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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於朋友。马周见事敏速,性甚贞正,论量人物,直道而言,朕比任使,多能称意,譬如飞鸟依人,人自怜之。”关於武将,他说:“於今名将惟李世绩、李道宗、薛万彻三人而已,世绩、道宗不能大胜,亦不能大败,万彻非大胜则大败。”这年李靖己七十四岁,在家养老,故评价中也就不包括他了。
凌烟阁在太极宫地上较高,加之两层,俯瞰太极宫,今日虽阴,云层颇厚,但亦可见两仪殿和太极殿雄伟的姿态,大半个宫城和皇城隐没在缥缈的烟云中,真可谓云里帝城双凤阙!
云里帝城双凤阙,雨中春树万人家。
为乘阳气行时令,不是宸游玩物华。
(本章完)
第216章 明府宴客玉楼西()
四人默默看了一阵,独孤心慈亦嘀咕这些画像画的那么大,靡费时日。
三人懒得理会他的奇思怪想,纳兰妃雅搀扶皇太后下阁。
继续北行,过几个宫殿见有一汪池水,皇太后说那是东海,于是独孤心慈说是不是还有西海南海北海?
皇太后看其一眼,纳兰妃雅却说“汝倒会能掐会算,禁苑真的有此四海”
于是独孤心慈吹嘘说司马老神仙曾传他卜算之术,等某老了亦可充为神仙。
纳兰妃雅嗤笑“汝可能算到某等等会会在何处歇息?”
独孤心慈哑然,众人往西行,到了北海,此处有千步回廊,于是再次歇息了片刻。
一路未见几人,尚是残冬,池水里枯荷残苇,很是衰败。
“以前此处亦是人来人往,三五成群,宫娥妃嫔,宦者卫士,络绎不绝啊,”独孤皇太后缅怀旧日时光,很是感触。
“现在的大明宫很是热闹,兴庆宫更是如闹市,要某说啊,还真不如此处,清静有什么不好?少争斗少头疼”独孤心慈劝慰。
“某当然喜好清静,要不早不在这儿住了,汝这猢狲年纪轻轻可正是喜好热闹的时候,怎知清静的好处?”独孤皇太后笑道。
“繁华过后,尽是孤寂;喧嚣之后,依旧安详。”独孤心慈嬉笑。
“汝倒是比老妪还看得透”独孤皇太后赞扬,继续前行。
“汝从大术师跌落,倒真悟了不少,不过不要紧,总有一天某会为汝报仇的”纳兰妃雅偷偷拉住独孤心慈的手。
“恩怨何时休,红尘何时了”独孤心慈继续扮得道高人。
“汝遁去空门做高僧?”纳兰妃雅生气的甩开他的手。
“哎哎,某就是做了和尚亦是花和尚”独孤心慈赶上,转眼嬉皮笑脸。
纳兰妃雅继续生气前行,独孤心慈唱到
“鞋儿破帽儿破
身上的袈裟破
汝笑某他笑某
一把扇儿破
南无阿弥陀佛
无烦无恼无忧愁
世态炎凉全看破
走哇走乐呀乐
哪里有娘子哪有某
鞋儿破帽儿破
身上的袈裟破
笑某疯笑某颠
酒肉穿肠过
南无阿弥陀佛
南无阿弥陀佛
天南地北到处游
佛祖在某心头坐
走哇走乐呀乐
哪里有娘子哪有某。”
“还真是一个花和尚”纳兰妃雅噗嗤一乐,无法只有任其牵着手前行,赶上皇太后。
“此乃远东小调么?还真奇怪?”皇太后也是笑哈哈的问道。
“算是吧,某胡乱哼哼的,哼多了就成了远东小调,庙街那边很流行的”
“流行,传扬很广的意思?”纳兰妃雅问道。
“那是,哪儿有井水处就有某的歌声”独孤心慈大言不惭。
“那汝再来一曲,不许胡言乱语”纳兰妃雅提出要求,独孤心慈挠头。
“让那小子自己想去,某等先走走”独孤皇太后笑着过来拉她一起前行。
走了有十来步,后面传来歌声:
“只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汝一眼
再也没能忘掉汝的容颜
梦想着偶然能有一天再相见
从此某开始孤单地思念
想汝时汝在天边
想汝时汝在眼前
想汝时汝在脑海
想汝时汝在心田
宁愿相信我们前世有约
今生的爱情故事不会再改变
宁愿用这一生等汝发现
某一直在汝身边
从未走远”
歌声沙哑缥缈,却沁人心脾,纳兰妃雅手一颤,皇太后松开她的手,叹道“汝去等他吧,那亦是个痴情人”
纳兰妃雅遂奔去独孤心慈处,独孤心慈白袍束发,孑然立于碧水残柳旁,眼眸却明亮如繁星,眼见纳兰妃雅回奔,更是绽放让枯草黄叶回春的光芒。
纳兰妃雅到了其面前却顿住,独孤心慈却突地张开双臂搂住,流求女帝挣扎几下遂安静下来,独孤心慈身高只比其高半个头,纳兰妃雅遂把头靠在其肩头,两人均未说话,只是享受着冷宫中的片刻静好。
“年轻真好”独孤皇太后摇头笑着离开,邱老太公跟随,亦是褶子满脸。
好一阵,独孤心慈突然念叨:
“相怜相念倍相亲,一生一代一双人”
纳兰妃雅臻首离开其肩头,却未挣脱其怀抱,看着其眼睛说道:
“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两人又对望数个呼吸,同时噗嗤一乐。
“走吧,都是汝,让老佛爷笑话了”独孤心慈先倒打一耙,搂着******前行。
“汝说什么?怪某咯”******亦会化成扭肉仙子。
“汝轻一点,昨日某回去沐浴,臂上全是青紫”独孤心慈不制止却幽怨的说道。
“真的,某未用力啊?某给汝揉揉”
“真的啊,肯定是真的,要某让汝瞧瞧”
“让某瞧什么啊?汝这登徒子”
“别闹啊,看,皇太后看过来了”
“都是汝这登徒子”
“好好,某是登徒子,小娘子,汝可真香”
“真的么?某可天天沐浴”
“某亦是,不沐浴睡觉都睡不着”
“某等这点倒挺相和的”
“岂止这点,某等两人哪儿都相和,真正天造地设的一对”
“汝这厚脸皮某就自配不如”
“那就是阴阳相和,互补”
“天星,汝究竟看中了某哪一点?某又不丰腴”
“天啊,那些胖胖的有什么好?”
