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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工作人员拦下了。
“为什么不让进?”德拉科先发制人。
工作人员被他的质问弄得啼笑皆非,“请原谅,现在是选手入场时间,二位是未成年组的选手?”
德拉科和托多尔对看一眼,退了一步,楚格从他俩身后冒出来,递出自己的报名单子,飞天扫帚那一栏已经被按了一个表示结束的章。
工作人员对他微微一笑,“请进。”
德拉科和托多尔理直气壮地跟在后面,又一次被眼明手快的工作人员拦住。
“选手已经进场了,为什么我们还是不能进?”马尔福少爷老不开心的。
“请二位稍等,”工作人员好脾气的说。“等观众们可以进场后,我们会放你们进去的,比赛还没开始,二位不必担心会错过选手们的比赛实况。”
“谁管选手了?!”德拉科立马纠正。“哦,除了楚格,他的比赛一定要看。”
托多尔说:“我们是来看评审的。”
德拉科又道,“我们还有多久才能进去?要不您现在就让我们进去吧,反正我们不看选手,对他们的情绪不会造成影响
。”
工作人员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但还是没有放行。
“对了,克鲁姆。”托多尔提醒道。
德拉科茅塞顿开,转身拉过威克多,对那工作人员说:“威克多。克鲁姆你总认识吧?他身后这二位,”德拉科又指向俩实习记者。“这二位可是你们的负责人亲自点头同意他们采访园区各地的记者,由克鲁姆先生全程陪同,为了推广你们的比赛。”
工作人员变得好说话了,果断放行,威克多并俩实习记者走了进去,轮到德拉科和托多尔时又被拦住了。
马尔福少爷都没脾气了,“我们是一起的。”
“你们是记者吗?”工作人员问。
托多尔摇头。
工作人员表示遗憾,请你们继续等吧。
小拉卡里尼忍俊不禁地走上来,拉走了俩专注于以眼杀人的学生。
斯图鲁松室长坐在评审桌后,边上是两臂抱胸,面无表情的阿尔帕德。整条长桌共7个位置,除了他们俩,其余全是空的,成年组的评审并没有着急坐下来。
海姆达尔感觉自己难得威风了一把,心里赞着“感觉好极了”。若是在国际威森加摩,只有老大的老大才有资格坐正当中,尽管现在两边有点空,但他澎湃的心潮已经把那些空位挤了个满满当当。
参加魔杖环节比赛的选手共21位,根据报名资料统计,年龄最小的刚满6岁,亦是本次趣味大赛的最小选手。
未成年组一开始是答题环节,就像阿尔帕德先生说的那样,采用抽签模式。斯图鲁松评审面前的桌子上躺着一只貌似抽奖用的木头盒子,上面开了一个洞,给人伸爪子用。
阿尔帕德在工作人员的提示下吩咐他答题环节开始,小选手们齐刷刷地在桌前站成一排。被评审叫到名字的参赛者上前几步,停靠在桌前,与评审面对面一对一的答题。
海姆达尔看着那些眼巴巴盯着自己的娃们,与牌号第七的楚格飞快眉来眼去一番,而后对阿尔帕德小声说:“老实讲我心里没底。”
“看你这样子,没做过评审吧?”阿尔帕德说。
“没有,这是第一次,很荣幸。”海姆达尔竭力维持淡定。
“评审嘛,就是那么回事。”
“怎么说?”
