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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魔狼天星,某等如何对汝不住,汝居然连左丞府亦不放过?”王江南亦喝问。
“这话从何说起?某怎地连左丞府亦不放过?”独孤心慈还在笑。
“汝昨夜堵了左丞府的门,今日封了郑氏的商铺,抓了郑家的人,可有此事?”水柔波喝问。
“诸位是来问案还是寻仇的?”纳兰妃雅突然问道。
“某知道汝是流求女帝,听闻昨日汝一眼不合即灼伤人眼睛?如此行径怕有伤侠义?”香雪娘子朴香雪亦出列应对。
“独孤天星,汝可是想让郑家家破人亡?”王江南喝到。
“王小娘子,有些话可说有些话不可说,某与汝等亦有过交情,汝若把某还当做朋友,可入内一叙,若汝说这般话的话,那此处可不欢迎汝了”独孤心慈亦沉下脸来。
“还有诸位书院的俊杰们,到某等住所可是为了教某等侠义之道?”独孤心慈又看看众人。
“某等是来陪小雅姊姊说话的”萧箫说道。
“那萧大郎呢?”水柔波却问向萧默大郎。
“某先前即说过,某是来会友的”萧默郎君没有犹豫。
“很好,远东侯果然计谋过人,不动声色即分裂了书院”水柔波冷笑道。
因念都城放夜。望千门如昼,嬉笑游冶。钿车罗帕。相逢处,自有暗尘随马。年光是也。唯只见、旧情衰谢。清漏移,飞盖归来,从舞休歌罢。
(本章完)
第305章 从此萧郎是路人()
“水仙子倒会扣帽子,某分裂了书院?此话可够吓人的啊?”独孤心慈笑着摇头。
“萧大郎是与那权臣做一路了咯?”一边一个书院的学员说道。
“还有谁想与那远东侯为友的?”水柔波却看向边上一直未说话的司徒雨瞳。
“郑穗儿学妹,某想问汝一句话,那刺客真与郑氏无关?”司徒雨瞳却问向郑穗儿。
“司徒雨瞳,汝这是什么意思?”王江南愤怒叫到。
“对哦,王小娘子,某还以为汝得知某遇到刺客了,前来探望呢?还真是让某失望啊?”独孤心慈又笑道。
“汝不是好好的么?郑家又未奈汝何?汝却要赶尽杀绝?”王江南却叫到。
“郑小娘子亦是如此认为的么?某这边只有大熊这个笨货受了点伤,汝等那边可是死了三个人?某可还是赚了?此事不若如此作罢?”独孤心慈又笑眯眯的问道。
“远东侯遇刺,某等亦感到悲哀,但此事与左丞府无关,汝却堵住左丞府,某等荥阳郑氏颜面何存?”郑穗儿回复点理智。
“很好,看在某等曾有过一段交情的份上,汝等走吧?今日之事某即当做未发生过,至于郑左丞,现今某还未想过对付他,请汝带回去一句话,不要三番五次的来撩拨某,某的忍耐是有限的”独孤心慈叹口气说话。
“哈哈,汝当自己是什么人?还忍耐有限?”书院的一位学生笑道。
“某是什么人?汝等可去问问乔智院长;他日某若遇到乔智院长,某倒要问问他,书院的学生均如此狂傲了么?一个个见到书院的教授均口出狂言,妄言教导教授侠义之道?”独孤心慈有些烦了。
“小雅姊姊乃书院教授,远东侯是华师大学堂的司业”萧箫小娘子骄傲的宣称。
书院来人面面相觑,他们大多为此次为武举而回书院,并不清楚华师大学堂底细。
“王小娘子与郑小娘子均知晓此事,她们未告诉过汝等?两位小娘子还申请过华师大学堂助教,某现在可告诉两位,华师大学堂不需要挑唆闹事之人”纳兰妃雅亦冷笑道,牵着萧箫的手即往宅内走去。
“嗯,今日就这样吧?留下的有酒喝,想走的不送”独孤心慈一摊手。
水柔波亦哑口无言,她亦只知这远东侯乃一权臣,飞扬跋扈,却未知其与书院的瓜葛。
“某等走吧,留此只会徒受其辱”郑穗儿幽幽叹道,拉住王江南。
高丽大术师幼女朴香雪亦一言不发的转身离去。
“司徒,汝是留还是走?”水柔波问向司徒雨瞳。
“既然来了,某倒是很想尝尝远东侯的美酒”司徒雨瞳笑道。
于是书院上山的十几个人分成两拨,一波颓然下山,留下的除了萧家三兄妹尚有司徒雨瞳还有天速星凌非烟。
“萧大郎可是对几位仙子的离去心有戚戚焉?”独孤心慈却不引众人入府,就在门前闲聊起来。
“均是同窗多年,事后寻机解释两句即可”萧默苦笑。
“哦,某还以为此间尚有故事呢?还琢磨了一句诗句呢?”独孤心慈笑道。
“独孤探花诗情天下闻名,想必所得诗句必是极好的”司徒雨瞳亦凑趣。
“谬赞谬赞,某这句是: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独孤心慈很是得意。
