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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有所不知,现在看到的是红色,可是在它刚出壳时,绒毛为白色,故称之为白绒。‘乌云盖雪’呢,你看它背部羽毛是黑色,可是里绒部分雪白,外黑里白,故称‘乌云盖雪’。”
“原来如此,你是行家啊。”
小胖子呵呵一笑:“李兄,来试一试手气。”
“可是我不会斗鸡。“
“没关系,你跟着我买。赢了是你的,输了算我的。”
“那怎么行?”
“哈哈,李兄,我是不会输的。”小胖子很自信。
李饱只好跟着小胖子买“乌云盖雪”赢。
一个满脸横肉、老板模样的人朗声说:“押好了,不能反悔。现在验鸡。“
小二跑过去检查。
“怎么还要检查啊?”李饱问。
“前几天有人作弊,在鸡爪下绑了小刀片。”小胖子说。
“哦。”
“正常,无异物。”小二大声说。
“好,开始,放鸡。”老板发令。
“白绒”先叫了两声,先声夺鸡。“乌云盖雪”毫不示弱,马上给予回应。
两鸡拍着翅膀,轻轻地接触一下即分开,莫非这是见面礼?
两鸡伸长脖子相对,正像两个武林高手在猜测对方的招数。
“白绒”试着上前一步,“乌云盖雪”立即跃起,用利爪踢它。“白绒”也跳起来抵挡,两鸡各自退后。
两鸡嘴对嘴,寻找对方的破绽。
“乌云盖雪”突然啄向“白绒”的鸡冠,“白绒”灵巧避过。
“白绒”来一招“海底捞月”,想顶翻“乌云盖雪”。“乌云盖雪”一点也不傻,侧身闪过,还迅速地在“白绒”背上啄了一下,啄掉一小撮羽毛。
“好样的,好样的!‘乌云盖雪’必胜!”人群中呐喊起来,显然他们是买“乌云盖雪”蠃的。
数个回合后,形式逆转,“乌云盖雪”败走,“白绒”急追。
“白绒必胜,白绒必胜!”人群中又是一片欢呼声。
突然,“乌云盖雪”闪电般回头,猛啄“白绒”的颈部。“白绒”被啄掉一小块肉,鲜血淋淋。
“好一招‘回鸡枪’,‘乌云盖雪’,啄死他。”人群再次沸腾。
“乌云盖雪”得意洋洋,唱着赞歌。
“白绒”十分恼火,冲过来想报一啄之仇。
“乌云盖雪”把颈部紧紧贴住“白绒“,两鸡交叉成“X”状,谁也无法下口,一直在那转圈。
鸡童跑过去分开两鸡,两鸡继续战斗。
“乌云盖雪”想故伎重演,使用“粘字诀”功夫,消耗对方。
就在即将接触的一刹那,“白绒”飞速在“乌云盖雪”背上猛下口,一大片黑毛飘落下来。
“白绒,白绒,永远称雄。”人群骚动。
“乌云盖雪”惨叫一声。
“胜负已分,乌云盖雪必胜。”小胖子对李饱说。
“怎么会呢,我看白绒斗志正旺。”李饱说。
“不信你接着看。”
“乌云盖雪”大反攻,犹如雄鹰展翅,扑向“白绒”。
两只“战斗鸡”,到顶谁胜谁负呢?
“白绒”连连后腿,一直退到角落。它的眼睛一开一合,似乎看不见东西。
“乌云盖雪”腾空而起,发出致命一击。
“白绒”竟然未能闪开。
“乌云盖雪”跃上“白绒”的背,用嘴死死啄住“白绒”的头部。
“白绒”的头触到地,落红一片。
人群中喝彩声、叹息声一片。
老板说:“胜负已分,‘乌云盖雪’胜,成为新的‘鸡王’。”
人群中一人朗声说:“乌云盖雪,真是鸡如其名,一下子就盖住白绒,哈哈哈。”
赢家喜气洋洋,输者垂头丧气。
小胖子赏了门口大汉一些钱:“黑牛,拿去喝酒。”
黑牛很高兴:“谢谢钱少爷。”
李饱想:这个小胖子还是挺仗义的嘛。只是没想到“白绒”败得那么惨。
小胖子似乎看懂他的心事,说:“论实力,两鸡半斤八两。关键在于‘乌云盖雪’的羽毛。”
李饱不解:“羽毛?”
小胖子悄声说:“‘乌云盖雪’羽毛里洒了芥末粉,‘白绒’那一啄,却是成败的转折点,虽然让‘乌云盖雪’受了伤,但是眼睛受了刺激,战争力大打折扣。这种伎俩瞒得过别人,又怎么可能骗过我呢?”
