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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去几年……李饱决定,为了父亲,为了儿时的梦想,不管遇到什么困难,也要登顶。
李饱快步走到石梯前,却没有马上往上爬。
一路上经历了那么多危险,促使他随时保持清醒,欲速则不达嘛,这石梯会不会有古怪呢?
李饱小心地伸出右脚,在第一级石阶上轻轻一点,然后迅速后退,就像一个顽皮的小孩子玩鞭炮,是又爱又怕,明明鞭炮没点燃,他已经吓得跑远。
石阶没有任何反应,李饱又试了试,一点问题都没有,就放心大胆地往上爬。
悬崖旁开着各种颜色的杜鹃花,迎风飘动,很是妩媚,李饱一下子想起了杜子鹃,小胖子说她和表妹有话对自己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
李饱边走边数,走完了三百陆拾伍个石阶,来到一个平缓地带。
李饱抓紧时间进行调整,挡住去路的是一间茅草屋子。这茅草屋子有点特别,四面透风,没有墙壁的。茅屋前有篱笆,中间有一扇木门,木门是关着的。
李饱眼珠子一转,心想:我今天就来个不走寻常路,这篱笆不是很高,我就从上面跳过去。
李饱拿出跳高的架势,退后几步,侧身,起步,加速,冲到离篱笆一尺多远时,猛地往上一跃,动作说不出的潇洒。
“此处应该有掌声!”李饱美美地想着,似乎看见无数人在鼓掌喝彩。
然而现实是,李饱并没有跃过篱笆,而是倒飞回去,重重地跌落在地上。李饱嘴里一热,一摸鼻子,流血了!
原来就在李饱跃到空中时,突然感觉到就像撞到一堵无形的墙,根据作用力与反作用力的关系,他被自己的力量弹了回来。
李饱站起来,擦干了鼻血,尴尬一笑,幸好没人看见,要不然那一定会被人笑死,真应了那句俗话,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篱笆到底怎么回事?
李饱小心地靠近,用手掌测试。无论是篱笆本身,还是篱笆上空,就像上面有弹簧,你用的劲越大,反弹力也大;反之,你用的劲越小,反弹力也小。不管怎样,你就是过不去。
“不走寻常路,固然是好,但也存在着极大的风险,看来还是老老实实从门进去吧。”李饱单手推门,那木门竟然纹丝不动。
“跟我较劲是吧,我就不相信推不开你!”李饱双掌齐出,使出吃奶的劲,那门还是一动不动。
李饱不信邪,用肩膀撞,结果是肩膀好痛!
“莫非是密码门,需要喊口令。”李饱为自己的机智而兴奋。
“阿里巴巴!”
“不对,换一个,开门大吉!”
“五福临门!”
“菠萝菠萝蜜!”
……
无论李饱怎么叫唤,那木门是油盐不进,没有任何反应。
李饱的嗓子喊哑了,手摸着木门,无力地跌坐在地上,十分沮丧:都说老天为你关上一扇门,必定为你开一扇窗,那窗子在哪儿呢?
李饱无意一瞟,木门的下方竟然有提示:认字!
李饱抱怨道:“太坑人了吧,害我白费力气!你这字的颜色和木门一样,为什么不用红色标示?”李饱继而一喜,这题目也太简单了吧,别的方面我不敢说天下第一,这认字嘛,最拿手!
李饱朝下方看去,傻眼了。因为只有一个字,奇就奇在它的笔画不仅怪异,而且非常多,简直可以用枝繁叶茂来形容,让人眼花缭乱。
“别急别急,记得曹教授曾经说过,要从不同的角度看。”李饱闭上了眼,静下心来,重新睁开眼。
李饱站了起来,俯视,也就是从上往下看,不认识;
从左边往右边看,不认识;
从右边往左边看,照旧。
“莫非是要倒着看?”李饱转过身去,分开双脚,弯腰,双手抓紧脚踝,将脑袋从胯下钻出。
字没有认出来,却有一个亮晃晃的东西从他怀里掉出来,摇摇晃晃滚向悬崖,正是李饱捡到的那面小镜子。
眼看镜子就要掉落悬崖,李饱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一块石头掉下悬崖,好久才听到回声。
李饱脸色苍白,却很高兴,因为毕竟镜子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李饱只所以冒着危险抢救这面小镜子,不是说这面镜子有多值钱,或者说被双儿知道责骂,而是想到一种解题的可能!
李饱把镜子上的灰尘擦洗干净,把镜子对准那个怪字,怪字终于现出庐山真面目。
这不是一个字,而是四个字,而且是反着写的,并且顺序是乱的!
这四个字就是:过犹不及!
这四个字是连着写的,彼此交错,就像某些人家神龛下写的“招财进宝”那样。
“招财进宝,哦,不对。”
李饱缓了一口气,一字一顿地说:“过——犹——不——及——”话音刚落,木门自动打开。
李饱吐了吐舌头:这出题的人真是一个奇葩!