“一入侯门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远东侯可真是会取笑人,怎地,还有客人?”萧默摇头,却看看山路,见独孤心慈不领人入府,径直问道。
“萧大郎这逍遥日子过惯了?怎地某来了这么就尚未发现?”此刻只见路边的一棵榆树上飘下一个身影,白袍长剑,正是前几日长安道上骑驴的夜白衣。
“夜郎君”书院的人惊喜。
“萧大郎,司徒啊,汝等还是嫩了些啊?汝等应该学学夜郎君,想喝某的酒,敷衍那几位仙子,随其下山,然后随便寻个借口开溜,再来某处,还怕某的宅门不开怎地?”独孤心慈讽刺夜白衣藏头露尾之举。
“汝说的有理,那某等去追她们如何?”萧默气结。
“远东侯说的乃至理名言啊”夜白衣笑的人畜无害。
“瞧,今日还真是热闹,这蹭饭的又来了一拨?”独孤心慈又笑道,山路上又来了几人,为首的是韦斌韦二郎,温钰郎君,祖咏还有广平郡公府的长孙程昌胤侍御史,杨秋郎君听闻回府闭关修炼去了。
“汝等还真是会寻人,某都躲到这儿了,还是让汝等给寻摸到了?”独孤心慈摇头。
温钰前几年在书院见过这几位,此刻一番寒暄,很是热络。
独孤心慈仍不领人入内,继续在门前胡扯,果然不一会,万年县的杜绾县丞带人也来了。
“哎,还是汝等有心了?知道某遇刺了,前来慰问?”独孤心慈自作多情的问道。
“那点小场面怎能难住汝?汝这不是活蹦乱跳的吧?真是好人不长命,坏人活千年?某是给汝送银钱来的,昨日内库去县廨把契约签了,给,这是二十五万贯”杜绾亦是气鼓鼓,这万年县县令怎地就这么懒呢?好不容易盼其回京了,又是惹出事情来了?皇后遣人送来七十五万银钱啊?把众人吓了一跳。
“某正愁无钱沽酒呢?来来来,诸位请进,哪几个恶客就不用理了?”独孤心慈引众人进宅,对又来的一拨人不理睬。
“远东侯,某等可是听闻汝遇刺了,这还带了酒水来庆贺呢?”程彭在后面叫道。
“酒水留下,人嘛?麻利的滚”独孤心慈很是心塞,说好的清净日子呢?
“某等是来看望凤凰公主的,汝想充任主人?”韦斌韦二郎以折扇击手。
“好吧,汝等请进,不过可别怪午宴的菜品少盐咯?”独孤心慈威胁。
“汝太狠了,远东侯可曾受伤?某等给汝请安了”程彭遂变脸谄笑。
“进来吧,还有人?今日是什么日子啊?”独孤心慈又看到了一拨人的到来。
段怀本带着王统程若冰几人上得山来,见到宅第里人数不少,亦是有些发愣。
“远东侯还真是交友满天下啊?”段怀本叹道。
“行了,某准备了一桌的席面,却来了这好几桌的客人,汝等就不会隔日再来么?”独孤心慈叹道。
“昨日与远东侯一谈,受益良多,回想一下又心痒难耐,还有许多事务想向远东侯请教呢?”段怀本还拱手很有礼貌的与书院和去岁进士科的人见礼。
等纳兰妃雅带萧箫小娘子梳洗一番再出来,堂内已有三四十人了,亦有些错愕。
“汝等自行玩耍,某去整治吃食”独孤心慈很无奈。
“去吧去吧,别忘了放盐”韦二郎挥手。
好在纳兰女帝的别业里还有几个打理的仆妇,少年堂的几个学生亦可帮手,独孤心慈整理一下食材,便开启卤锅,放上蒸笼,另开三个铜炉分别放上陶瓮、油锅和炒锅,分别炖汤、炸菜、热炒,忙碌半个时辰即大功告成。
堂内人众小半第一次见识侯爷下厨的,很是惊异,陆陆续续来后厨参观,独孤心慈专心炒菜,更让他们啧啧称奇。
“某昨日即说过某这一辈子未佩服几人,远东侯算一个,今日一看,用佩服还是不足以表达某的心意,某是真心拜服了”段怀本看着琳琅满目的席面,居然不必昨日卢国公寿宴的席面差。
当然了,只是菜品丰富和色香味,食材那是差远了,均是普通食材,鸡鸭鱼肉均是常见之物,最多的还是南山中的一些野味。
独孤心慈整治了五桌席面,每桌两个大铜锅子,野鸡炖蔓菁,杂鱼炖豆腐,两个陶瓮,一个是佛跳墙,一个是清炖甲鱼。
两大盘酥炸香椿小鱼,三盘蒸菜分别是粉蒸菜粉蒸鱼和粉蒸肉,四个卤菜,四个炒菜,四个凉拌菜,满满当当摆满了檀木桌,然后还有几大筐野菜饼。
“来来来,诸位来慰问某,某很是感动啊?哦,蹭饭的某亦欢迎,某敬诸位一杯,为这即将逝去的春天贺”独孤心慈先来祝酒词。
“独孤四郎汝今日可只是厨子,主人应该是纳兰女帝”韦二郎又叫道。
“那好,某也敬诸位一杯,感谢诸位好友来看望天星,不过韦二郎,汝刚才说路上可遇到几个佳人,均是国色天香,此举某可记住了,改日与恩平县主好好说道一下”纳兰妃雅也落落大方的祝词。
韦二郎只好埋头吃菜,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