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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向都是自己有求于沮授,难得公与兄吩咐自己做事,陈翎乃转首过来,看向邓芝、郭奕两人,眼睛瞥视间,一止有十二、三岁的少年落入眼中。
此人面带愁容,不过就算如此,亦不能掩盖他天生一副贵气,他拱手为礼间,从容不迫,自有一股风范在。
陈翎心生好感,乃问向早已熟悉的郭奕言道:“伯益贤侄,昨日未曾见你有伴,这是何人,且为叔绍介?”
陈翎与郭嘉同辈相交,虽然是敌对关系,但郭奕至此,当知晓陈翎亦来此之后,便自行上门来。
如此一贤侄,陈翎岂有不认之理?
郭奕听得陈翎询问,正不知如何为此人介绍之时,便听得同这伴言道:“伯益,将军大人名传天下,岂会做出宵小之事,不会因此而害了我。”
郭奕乃颔首,说道:“曹公与卞夫人三子曹植,字子健。”
曹植所言或有奉承之意,或亦以此挟陈翎以名望为重,不要将他如何。
但当陈翎知晓面前之人就是曹植之时,他的双眼不禁发光,他心中暗暗道着,虽然我抢了你二嫂,使得你做不出来‘洛神赋’这样旷世名作,他人不知,但我知啊!
不顾还持礼有加的邓芝在旁,陈翎含笑言道:“子健体貌英逸,故俊才云蒸,”说了这么一句陈翎突醒悟过来,自己说这话实在有碍观瞻,或会使得
眼睛一瞥,果见邓芝一脸的嫌弃相,陈翎遂笑言道:“伯苗,何事寻吾?”
“咳”
咳嗽了一声,本来欲想过来窥听陈翎与沮授说些什么的邓芝,见沮授回去了,又走在半道中,不能失利就此退回,故而上前来与陈翎见礼。
听得陈翎之话后,邓芝正色言道:“士元曾有言请我为他奉上,”
“嗯?”
陈翎洗耳恭听,他之对面的郭奕、曹植两人相视一眼,皆暗暗屏息,打算一听详情。
邓芝眼神一瞥,陈翎见之知这是邓芝要他屏退郭奕、曹植两人,不过自己对曹植感观不错,故作不知。
邓芝眼神再一瞥,陈翎只得顺着邓芝的眼神往过去,说道:“伯益、子健非是外人,我之侄也。”
邓芝听得陈翎之话,真的很想哈哈大笑一番,郭奕是郭嘉之子,郭嘉与陈翎如何认识的,当世是个认字识文之辈皆能闻之,陈翎唤其为为贤侄不错。
但刚刚知晓面前之人乃是曹操之子,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不错,的确不错。
现在陈翎的名声的确能够与曹操、孙策,自家主公并肩,但别忘记了他还是夏侯惇的女婿!
夏侯惇与曹操是平辈,如今他唤曹操之子为贤侄,哈哈
陈翎自是不知邓芝心底正在为梳理着辈分关系,见其久久不语,乃略一拱手,就转身离开了,留下孤零零的邓芝一人很是尬尴的站在郭奕、曹植两人面前。
陈翎行不久,便有一人自身后跟随上来,寒暄间,陈翎认出此人就是因曹丕肃清奸贼一事,而被逼得投向吕布的刘度。
刘度是个文吏,甚至能吏都论不上,不过陈翎忖着不能因他人职小而轻视,不能因他人无为而鄙陋,还是很有风度的还了一礼。
见陈翎对己没有丝毫的轻视之意,刘度欣喜的同时,言道:“不敢耽误大人,小人有一子,欲想奉大人为主,伺候左右,大人能否接纳?”
这是刘度在吕布麾下久不得志,差不多阴郁成疾之际,想出来的一个办法。
既然自己不得志,那么就将儿子送至陈翎帐下,这样一来,至少衣食无愁。
众所知周的事情,就在不久之前,他的部将,兼妻叔为刘备麾下大将擒了去,为了换回此人,他竟然将所有俘获的刘备兵卒,全部发放了回去!
陈翎对己部实在太好,若是自己儿子能得以侍奉如此一人,想必不会吃亏。
如此想的刘度眼巴巴的看着陈翎,只求他能首肯。
陈翎心中念道着,刘度之子不就是那个邢道荣被诸葛亮放回,“如之奈何,依计行事”的刘贤么?
