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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圆脸宫女笑笑,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正好要去司舞房附近办事,要不你跟着我吧。”
“可以吗?”
夏卿惊喜地看着圆脸宫女,还真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当然可以。”
宫女笑的很腼腆,朝她的同伴挥手告别。
“各位,我先去办事了,晚膳时见。”
夏卿跟在宫女身后,一路上,好多景物她都看见过好几遍了。
原来,她刚刚一直在原地打着转呢。。。。。。
“姑娘哪里人?”
“啊,我是京城里的。。。。。。”
“哇,不像啊,你长得这么像西域的姑娘呢。”
“哈哈,但我真的是京城人。”
“那你长得可真好看。我若是能有你的一半我就满足了。”
她转过头,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
粉色的宫服被风轻轻吹起。
姑娘有些圆润的身子被整个露出来了。
她的脸一下子更红了。
她拼命压下裙子,“哈哈,姑娘让你看笑话了哈哈,这妖风。。。。。。。”
“没事的,我们快点走吧,你不是还要办事的吗?”
夏卿别过头,不看她窘迫的模样。
“是,我们快些吧。”
宫女终于是想起了自己是要办事的人。
她快步往前带路,夏卿在后面不紧不慢地跟着。
两人一时间无话。
刚刚那姑娘被风吹起裙子的窘迫模样还在夏卿的脑海里不停地回想着。
她忍不住抿了抿嘴角。
这是个朴实的好姑娘,她不能笑她。
“姑娘我在这里办事,要进去了。你顺着这个路再走一会拐弯就到了。”
那宫女停下了脚步。
夏卿抬头,看见她站在一个叫翠竹轩的院落外。
她朝宫女笑笑,从头上拔下一根小巧的步摇。
“也没有什么好东西能给你,这个你可以戴戴,很好看。”
“不。。。。不用的。。。。姑娘不用给我这玩意。。。。。这么贵重。。。。。”
宫女推辞着夏卿手中的步摇。
夏卿直接掰开她的手,将步摇放进她的手中。
“不要客气!我今日能到,都亏了你。这步摇不贵重的,不要推辞了。”
宫女看着自己手中,有些沉沉的步摇。
看夏卿坚定的目光,也便不好再推辞,“那谢谢姑娘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夏。。。。我叫木槿。”
夏卿弯弯嘴角,她还是不可以。
不可以告诉她自己的真名。
这里是皇宫。
就算是这么和善的一个姑娘,她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睿王的告诫,她没有忘记。
“我叫萍子。是这翠竹轩的宫人。”
她指了指身后翠竹轩的门,“以后有什么事情可以找我哦。”
“好,谢谢你了,萍子。”
夏卿拽紧肩上的包袱,朝萍子挥挥手。
“我先走了。”
“好的,木槿。”
萍子站在翠竹轩外朝夏卿挥手。
青石板路有些坑坑洼洼的,夏卿走得格外的小心。
刚刚一路上,她差点被绊死了。
好几次都差点摔一个狗啃泥。
“怎么会有这么差劲的路呢。。。。。。。”
她忍不住自言自语起来。
这一路上,人烟稀少。
夏卿走了这么久,愣是没看见半个人影。
这一带,似乎已经是与世隔绝的地方了。
走着走着,夏卿闻到了一股浓浓的檀香的味道。
这味道随着她的走近,越来越浓。
是跟寺庙里一样的味道。
一种让人忍不住心安的味道。
她扭头,看见旁边就是萍子说的姿崇宫。
姿崇宫的牌匾看上去已经有多年的历史了。
上面已经有了龟裂,姿崇宫三个字也变得有些寡淡,没有了色彩。
本应该是朱红色的大门,现在已经掉了色,变成了淡淡的红棕色。
有几处甚至能看见大门里的木头的本色。
这是一处又偏又破旧的宫殿。
夏卿忍不住好奇。
是一个什么样倒霉的妃子,会住在这里?
正想着,那扇常年失修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一个一看便上了年纪的宫人从里面缓缓出来。
她的手里正捧着一个脸盆。
她看着夏卿,夏卿看着她。
两人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
那宫人又变得好像没有看见她一样,将手中脸盆里的水朝外一泼。
“哎呀呀,”
夏卿急忙躲掉那脸盆里的水。
“老奶奶,你干嘛啊!”
她抬头,想找宫人议论几句,却发现后者早已经回到了大门里面。
那大门,又被她重新关上了。
“啊啊啊,湿掉了!”
夏卿提起衣角,发现裙摆处全部都湿掉了。
她愤愤地盯着姿崇宫。
这个宫里住的都是谁啊!
怎么会这么没有礼貌啊!
