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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瑜知道问了也是白问,难道还想再打上一场?心生一念,遂道:“温侯吕布,英雄盖世,虎牢关前,独战群豪,风采绝伦!”接着话题一转道:“然,日月交替,宇宙瀚海,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温侯先依丁原,后投董卓,为人刚愎自负,反复无常,”周瑜碎碎念着吕布的丑事来。
陈翎苦笑,周瑜之意很明显,打算招揽自己来了。若不是自己早知将来之事,若不是自己是外来之人,若不是自己存心辅佐吕布,想必早有此心了,何必等到周瑜你来说!
陈翎当下喝道:“住口!公瑾,你之意我已明白,但各为其主,何必勉强?!”态度应该表示一下,无论如何,现在吕布可还是我陈翎的主公,不能任由你辱骂之,周瑜周公瑾,你还是打住的好。
周瑜笑笑,陈翎脸上一丝尴尬之情觑得清清楚楚,如今在陈翎心底埋下伏笔,早晚会让你归顺我兄伯符麾下,至于吕布,周瑜实在不看好,温侯吕布能够收拢人心?
两人一来一往的,可就心痛死了陈震。
陈震被陈翎从洛阳救了之后,对陈翎为人也有了些了解,再加上陈翎是侍奉吕布的臣子,嘴上不说,可心底却是鄙视的紧。今日进得孙府,假诏书、真玉玺,一个消息、一个动静,都吓得陈震不敢做声,可现在周瑜口中所说的话语,你!能不能也对我说上一遍啊!破虏将军之子再差,也比吕布名声好太多了吧,我愿意的啊,只要你周瑜周公瑾开口!
可周瑜目光是扫到他了,但也就是那么一瞥,就此放过,不再考虑。
你倒是多考虑一下啊!
陈震绝望着,内心呐喊了!
这个时机错过,自己可就没机会了!
一路走来,都干了些什么?
原以为制假诏书已经够耸人听闻的了,没料到孙府之中还有玉玺的存在!
这叫什么事!
自己怎么办?
打算一走了之!?
陈翎会同意吗?孙策、周瑜会同意吗?
难道不怕我陈震出首把几人给供出去?
陈震欲哭无泪,整个人委顿了。
默契中,陈翎、周瑜两人基本达成共识,玉玺之消息是不会传漏出去的;等吕布自袁绍处来扬州之时,孙策助其一臂之力,引荐给袁术;至于借兵去江东,有待孙策决断,周瑜不想越俎代庖,给人留下擅掌权柄印象。
举杯对饮中,外间传来许褚大吼道:“曹性,你可来了!你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等我慢慢向你一一说来,”
周瑜、陈翎相视一笑,其意不在言语中。
当下,陈翎、陈震等四人就此居住孙府之上,次日凌晨,陈翎牵马为曹性送行,嘱咐道:“曹将军,此间事情,便是如此,在我料想中,主公于袁绍袁本初处,应该甚为不得意,”不理曹性脸上扭曲的表情,陈翎接着说道:“你至主公处,即可禀报,我门下督陈翎,不辱使命,已为主公寻得栖身之所,速来!”
然后,陈翎不顾曹性似有话说,一掌拍在马臀之上,那马痛嘶一声,扬蹄飞奔而去。
陈翎笑笑,转首望向侍立左右的陈震、许褚道:“曹将军此去,必将主公引来,汝等无须担心!”
陈震心底呐喊着,我是为吕布担心吗?我是担心我自己!!
许褚则是一脸不以为然,相当的不屑。
既然送出曹性,该办的事还得办。
陈翎率许褚、陈震两人汇合孙策、周瑜,以及程普等三将,快马加鞭,向着寿春而去。
今日袁术得闲,曹操去青州打黄巾,袁术心底也是松了一口气的。
曹操军还是很猛的,相比之下,自己缺少能征惯战之将。曹操不说其他,但但是其麾下夏侯惇(字元让),夏侯渊(字妙才),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等宗亲将领,就能打得自己丢盔弃甲,溃败涂地,想想都胆寒。
忽左右来报,破虏将军之子孙策求见。袁术奇之,要知道自从孙坚死后,自己夺其兵士,分置诸将,关系一向不算好。只余下程普、黄盖、韩当三将留给孙策,这也是担心这三将忠心孙家,不敢放手使用,不然会留给孙策小儿?今日不知何事,竟然前来求见,好奇心人人都有,袁术也不例外,当下,呼人唤上前来。
陈翎作为吕布使者,跟着孙策而进。
其余诸人,都留在外面。周瑜什么的,就算你今后名声再大,也是枉然!
陈翎正想哈哈大笑一场,觑得孙策脸色较差,也就放下得意之情,套近乎道:“伯符兄,昨夜休息还好?”
孙策恼怒,暗暗腹诽一句,睡得不好也是你干的好事!
瞧着还有些青瘀手掌,孙策悲叹一声,说道:“子仪,昨日之事,休得再提!”昨天的事情,自己干的实在不咋样,本想拿下几人,可未料来人凶恶,吃了暗亏,再提的话,这不是打脸吗?我可是要翻脸的!
