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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斗之中变阵,非是名将不能为之。
审配不愧为有着名士之称的上将,而非其他无名之人。
在审配变化阵势之间,陈翎看着夏侯恩,心中暗道,既然铁骑已经派上战场了,那么也就不必在留着、掩着,曹性一部也索性一起上前去吧,反正现在也用不着掩饰,对方曹操军中同样有此武器。
哀!
陈翎又叹了一声,心中实在不痛快,心道,这叫什么事情?
钢铁洪流,一千铁骑人人身穿盔甲,以头盔覆面,座下之骑亦同样覆盖于铁甲,踏着沉重的马蹄,向着前方进军。
他们被分成了十二列,齐头并进。
手腕处的铁甲偶尔有时会摩擦到重枪,激起的暗色火星忽隐忽现,仿似有火焰在手中闪烁。
这些骑士各个都是黑色战甲,连体铠着身之下,他们似乎是从黑夜之中刚刚来至尘世间。对方的曹军初一见,心中震撼,不敢相拼,脚步减缓,以待战局转进将会如何,再行定夺决择。
夏侯恩盯视着前方,夏侯惇的身形满满变得的清晰起来。
夏侯恩心中充满了兴奋之感,在以往他是不敢如此这般想象的,想不到会有这么一天,会有在战场上与兄长夏侯惇、夏侯元让一决胜负的机会。
夏侯惇一直是他心中自忖着,不可逾越的人物,夏侯惇他是英雄,夏侯惇他是大将,夏侯惇他有着统帅千军万马的能力,而相比之下,自己有什么呢?
年轻、草率,没有武勇之名,论起其他来,夏侯恩都会逊色于他人,这些缺陷在跟随陈翎之后,慢慢的在改变。
年纪是逐年增长,不可能一下子变得夏侯惇一般大小的。而性格这一方面,以前的自己绝对没有现在这般沉着冷静,在如此境地麾下,恐怕已经心荡神驰,不能自持了。
勇武,夏侯家族不缺少勇将,元让、妙才都是,自己几乎不能比之。
但就算是这般,夏侯恩的心中并无畏惧之意,而是充满了激荡之情。
在此时此刻,自己将与夏侯惇一决胜负,不论生死,只凭麾下骑士战力,夏侯恩有信心在野战中,将夏侯惇所帅的大军击败,一扫过去为他们所蔑视的不堪记忆。
端视着前方夏侯惇大军,夏侯恩擎起重枪,喝令道:“诸位,请随我一战,荡平曹军!”
第二百二十回陷阵突进()
鲁肃与刘晔交厚,刘晔投曹前,遗肃书曰:“方今天下豪杰并起,吾子姿才,尤宜今日。急还迎老母,无事滞于东城。近郑宝者,今在巢湖,拥众万馀,处地肥饶,庐江间人多依就之,况吾徒乎?观其形势,又可博集,时不可失,足下速之。”
彼时值鲁肃祖母去世,接刘晔书信览之,鲁肃意有所动,乃安葬完祖母之后,归曲阿,当即整顿行装,欲投奔郑宝。
周瑜与鲁肃亦有交集,在黄巾起义之时,将数百人故过候肃,并求资粮。肃家有两囷米,各三千斛,肃乃指一囷与周瑜,瑜益知其奇也,遂相亲结,定侨、札之分。
待至袁术自宛城辗转至扬州寿春,破灭庐江太守陆逊从祖父陆康,刘勋治庐江之时,周瑜瑜谓肃曰:“昔马援答光武云‘当今之世,非但君择臣,臣亦择君’。今主人亲贤贵士,纳奇录异,且吾闻先哲秘论,承运代刘氏者,必兴于东南,推步事势,当其历数。终构帝基,以协天符,是烈士攀龙附凤驰骛之秋。吾方达此,足下不须以子扬之言介意也。”
刘勋,字子台,琅邪人,沛国建平长,与曹操有旧。
肃从其言,来见孙策,策与语甚悦之,引肃还,合榻对饮,密议之。
次日鲁肃奔巢湖投郑宝,为策用计赚庐江。
马云禄一身绿袍,间与洁白绸巾为衣襟,外覆铠甲,骑坐一匹白马之上,远远为曹军一见,便有出尘不似凡将之气相。
马云禄手中长枪银光闪闪,恰似一泓秋水,挥斩搏杀间,鲜血四溅,伴随着兵卒凄惨的叫喊声中,曹军丢盔弃甲逃命去,根本不能阻挡马云禄前击之势。
瞥视了马云禄一眼,孙翊脸色虽然露出不屑神色,但在其内心深处,却震惊马云禄的精湛武艺,她所砍杀的曹军兵卒不在己下,而在己上!
将手中大刀从一敌军兵卒的身上收回胸前,孙翊对与马云禄相争已不感兴趣,拨转马首,向着另外一处杀去。
孙翊心中有些惭愧,自己堂堂一男子大丈夫,竟然不如一女子,实在羞煞我也!
暴虐的怒吼了一声,孙翊驱马前踏,突入曹军一阵中。
手中的大刀横扫过,无数的头颅掉落在地,孙翊勒马停驻,提刀侧顾间,很是满意,长长吐了一口气,正待接着驱马前突,忽一箭矢从侧面袭来,孙翊大惊,手中兵刃已经来不及阻格,转首闪避间,一柄长枪从身后突兀疾电一般的点了过来,一圈一划,便将那箭矢给搠了下来。
孙翊余光中,只见一清秀女将随后杀向那施发暗箭之人,此女将不是马云禄还能有谁?
