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郓哥一看到自己的身上出血,这胆子就先怯了,也不顶着门了,扎撒着手,向后退去,口中哭叫道:“少良,我是不是要死了!”
皇甫少良也吓坏了,这才大声叫道:“爹,爹!”一边喊一边抱了郓哥就走。
嗵的一声,两扇月亮门被踢开了,两个黑衣人冲进来,向前飞跑,轮刀向着两个孩子扑了过来。
皇甫端在屋子里听到皇甫少良的叫声,尖利的都走音了,情知不对,急冲了出来,手里早把马王鞭给扯了出来,才到院子里就看到两个黑衣人,身上带着血就向着两个孩子扑过来了,皇甫少良都吓坏了,郓哥更是一身是血,死活不知,老头怪叫一声,马王鞭急挥而去,狠狠的抽在了一个黑衣人的眉间,那黑衣人闷哼一声就地倒下,皇甫端的手跟着一动,马王鞭跳起,上面的钢圈就套在了另一个黑衣人的脖子上。
皇甫端用力回扯,那个黑衣人被他拉到了身边,皇甫端跟着一脚踹在了黑衣人的胸口,他的手向回拉,两股相反的力量作用,黑衣人的脖子立刻给扯断了。
领头大汉这会就到月亮门前,冷冷的看着皇甫端,沉声道:“原来这里还有一个高手!”说话间向前跑了两步,突然纵起,手里的朴刀向着皇甫端剁了下来,而他身后的黑衣人跟着冲进来,几个人把倒下的黑衣人给拖走,另外几个又向着皇甫少良和郓哥扑了过来。
这会潘临也冲出来,手里拿着一壶热茶,用力向前一泼,那几个黑衣人急忙闪避的工夫,潘临抱起郓哥就跑进屋去了,皇甫少良跟着进去,潘临用力把房门给关上,又推了柜子什么的东西过来,把门给堵上。
领头大汉借着落下来的力量,朴刀向着皇甫端劈到,皇甫端手里的马王鞭一横,他这鞭子就像普通赶大车的鞭子一样,后面是杆,前面是鞭,只是最前面多了一个钢圈。这会回手一横,大刀劈在了鞭杆子上,巨大的力量震得皇甫端连连后退,有黑衣人要过来截杀,领头大汉叫道:“不必过来,我自杀他,你们破门!”
四、五个大汉,向着屋子冲过去,用力撞门,皇甫端想要过去接应,可是领头大汉冲过来,朴刀舞动向着他劈斩不休,皇甫端被逼得连连后退,眼看着两个人就到了大门前了,皇甫端突然身子一侧,手里的马王鞭用力一抖,前面的鞭子旋转起来,钢圈怪异的向着领头大汉的胸口击去,领头大汉急横刀相架,没想到皇甫端用力一振,旋转停了,那钢圈翻起,就拍在了他的刀面上,巨大的力量震得领头大汉身子一踉,险些摔倒。
皇甫端好容易逼出这么一个机会,回手一鞭,抽在了大门上,没有栓上的大门吱嘎一声就被抽开了,领头大汉惊怒的哼了一声,手掌一翻那只弩箭又到了手里。
皇甫端把院子的门给打开,就是想引起街上人的注意,正巧一个大汉担着一担柴从街的那面过来,大门轰的一声打开,那大汉下意识向里面看了一眼,正好看到皇甫端和人动手,皇甫端头发花白,被逼得呼呼带喘,而那领头大汉藏头藏尾,一看就不像个好人,担柴的汉子,动了不平之意,把柴担放下,抽了扁担过来,大声叫道:“兀那汉子,你怎地就向一个老人动手?”一边说一边轮起扁担,向着那领头大汉的头上打去。
领头大汉冷哼一声,斥道:“你个打不死乞儿,竟然也来多管闲事!”说着反手一刀劈去,刀锋和扁担劈在一处,火星儿飞溅,那扁担竟然包了铁的。
卖柴的大汉冷哼一声,叫道:“我就让你看看,打不死的乞儿是如何管这闲事的!”说话间一条扁担云飞般轮起,向着领头大汉拍了过来,竟然颇有章法,而且招数怪异,变化无方,领头大汉头一次碰上这样的武器,一时之间被逼得手忙脚乱,竟然连施放弩箭的机会都没有了。
皇甫端眼看来得那大汉武功精强,抢到上风,不由得长出一口气,大声道:“好汉,这贼还有帮手,里面都是孩子,老夫先进去接应一下。”
大汉沉声道:“老丈自去,这里有我!”说话间扁担翻起,用力横扫,却是用了十分的力道,向着领头大汉的腰上扫去,领头大汉急转手中刀向外格去,刀锋劈在扁担上火花飞扬,朴刀被震得向后,撞在了领头大汉的腰上,领头大汉疼得闷哼一声,连退数步,险些跌倒在地。
这会皇甫端冲进院子里,眼看那些黑衣人要撞开潘临他们藏身的房门了,急提了马王鞭过去,左翻右抽,打得那些黑衣人抱头鼠窜,一个个不住后退,其中一个被打得急了,怪叫一声,说得却是契丹话,皇甫端先是一怔,随后大声叫道:“你们是契丹人!”