第四百二十六回常来常往()
刘度、刘贤父子事迹不多,陈翎能够记得两人还是源于刘备取荆南四郡颇为有趣。
韩玄帐下黄忠、魏延两人自这一讨伐之后,便归了刘备,成为其麾下大将;还有就是赵云拒纳赵范寡嫂樊夫人;金旋死战张翼德,为己从事巩志背后一箭射杀。
念着自己帐下本来就是止有曹性、夏侯恩等这样的将才,刘贤就算再离谱,亦不至于差到让人不忍卒睹,是故陈翎爽朗的应下此事,收了年仅一十六岁的刘贤在侧,以为亲卫。
数日后,吕布亲至,陈翎闻之前往“行宫”觐见。
虽然如今吕布因郑玄一事没有称帝,但先前的丞相等官职早已封赏给予诸臣佐,陈翎自己亦是车骑将军加身,还没有皇帝这一称号的吕布,陈翎见之,只能拱手称之为“大王”。
自邺城铜雀台暗宫底下那一次之后,两人一直未曾见过面,不知是因陈翎实在太过行事无忌,或还是一直心存愤恨之意,吕布盯视了一陈翎一阵之后,便令他退了下去。
方才吕布的气色尚可,至少还能压抑住怒气不爆发出来,说明如今的他确实没有再服用那等丹丸了。
有些别样的心思,陈翎短叹长吁正行走在出行宫的路上,便有一人自背后追赶而来,陈翎听得声响,回首望过去,便见此人就是接替已经阵亡的管亥,出任守卫吕布之职、执掌禁军的吕岱。
“定公”一拱手,不知是何事,需吕岱急急赶来,陈翎心中有一丝狐疑。
吕岱见之站定脚步,扶剑抱拳言道:“子仪,主公令你即刻回沛国去。”
“哦,这是为何?”陈翎讶然,郑玄的丧事不止一日,待他下葬还需十数天,怎的这就让自己回去了?
陈翎完全忘记了自己根本就是擅离职守,没有任何请示过吕布、诸葛亮、诸葛瑾等一大批相关人等,妄自携着众人就来到了高密。
吕岱苦笑,放下的手重新扶在剑柄上,言道:“主公预攻取徐州之后,再图曹操、刘备两家,车骑将军你接下来的战事颇重,”吕岱已经说不下去了,实际上就是吕布不想见陈翎待在自己眼前晃悠,打发他回转小沛之后,吕布他或许能够心情愉快一些。
听得吕岱之话,信以为真的陈翎沉吟间,向其一礼,之后便携马岱、刘贤两人退出了吕布行宫,回至驿馆,催促一干文吏谋士立即随自己回小沛。
将行间,陈翎念及自己不在已属憾事,遂留下陈震代自己为郑玄送行。
陈震身边有文稷,毋需挂念其安危,向陈震告别之后,陈翎于九月下旬出了高密,向小沛回去。
一路无话,众人至小沛之时,已经是建安九年十月。
虽然占据了小沛一城,但整个沛国还在孙策手中,陈翎曾经驻扎过的相城等地有孙策帐下大将把守着。
今年因郑玄之故,是不会与孙策再起干戈,但来年,便是攻占此等数郡县城池的时候。
匆匆去高密,没有安置下诸将的屯兵之地,回来之后,陈翎便令张郃、高览、公孙羽三人分别进驻济阴郡、任城国、山阳郡三地,配以文武将校,招募士卒,勤加操练,打制武备,以待来年的征战之用。
陈翎屯兵小沛月余,收了辖下稻米重新播种之后,便清闲了下来。
一日居府中,屏退左右,为次子讲说诸般奇异之事,感叹长子福儿毋需承受这样的灌输,在沮授处享福之时,有下人来报言道:寿春有人来,拜见府君。
小沛为孙策让给自己的居身之地,陈翎不好斥退,乃令来人进府。
刚于庭中坐定,刘贤便引一人进。
陈翎望过去,但见此人身长七尺,阔面大耳,方颐大口,甚是陌生。
陈翎正猜测究竟是何人之时,刘贤向着他一鞠,言道:“江东阚泽,字德润,现为骠骑将军之西曹掾。”
如今汉室的骠骑将军不在是吕布,而是孙策。
吕布都要称帝了,曹操怎么可能会为他留下这一军职?
正在陈翎感叹江东诸人得益于吕布之事,随着水涨船高之时,阚泽微微一笑,向着陈翎一礼,言道:“车骑将军。”
陈翎颔首点头,罢手令他不必多礼,言道:“德润,此次有何要事到我这小城中来?”
阚泽受命孙策、周瑜两人,是来与陈翎结识,并看是否有可能说反陈翎,令他投向自家主公一方。
这本是隐秘之事,阚泽如何敢明目张胆的说将出来?
“我家主公三弟孙翊孙叔弼如今在河北,”阚泽捋须感叹了一声,接着说道:“君上之事身为臣下者无故不能非议,然这其中之事颇为曲折,在下不得不为主公多言一句。”
陈翎点头,阚泽是强人,周瑜、黄盖两人使苦肉计就是为他第一个所识破,之后他毛遂自荐前往曹营施诈降计,败了曹操“百万”大军,自己若是小觑于他,说不得会终日打雁终被雁啄瞎了眼。
看着陈翎似无动于衷,实则有一丝忿怒之意在心间,阚泽欣喜,孙翊是陈翎的弟子之一,以此引起他的共鸣,才能相交攀谈起来。
自己这般说话,是与他之意相悖,但就是这倒着过来说话,才能引他来争论,待至辩论最后,自己来上这么一句,“大人言之有理”,岂不妙哉?
正在阚泽意欲以此说道之时,又有一门吏来禀言道:府外有一人求见大人,欲出仕之。
陈翎大喜!
昔者有一名谓郭淮者,曾经上门求仕,不过为门子所阻,去了曹操那边,陈翎一直引为憾事,今日竟然又有一人闻己名前来,自己岂有不亲迎之的道理?
不及穿上步履,赤脚而行,穿庭走院,过了不久,陈翎心中有了一丝懊悔之意,自己的府邸实在有些过大,不似平常人家模样,出了庭院便是门户所在。
尬尴的唤过倒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