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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能否出海,这是肯定的。现在么,我也不清楚是否造好了。”
“哦,是这样吗?”宜霜道。
“嗯,”陈翎看着三人,瞧瞧守候在旁的侍从,说道:“今天就到此为止罢,回去好好温书,要知道文武双全才是为将之道。”
吕玲绮、孙翊、宜霜三人齐声道:“是!”
看着三人笑颜逐开的一一离去,陈翎心中满是成就感,吕玲绮现在的武力应该在与廖化仿佛间,孙翊、宜霜两人受制于年龄,现在不显露,不过基础在,慢慢成长起来,应该不差。
怀中良好的心情,陈翎退出后院,向着衙内而去,现在琅邪郡虽然无事,可每日的往来公文,还需自己留心在意。
徐州在华佗相助下,得以控住病患,不过随着人口大量减少,臧霸、孙观两人日子不好过,已数次派使者前来,要求借粮了。
主公吕布刚刚出征,他就来借粮,陈翎叹了声,若是不借,两方势力交恶就在眼前,可若是借,自己从哪可以筹集到这么多粮食?
想着心事,陈翎封一书信令人送至琅邪,询问有关事项,若是船现在制造出来了,那么就去江东一行,向孙策提请结盟一事,想必看在孙翊在自己这里的份上,孙策不会拒绝吧。
书群号:一零**三八二五肆(108938254)
第七十九回押解粮草()
吕布得报之时,大军已过高密,向着淳于前进。
一路之上,旌旗招展,枪戟林立,吕布跨乘赤兔之上行进着,颇为自得与随行的陈宫说道:“文远久随于我,早年不显人前,现在斩杀孔北海大将宗宝,竟有一飞冲天之势。”
护卫左右的成廉、魏越两将目露羡慕之情,陈宫觑见,顾吕布言道:“主公帐下人才济济,非止有张辽一人也,许褚、周泰皆一时豪杰,主公能得其相助,幸甚至哉,大事可期。”
吕布笑言道:“仲康之勇,只在某下,幼平语言不多,确是一员猛将,放眼整个天下,能与对阵相并的不多,可论起将帅之才来,某还是觉着文远更胜一筹。”
陈宫笑而不语,只是瞥见除去在前方引军的许褚之外,其他吕岱、徐盛、廖化、柳毅等六将皆面露不忿之色,似有感吕布所语只赞赏三人,并无一言提到其他诸人。
吕岱最为年长,徐盛、廖化、柳毅、成廉、魏越五将还在年少之时,吕岱久居县吏之职,得陈翎书信所招才投吕布帐下,在莒县之时,可谓毫无战事,不能一逞勇武,此次攻伐青州,心底早就存下了建功立业之愿,陈宫之言虽是激将之语,但在他心中,并不觉得张辽斩杀宗宝,夺取平寿有何了不起,换作是自己,一样也能办到。
而徐盛、廖化等将,不管是明白与否,此刻都在心中暗暗下定决心,不会让这三人一枝独秀,一直显赫于主公面前。
未时大军过了淳于,吕布抬头望望天空中太阳,觉得这样行军,赶至平寿怕是要到晚上,于大军休息不利,遂传令急行,装载攻城器械的车辆在后缓进,命新晋之将柳毅率部负责押解。
在吕岱为首的几将随主公吕布一一纵马离去之后,柳毅恨恨轻骂了一声道:“让你们赶,就算到了北海,没有这些攻城器械,城池难下,你们也是没辙!”
看着少将军愤愤不平的样子,部曲中有个老者见之,担心柳毅会为此与其他诸将交恶,出而说道:“少将军,此刻不比原来待在村中,一切都有律例,上有所命,下必遵守,既然主公命将军押解粮草辎重,你看天色不早,是否就此启程?”
柳毅回头过来,见说话者乃是同村的柳伯,原是见多识广之人,自己一向尊重有加,此刻听得他说教起来,有些不耐,却不敢放肆,只是顺势答道:“大伯你说不差,赶路要紧,快一些的话,亥时能至平寿。”
随即柳毅率千余部从护卫车辆左右,向着平寿而去。
驼马车仗行进极其缓慢,柳毅心中烦躁不堪,十月的天气已经有秋高气爽之感,可柳毅心情却莫名的警惕起来。
这或许是武将的直觉,柳毅感觉中在暗中有人窥探着自己的车队,彷如羊群过山岗之时,有饿狼恶视在侧。
柳毅的感觉没错,黄巾首领之一耿凌此刻就在车队旁边偷窥。
青州黄巾有五大首领,管亥、白绕、于毒、徐和、耿凌五人,管亥麾下人口最多,能战之士达数万之众,其次是白饶、于毒两人,徐和再次,耿凌居末。
徐和乃是书香门第出身,自诩为文人雅士,一向不屑与其他四人为伍。可在青州这块地上,不是你不想就能行的,主要还是看你麾下有多少人马,才决定了你的排名座次。徐和能在耿凌之前,恰恰就是因为他的人马比起耿凌来,多上一倍有余,而不是因为他认识几个字的原因。因此,耿凌不得不受双倍的打击,一是徐和本来就看不起他,二是,与其搏杀,似乎也战不过。
吕布军势占徐州琅邪郡有一段时间了,青州地面上的五位黄巾首领虽然各管一方,但在吕布是否会进军青州这件事上,达成一致,吕布肯定会来青州的!