李饱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由对小胖子的眼光竖起拇指。
小胖子说:“李兄,斗鸡刺激吧,王公贵族都喜欢这项活动。”
李饱说:“的确是热闹,紧张,刺激。”
“说得好。”
(本章完)
第59章 踏草触白云()
“我想回去了。”李饱说。
“你看外面太阳还那么大,回去那么早干什么?要玩就玩个痛快嘛。莫非你回去晚了,怕你表妹拧你的耳朵。”小胖子打趣道。
“我和她已经有一年多时间没见面了,今天是偶遇,我可不知道她住哪里。”
“那不就结了,走。”小胖子拉着李饱的手就往里面走。
经过一道侧门,进入一条甬道,光线有些暗。这条甬道很长,不知通向何处。每隔不远,就有两个穿着同样款式的黑衣人站岗,他们不说话,只是向小胖子点头致意。小胖子也不理他们,只管往前走。这里很安静,已经听不到斗鸡场的喧哗声。李饱觉得有些奇怪,不知道小胖子带他去哪儿,可也不好意思问。既来之则安之嘛。
甬道的尽头,是一扇大门,里面灯火辉煌。门两边,同样有两个穿黑色衣装的彪形大汉,看起来很威猛。
小胖子拿出一块金牌,递给右边那人。那人看了看,恭敬地对小胖子说:“钱少爷,这位是……””
小胖子说:“放心,这是我表哥,可以进去吗?”
李饱一愣: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表哥?
那人说:“当然,请。”
走进去,李饱的第一感觉就是凉快。李饱快速扫描一番,地上铺着精美的地毯,这个房间特别大,目测至少有一百多平方米,东南西北四方各有一长条形桌子,每张桌子前坐着十多名客人,后面还站着一些人。桌子下有桶,桶里盛满冰块,怪不得这么凉快。
两人悄无声息地进来,并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桌子上。
小胖子突然指着一人说:“你看那个哭丧着脸的家伙了吗,他叫宋赢,他家可有钱了。”
李饱随口一问:“比你家如何?”
小胖子轻咳一声:“这个嘛,比我家还差一点点。”边说边比划,先用一个食指,觉得还不够,然后用两个食指分开,至少有两尺距离。
小胖子说:“他老子给他取名宋赢,肯定是希望他是人生赢家。没想到这家伙偏偏好赌,而且逢赌必输,哈哈,这是白白给人‘送银’啊。看他那副衰样,今天肯定又输光了。哎,不对啊,你知道他屁股上纹了什么东西吗?”
李饱说:“你这话题转换得太快,我怎么知道呢?”
小胖子说:“这小子前几天去算命,想改运,算命先生就说,只要在屁股上纹苍蝇,这叫‘一腚赢’,他马上在屁股上纹了一只。哈哈,没想到还是如此,走,我去取笑他。”
李饱说:“且慢,算命先生说得没错,但你知道他为什么今天还是输吗?”
小胖子问:“为什么啊?”
李饱故作高深地说:“算命先生说纹苍蝇是对的,但是他只纹一只是错误的。你只纹一只,那叫‘赢个屁’;要屁股上纹满,那才能叫‘满赢’。”
小胖子满脸堆笑:“好主意,好好好,我马上去告诉他。”
李饱说:“开个玩笑,何必那么认真?咦,人呢?”
小胖子敏捷地绕到宋赢背后,猛地一拍他的肩膀,吓了他一跳,随即高兴地说:“是钱兄啊,赶快借点银子给我翻本。”
小胖子说:“不借,再多的钱也不够你输。”
宋赢随即脸色暗淡:“我又不是不还。”
小胖子在宋赢耳边说:“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一个赢钱的方法。”
小胖子把宋赢拉到角落,眉飞色舞、手舞足蹈、口沫横飞、绘声绘色地说着,宋赢则是洗耳恭听,连连点头,最后是千恩万谢,急匆匆而去,把李饱的肚子都笑疼了,幸亏他蒙着嘴,不然别人以为他是疯子。
小胖子大刺刺坐在宋赢的位子,李饱站在他身后。
荷官是一位白皙丰满漂亮的女人,画着浓妆,穿着贴身小背心,胸前挂满黄金饰品,金灿灿的,李饱只看了一眼,就觉得有点晕,赶紧移开目光。她洁白如玉的手上,戴着金镯子,上面挂有小铃铛。
“押大,押小,选好了。”只听她柔声说道,声音很甜,像蜂蜜一般,李饱却感觉不习惯,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小胖子似乎很享受,眯着的小眼睛猛地睁开,把一张五百两的银票押在“小”上。
李饱看去,桌上最少的筹码也是一百两,果然都是一些有钱人。外面斗鸡场虽然人多,但
做多可以下注二十两,这里则一百两起,上不封顶。
女荷官轻轻一弹,色子飞入筒中,随着她手势的旋转摆动,长发飘飘,手上的小铃铛、身上的饰品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就像交响乐一样,十分悦耳。
“开!”她轻喝一声,大家的眼睛都集中到她手下。
“五点,大。”
小胖子首场失利,可是他满不在乎。
就像是下了咒语,小胖子九连输,他再也不能像开始一样神色自若,而是脸有点发白,像抹了一层霜,极不自然。
“我怎么坐这个倒霉蛋的位子,呸呸呸。”小胖子站了起来,手里仅有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他看着李饱,突然觉得有了一线希望:“你来。”
李饱摆摆手,说:“我没玩过,输了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