她扭头,朝自己的目的地继续进发。
身后的姿崇宫,大门被人轻轻地推开,露出了一条小小的缝隙。
缝隙里,一个黑影观察着夏卿的一举一动。
直到夏卿的身影消失在拐角处,那门又被重新合上。
好像从来没有打开过一般。
经过了那倒霉的姿崇宫,夏卿觉得眼前这栋不怎么豪华,但是胜在一点也不破旧的小楼,是那么的棒。
司舞房。
一块小小的牌匾在大门上挂着。
小楼有三层,每一层的窗上都有粉色的纱在往外飘荡着。
夏卿抬着头,看得脖子都要酸了。
“你是谁啊?”
身后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
夏卿转身,看见一个穿着绿色纱衣的女子。
女子身材高挑,四肢修长,该凸的地方凸,该凹的地方凹。若不算上她的脸,绝对是一个能让男人一眼爱上的尤物。
她的脸实在太过于普通,甚至可以说是有些丑。
这样一副身子,配上这样的一张脸,实在有些可惜了。
“问你呢,姑娘你是?”
她见夏卿不理会她,有些恼了,语气不似刚刚那般柔和。
“我是。。。。。我是今天来这里的,我是木槿。。。。。。”
夏卿连忙回答,她着急的从包袱里拿出一封信来。
“那个,那个您是宁若姑姑吗?”
“是啊,是我。不过你是怎么知道我的?”
“那就对啦,这个,您先看一下这封信吧。”
第两百四十九章 司舞房(一)()
“信?”
宁若皱眉,结果夏卿手中的小小信纸。
她展平信纸,上面只有寥寥数字,但是她却越看眉头锁的越紧。
“你是睿王爷的人?”
她压低了声线,有些疑惑地抬手将额边的发丝往后捋了捋。
“是的宁若姑姑。”
夏卿朝她福了福身,恭顺的垂下眼眸。
“叫木槿?”
“是。”
“你是怎么认出我的?我也没有长得很容易辨识啊?”
对于一下子就被夏卿认出来的事情,宁若有些疑惑。
她也就开口询问了她的身份,两人之前从未见过面,这姑娘没理由一眼就认出她。
“难道睿王给你看过我的画像?”
睿王描摹丹青还是很厉害的,难不成他最近在临摹人物?
“不,睿王没有给我看过。”
夏卿连忙摆摆手,“您看呀,现在是白天司舞房应该是在训练,这里静悄悄的,大家一定都是安安静静地在自顾自练舞,这时候您出现在门外,您的额边还流着汗,说明您刚刚外出,急着回来。这个点,能在外面不练习的人,除了执事姑姑,就不会有其他人了。您刚刚问我时,语气严厉且大声,一般的舞姬是不会有这般的底气。。。。。。当然,最重要的是。。。。。。。”
夏卿顿了顿,发现宁若一直看着她,听得很是专注的模样。
她捂着嘴笑了笑,“您腰侧别着块。。。令牌吧?上面写了宁诺。。。。。。。”
“。。。。。。。。。。”
宁诺听得认认真真的脸上出现了一道裂缝。
她侧头,果然发现自己身上的令牌,正大喇喇地刺在身侧。
刻着宁若两个字的那一面,正乖乖地朝上。
“咳咳,不管怎么说,你能猜出我的身份也是机灵。”
她将令牌翻面,又将手中的信折好放回衣袖。
“只是你这机灵让我很不舒服,这叫小聪明,以后,最好还是不要显露出来了。”
“是,宁若姑姑。”
夏卿吐吐舌头,很是调皮的模样。
前面那一大段其实也不是她瞎掰的,她那时候的确是这样想的,只是不够确定,后来余光扫到她的身侧,才敢确定自己的想法是对的。
“未来三个月,你要在我这里了。先进去,认识认识其他的舞姬们。”
她说着边整了整衣服,又拢了拢有些凌乱的发髻。
“好的姑姑。”
夏卿拉好自己肩上的小包袱,十分的乖巧。
宁若在前面领路,夏卿跟在她的身后。
这一处本就是皇宫最为偏远的地方,因此一向都是十分的寂静。
平日里,训练结束后,舞姬们会一起聊聊天,那时候,这里才会有些人气。
只是现在这个时刻,是舞姬们练舞的时间。
练舞时,不能聊天。
这是规矩。
于是本就寂静的司舞房,更加寂静。
夏卿走近了才听见脚踩地面发出的砰砰声。
那声音被一层纱隔开,纱内是一道道纤细的人影。
“你!怎么又错,这舞步能偏差成你这样我也是服气的。你偏成这样,是打算表演的时候能倒进哪个王爷公子哥的怀里去?”
一听到舞步声,宁若就不管身后的夏卿了,她掀开纱帐子,快步走到练舞的舞姬之中,将刚刚跳错舞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