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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饱又突然想起与双儿的对话:“我洒水你扫地。”今天不仅要洒水扫地,还要抹窗子,看来都是报应啊。就三十几人,教室至于修这么大吗?真是有钱任性。
李饱搬了一张桌子,先擦窗子。
当李饱回头时,发现一个人正在帮他扫地,正是小胖子。
李饱说:“你这个家伙,跑到哪里去了?”
小胖子说:“我去了靶场,你表妹正在那里射箭。”
“那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也不想啊,可是她用箭对着我,我可不想在身上留一个窟窿,那样很透风的。”小胖子委屈地说。
“你真是一个贱人。没想到啊,没想到你也会扫地,我还以为你在家里就算扫帚倒地也不会扶呢。”
“我家虽然有钱,但是我家教严。”小胖子一本正经地说。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样进书院的吗?”
小胖子警惕地看了看四周,确认无人时,走近李饱,低声说:“我爷爷对曹教授有恩,记得当年曹教授沦落街头时,我爷爷曾经给了他一碗饭吃。”
李饱说:“那你爷爷有眼光,不花一文钱就进书院,赚多了。”
“什么不花一文钱?我老爹花了二十万两银票。”
“啊?书院也敢收钱?”李饱难以置信。
“你小点声,书院不收钱,是不收小钱,我老爹说了,二十万是他半辈子积蓄,叫我怎么也得弄个一官半职当当。”
“你小子当官一定是一个贪官。”李饱笑骂。
“其实我就想当那种可以随意花钱的使臣。”
说到钱,李饱想起了什么,问:“书院是不是一个月收二十两的生活费?怎么曹教授没说啊?”
小胖子说:“是要收啊,不过像你这种从过军的,或者贫困生,是免费的。”
李饱说:“你怎么不早说,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因为这每月二十两去跳河。”
“没出息的家伙。”
李饱将水洒向小胖子:“我又不像你是富二代,你根本不知道我们穷人的痛苦。”
小胖子灵巧地避开,腋下夹着扫帚,仰首向着天花板,深情地说:“人世间最多的痛苦莫过于无法选择自己的父母,我是无辜的。”
李饱看他的表情十分欠抽,跑过去就想给他一拳,小胖子以扫帚相迎,立刻反客为主,追着李饱打……
尽管两人打打闹闹,但是李饱以军人的标准要求,整个教室算得上是一层不染了。
小胖子说:“好饿啊,走,吃饭去,我可从来没有这样累过。”
李饱说:“好,你多吃点啊,反正又不是吃我家的。”
两人正要离开,杜子鹃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说:“等一下,我要检查。”
小胖子低声说:“事儿真多。”
李饱双手一摊,说:“随意。”
杜子鹃背着手在教室里转了一圈,又用食指在窗棂上拂过,手上没有留下任何灰尘。
李饱笑着说:“干净吧,明天不用扫了吧?”
杜子鹃也是甜蜜一笑:“嗯,还可以。”
“再见。”李饱拉起小胖子的手,就往外走。
“站住!”杜子鹃说,“因为你扫得干净,所以我决定奖励你再扫三天。”
“啊,什么?这又不是喝酒,喝完一杯,再来三杯。”李饱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有没有人性啊?”小胖子嘀咕道。
“钱小胖,你给我闭嘴,马上就轮到你了,就给你一个机会减减肥。”
“不扫一室何以扫天下?用心扫啊,我们会以你为榜样的。”
杜子鹃风一般地离开了。
剩下李饱和小胖子在那里凌乱。
“我说你这个家伙,是不是从前得罪了这个小妞,你可别连累我啊。”小胖子瞪着李饱说。
“没有。”李饱做出无辜的表情,说,“别泄气,让我们化悲痛为食量吧。”
“冲啊。”
小胖子到了食堂,就东张西望,寻找王胜男的身影,当他发现王胜男和杜子鹃还有邱黄坐一起时,不由长叹一声,自己是不敢过去找羞辱的。
李饱也是长叹一声,看她们三人有说有笑,三个女人一台戏,自己今后的日子可怎么过啊。
还好,两人的注意力瞬间就转移到饭菜上了。当然不可能像三天考试那样天天吃席,今天的菜有五六样,荤素搭配,还有可口的银耳汤。没有王胜男在旁,小胖子就不管吃相。李饱也是很努力地吃。
下午是一个姓胡的教授上课,讲的是礼科方面的内容。李饱发现书院的教授都有一个优点,就是绝不拖堂,真好!
曹教授走了进来,说:“要到藏书楼看书的同学请随我来。”李饱当然是第一个举手。
“曹教授,藏书楼里有什么书啊?”钟世杰问这个问题,李饱也想知道答案。
“什么书都有,总有一种适合你。”曹教授淡淡地说。
小胖子凑近李饱耳边,问:“不知道有没有那种禁书?”
