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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耿五是耿鹏的堂弟,听到叫声,低头看去,不由得叫道:“哎呀,你怎么把这个小妞给抓住的?”那是那卢六的身后,一个面色焦面,细高瘦长的女子挟着一个女人,这会被那细高女子把挟着的那女子拉起来,耿五一眼就认出来,正是卞祥的师妹‘花蝴蝶’江若兰。
卢六嘻皮笑脸的向后一指,道:“那卞家庄散了之后,小弟就到五里坡投奔了我这姐夫,他家是开酒店的,大小姐路过那里找口水喝,就被我看着了,想着了耿爷一定会对她有兴趣,就用蒙汗药迷了送过来,你看;这会还昏迷着没醒呢。”
耿五一挑大指,道:“你小子这一回可是立了大功了!你们等着,我去和寨主说一声,请他来开门!”说完人在墙上隐去。
站在卢六身后的,除了假做被缚的江若兰、脸涂黄了的扈三娘,还有张青、施恩两个,看着耿五离去,施恩小声说道:“问问寨子子里的虚实。”
那卢六点点头,又道:“上面的兄弟,怎么这寨子里现在这么严了吗?那要大官人自己带着钥匙?”
两边寨子里的人都相熟,只是大家对卞祥都有些好感,这会卢六‘抓’了江若兰,惹得这些人都不想与他说话,倒是一个也是姓耿的无赖子得意的道:“我们寨子里正在重新整务团练,这一回可不像那个姓卞的那样,就是小玩闹,这一回有西城所的制使在,不但帮我们帮我们设计号衣,还给我们拿了好多的军器,就连硬弓弩、火药鞭枪都有,看看还有谁敢小看我们!”
旁边的人暗唾了一口,骂道:“妈得,你小子说得那么热闹,好像你会使似的。”
那耿家的无赖还没说够,接着吹道:“现在制使还在我们寨子里了,那些兵器也没来得及发,都在库房,我家大官人怕有什么不妥,所以才把各处的钥匙都自己带着。”
卢六又道:“那咱们寨子里,现在得有几百人了吧?”
那耿家的无赖听了这话悻悻的道:“这帮不识抬举的玩艺,不单不干,还都跑了,也不用他们跑,西城所的庞制使说了,以后这积霞山的人,都属咱们寨子一甲,咱们团练是总甲,看他们回不回来!”
王安石变法,最让百姓反感的就是保甲法,而蔡京他们后来新党,做得最好的就是保甲法,他们希望用保甲把百姓都给捆起来,不让他们有一点反抗的能力,做为总甲,耿鹏的权力甚至比知县都大,积霞山的百姓还真的就逃不过他的管辖。
江若兰暗中咬牙,气哼哼的道:“等着到地狱去当总甲吧!”
卢六又套问了一会,见没有什么太重要的消息,就改了和他寨墙上的人吹牛了,施恩的父亲是管营,专监配军,施恩对军务也有几分理解,这会围着寨墙走了几步,用自己的步子测量了一会,回到张青身边轻声道:“全是虚活,没有什么重要地方。”
张青想了想,凑到了扈三娘的身边,道:“一会你们两个进去,我们夺门。”
又等了一会,寨门打开,耿鹏由十几个大汉拥着出来,走到了江若兰的面前,挑着她的下巴,仔细看了看她的样子,哈哈笑道:“小娘儿,你这会却老实了?”
江若兰这会装不得昏迷,狠狠的瞪着耿鹏,恨不能把他的肉给咬下一块来,耿鹏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说道:“好滑,好香啊,今晚上庞制使可是有一口好肉吃了。”
耿五在一旁凑趣道:“大哥,这么好的妞,就便宜了别人,不若你……。”
“哎!”耿鹏摆手道:“成大事者,岂可被女色的诱?我们把她给了庞制使,事后的好处又岂是那么点的?”说着话顿了顿道:“更何况……庞制使又不能久住,他走了我们不一样尝鲜,就算是被人吃过一口了,岂不知烂桃不烂味的道理。”
江若兰要不是被扈三娘抓着,直接就能上手掐死耿鹏,这会怒火冲头,一狠唾一口,都吐到了耿鹏的脸上去了。
耿五怪叫一声,抬手向着江若兰脸上就打,耿鹏一把抓住,笑道:“别打!这美人香唾,都是好东西啊……。”说着话抹下来用舌头一舔……。
江若兰差点直接吐了,耿鹏则是哈哈大笑,一摆手道:“带进去!”
卢六急声道:“寨主!”
耿鹏脸一沉,旁边的人给了卢六一个耳光,骂道:“团练!”
“团练,团练!”卢六连声说道:“您这,我这妹子能不能跟着进寨子,她劲大,能帮你按着点那娘儿,也好得几个赏钱。”
耿鹏看一眼扈三娘,见她面黄难看,但是身材修长,胸隆臀圆,端得火辣,不由得点头道:“好,也跟着进去吧!”
