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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罪状书给我看看?”李世民将锦袍交与徐茂公,徐茂公粗粗一扫,心下大惊,郑重对李世民道:“殿下,要好好保存这张罪状书,尉迟将军的生死就全靠它了。我先告辞了!”说罢匆匆离开。原来,李元吉被尉迟恭强迫着写下罪状书,心中忐忑惊慌,生怕被人在李渊面前揭穿了罪行,便派了几个人装成徐茂公的家臣来请尉迟恭,实则是将尉迟恭带到了李建成的府第。桌上的菜肴和酒中都下了厉害之极的蒙汗药,是以尉迟恭一沾唇便被蒙翻了。尉迟恭醒来之时,整个人已经被吊了起来。李建成和李元吉也不绕圈子,张口便问罪状的下落。尉迟恭不答,李建成便加以鞭刑,尉迟恭紧咬着牙宁死不屈,若是疼晕了过去,李元吉便吩咐人用冷水浇醒。如此晕晕醒醒了几回,尉迟恭纵使被折腾得只剩了半条命,也还是不甘示弱地大声怒骂。李元吉恼羞成怒,正想一刀杀了尉迟恭,一士兵忽来报,说门外有两个女人送来一封书信。李建成命人打开信,李元吉凑上一看,登时大惊失色,信中所写不是别的,正是他写在罪状书上的内容。(;本;章;由;7;7;n;t;.;C;o;m;更;新;);两人再也不敢动手,李建成吩咐道:“快,去把这二人请到堂内等候!”那士兵一怔,道:“我、我请了,可他们说怕进太子府,还是请两位去门外高谈。”尉迟恭听罢哈哈大笑:“看见了吧,天下的人都不相信你们,谁家的女子,这样聪明啊!”李建成恼怒地一挥拳头,胸中烦闷欲炸,道:“真气死我了!”李元吉巴巴地望着李建成,求道:“哥,出去看看吧!”“出去?你让我这太子府的颜面往哪搁?!”“哥――”李元吉满脸为难,软声哀求。李建成被求的无奈,也怕那罪状书捅出来对自己没有好处,皱眉道:“行,出去看看。”太子府门前已经被一群百姓给围住了,两个带头的女子一个黑衣一个白衣,正举着拳头大呼:“放我家相公出来!放我家相公出来!”正是黑白夫人。两人身后的百姓也是跟着两人挥拳大喊,群情激奋。李建成和李元吉走到近前,白牡丹清冷地道:“太子殿下,请你快放我家相公出来!”李建成不屑道:“你们两个女流之辈,凭什么跟我讲条件?你以为我这太子府是什么地方?说放就放!”黑白夫人对二人怒目而视,二人冷笑了几声,正要转身离开,忽听黑玫瑰大声诵道:“我齐王元吉,因王兄世民遭禁在牢,不念手足之情,反生谋害之心,假以敬酒为名,内藏毒药”李元吉脚步顿停,豁然转身指着黑玫瑰大叫:“你说什么?!你快给我住口!”李建成也沉着一张脸走了回来,重重道:“你们刚才念的那封信,现在在哪?”白牡丹轻笑道:“您猜猜看。我们姐妹俩可从来没念过这么好听的信。”“你”李元吉气急,不甘心地住了口。李建成面色凝重,背过身和李元吉低声商量了几句,对黑白夫人赔笑道:“两位夫人,我们商量商量,你们若是把这信的原稿交出来,我就立刻放了尉迟将军。”黑玫瑰一口答应:“好,原稿会给你,但是你要先把我家相公放出来!”李建成火冒三丈,脱口喝道:“你们两个,凭什么和我讲条件?!”黑玫瑰得意一笑:“那又怎么样?不然这状纸就交给皇上过目了。”“你”李元吉有苦说不出,只得转而求李建成道,“大哥”李建成无法,只好命人把尉迟恭带出来。不一会儿,一身是伤的尉迟恭出现在了黑白夫人的眼前,黑白夫人大惊,齐齐奔上将尉迟恭搀了过来。黑玫瑰护夫心切,破口大骂:“你们这群混蛋!竟然把他折磨成这个样子!”李元吉阴恻恻地望着两人,伸手道:“现在人已经放了,那信在哪?”白牡丹斜睨了李元吉一眼:“信?什么信?我们没有!”“没有?”李元吉又惊又怒,不敢置信地指着二人,“刚才说的好好的,你们怎么”白牡丹轻笑了几声,眼中充满挑衅道:“三殿下,亏你还是王族之人,难道,你没听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句名言吗?”“你”李建成和李元吉气得浑身发抖,厉声喝道,“大胆!识相的话,快把罪状交出来!不然,你们休想离开!”黑玫瑰怒视着两人道:“罪状在很安全的地方,如果
你们二人安分守己,罪证便可永不见天日,如果你们再敢加害二殿下,罪证就会出现在皇上的面前!到时,相信你们太子殿下的位子就保不住了!”李建成只觉胸口一股热气直冲脑门,脑中轰然一声,不管不顾地指着黑白夫人大喝道:“来人,把他们统统给我围住!一个都别想跑!”话音刚落,太子府门前的侍卫便应声而动,将尉迟恭和黑白夫人一起围了起来。黑白夫人毫不示弱地瞪着李元吉,齐声诵道:“我齐王元吉,因王兄世民遭禁在牢,不念手足之情,反生谋害之心,假以敬酒之名,内藏毒药”李元吉一张脸吓得惨白,语无伦次地道:“快住口!你们快给我住口!”太子府外本围着很多老百姓,平日又素感李世民仁义之德,听到黑白夫人所诵俱是愤怒,纷纷叫嚷道:“你为什么加害秦王啊?”