陈翎唯唯诺诺,不再与孙策答话。一路行来,袁术宫殿建设的极其辉煌,藻井乃是圆形,直径十几尺,顶端圆圈内有潘龙一只,口衔一灯。四周潘龙柱,根根白玉雕刻,地上光洁脱俗,大理石磨制而成。
由于是接见孙策,并无说明是吕布之使者到,袁术因此没有招来诸位大将、谋士,只有一直在府衙办理公事的主簿阎象,被袁术唤来作陪。
第十四回蜗居小县()
孙策、陈翎两人至,袁术居高位。
俯视两人,袁术开口问道:“伯符,你身旁是何人?”
陈翎正在打量袁术,刚才经过阎象之后,瞧见阎象脸如削,肩扁宽,身似弓,一脸的昏暗憔悴样,这是“早夭”之相啊!
再抬头观袁术,瘦削清癯,身披绸衣,踩高履,居高位而难持重,果然是高处不胜寒么!
不等孙策接口袁术,陈翎弯腰躬身施礼道:“吕布麾下下臣陈翎陈子仪见过扬州牧、徐州伯袁将军!”陈翎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在说出“麾下下臣”间多加了一个“下”字,听起来就仿似下下臣。
袁术捋须,脸上怒意浮起,喝道:“奸佞小人,什么下下臣子的?”心底却是得意非常,此人却是有趣,听言知人,想必是个阿谀之辈,吕布帐下无人至此,可叹可辈!叹完之后,踌躇满志又想到,什么天下无敌之将,什么“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最后还不得来投靠自己!
陈翎大气不敢出,侧目以示孙策,孙策无奈,知人知面不知心啊!陈翎昨天大闹自己府上,哪里有半点胆寒之意?胆小之人,能当着自己,直面喝道:“凭什么!”这不是挑衅吗?这不是主动寻事吗?
万般无奈,孙策也得为陈翎之事尽心,不然玉玺之事,想必过阵就会闹得天下皆闻罢。
孙策拱手说道:“叔父,子仪所来不仅仅是为温侯一事而来,另有一物呈上!”孙坚年在袁术之上,两人并肩战斗过,孙策论起来,客气话就得以叔父相称。
陈翎很配合的深深伏着头,奉上绸缎诏书。
主簿阎象接过,不敢私相观看,转身正视袁术下颚,同样一礼,献了上去。
袁术接过一抖,左手托住,细细观看起来。袁术起初不以为然,然而越看越心惊,越看越惊讶,其中献帝所述声情并茂,若是一般臣子见之,定然会凄然泪下。袁术本是打算着要自立为皇的人,当然不会去关心现在献帝的生死,但是,就是这个但是,天下人心向背,会决定诸侯会站在哪一边,这诏书会起很大的作用!
谁持有此诏书,谁就掌握大义!
至于诏书的真假,他,袁术真的没怎么看出来!
思量片刻,挥手斥退陈翎,只留下孙策道:“此诏书,还有谁知之?”
孙策答道:“仅三、五之人。”陈翎一伙四人是知道的,自己阖府上下可算一人,算做五人,算得不差。
袁术“哦”了一声道:“你回去告知那小儿,吕布我可以给他一地修养生息!”顿了下,接着狠狠说道:“不过至于哪里,等他来了之后再说!”袁术说完此话,以眼探孙策道:“待到那时,伯符,可愿助我?”
孙策没想到袁术还没接纳吕布,就开始着手准备对付起吕布来。不过此时此刻,由不得孙策随意,遂道:“叔父但有所令,策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袁术很满意孙策的表现,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孙策既然表了忠诚之心,自己还是应该嘉许。
袁术说道:“自从文台去世之后,一直未曾与贤侄亲近。伯符若是不弃,可与燿儿多多往来,待过几年,可来我帐下听令如何?”
孙策溢表涕零着道:“叔父如此厚爱,策,敢不从命?”
孙策态度不错,袁术也不为己甚,觉着过二年,可以尝试给孙策封个官职,孙坚之子,英雄少年,如此弃之不顾,实在有些浪费。心中惦记着诏书之事,挥手示意孙策下去,召集重臣,开始议事。
孙策出得宫殿,轻吁一口气,袁术位高权重,威势越来越盛,自忖自己乃是孙坚之子,现在竟然沦落到如此地步,不由悲从心来,陈翎的谋划浮上心头,难道真的要以父亲宁死都不肯交出的玉玺为质,借兵麾军向江东吗?
早等候多时的周瑜、陈翎等诸人围了上来,孙策挥手示意此地非议事之地,遂各个上马向江都而去。
待回至孙府,孙策将殿上之事讲来,周瑜沉思不语,陈翎倒也没有失望之意,本来就在情理之中,温侯不至,如之奈何?
清闲下来的日子,很不好受!
孙坚之子有后来的东吴大帝孙权,现在还是十岁小孩;孙翊,孙坚三子;孙匡,孙坚四子;然后就是孙尚香了。孙尚香还是个抱在怀里的娃娃,孙尚香号“弓腰姬”陈翎就算有企图,也不可能对其有什么大的想法。
日子平淡过着,许褚倒是很开心,孙策输了一场,每天都想找回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