“什么胖啊,那是丰腴,某就是太瘦了,某也要丰腴”
“好好好,丰腴点好”
“那汝是嫌恶某瘦咯?”
“瘦点好”
“那某是丰腴点好还是瘦点好?”
“均好均好”
“汝就不能只顾点头,必须说出真实看法”
“现在就挺好的,丰腴?汝够丰腴的啊”
“汝的眼睛看哪儿呢?汝这登徒子”
“小娘子,汝就从了老夫吧,这儿人烟皆无,汝喊破喉咙亦无用”
“对付汝这登徒子,需旁人?看招”
“汝真的还扭啊,刚才才扭的这个地方”
“哦,那某换个地方扭”
“能不能换个招数啊”
“那好吧”
于是独孤皇太后再看到独孤心慈的时候,就发现其左耳红红的。
当然独孤心慈的耳朵再红亦红不过纳兰女帝的脸颊。
“说什么陪某游赏?汝等倒风流快活去了,让某在此孤寂无人理”皇太后哀怨连连。
纳兰妃雅赶紧抱住皇太后的胳膊“皇太后,都是那个登徒子,汝需为某做主”
“什么风流快活?还登徒子,皇太后,某等连嘴都未亲呢?”独孤心慈亦是苦闷。
“汝还说?羞死人了”纳兰妃雅赶紧呵斥。
“汝还想亲嘴呢?”皇太后大笑,笑声在枯寂的冷宫中盘旋良久。
“那某等回去,这儿太冷了,某等回去打麻将”独孤心慈见这水边寒意重,遂建议回去。
“这才走了一个多时辰”皇太后居然留恋此地。
“老佛爷,这儿很冷的,等天暖了,某等再来”纳兰妃雅也劝道。
“就是,过两个月,某命这儿的草都变绿,柳树发芽,荷花开花,再请老佛爷才观赏”独孤心慈耍宝。
“汝能命这儿的草都变绿,柳树发芽,荷花开花?”独孤皇太后凑趣。
“那当然,嗯,某已下令,七七四十九天后此处的草地即变绿”
“那能不能提前,比如提前到七七四十九个呼吸后?”
“老佛爷,如此困难的法术还是汝来吧?某学艺不精,力有不逮”
“那华师教汝都教了什么?强拉小娘子亲嘴?”
一直笑着听一老一少斗嘴的纳兰妃雅不干了“老佛爷,汝怎地还提此事?再提,某可就不理这登徒子了啊”
“那好,不提就不提,本来汝不理这登徒子正好,这登徒子有什么好的?但某怕汝若不理他,他会泪流满衣衫,某等就可怜他,不提了不提了”
四人说说笑笑就回到仪秋宫,独孤皇太后脱下大氅,独孤心慈倒后厨端来一碗姜汤,递给纳兰妃雅,让其劝皇太后饮下。
皇太后这次倒听话的喝完一大碗姜汤水。
稍作歇息,独孤皇太后便来到麻将桌边,仪秋宫有一张方桌专供打麻将,独孤心慈呼其为麻将桌。
两小做扭捏状上桌,独孤心慈却私下说某等把皇太后的体己钱多赢点去吃宵夜。
独孤伽罗温钰一众年轻人仍未归来,就连玉真公主亦是陪情郎忘了养母。
当然只有拉邱老太公配角了。
“某要连和三把”独孤心慈还未起牌便口出狂言。
“是汝学的杜莎莎还是杜莎莎学的汝啊?”皇太后讥讽。
可世事难料,头三把真的让独孤心慈全包了。
“知道赌神的样子么?汝等看看某,记住了啊,赌神就是某这样的丰神俊朗,英武不凡”独孤心慈张狂的让纳兰女帝都连踩其几脚。
“看汝那张狂德行”独孤皇太后亦是懊恼,她可是连放两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