领头大汉在门口听到,他眼看自己赢不得那大汉,里面又漏了行藏,没有心思再打下去,虚劈了一刀,转身回去,叫了部下就走。
这些人一窝蜂的退到了何涛他们的院子里,然后翻墙走了,皇甫端不肯放手,追过院子去,却是一个人影都没有了。
(本章完)
第27章 说师弟娥眉相厌()
皇甫端顾不得看地上的死人,转身回院,就见潘临的屋门和窗户被刀搠得七零八落,再有一会就要被搠开了,不由得暗叫:“好险。“上步过去大声叫门。
潘临这会把门给打开,这家伙不愧是积年的老屠,这会竟然还能站得住。
皇甫端沉声道:“那些既然都是契丹人,只怕院子里死得人也有不一样的身份,还是尽快报官的好。”
潘临听了急忙道:“哥哥说得正是!”颠颠的跑到前面,把那些凑在一起正对付酒喝的干儿子吼来一个,让他们赶紧到都监府去报信,另外又吼了一个,去府衙上报官。
皇甫端得了空四下去找刚才仗义出手的挑柴大汉,但是人早走了,也没处寻去了。
接到消息的扈成、萧嘉穗、叶天寿三个人匆匆赶了回来,本来和他们谈得投契的杨雄也要跟来,却被杨温给拦住了,只让陈千跟着过来。
几个人到的时候,官府的缉捕使臣也到了,陈千过去问情况,扈成他们则跑去看自己的人,看到只有郓哥受了一点轻伤,其余的人都没有什么事之后,这才放下心来。
潘临在前面不停的和那缉捕使臣说着王应来闹事的事,恨恨的道:“这必是王应那贼子找过来的。”
扈成听了一会,眉头微皱,那王应就不像是一个要杀人的,而且那王应就算是丧心病狂,也应该直接杀到潘家来,但是听皇甫少良说得情况,那些黑衣人很明确的就找上了对面院子里的租客,这可不像是王应他们的行为。
扈成征得了衙役们的同意,到了对面的院子里看那死尸,叶天寿也跟了过来,她听皇甫端说来人是契丹人,心里就藏着一点怀疑,这会过来,就见那些人身上的伤都是朴刀的伤痕,不由得长出了一口气,可是一抬头看到了倒在墙角处的何清,那背心处小指般圆圆的一个小洞,不由得心下一突,急忙过去,仔细看视,天山勇那只弩箭叫‘一点油’叶天寿好生喜欢,缠着天山勇学到手里,练得比天山勇还好,岂有看不出来的道理,不由得心里突突乱跳,四下看看没人,急忙一脚,把何清的尸体给踢得翻了过来,把那伤口给掩住了。
扈成看了一会,只恨自己没有法医的本事,什么也没有看出来,只得回来,就听见那缉捕使臣在向陈千保证:“大人放心,小的就去抓那个王应,此事断与他脱不了干系。”
扈成忍不住道:“我那朋友说是契丹人干的。”
缉捕使臣暗烦扈成多事,只得道:“不知道是那位英雄看出是契丹人的?”
萧嘉穗把皇甫端引了过来,缉捕使臣耐着性子道:“你从哪里看出他们是契丹人的?”
皇甫端:“老夫听他们急得时候,说了一句契丹话,这才猜他们都是契丹人的。”
那缉捕使臣听了这话就算占住理了,道:“城里契丹流浪的人不少,做打手的也多,只凭一句,却是做不得数,等我们抓到王应再说吧。”说完带着何涛他们的尸体,自行去了。
陈千向扈成道;“扈壮士,你们却先歇息,十天之后,就是榷场开市的日子,我自然会安排你们下场。”说完带着人就想走,扈成放心不下,道:“陈将军,我多一句嘴,这些杀人的,心狠手辣,只怕当真是契丹人也不一定,您回去之后,还是和杨都监说一下,千万小心才是。”
陈千不以为意的道:“扈壮士过虑了,这里是边境北地,人都凶悍,一句不和就有杀人的胆子,倒也不一定就是契丹人。”说完自带着人走了。
扈成无奈,只得转身回来,潘公这会歇过精神来,又备了酒肉,几个人就在潘家畅饮了一番,商量着等榷场开的时候,下去看看,然后再联系那‘金毛犬’段景柱,寻找机会,在北地盗马,至于怎么运回去,有杨温的关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天山勇回到货栈,把发生的事都和宝密圣说了,宝密圣不由得顿足道:“你啊!我们的目地就是杀了那些跟着公主的鹰爪子,就算是别人看到,又能如何?你去杀他们做什么啊?”
天山勇恼火的道:“我也没有想到那老头的手段那般了得,偏又冒出来一个好硬的点子,现在却怎么办才好啊?”
宝密圣道:“不知道那些是什么人,但是你们杀了那么多的人,官府没有不插手的管理……那拦路虎是个小心的,要是他戒备起来,只怕二大王想要攻城就难了?”
天山勇悔得不住的打自己的头,叫道:“那现在怎么办?”
宝密圣想了想道:“二大王也不想打这一仗,只是公主不听话,怕带不回去她,这才进攻雄州,不如我们传个假消息出去,只说这几个人做买卖坑了契丹商人,先把这件事让过去,然后……。”
宝密圣正说着,一个小伙计进来,在他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