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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的女人啊!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找找?”
“不瞒您说啊,我只有半个时辰,因为还有别的事情,这里这么大,如果我们两一起找半时辰绝对是不够的,所以我们分头行动,这样比较快。。。。。。。。”
“好啊好啊!这不就是,一个人的探险?”
“也可以。。。。。。也可以这么说吧。。。。。。。。”
这是什么逻辑啊。。。。。。。。。
“好勒~我去南边看看,你去北边!”
“好啊。。。。。。。。”
夏卿笑着目送一蹦一跳的芳嫔往南边跑。
这一路小跑的模样,像极了被关在笼子里许久突然被放出来的小动物,兴奋的不行。
她好笑地摇摇头,这里,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出来吧,人都走了。”
她朝着荒草丛生的后院说道。
一阵悉悉索索地声音之后,那消失的老婆婆步履蹒跚地朝她走来。
她弓着背,身上沾满了草屑,连头上也都是草屑,实在有些狼狈。
“你为什么要躲着宫里的人,却唯独不躲着我?”
“我乐意。”
那老婆婆不知何时给自己找了一根拐杖撑着。
她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草屑,这不拍还好,一拍草屑全往夏卿这里飞。
“咳咳。。。。。你别拍了啊。。。。。。。”
“你这死丫头,都第六次了吧,一直来我这里,是想干什么啊你!还有,你是怎么发现我的?”
老婆婆警惕地看着夏卿,好像要将她看清看透一样。
“我啊,我天生耳力好,像你这样躲在草丛里,只要有一点点的声音我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她有些嘚瑟的插着腰,看着老婆婆一脸的不屑的模样。
“你这最多算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了。”
“那也是我的本事!还有啊!你别乱来啊婆婆,芳嫔还在这里呢,等会她又回来了就麻烦了。”
“那个长得很好看的丫头,是芳嫔?”
“对啊,哎,你可别打她主意,是个很单纯善良的姑娘。”
“呵,单纯善良,得了吧,这宫里能有几个简单的。”
老婆婆终于是不拍草屑了,她举起手中的拐杖指了指夏卿,“像你这样头脑简单,也就你独一份了!”
“你!”
夏卿想要反驳些什么,却发现自己都不知道要怎么回嘴。
事实上,她的确是个头脑很简单的人。。。。。。。。
“反正,你就告诉我,这里,是不是有人在等我!”
“没有。”
老婆婆头一偏,一副死也不说的模样。
夏卿着急了。
她抓着头发,很是焦急。
刚刚她对芳嫔说的,不是假的。
她真的只有半个时辰可以出来。
等过了这个时辰,姑娘们就要用点心,到时候发现就她一个不见了,到时候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老婆婆,您是个好人,您就告诉我呗。”
不管了,只要能从她嘴里问出睿王的人在哪里,说什么都不管了。
“都跟你说了,没见过。还来这里烦我。”
“我知道你一定见过!”
“说了没有!”
“一定有!”
“没有!”
“别逼我啊老婆婆!”
“你想怎么样!你以为老太婆我怕你哦!”
“我。。。。。。。。”
夏卿想说出些什么威胁她的话,却发现自己一句都说不出来。
她跟这老婆婆也不熟,怎么可能知道她怕什么嘛!
她瞪着老婆婆,老婆婆瞪着她。
两人互不相让。
一时间,空气都安静下来了。
第两百七十三章 家宴前夕(一)()
今日的程青还是与往常一样的觉得烦躁。
从早起上朝开始,耳朵边就是各种让他烦躁的消息。
“皇上,今日德妃娘娘的病情似乎也没有好转。”
“知道了。”
“皇上,前几日月国的皇子来了,您何时安排见面?”
“挑个都有空的日子。”
“关于家宴,已经准备的差不多,下面都在很好的布置着,只需要您再确认一遍即可。”
“好。”
“皇上,昨日的奏折都已经退回去了,但就是丞相大人那封他老人家不愿意收。。。。。。。”
“知道了。。。。。。等等,你说什么?”
许是被他有些差的口气吓到了,德才立刻跪倒在地上。
“皇上息怒啊。”
“朕没生气,就问你为什么那封奏折他不收?”
“丞相大人说。。。。。。说,您并没有好好的解决掉这件事情。”
“什么。他说我没有好好解决这件事?”
程青本就不大好的心情这下更加差劲了。
好啊,这个丞相,还是把他当做小孩子。
这么多年了,他在这王位上坐了这么多年了,他还是不愿意相信他的能力。
“他这是打算倚老卖老了吗?”
