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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昊双手伸出,牵着她手,说道:“我有把握,你无须担心,总之谁也休想将你从我手中抢走。”语气无比坚定。
凤祥听黎昊如此说,精神为之一振,摇了摇他手,说道:“此话可当真?”
说到此处,连声音都发颤了。原本她就听黎昊隐约提过,当时她并未完全相信,只道他在安慰自己。
如今亲眼见他只三言两语,便说服了族人老人,能耐可见一般,又见他目光笃定,显是信心十足,如何还敢不信?
黎昊微笑道:“难道我还骗你不成?我且问你,抢婚仪式上,若是真抢,该是如何抢法?”
凤祥曾听老巫祝说起过,当即答道:“我在前面先跑,待跑远了,你们骑马在后面追,谁先追上,那便……”说到这里,脸红又是一红,不再继续说下去了。
黎昊看到这里,不禁一呆,笑道:“部落中并非人人都有马,看来我的对手不知不觉便少了大半,当真可喜可贺。不过你向来惹人喜欢,许多族人纵是没有马,恐怕也会奔跑着在你后面追赶,我也还不能大意了!”
说着弯腰侧头,笑吟吟的凝视她脸。
凤祥见黎昊又在打趣自己,佯装愠怒,心里却十分欢喜。拳头再次挥出,力度却比刚才还小,生怕出手太重伤了他似的。
“那说说你的把握,让我瞧瞧可不可行?”
黎昊道:“把握便在马上,既然是纵马疾追,只要马儿奔跑如风,将其他人远远甩在身后,那么谁还能跟我争抢?”
凤祥喜道:“不错,那奔跑如风的马,可找到了?”
黎昊道:“那倒还没有,不过我已让大李他们四处找寻,只要快马出现,纵使用我所有东西去交换,也在所不惜,那些东西与你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凤祥想起刚才还在埋怨,黎昊不把自己放在心上,此刻才知误会了他,心下十分歉疚,说道:“我让族人也跟着寻找,总能找到。”
黎昊此时对凤祥言语恍若未闻,双眼直勾勾的盯着远处,只见尘土飞扬,似乎都大队人马正疾驰而来。
接着便听到马蹄声响,且越来越近,定睛一看,竟只有一人一骑,那马匹从他眼前掠过,当真势如奔雷,如此神马,他生平从所未见。
只见骑马之人在不远处停了下来,心念一动:若有此马相助,抢婚之时,定可将黎巨远远甩在身后,却不知马的主人是谁?需要什么东西才能换来?
凤祥见黎昊目不转瞬的盯着自己身后,不禁大为奇怪,忙问:“在看什么?瞧你看的眼睛都直啦!”
黎昊迫切想把这份喜悦与凤祥分享,笑着说道:“跟你说了,你必也欢喜,我看到了……”说到这里,便即住口,眉头已然深锁。
凤祥见他故弄玄虚,不由得更加好奇,说道:“看到了什么,我也来瞧瞧!”
一边说,一边转头去看,刚转过身来,却见眼前人影一闪,竟是黎昊挡在了身前,忙道:“你挡着我啦,快让开,我也来瞧瞧,到底是什么稀奇事?”
黎昊却不移步,双手抓住她肩膀,强行令她转身,说道:“没什么好看的,刚才有人骑马经过,我认错了人而已。我们赶紧走吧,虽说有春芒父亲帮忙劝说,但未必所有族人都听他话,我们也还不能偷懒。”
凤祥点头同意,沉吟道:“正是!差点把此等要紧事忘了!”
黎昊当即跃上马背,伸手拉凤祥到身前,往那匹神马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他骑在马上,不时回头遥望,心中满是忧虑。
第二三五章 黎巨与方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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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五章黎巨与方陶
黎昊对马甚是喜爱,对于骑术,更是无师自通,上马即会,后来他总结过,想是自己经常渔猎,身体愈发健壮,只当骑马,便如驯服野兽一般,心中既不胆怯,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待至他骑马远行,对马匹了解越来越深,骑术也日益精湛,同时对相马也有了一定的理解。
其时天下马匹并不多见,黎昊每每见之,必先品头论足一番,定其优劣。
刚刚所见之马,虽只远远望见,但黎昊观其形体以及奔跑的姿态,便已断定必是难得一见的骏马无疑,是以动了占有之心。
心中更是期待:倘若拥有此马,抢婚仪式上,那还用得着忌惮黎巨?
当时便想这个天大的好消息告诉凤祥,只是当他看到那匹马的主人后,便不那么想了,更极力阻止凤祥去瞧,免得让她徒增烦恼。
那匹马的主人竟是方陶!
黎昊初时诧异不已,片刻之后便即释然:是了,我能看出良马是抢婚的关键,黎巨和方陶虽然令人生厌,却也不傻,如何想不到?也不知方陶如何寻得此等骏马的,终是让他抢了先,哎,抢婚仪式还未开始,便先输了一招。
越想越不是滋味,又听凤祥在他耳边畅想,抢婚仪式之后的美好生活,霎时之间,不服输的倔强脾气,被激发出来,心道: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另想办法便是!
