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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回头一看,娘哟!怎么把马有方给带过来了!
马有方此时正傻愣愣地站在那里。哪怕他心机深沉,哪怕他果敢狠毒,他都不会想到,怎么跟着刘小川撞进了墙,来了这样一个世界。
这间屋里所有摆放的一切东西,他都从未见到过,从未听说过。
刘小川心里一乐,这里可是法制社会,看你个崽种敢搞老子。
也是有恃无恐,趁着马有方发愣,冲上去就对着他肚子来一脚,“你看啥呢!”
然后赶紧转身,单手往窗上一撑,跳了下去。
马有方直到被刘小川踹倒在地,这才回过神来。先不管这里是哪里,抓住这小子再说。
虎吼一声冲上去,却一头撞上了玻璃,玻璃碎了一地,也撞得他满脸是血。
马有方再怎么也保持不住镇定,慌忙抬头看去,看见一瘸一拐地往远处跑去的刘小川。
远处无数造型诡异的大箱子在路上跑来跑去,数丈高的人影悬在空中发出刺耳的声音,马有方觉得自己跌进了迷幻般的空间,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而唯一真的只有前面逐渐跑远的刘小川!
他拼命地追上去,仿佛失了神智一般,推开所有试图来阻止他的人,只想追上刘小川!
哪怕有黑衣人提着烧火棍过来,用奇怪的口音喝问他,他也不管不顾。
往前跑了两步,他看到刘小川在宽阔的大道对面向他招手,一脸的贱笑格外让人讨厌。
他的耳边此起彼伏着刺耳的响声,一个巨大的铁盒带着疾风呼啸过来,马有方瞳孔张大,他蹲下马步,伸出两掌,便听到“碰”的一声巨响,整个意识从他的脑海当中剥离了出去。
第二天,刘小川才一脸疲惫地回到出租屋,往床上一躺。唉可把我累死了!还有这只脚,可跛了整整一天,得赶紧去医院治好,免得落下病根子。
又想仙儿媳妇和陈飞龙那们还在那头等着呢,还是先回去一趟,好歹报个平安,免得他们担心。
两脚刚落地,就听到背后哐啷一声!刘小川吓得魂飞魄散,回头一看,那扇铁门连门带框、整个掉到地上。
我的天!难道回不去了?
刘小川慌了,把铁门扶了起来,发现固定在墙上的铁环松了,想起穿越回去的时候,马有方朝这扇门狠拍了一掌,应该就是这家伙搞得。
没想到那家伙出车祸死在了现代,我小川爷却要死在古代,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嘴里念叨着:“薛表叔啊薛表叔,马有方虽然死了,可是你的冤屈还没昭雪啊!我要回不去现代,拿什么给你报仇啊!拿头吗?”在地上翻开铁门,一脚踩了上去。
哈,回来了!
刘小川全然不顾一只腿还瘸着,蹦上了床。
原来这扇铁门不一定要装在墙上,往任意地方一放,就等于打通了连接两个世界的虫洞。
刚推开地砖,薛宅里就有人围了上来,数杆长枪指着他,喝道:“是谁!”语气里还满是戒备。
刘小川冒出头来,笑道:“是我啊!”
众人都嘶了口气,又惊又喜。薛怀仙满脸是泪,扑上来道:“刘大哥,你去哪里了!”
早有人去禀报陈飞龙、毛凯他们,没几秒钟,大伙全都来了,纷纷问道:“刘兄弟,你这一整天跑哪里去了!”
刘小川跛着脚转了转身,道:“诺,我这不是好端端的嘛。”
“马有方呢?”
刘小川做了个手抹脖子的动作,“他死了。”
“他死了?”
这地道众人每一寸都找过了,里面每一间密室都严严实实,唯一的出口就是前堂地砖。
刘小川和马有方两个活人,就这样在地道里消失,所有人都猜不出他们去了哪里的时候,刘小川又凭空冒了出来,说马有方死了,真是世界上最匪夷所思的事。
众人都在想,难道地道里面还有其他的出口,只不过我们没有发现?
刘小川道:“马有方真的死了。”从怀里掏出一个腰牌,扔了过去。
陈飞龙接过来一看,只见这个腰牌造型古朴,前面写着“大魏宣节中郎将”,后面写着“马”字,确实是马有方的信物。
“马有方真的死了?”大家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良久才爆发出一阵呼声,既然刘小川能活着出现在大伙面前,手里还拿着马有方的信物,那么马有方之死是八九不离十了。
至于尸首嘛,这种事情好办,只要这世间再也没有活蹦乱跳的马有方,谁会在乎那具尸体是谁的呢?
