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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赖思文,你说的事情以后再说吧,王某还想去见一个旧友,不好意思,先告辞了。”说完这句话,王志飞不管赖思文是什么样的表情,站起身,就朝白沫这边走了过来。
王志飞走到白沫这边,一脸恭敬的喊了一句,“白公子。”
正在跟洪通抢酒的白沫听到身后这道声音,回过头看了一眼,看到喊自己的人是王志飞的时候,白沫随意说了一句,“既然过来了就自己先找一张椅子坐下吧,我现在没空招呼你。”说完,转过身,继续朝洪通霸着的酒坛进攻。
被白沫晾在一边的王志飞脸上没有一点怨气,而是老老实实的找了一张椅子,乖乖的坐下来。
白沫跟洪通抢了好一会儿,终于从洪通手上抢回了一坛果子酒,气得洪通是满脸的通红,一幅要咬白沫的凶样。
可惜白沫根本没把人家的威胁眼神放在眼中,他现在一脸傻笑的抱着怀中这坛果子酒,心里甜滋滋的,他终于可以抱回一坛由财财亲自酿的果子酒了。
“哼……臭小子,欺负我老人家,小心天打五雷轰。”洪通一想到自己喜爱的果子酒让白沫给抢走了,一幅气呼呼的样子诅咒白沫。
当然了,他们二人都不相信这发誓还有诅咒这些东西,所以当洪通说这句诅咒的话,也是随口说说的。
可是这句话听在坐在他们身边不远处的王志飞耳中,却是大吃了一惊,洪通大师跟白公子两人的感情可真好,居然连这种这么难听的话也敢当着对方的面说出来。
白沫回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朝洪通说,“我只要财财酿的果子酒,至于会不会被天打五雷轰,我可不管。”
洪通见自己的那些诅咒话不能让这个白沫吃一点苦,更加的气愤,一想到自己好不容易从赖丫头手上得来几坛果子酒,就让这个白小子给抢走一坛,气的他心都疼了。
这个白小子拿的哪是酒呀,那是他的心呀,痛死了,痛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洪通想到了一个人,他不能让这个白小子吃点苦头,可是有一个人可以,或许还有可能让白小子把这坛果子酒还给他呢。
一直盯着他的白沫看到洪通眼里闪过一抹算计光芒,顿时后背一阵寒冷,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着这个洪通一定是想到了对付他的办法,不然,他怎么会有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还没等白沫想通这个洪通到底想要干什么,就见洪通像不要脸似的,像个泼妇一般,朝厨房那边大喊,“赖丫头,丫头,你快点出来啊,有人欺负你师傅我了。”
正抱着果子酒的白沫让洪通这么一喊,差点把手上的果子酒摔在了地上,他夫的没有想到,没想到这个洪能头居然这么不要脸,敢使也这么阴险的一抬。
此时,正在厨房里看着大家忙活的赖财财听到外面传来洪老头这句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喊叫声,赶紧跑出来看。
站在院子里的白沫看到跑出来的赖财财,心里一紧张,赶紧朝赖财财这边走过来,跟她解释,“财财,你听我解释,我没有欺负他,是他冤枉我。”
坐在椅子上的王志飞刚从呆愣中回过神,还没稳定好自己的心情,又听到白沫跟赖财财说的这句话,差点没从他坐着的椅子上掉下来。
这还是几年前令天明朝众官员害怕的那个人吗,这怎么几年不见这人,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可是又不对呀,他可以肯定这个人就是他要见的白沫呀。
还没等赖财财开口,洪通也走了过来,指着白沫向赖财财告状,“丫头,白小子把你给我的果子酒抢走了,老头子我的命好苦呀,好不容易有一两坛果子酒解解谗,又被人抢走了,哎呀,我老头子真不想活了,不想活了。”
赖财财听着洪通一脸假哭,嘴里还说着这种丧气的话,顿时眉头抽了抽,这种戏码放在一个村妇身上或许还能适合一点,可是放在他一个老头子身上,倒显得有点不文不类的。
“行了,老头,明明眼里没有一点泪,却哭的像是死了爹娘一样,真的假。”假的连她这个小女子都看不下去了。
在赖财财一说完这句话,洪通那只会喊没有泪的动作立即停了下来,哼了一声,一脸不悦的向赖财财抱怨,“丫头,你也太不给老头子我面子了,居然这么怜惜就把我的把戏给拆穿了。”
赖财财听到洪通这句话,顿时露出一抹哭笑不得笑容,“老头,给你的果子酒己经放在你的房间里了,等会儿你进了房间你就会看见了。”
第64章 另眼相看()
“真的,太好了,那老头子我现在就回屋。”得知这个好消息,洪通连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丢下这句话,飞身跑回了他自己住的那间房。
看洪通这个麻烦精一走,白沫这才在心里松了一口气,经过刚才这件事情,他以后再也不去跟那个老头子抢东西了,这个东西耍起赖来,真让人害怕。
