唇。贾甫顺驾马到尉迟恭旁边笑道:“尉迟兄,你看看他们,一个个快热得受不了了。”尉迟恭笑哼一声:“还是军师聪明,我们早做准备了。”一人一个从怀中掏出了梨子大啃起来。顿时,唐军中亮起了一道奇异的风景线,每个士兵都拿着一个梨子吃着,并且吃得十分津津有味。铁甲军一个个目瞪口呆地望着唐军士兵,望着唐军手中的梨子,只觉口中愈发干渴,太阳晒在身上仿佛就要像火一样将人烤熔。统领大军的将军见士兵们快撑不住了,只好传令下去,让铁甲兵分批喝水。铁甲兵刚拿起碗要喝水,徐茂公立即扔掉了手中的梨子,举臂大喊道:“冲!”尉迟恭率领的唐军分队立刻向铁甲军冲去,铁甲军来不及喝水,又累又渴,只能先扔下碗迎敌。战不过数回合,尉迟恭率兵回马就走,把铁甲军向远处树林引去。铁甲军负重,很快便被尉迟恭甩在了后头。路旁草丛中突然出现大量手持弯刀的士兵,他们行动迅速地偷偷行到路边,弯刀一挥专门砍向铁甲军的马蹄。铁甲军勒马不及,马蹄上又无铁甲防护,登时大乱,互相拥挤,人仰马翻。好不容易重整人马立起身来,尉迟恭已经不见了踪影。正心有余悸地四处观望,忽听风声盈耳,罗成和叔宝分别从草丛两边飞出,一个双腿连环踢出,一个双锏旋身挥舞,将铁甲军尽数从马上打落在地。阵型既破,尉迟恭又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冒了出来,和叔宝罗成一起,一鞭一个,把铁甲兵一个个解决得干干净净。罗成更是一枪掷出,力道奇大,刺穿了两名铁甲兵的胸膛。洛阳大军的将军见势不好,下令退兵。徐茂公挥旗为令,命令唐军一举攻取洛阳。李世民亲自上阵,唐军士气大振,一路冲杀,将军心已经大乱的洛阳军杀的七零八落。叔宝、罗成、尉迟恭赶到时,李世民已率军诛杀了洛阳大军的大部分兵马,窦建德、高谈圣当场被擒,其余残兵要么弃城投降,要么落荒而逃。唐军跟着李世民纷纷举枪,拼尽全力喊出了胜利喜悦的声音,声震山岳,响彻行云。洛阳城情势危急,单雄信请缨出战,王世充不准,加上早已派人把女儿王萤送出了洛阳,无后顾之忧,便简单收拾了东西,带着单雄信及一干旧将,和孟海公、朱灿仓皇出逃。不料逃出洛阳没多久,叔宝和罗成便率领着一小队士兵追了上来。单雄信让王世充先走,自己独留下来抵挡叔宝和罗成。单雄信持槊横马,威风凛凛地等着
唐军的到来。叔宝罗成远远就看见了单雄信,奔到近前,叔宝急劝道:“二哥,你别再执迷不悟了。王世充大势已去,你何苦再保他呢?不如归降我们大唐吧!”罗成看看叔宝,又看看单雄信,正欲开口,却听单雄信冷冷道:“你们少废话,想抓王世充,除非从我的尸体上过去,来吧!”叔宝一凛,再耽误下去,只怕就追不上王世充了,硬起心肠道:“二哥,既然如此,那我就得罪了
!”单雄信不吭声,只是把槊横持在了身后。叔宝对身后士兵下令道:“你们冲过去,切记不可伤害单将军。”话音未落,单雄信就大叫着冲了过来。士兵们很快将单雄信围在了中间,然而单雄信已经打定了主意要掩护王世充逃走,哪怕拼上这条性命,以身殉主也在所不惜。无所顾忌的人自然所向无敌,单雄信大开杀戒,万夫莫当,任何想阻拦单雄信的士兵都死在了他的槊下。叔宝和罗成对望一眼,冲彼此点点头,齐齐驾马冲上前去。两人同时后仰避开单雄信扫来的槊,一锏一枪一左一右击出,打的却是单雄信坐骑的前腿。马匹吃痛受惊,扬起前蹄,将单雄信颠了下来。叔宝翻身下马,长锏指出,使单雄信动弹不得,回头道:“表弟,你快追王世充,这里我来对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