李元吉听到老百姓指责,更加手足无措,冷汗涔涔冒出,面无人色。正一派喧闹间,忽听有人带着侍卫分开众人道:“让开让开,安静安静。”却是刘文靖来到此处,见到李建成和李元吉,脸上露出惊异表情,连忙向二人请安道:“臣等向太子三殿下请安。”李建成没好气地挥手:“免礼!”刘文靖直起身来,见到尉迟恭讶然道:“咦,尉迟将军,你不是说已经回乡下了吗?怎么还在这啊?”尉迟恭看了看黑白夫人,赔笑道:“哦,我们我们这就回去,这就回去!”刘文靖仔细打量了下尉迟恭,疑惑道:“你、你没事吧?”“没事,没事!”尉迟恭连连摆手。“那,我送你回去吧!”“好,好!”尉迟恭赶忙答应,黑白夫人便将尉迟恭搀扶了出去。刘文靖不慌不忙地行礼告退:“太子,三殿下,臣等告退!”刘文靖和尉迟恭一走,百姓们也都纷纷散开了。李建成和李元吉恨得牙痒痒,明知刘文靖是故意来救走尉迟恭,却就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原来,此番相救尉迟恭的办法都是徐茂公想出来的,黑白夫人救出尉迟恭后,马上就上马车离开了长安。经此一难,尉迟恭大叹官场黑暗,安心回家做铁匠、生孩子去了。谁知李渊遣尽朝中大将的消息传到了后汉王刘黑闼的耳中,刘黑闼本是窦建德的元帅,因窦建德被杀,国中无主,众将推刘黑闼为后汉王。刘黑闼庆幸唐朝无人,令苏定方为帅,举兵十万突然犯境,要为前主窦建德报仇。连破数关,现在正攻鱼麟关,鱼麟关守将急书求救。急报上奏到朝廷,徐茂公向李渊进谏,认为情势危急,应立即放秦王出来,领兵作战,也好让他将功补过。此番建议遭到了李建成李元吉的强烈反对,道这朝上又不只是李世民一人会打仗,徐茂公这么说分明是小瞧他们兄弟俩的本事。李渊听罢,便派李建成领兵作战,李元吉陪同前去。李建成李元吉面面相觑,自己又哪会打什么仗?奈何方才只顾口舌之快,已成骑虎难下之势,现在总不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吧,只好双双领旨。李建成和李元吉率军来到鱼麟关,与守将王九龙布下阵型,与刘黑闼大军作头回交战。不想没出几回合,敌方苏定方一枪刺死了王九龙,刘黑闼趁机率军冲过来,只杀得尸山血海,一举破了鱼麟关。李建成二人见势不妙,回马就跑。忙乱中李建成被苏定方一箭射中了肩膀,滚下马来,却顾不上伤势,仓皇逃走。二人失了鱼麟关,心中对战争惧怕又多了一分,不敢回朝,败往紫金关而去。而刘黑闼得了鱼麟关,养兵三日,又往紫金关杀来。叔宝陪李蓉蓉留在潞州客栈中,做起了收账先生,依旧热情好客,平素和客栈往来之人饮饮酒、谈谈心,倒也逍遥自在,李蓉蓉兴起时亦抚琴娱宾,但琴声已无幽怨,取而代之的是轻松愉快之情。两人其乐融融,与世无争,对前方战事并不知晓。一日,潞州客栈逃来了许多难民。叔宝和李蓉蓉施与他们饭菜吃了,打听之下才知,原来刘黑闼犯境,早已连破数关,到处抢夺,死的死,逃的逃,现在到处都是难民。叔宝并不知兄弟们已经革职回乡,又是不解又是愤怒,问难民中的一个老伯道:“为什么会这样呢?那朝廷不管吗?”老伯叹道:“你还说朝廷?现在朝廷不知道在做什么!连那些猛将啊一个个都不知道走到哪去了!”叔宝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局面,想到自己,无言以对,心情异常沉重。另一人怨道:“朝廷哪有心思管我们这些受苦百姓啊?他们一个个加官进爵之后,只知道贪图享乐,早把武功给荒废了!”“原来那个皇帝和将军,个个都是这样,打仗的时候呢就为了百姓好,打完仗以后呢个个贪图享乐,不理我们这些老百姓的死活的!”叔宝又是委屈又是难受,想要辩驳,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不禁深深缩紧了眉头,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李蓉蓉知道叔宝的心思,向叔宝望来的眉目间,也充满了深深的担忧。单冰冰回到冀州后,渐觉无聊,向罗成提议带着儿子去寻访故友。罗成也还记挂着李世民,便携了妻儿先来到长安徐茂公的府中。徐茂公对于罗成夫妇的到来十分高兴,和两人寒暄了几句,逗弄了罗通一会儿,单冰冰便和奶娘给罗通弄吃的去了。徐茂公这才颇为担忧道:“罗兄,你不在冀州来到京城,如果让皇上知道了,违抗圣旨,私自进京,一定又会不依不饶的。”罗成不以为然地一笑:“我是偷偷来的,他们不会知道。再说了,我到京城来是看望朋友的,我想皇上他也不会那么不讲理吧!”徐茂公轻蹙眉头,叹气道:“话虽如此,还是不要让太子他们知道的好。就在我家住下,不要招摇。”罗成点点头:“好吧,那我在长安住上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