赖财财一回头刚好看到白沫望着洪通消失的方向蹙了眉,顿时很不厚道的笑出了声,有点幸灾乐祸的口气,“活该,明知道果子酒是老头的最爱,你还去抢他,没跟你打,己经算是他对你最大的宽容了。”
被赖财财这么一说,白沫一脸不好意老年人摸了摸自己鼻尖,小声的替自己解释,“我哪里知道这个老头子居然这么不要脸,胡说八道,真是太丢面子了,要是让世人知道他们尊敬的洪通大师居然是这个样子,不知道要伤多少想他徒弟的心了。”
听完他的话,赖财财摇头一笑,突然眼角余光看到了坐在一边的一位中年男人,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个中年男人可是不久前洛云宴跟她说过的县令大人呀。
“县令大人,多谢你亲自来参加我家的搬新屋饭席。”赖财财一脸客气的向王志飞说。
王志飞刚才看到了白沫对这个女人的态度,一眼就看到这个女人对白沫一定是不同的,所以在赖财财跟他打招呼的时候,王志飞站起身,一脸恭敬笑容朝赖财财说了一句,“姑娘客气了。”
赖财财跟这位县令大人寒喧了几句,发现这个县令大人根本无心跟她说话,在跟她说话的那些时间里,这位县令大人的目光一直不时的朝白沫这边看过来。
“你们两位聊,我还有一点事情要处理,白沫,你帮我招呼一下县令大人,不可怠慢人家。”赖财财临走的时候,把这个招呼县令大人的事情交给了白沫。
脸上平静的王志飞在听到赖财财居然直呼白沫的名字时,吓得的他差点咬住自己的舌头,这个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现在叫的名字的主人是谁呀。
而且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加让王志飞以为是自己听力发生什么问题了,因为他居然听到白沫居然很温柔的回答了刚才直接喊白沫这两个名字的女人。
“我知道了,你有事情就先去忙吧,这里有我。”白沫一脸温柔的看着赖财财说。
赖财财得了他的答应,点了下头,然后转过身朝傻愣住的王志飞打了一声招呼,迈脚朝赖家新屋的大厅那边走去。
至于他们两个在这里谈了什么事情,赖财财一点都不知道,因为她现在只被另一件事情缠着身。
当她回到新屋客厅这边的时候,吃完饭就躲到这里来的洛云宴就抓住了回来的赖财财,并且还跟她提出了一个要求。
“财财,你就帮帮我吧,你要是帮了我这一次,这一次,我一定给高价,好不好?”洛云宴一脸可怜模样,双手合十的朝赖财财说道。
赖财财斜睨了他一眼,缓缓开口,“洛少爷,我记得我前不久可是给了你差不多有三百坛的果子酒,你这才一两个月而己,居然这么快就没了,你那些酒不是用来洗澡去了吧。”
她真的想不出那些人到底是怎么喝果子酒的,居然把这么多的果子酒都给喝光了,现在这个洛云宴又求到她这边来了。
洛云宴一听赖财财提起这件事情,就有点咬牙切齿的样子,“还不是京城里的那帮人,他们知道我这里有这批好东西,狠心的把我这里的果子酒全给弄走了,一坛子都不留给我。”
赖财财看他这个一脸阴沉的模样,好像对那些人很恨似的,看他这个样子,赖财财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现在我也是爱莫能助,现在山上的野果子都己经过了,除非你给我弄到水果,不然我没有办法去给你弄果子酒。”赖财财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模样。
洛云宴双眼突然一亮,他看着赖财财问,“是不是只要我给你提供水果,你就可以帮我把这果子酒给弄出来。”
“理论上是,这个季节,你还能弄到水果吗?”现在都差不多到了冬天,这果子早就没了,她倒是有点想知道这个洛云宴能从哪个地方可以弄出水果来。
洛云宴一只手摸着自己光滑的下巴,想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开口向赖财财问,“财财,那个叫葡萄,不知道能不能用它来制酒?”
“葡萄?你说的是葡萄?”赖财财一听这两个字,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这个朝代居然真的有葡萄。
洛云宴真的不明白葡萄值的她这么惊讶吗,虽然心里好奇,不过他还是认真的回答了赖财财这个担问,“是的,就是葡萄,财财,你认识这葡萄吗?”
“以前听一位老人说过,如果是葡萄吧,它当然可以用来酿酒了,它酿出来的酒更有令人品尝的兴头。”赖财财一脸神秘的说。
洛云宴一听,顿时站起身,决定现在就回镇上安排人把这件事情办好,跟赖财财打了一声告辞的招呼,洛云宴满怀喜悦心情离开了赖家。
天气渐冷,冬意微近,在赖家举办完搬新屋的第二天,赖财财就让这几天帮忙做事情的村民们过来拿工钱。
这几天下来,大伙都差不多拿了一百文钱,让他们高兴极了,直呼今年的冬天,他们可以用这些钱去镇上给家里买点棉花来过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