混杂着马蹄踏地之声,“玲绮姐姐要我看觑好你,你看,这才一会的时间,你这个孙家少将军便陷入危险中,若不是有我”她的口气异常得意,似乎对能够救下孙翊感到非常的开心。
孙翊气闷于心,擎住大刀的双臂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这个老女人,实在气煞人了!
孙翊不管不顾的再一次冲突向另外一边,大刀砍铡间,将心中的怒意尽情发泄在曹军兵卒身上,一劈、又劈、再劈
举刀盘旋竖斩而下,破了一阵曹军,仗着骑军之利,由上向下横撩而过,留下一地的曹军死尸之后,孙翊冲撞而去。
在收拾了那一哨弓弩手之后,马云禄转目四望,便见孙翊单骑匹马怒搠众曹军,震慑住敌军士卒之后,撒腿就跑了。
“咦?”马云禄不明白孙翊心底怎么想的,在这样的战场之上,若想只凭借一人之力,是不可能杀退曹操大军的,惦记着吕玲绮的嘱托,马云禄率骑军于后跟上,大声的叫唤着道:“孙翊,你这个小鬼头,还不给我慢点!”
孙翊手中大刀一抖,差点脱手掉落下地。
听得马云禄的叫喊之声,觑见对面曹军本来畏惧的脸容变得似笑非笑,憋忍的神情实在令人讨厌起来,孙翊脸色难堪,心中恨恨大声怒吼,你这个老女人,你这个老女人,你这个嫁不出去的老女人!
孙翊词穷、气急之下,舍身大进,持刀猛砍,转眼间便消失在马云禄的眼中。
在马云禄、孙翊身后,陈宫跟随骑卒突进,得机脱出两人所率骑军中,在数十骑的护佑之下,来至张辽面前。
看着阵前混乱一片的场景,陈宫匆匆与张辽见过礼,急言道:“文远,主公为曹操所设计而陷入重兵围困之中,为今之计,当急破眼前曹军,驰援主公才能有助于战局,不然,我等都将死无葬身之地!”
张辽抱拳还礼,脸色有些苦色,引陈宫来观当前局势,陈宫行走间,见己方步卒在曹操连弩的压制下,缓慢得进击着,听得张辽言道:“非是辽不敢奋勇杀敌,实乃曹军势大器利,若非军师率骑军来助,吾还只能”张辽说不下去了,自从跟随温侯以来,虽然有过不少败仗,但大都是皆是敌军势大,不能敌而致退兵。
现在这般情况,实在是令人难堪。
以前有陈翎所献诸葛连弩之利,凭此大杀四方,敌皆不能敌之。而当此利器为曹所用,用来对付己方之时,张辽这才深深体会到此种兵器之厉害,有些不能阻挡,实在是杀人破敌之神器。
愁眉不展中,陈宫瞭望曹军阵后,见吕玲绮、马云禄两人率着骑军将曹操兵卒搅得天翻地覆,就算如此情况之下,曹军的连弩还是不绝断的射出弓矢,阻击着张辽、张郃、周泰三将步卒的反击。
脸色阴沉中,陈宫转首回来,郑重看向张辽言道:“有吕玲绮、马云禄骑军在此,曹军一时不能攻袭过来,”
陈宫正说话间,忽见郝萌另率一部骑卒驰援而来,大急之下,陈宫不再踌躇顾忌张辽,迅速疾色言道:“张辽,你等三人留下一部人马以待曹军攻击,另二人率军随我回援主公!”
本来陈宫的谋划是引军过来,先破此处曹军,然而整合所有军势援助主公吕布。可当他至此地之后,方才发觉之前的谋划根本不可能实施,那样只会将温侯吕布所有的军势葬送于此,而不能破解曹操分而歼之的谋算。在此种情况之下,陈宫只能重新考虑思量,退兵的想法,再次出现在他脑海中。
张辽听罢陈宫所言,脸色大变,吃惊的望向陈宫,迟疑着道:“公台,”
此刻自己、张郃、周泰三人所面临的曹军兵势有己方两倍之多,加上刚刚赶赴过来的吕玲绮、马云禄一部骑军,也仅仅有些希望能够凭此战而胜之。
陈宫如此言道,就是想借此脱战,帅大军前往主公处,或战或退,择一行之,保主力不失,以待来日与曹操再战。
张辽有些恍惚,自语着道:“公台,现在已是如此绝境了吗?”
陈宫点头,叹了一声,言道:“主公那边曹操军势,不比这里少,反而更加多,若是稍有不慎,便是败亡的下场!”在张辽惊闻此消息,顿首思虑中,陈宫眺望向前方,见己方军势在曹军的连弩射击中,时有人倒地身亡,乃回转过来,看觑向张辽,见张辽缓缓抬起头,他的脸色慢慢肃然起来,他抱拳言道:“军师,我留下罢!”
陈宫动容,面露不忍之色,张辽是主公吕布帐下大将,如此陷在绝地,这令自己如何向主公禀呈?
陈宫心誉中的留下之将乃是张郃,其次是周泰,最后才是张辽张文远。
张郃乃是新晋之将,是生是死,陈宫不在意,思来主公也会如此想罢。
而周泰,忠贞勇烈,随陈翎在攻占相城之时,投在主公帐下,为主公出生入死,数次征战皆有大功于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