然后又像卢六道:“你们随我去领赏钱。”
卢六答应着要走,张青扯了他衣角,一幅惧怕的样子,道:“哥……俺就不去了啊,就这门口等了,那里面人太多,俺……害怕!”他生得本来就老实,再做出那付样子,倒让人真的以为他是一个没见识的了。
卢六恨恨的首:“没见识的货,你就这等着吧。”自己跟着耿鹏他们进去了。
张青就在寨门边蹲下,做出一幅怕人的样子,施恩却是拿了一把牛肉干给众人去吃,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从怀里摸出一个花炮来,道:“我这炮能放出你们没见过的花来,我放给你们看看。”
那些人闲得没事,都哄着施恩放炮,施恩就在空地上点燃,砰的一声,一朵白白无奇的花飞上天空,众人一阵失望,都骂施恩骗人。
又过了一会,卢六回来了,手里捧着一大捧铜钱,那些看门的立刻都围上来打秋风,施恩向张青丢了个眼色,然后飞快的跑到了寨墙上面,远远的看去,就见韩存保一马当先带着人向着这面杀了过来,那花就是他们的暗号。
施恩看看韩存保的人近了,又摸一根炮,就在寨墙头点燃。
砰的一声,让挣铜钱的人都是一呆,还没等他们清醒过来,张青突然怒吼一声,回手把杠门的大棍抓了起来,叫道:“那是我们的赏钱,都被你们抢了去,我们当如何!”说完轮棒就打。
张青一来出手太急,二来那些人只顾看着钱,也不相信张青能打人,措不及防之下,被连着打倒了七、八个,其他人这才醒悟,都道:“快打这蛮子!”一窝蜂的向着张青拥了过来。
此时那耿五早抢钱上了寨墙,无意间向外看了一眼,就见韩存保他们拿着刀枪已经冲到寨门前了,不由得吓得大声叫道:“都别打了,有人来冲……。”下面的话还没有说完,施恩扯出一柄解腕尖刀,只一刀就把那耿五给戳死在寨墙上了,随后抢了一把朴刀在手,只管砍人。
此时韩存保一骑到了寨门前面,手里的方天画戟向前一探,猛的一用力,大吼一声,两扇寨门被他一下给挑得飞了出去,随后韩存保催马进寨,手里大戟只一轮,连死带伤就地倒下五、六个,跟着十字坡那些伙计冲进来,轮了刀只管剁,卢六在一旁大声叫着:“弟兄们,我们是和大小姐回来给卞庄主报仇的!你们要是念着卞庄主的好处,就别手,都到一旁跪着,自不会伤你们!”
随着卢六的叫声,耿家寨里的寨兵竟然有一多半,都去一侧跪着了,还有一少半,还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就都被砍翻在地了。
孙二娘最后带着人进来人,张青就让她带人在这里守着,然后和韩存保、施恩向着内寨冲去。
此时扈三娘和江若兰人被人带到了里面的寨子,小心的待着,扈三娘看看四下里没人,把那条孙二娘的裙子解了惠来,这裙子大,她里面贴腿绑着两口刀,外人根本就看不出来。
扈三娘把红绣鞋握在手里,把那口林娘子赠得宝刀秀水清,给了江若兰,两个体刚把刀握好,就听外面有说笑声,传来,却是耿鹏的声音:“制使却去看看,端得是好货色,这是我们积霞山的一支花啊。”
一个让酒拿得发哑的嗓子说道:“若是不好,我不饶你,必要让你家小嫂子来们陪我。”耿鹏的妻子是卞祥的妹妹,卞祥一被下狱,就被耿鹏给勒死了,这会那庞制使说是耿鹏从王屋县城里讨回来的一个小妾,前翻敬酒的时候露了一回面,就被庞制使给看上了。
扈三娘和江若兰两个人对觑一眼,扈三娘抓起地上的裙子,又系在身上,把刀掖在里面,江若兰左右看看没有地方好藏,一回手塞到被垛里去了。
房门推开耿鹏扶着庞制使进来,扈三娘假做害怕的退到一旁,江若兰则是坐在床上,二目圆睁的看着他们两个。
“制使看看,可是好不好?”耿鹏指着江若兰,那庞制使只看了一眼,就连声道:“好、好、好!”说着话晃着就到了床前,江若兰只道他总要调笑调笑,那知道这位大爷过来二话不说,向前一扑,直接就扑在了她的身上,把她压倒在床上。
江若兰又羞又怒,用力一把,将庞制使给推开了,耿鹏是主人,喝得少点,还清醒些,一看江若兰把人推开,不由得叫道:“是哪个把她的绳索给解了!”
庞制使这会早就不知道北了,叫道:“解了好,解了好,解了玩着才有风情!”一边说一边扎撒着要起来,手脚并用,一下把被子都给推到了地上,秀水清宝刀跟着摔在地上,当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不好,来人!”耿鹏一看到刀,酒化冷汗,从八万三千根汗毛孔里飞了出去,一边叫人,一边过来抢头,扈三娘就从一旁闪了出来,一刀劈了出去。
这耿鹏果然有两下本事,听风摇头,红绣鞋就从他的头上过去,把中间烦恼都剃去,两旁青丝落下来,变成一个阴阳头了。
江若兰本来就是轻功了得,不要说扈三娘拦了一下,就是不拦耿鹏也不能在她手里抢到刀,那花蝴蝶单掌在床上一拍,人飞跃而起,一个‘燕子抄水,把刀抓在手里,回手一刀把庞制使的脑袋给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