想罢,暂时将不快抛之脑后,与凤祥继续谈笑风生。两人骑在马上,缓缓前行。
……
方陶望着黎昊与凤祥两人的背影,恨恨的啐了口唾沫,对刚才骑马之人说道:“走,我们回去向首领报喜讯,此马奔跑之快世间少有,定能让他在抢婚仪式上,一展雄风。”
那人连连点头称是,见方陶脸色不善,也不知是何原因,但生怕惹恼了他,只唯唯诺诺应答,绝不多说一句。
两人并肩而行,过不多时,便来到黎巨在凤游氏部落的住所。
方陶撇下那人与骏马,奔入房中,见黎巨正在与底下人说话,不敢贸然打扰,只悄悄立于一旁。
过了一会儿,黎巨抬头看到他,问道:“这么快就回来了?”
方陶恭敬回道:“试马已毕,那匹马果真是天下间难得一见的快马,首领乘此马出战抢婚仪式,定能旗开得胜,抢下凤祥!”
黎巨淡淡的应了一句,便不再理他,继续与九黎战士低头商议。
方陶站在原地,不敢稍动,见黎巨眉头紧皱,神色严峻,似乎遇到了颇为棘手之事。竖起耳朵静静聆听,由于相距甚远,几人又是交头接耳商议,声音极小,听得并不清晰。
只零零碎碎听得“黎昊”、“置他于死地”的言语,方陶闻言大喜,以为黎巨要对黎昊动手,想起自己与黎昊的种种仇恨,终可得报,不由得嘿嘿冷笑。
良久过后,黎巨示意其他九黎人先行离去,抬起头来,见方陶嘴角含笑,笑意中带着阴险狡诈,不禁觉得恶心。
见自己心腹走出屋子,才道:“在笑什么,说来给我听听?”
方陶这才醒觉过来,谄媚道:“首领既得此马,必能如愿以偿,娶得凤祥,我为首领感到高兴!”
黎巨干笑两声,说道:“你不是常跟我说,黎昊此人觊觎凤祥与凤游氏部落首领之位已久,他这个人我自也听说过,绝不是庸人一个,恐会成为我的阻碍。
眼下单凭一匹马,难道便可以立于不败之地?”
方陶上前两步,低声道:“此人难缠的紧,前几日我便向首领进过言,若想对付此人,须得下重手。”说到这里,化掌为刀,做出了砍头的姿势。
见黎巨仍在犹豫,继而补充道:“斩草除根,方能永除后患!首领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心慈手软!”
黎巨右手手指在膝盖上敲了敲,说道:“来,坐下说话。”说着往身前空地一指。
见方陶坐定,抬头望了他一会儿,才道:“我听说你跟这个黎昊素有仇怨,不知是真是假?”
方陶心中一凛,急忙坐直身子,说道:“此事不假,他害得我和父亲被赶出凤游氏部落,受人唾骂,我们对此人恨之入骨!
不过我父子二人因祸得福,有幸入得九黎,最终可为首领和大酋长做事,实是荣幸之至,凤游氏部落焉能跟九黎相比,说到底还真要谢谢他才是!”
接着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极力主张除掉此人,却不是为了私怨,而是为了九黎与首领着想。”
黎巨脸上面无表情,说道:“哦,说说看!”
方陶道:“首领想得到凤祥,大酋长想让凤游氏部落真正臣服在九黎之下,那么此人便不得不除。
他与凤祥的关系非同一般,不除他,凤祥决计不会死心塌的跟随首领;他在华夏周围的声望非同小可,不除他,这里的人有了主心骨,很难屈服于我们。若是让他执掌了凤游氏部落,公然对付九黎都说不定……”
黎巨原本心平气和的听着,当听到“公然对付九黎”几个字后,不禁勃然大怒,喝道:“他敢!便是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我早晚要让每个凤游氏部落的人,尝尝五刑之法的滋味!”
说话时胸前剧烈起伏,呼吸急促,显是气愤之极。
眼见方陶被自己气势所迫,身子发颤,瑟瑟发抖,随即脸笑肉不笑道:“嘿嘿,即便让他执掌凤游氏部落又如何?大哥也真是,一个小小的凤游氏部落而已,用得着劳师动众,花这些心思么?”
方陶一边点头称是,一边伸手擦拭额头冷汗,忽然感到肩膀一沉,立时又吓得手脚乱舞。
黎巨将手伸回,脸上尽是鄙夷之色,不过片刻间便即隐没,说道:“你无须担心,如今你已加入九黎,非是凤游氏部落人,我会保你周全。”
方陶又是一阵点头致谢,接着说了一些表忠心的言语。
黎巨实在听得烦了,挥手打断道:“你刚才所说不无道理,黎昊必须除掉,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
我派人查过,此人就住在华夏,那里人多眼杂,不易动手,夏信与凤祥又长伴随左右,那便更没机会了。
因此只有等抢婚仪式之后,再寻机会,伺机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