毕竟么,徐州现在是臧霸在领,吕布南下没了发展前景,只有北上。
而北上么,北海孔融就是那么一个人,在自己等人无粮的情况下,只要杀上门去,围困上一段时日,就能得偿所愿,捞个钱粮齐收,而假如吕布夺取了北海,想必到时候,可没有这么好办了。
所以管亥、白绕、于毒、徐和、耿凌五人数次聚将商议,不管孔融如何,自己等几人,一定要将吕布赶出青州,青州乃是自己的地盘,岂能让他胡来?
现在么,管亥、白绕、于毒三人已经前往北海,不管是为求粮,还是为了相助孔融一场,与吕布大战是免不了的了。
而自己么,就这么被发配到截粮道这一活上来。
虽说这是好事,截了粮都是自己的,可耿凌非常气愤,人是要尊严的,他们四人摆明了瞧不起自己,让自己过来干这种事情,说到底,就是觉得自己参与不了他们的战斗。
耿凌回首望望自己麾下三千众,心中恨恨的发誓道:“看那押粮小将只持一柄刀,可见非是惯战之将,而自己却是多番袭杀,积年老将,与之相比,胜算颇多;再观他麾下仅千余人,行走处事脱不了的乡农气息,与之相比,自己麾下众人,都是骁勇之辈,一战可破敌。此次夺取这些粮草之后,自己应往东莱一行,北海、齐国等郡还是留给他们四人吧。”
耿凌誓毕,口中镝声起,翻身上马,提枪突向柳毅,随己之后的是三千埋伏众,各个呐喊着冲杀过去。
车辆正在前行中,数千人马突兀杀出来,柳毅吃了一惊,接着大喜过望,“哈哈”柳毅笑道:“想不到这里还有恶贼送上门来,让我赚取功劳!”
柳毅笑完,回顾左右,尤其对着柳伯说道:“你等看觑好车辆,莫给贼人给烧了,待我前去砍杀一番!”柳毅说着,就提缰跃马而出,奔向贼中之首,那个明显贼将模样的人去。
柳伯担心看着柳毅背影,喝令部从相随跟上,护佑柳毅左右,至于自己等人,则抽剑挥刀,警惕看着贼人冲杀过来,此地留下的都是些徐州下邳攻防战中勇卒,对付数千贼寇,并非不能敌。
耿凌快马加鞭,瞬间就冲到柳毅面前。
丝丝的秋风吹拂过来,很是凉爽,耿凌非常怀念这种气息,多久了?
已经多久没品尝到鲜血的气息了?
今天若不在此一战的话,耿凌心中暗自想着,可能再也没机会了,不说管亥有一家居大的趋向,就是白绕、于毒两人都数次来劝自己过去帮助他们俩人,只要自己过去就是副将一职,仅在一人之下,在万上之上。
可耿凌知道、明白的一点,就是宁为鸡头不作牛尾。
双手使劲,长枪狠狠的刺击过去,耿凌看的很清楚,这一枪若是刺中的话,对面那个小将会被穿胸而过,这种战法是自己最喜欢的。
那小将眉笑颜开,他胯下的马匹似乎也感染了这种气息,扬蹄顿足,他提着的环首刀以一个诡异的姿势,从斜旁撩了过来。
他只用单手!
而且他的左手伸向自己的长枪,似乎想抓取一般。
耿凌恼了,喝道:“黄口小儿!”
长枪被抓了过去!
耿凌双手把持着长枪呆住了,他可没想到结果是这样的。
就在此刻,那环首刀泛着寒光划破了自己的脖颈,腥味的血液迸射出来。
耿凌闻到了,然后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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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回草寇劫道()
耿凌一死,贼众皆狂奔脱逃,不敢久留。
柳毅见之,率十余部从于后追击。
贼众漫山遍野四散逃窜,柳毅不能尽杀之,甚为遗憾遂拨马转回。
未等回到原地,迎面柳伯带着数百败军向自己而来,柳毅惊讶问道:“大伯,为何如此?”柳毅心中想道,就凭刚才那股贼寇,是不可能击败自己麾下军士的,现在这种情况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柳伯近前哭告道:“少将军,你离开之后,不知从何处又来一股强盗,我等努力拼杀,奈何贼势浩大,我等节节败退,不能敌之,只得舍弃了辎重,来寻少将军,再作打算。”
柳毅听闻,骇然变色道:“主公征伐青州,所需粮草,攻城器械,尽在车仗之中,现在为贼所劫掠,主公怪罪下来,你我难逃一死!”
柳伯呐呐道:“不是还有郝将军转运粮草吗?”
柳毅怒道:“郝萌所运的粮草与我等何干?而现在这些在我手中失却的,罪责在我,”柳毅说着,环顾一周喊道:“各位叔伯、兄弟,我欲抢回辎重粮草,可有敢战者同往?”
在场的军士大都来自柳毅的同乡近邻,柳毅不能胡乱指挥,明知此去可能就是送死,只求这些人看在同是乡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