“什么禁书?”
“就是那种描写男女关系的,你懂的。”
“你小子能不能不要那么邪恶,你到底去不去?”
“要去,我去给你表妹占座位。”
“占住茅坑不拉屎。”
“什么?你竟敢把藏书楼说成是茅坑,我要去告诉曹教授。”
“你敢?喂,臭小子,你别跑那么快。”
(本章完)
第87章 火与水()
一行人跟在曹教授后面,下了二楼,沿着一条几米宽的路往前走。道路两旁种植着各种树木,有落光叶子的,也有满树绿叶的,其中有两株枫树,鲜红的叶子就像两团燃烧的火焰,特别显眼。
往左拐,走了数十步,右手边有一栋古朴的三层木楼,曹教授停了下来,回头说:“你们到二楼看书,要注意两点:一是禁止高声喧哗;二是只能在这里看书,不能带走。”
“啊?不能借走啊,这是为什么呢?”立刻有人表示不满。
“没有为什么,这是规矩。”曹教授冷冷地说,“你可以尝试一下藏在怀里带走。”曹教授随即离开。
“莫非走的时候要搜身。”王胜男说。
“我就不相信里面有武士把守。”钟世杰桀骜不驯地说。
“你有本事拿一本出去试试。”小胖子不怀好意地说。
钟世杰哼了一声。
走进两扇大门,李饱顿觉眼前一亮:好高的书架,好多的书,真是书的海洋啊!
李饱收回目光,才发现窗户旁有一个女管理员,这个女的个子很娇小,齐耳短发,面容像二十多岁,气质却是很成熟。让李饱觉得奇怪的是她手里拿的不是书,而是针,在绣花。李饱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急急忙忙去选书,也没有像小胖子一样去抢座位,而是恭敬地向女管理员行了一礼,那位女教授微微一笑,点了点头。
小胖子成功地占了几个座位,杜子鹃、王胜男、邱黄认真地看书,没有理他,小胖子只好装模作样地翻书,也不知他记住了几个字。
书山有路,李饱仰起头,望着几人高的书架,目光快速地扫过。书籍类型特别多,礼乐射御书数方面的书肯定有,还有兵书、天文、地理、史书、野史等等。李饱当然最想看的书是修行方面的。
功夫不负有心人,李饱终于找到一本入门修行书。
李饱有些激动,手心微微出汗,在衣服上擦拭了几下,找了一个角落,蹲下认真看了起来。
李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书中的有些内容曾经在那本修行概述中看到过,只是这本书要详细多了。
“莫非那个老乞丐也是书院的学生?”李饱随即摇头,“那么老,应该不是,书院出去的人怎么可能沦落到成为乞丐呢?只是他那本书从何而来,他到底是什么人呢?”
想不明白,那就不想,李饱随即投入到阅读中去。
当你投入到某种事情中去,你会觉得时间过得特别快。放学的钟声敲响,李饱合上书,揉揉发胀的眼睛,把书放到原来的位置。
李饱突然听到吵嚷声。
李饱走过去,看到一群人围住钟世杰。
只听钟世杰气呼呼地说:“为什么不让我走?”
女教授平静地说:“你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曹教授没给你说这里的规矩吗?”
钟世杰仗着个子高,声音也粗:“老师,你可别冤枉好人,不信,你来搜。”说着就要解开胸前的衣服。
女教授冷冷一笑,不知怎么回事,大家受到某种无形的力量,不由自主退出了几步远,只剩下钟世杰站在原地。
大家的目光都聚焦在钟世杰的背后。
钟世杰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一根细针在钟世杰背后的衣服上快速划过,出现了一个长方形的轨迹,布条“嗖”的一声向上飘起,一本书随即落地。
钟世杰冰凉的感觉是真实的,因为背后透风。
书,完整无缺。
钟世杰回头,低头看着地上的书,脸红了,心却是冷的。
大家都愣住了。
李饱也愣住了。
她是怎么做到的?
全场鸦雀无声。
女教授打破了沉默:“还不走啊,我要关门了。”
大家如梦初醒,小胖子拉着李饱的手,首先往外走。
大家下了楼,王胜男扶着钟世杰,说:“你不是说你即将突破筑基境,即将登上层楼境吗,怎么刚才就像一个木头人一样?”
钟世杰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手脚都不能动,现在头有点晕。”
小胖子当然不会放过任何打击情敌的机会:“你在你那个小地方还算出类拔萃,可是到了书院,你连个屁都不是,别成天只知道吹牛,哄骗无知少女。”
钟世杰想出言反驳,可是发觉舌头有些不灵。
王胜男瞪了小胖子一眼:“你说谁呢?”
小胖子说:“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