庆功宴后,陈飞龙连夜起草报捷文书,发往京都,又命周闻压着马有方的“尸首”、被烧秃了头的牛强,还有一麻袋的耳朵进京告捷。
刘小川找了个时机,提醒陈飞龙道:“陈大哥,我们如今虽然剿灭了一阵风,但是处境反而更危险。”
陈飞龙道:“刘兄弟你放心,只要等过这一波风头,始终没有所谓的帐薄出现,朝里的那些奸党久而久之便不会有动静了。”
你呀,还是太年轻了。
刘小川心想,这人什么都好,就是太老实了,年纪看着比我大,却都活到了狗身上。混然不知道自己比他们多了一千多年的见识,就是平时看看,读读演义,知道的这些小九九也比天天出操练兵的陈飞龙多。
正盘算着该怎么解决后患,保这几位兄弟一命,陈飞龙又道:“刘兄弟,这次的战功不能具实写,我给做了点修改,但是你的功劳没有一分短了你。”
你们随便搞,小爷并不在乎。点头道:“都凭陈大哥做主。”
陈飞龙笑道:“刘兄弟反掷黄金,乱敌军心,本来是神来之笔。但那笔黄金被我们分了七成,这出戏,还是隐掉吧,只说一阵风是中了刘兄弟的埋伏。”
拿上缴朝廷的那点金砖扔地上引马有方上勾?打发鬼呢?
刘小川点头如鸡啄:“还是陈大哥想得周道。”
烟花传讯也不能说,这是刘小川的祖传之秘,什么时候刘小川想说了,那时献出来,奖赏也不会短了。至于帐薄的事,更是一个字都不能提,免得踩疼了朝里奸党的尾巴。
第31章 以假乱真()
刘小川心想,这陈飞龙真的很为自己着想。
只是帐薄的事,不是息事宁人就可以躲过去的,他虽然有考虑到不能得罪朝里当权的小人,却没想到这些小人为了自身利益,做事从来是不择手段的。
别过陈飞龙、毛凯诸人,刘小川回到薛宅,找来薛怀仙,道:“媳妇,你跟我说实话,表叔去世之前有没有跟你说过帐薄的事?这么重要的东西,表叔绝不甘心让它不见天日地呆着吧?”
薛怀仙点头道:“刘大哥,我早就想把它交给你。”
刘小川又惊又喜,玩笑道:“你就不怕我拿到手后就去交给那群狗官?”
薛怀仙摇了摇头,眼里全是信任,从桌下取出一本帐薄来。
薛景那老头还真是个铮铮的硬汉,也是个对朝廷尽忠尽职的好官,可惜下场并不怎么样。
不知道他怎么拿到这个帐薄,又是怎么掉进这个残忍的旋涡?刘小川感叹一声,接过来翻了几页,这纸颜色泛黄,还挺粗糙,遂问道:“这帐薄用的是什么纸?”
薛怀仙没想到他对这个有兴趣,道:“用的就是一般的纸呀。”
“街上都有卖吗?”
“能买得到。不过刘大哥要用的话,不必再去县城里买,我房间里就有许多。”
刘小川大喜,随她去房里,拿起两种纸一比对,几乎一模一样。
带上一叠纸,回地道里去了。大概过了半个小时,刘小川拿来一撂纸,“媳妇你看看,能不能以假乱真。”
薛怀仙把那一撂纸翻一遍,惊讶道:“刘大哥,你怎么做到的?”
怎么做到的?扫描加彩打呗!
“媳妇,你去把这假帐薄装订成册,然后去陈校尉那里借个信使,送到最官儿最大、最亲厚北魏的人手上。”
薛怀仙想道:“那这个人定然是当朝柳太师了。”
刘小川又嘱咐一番,比如多叫人翻一翻啊,放地里埋一埋啊。不过假帐薄上面的笔迹、手印、刻章全都和真的如出一辙,就算见过真帐薄的人,拿到手里也不疑有他。
薛怀仙一一应承,刘小川伸了个懒腰,寻思着赶紧回去把瘸腿给治治。
回到屋里,看到床上电话不住地响,是刘向前那崽种打过来的,电话那头喊道:“刘小川,打你电话怎么没接,滚哪里去了?”
刘小川有气无力地说道:“刚睡醒呢,什么事?”
装作打了个呵欠,这两天确实累,打着打着,有了点困意,眼泪都下来了。
“你出来,哥几个去喝几盅。”
电话那边还挺喧闹的啊,这几个家伙全都在。刘小川只得披上大衣,一跛一跛地招了辆出租车,到了酒楼,这几个人已经喝得醉醺醺,刘向前招呼道:“小川,快来喝两口。唉哟!你的脚怎么了?”
一说刘小川的脚出问题了,大伙都把目光转了过来。
“怎么折了?我看看!”
刘向前不由分说,把他按在椅子上,卷起裤腿一看,关节处肿得老大,拿手一捏,刘小川“嘶”了口气,“别碰!妈的真疼!”
“你现在知道疼了?又跟哪个王八崽子打架去了?这崽子下手真狠!”
能不狠吗,你是不知道,那人杀人跟玩似的。
见刘小川不说,刘向前也没问。这下酒也顾不上喝了,开车送刘小川去s市第一医院。刘小川爬上了车,唉哟不错啊,这狗表叔看来是发了大财,连车也给换了。
刘向前宝贝似地摸着方向盘,得瑟道:“怎样,最新款的,得六十万。”
刘小川羡慕得紧,嘴里不屑道:“六十万的车,s市随便哪个停车场里走一圈,能拉出十个车队来。”
“那你的意思是不想要了?成,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