他走到书桌旁,上面赫然放着他昨日批阅好的给丞相的奏折。
“皇上,您不要生气,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他为了咱们风国鞠躬尽瘁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了。您看要不奴才再把这信送到丞相府上?”
“德才。”
“是,皇上!”
“当年,还记得丞相是怎么说朕的吗?”
“奴才。。。。。奴才不记得了。。。。。奴才。。。不敢记得。。。。。”
“说出来,朕恕你无罪。”
“皇上!”
“说!”
“是。”
德才知道今天程青是下了狠心了。
他不说才会死得很惨。
“说您。。。。。说您,不配。。。。。不配坐上皇位。。。。不配身为一国之主。。。。。。。说您是只白。。。。。白眼狼。”
德才一边说着,一边颤抖着。
跪在地上的膝盖瑟瑟发抖,几乎要将他的膝盖磨破皮。
这一句话里,没一个词是好词,每一个词都是大逆不道。
但是,这就是丞相的原话。
在程青刚刚坐上这皇位的第一日,在他的书房里,用最严厉的语气对他说。
这一幕,只有刚刚要送水果进去的德才看见。
程青仰着头,平静地听完了德才的话。
“出去吧,把门关上,不许任何人打扰。”
“不是。。。。。不大好吧。。。。。皇上,奴才,奴才给您研磨吧。。。。。。。。”
“出去。”
“是。”
德才不敢站起来,他战战兢兢地爬到门口小心翼翼地合上门。
他靠着门,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今日,他就好比是那在悬崖边走着的人,一个不小心就万劫不复了。
太可怕了,实在太可怕了。
今日,看样子会比往常任何一天都可怕。
他得去叮嘱那群不知情的宫人们,让他们做好戒备。
千万,千万不能再惹皇上生气了。
程青站在木桌边,他轻轻地敲击着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不配!我告诉你,程青!你不配坐这个位置。”
丞相的声音一直在耳边,没有真正地消失过。
他有那么多次,都在梦里梦到这幅场景,然后被惊醒。
丞相,他是个可怕的人物。
是个随时都有可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
他的才能不可否认,但是他的危险程度也是十分的高。
所以他当年不许他辞官,让他继续在身边当着丞相。
一是为了能更好的看住他,看清他的一举一动,还有一是他的才能对于那时候还没有完完全全发展好的风国来说是不可多得的。
他的府里门客不少,但是这个老狐狸却是从没放出过一个。
城府深,有能力。
这样的人,只能留在身边。
这样他才能放心。
以前的事情,他显然也是其中一个知情者,不然他哪来的单子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极限。
“啪。”
桌子上的奏折被他狠狠地一扔。
明晃晃的奏折在地上摊了开来。
只能看清里面两个用朱红色的毛笔写的字,不可。
“砰!”
他一拳敲在桌子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程青觉得现在的自己就像是要爆炸了一般。
他需要,十分需要找个地方让自己冷静一下。
“德才!摆驾韶华宫。”
德妃坐在梳妆台前,静静地发着呆。
她十分喜欢宫人替她梳头时的感觉。
她享受这种被人服侍着的感觉。
“娘娘,这样的力度,您还喜欢?”
“嗯,差不多。”
她轻轻地应道,闭着眼睛想着自己的事情。
前几日,实在是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她着实需要好好考虑一下问题的根结了。
她现在不管怎么做,都有可能会走一步错一步,为了往后的日子,她必须有一个好的考量。
这几日,她一直称病,就是为了避过皇上。
那颗夜明珠,她虽然收下了,但是她也很清楚,自己收下了这夜明珠也没有用,皇上那一关,她很难过去。
他一向是个多疑的人。
她在丽妃那里布了眼线,他很自然就会想到,她会不会也在自己那里布了眼线。
人一旦被人怀疑,就很难再被人相信。
她完全能相信,现在的她,在皇上那边是什么样子的形象。
不可以这样下去。
她苦心经营这么多年,不能毁于一旦。
她给自己给皇上时间,让这件事情慢慢去沉淀,时间一长,有些事情说不好就能好好谈。
头上的篦子用力似乎变重了。
她皱了皱眉,有些不舒服。
“你这丫头在做什么?弄疼我了!”
“皇。。。。。。皇。。。。。皇上。。。。。!”
皇上?!
德妃浑身一僵,不敢转身。
“皇上万安。”
“嗯。”
身后是男人淡淡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