(本章完)
第137章 呐喊()
夕阳落山,光线顿时暗淡下来。李饱看了看茅屋后面的石阶,黑漆漆的。天上不要说月亮,连星星也没有,估计都跑去聚会喝酒了。这么黑,若是赶夜路,一不小心踏空,掉落悬崖,那就粉身碎骨了。
李饱吃了几个野果,找了一个背风的地方,头靠着柱子,因为太疲倦,很快进入梦乡。
恍惚中,李饱来到一片广袤而陌生的土地。橙色柔和的曙光,照在丘陵上,一棵大树全身披着金光。它的根盘如烛台,直径达数十米。它数十米粗大的腰环,由彩虹的旋律萦绕,好像雄壮的交响乐拔地而起……
李饱又飞入了茫茫太空,太空下生长着一棵高达数百米的大树,它坚韧的筋骨如铁塔般不可动摇,朝着水晶王宫般湛蓝的天空傲然挺立……
原始的清风,不慌不忙地吹拂,却化为无穷的大瀑布,顺着大气磅礴的断崖,从高天上飞流直下。断崖下,大树横卧为巨型方舟,满载着光辉思想,全部涌入李饱的胸膛。李饱化为一条小鲤鱼,不惧激流,逆流而上,他要征服这条大瀑布……
李饱来到一片茂密森林,而在森林中心,有一棵巨树。它的枝头上,有一个硕大的摇篮,摇篮里孕育着数百万种子。电闪雷鸣,森林燃起冲天大火,无数树木在哭泣中化为灰烬,大火蔓延到巨树面前,巨树没有哭泣,而是欢呼,礼赞,似乎等待这一天已经等了几千年。巨树的腰断了,摇篮掉入火海,数百万胎儿夭折。然而有一粒种子,深埋在地,数千年后冲破重重阻挠,长成参天大树……
李饱醒了,对于梦境,他不是记得很清楚,只是隐约记得有一棵大树,一棵很大很大的树,他也没放在心上。
李饱揉揉眼睛,搓搓脸,算是洗过脸了。天色微明,早起的鸟儿唱起欢快的歌儿。李饱匆忙吃了几个果子就上路了。
石阶很多,有的上面长着青苔,滑溜溜的,李饱不得不小心翼翼地走着,心想:幸亏昨晚没有急着赶夜路,悬崖下面云雾缭绕,深不见底,一掉下去哪里还有命在,说不定早就成为那些野兽的点心了。
一打岔,李饱也记不清走了多少梯了。管他的,石梯再多,终有尽头。
攀登之路有些枯燥。李饱抬眼一望,发现了远处有一把巨大的“绿伞”。
“是谁有如此雅兴,在此高山上赏景,不知道有没有免费的茶水喝。”李饱精神一振,加快了步伐。
这哪里是一把凡间的伞?
它身躯高达数十米,郁郁葱葱。奇就奇在它的中部只有两根大树枝,斜斜地伸出来。从山下的人来看,那两根斜枝就像热情好客的主人挥舞双臂,欢迎远方的客人。
“迎客松!你好!”李饱也挥舞着手臂。
李饱走近,才发现这棵松树竟然是长在两块巨石的夹缝中。咬定青山不放松,立根原在破岩中,千磨万击还坚劲,任尔东西南北风。不单单是竹子,还有松树。好顽强的生命力!
阳光照在松树上,松树婆娑的影子印在巨石上,微风吹过,松影翩翩起舞,好美的画面!
偶尔有松叶飘落,像下小雨一样。
松叶大多落在李饱前面的石阶上。
有一根松叶落在李饱的肩膀上。
李饱耸了耸肩,眉头蹙起。
松叶如针,所以其它的叶子是一片,而它是一根。
李饱觉得松叶如锋利的金针一般,刺穿衣服,刺破皮肤,刺开一道很小很小的口子。口子虽小,疼痛难当。李饱想起前世去医院,面无表情的护士验血,猛地一扎,刺破手指,瞬间有鲜血冒出,现在的疼痛就是那种感觉。
李饱掀起肩上的衣服,没有看到衣服上的破口,没有看到冒血的伤口,甚至连那根松针也没有看到,难道是钻进肉里了?
李饱轻捏肩膀上的肌肤,却没有任何发现。就算是手指上有刺,那么细小的东西都能感觉得到,何况是松针呢?但是那钻心的疼痛却是真实存在的。
李饱望向迎客松,满树的松叶变成了金灿灿的针,刺激着李饱的视觉;那挥舞的双手不是在迎宾,而是在驱赶,在威胁,在恐吓……如果胆敢再往前走,必被扎成刺猬。
“你恐吓我,我不怕!”李饱咬了咬嘴唇,上前一步。
狂风大作,迎宾手变成了两把锋利的大刀。松叶纷纷落下,现在不是毛毛细雨,而是倾盆大雨。有的松叶擦过他的脸颊,他感觉牙齿都被刺穿了;有的松叶掠过他的膝盖,他觉得屈膝都很困难;有的松叶飘落背上,他感觉自己真的成了刺猬……万针穿身痛在心,无尽地折磨,只是衣服依旧,看不到任何血迹。
李饱脸色苍白,肌肉抽搐,膝盖一软,但没有跌倒在地,因为他用双手撑在了石板上。石板上的松叶疯狂地刺破他的手掌,甚至有几根直接插入他的指甲里。
十指连心,哪个都疼!李饱的眉头挤成了一座山。李饱想起了前世那个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