“我没法描述,总之你自己体会一下就明白了。”
说了等于没说。
海姆达尔叹口气,叫了牌号第一的选手。
“广播都说比赛开始了,为什么还不让我们进去?你们不是说公平、公正、公开吗?”马尔福少爷又急上了。
工作人员请他稍安勿躁,“答题环节不允许观众参与,稍后的操作环节会放你们进去的。”
“我说了多少遍了,我们不是来看选手的,不,我们只看一名选手,我们主要是来看评审的
!”德拉科大声说。
“那也要等到操作环节。”工作人员纹丝不动。
德拉科泄气极了。
发现眼前的小不点快哭鼻子了,海姆达尔把手里的木料卡片放在桌面上。
“好吧,咱们换个方式。”他指着那些卡片。“帕克先生,请把这些卡片按颜色由浅及深排列一下。”
六岁的小不点揉了揉眼睛,开始排列桌上的卡片,每动一下就紧张地瞄一眼评审。
十分钟过去,卡片终于排列完毕。
“好,下面请选出您认为是黄褐色的卡片。”
小不点又磨蹭了一会儿,挑出三块。
海姆达尔点点头,“你觉得哪一块的木纹疏密有致,线条清晰?”
小不点的手指在三块卡片上来回挪动,最终选出一块推到海姆达尔跟前。
海姆达尔微笑,“很好,那么告诉我,哪一块是橡木?”
小不点眨巴下眼睛,看看海姆达尔,又看看那块刚被自个儿挑中的卡片,于是扬起手。
“这不是很好么!”海姆达尔摸摸他的脑袋。“记住了?橡木质地坚硬密实,分量沉,木纹清晰,大面积时呈波浪状,木心多为黄褐色或红褐色。”
小不点知道自己算答对了,兴奋的小脸儿通红,朝海姆达尔笑个不停。
海姆达尔从兜里摸出一根棒棒糖,把糖纸撕开了,递给小不点,“是不是跟橡木很像?”
小不点的眼睛就离不开那棒棒糖了,听了海姆达尔的话心不在焉的点头。
海姆达尔笑着把糖放进他手里,“魔杖环节结束以后还有别的项目吗?”
小不点摇摇头。
“很快就解放了,先去玩一会儿吧。”
小不点含着棒棒糖,兴高采烈的走到了队伍末端,然后在前面几个已经比好的选手那儿显摆刚得来的跟橡木很像的棒棒糖。其他的小选手们只是面无表情地瞪他,不知道在想什么,小不点毫不在意,美滋滋地吃着糖果。
“你这是引导了。”一直没有吭声的阿尔帕德突然开口。
“他六岁就敢来报名着实勇气可嘉,我六岁的时候还不敢走出那条街。我记得趣味大赛的宗旨,推广魔法用品制作的趣味性,以便吸引更多的巫师参与进来。魔杖与巫师生活休戚相关、密不可分,可以说是我们手脚的延伸,我们的组成部分,我希望那孩子将魔杖研究的喜好持续下去,而不是用冷酷无情的淘汰浇灭才刚萌芽的探索精神。”
趣味大赛的开办类似于麻瓜世界的传播科学文化知识,未成年组参与精神大于争夺名次。而且未成年组不设奖金,100个金加隆只有成年组第一才能获得。海姆达尔乍听到这个后难免失落,但没往心里去,因为他本来就不指望楚格能拿第一
。
孩子的啼哭声在安静的赛场内响起,刚才还吃着棒棒糖的小不点这会儿却在嚎啕大哭,两个记者模样的巫师手忙脚乱地安抚他。
“……天哪,别哭了,我没想抢你的棒棒糖,只是想拍几张照片。”挂相机的巫师赶忙把棒棒糖塞回小不点手里。“你站着别动,拿着你的糖让我拍张照,你看行不行?”
小不点仍嚎个不停。
工作人员已经赶过去处理,并叫来了在外等候的孩子家长。
与此同时,威克多把小不点抱了起来,并说了一些话,小不点渐渐停止了啼哭,眼泪巴巴地看着老爷,当然没忘了他的棒棒糖。
位于评审席这边的斯图鲁松评审一阵激动。
“哦,我想我认识那个人。”阿尔帕德突然坐直身子。
斯图鲁松评审更激动了,屏息静气等待下文。
“那个……好像是一项运动的,魁地奇,对了,是打魁地奇的!”
海姆达尔表面波澜不惊,心里使劲点头,然后呢?然后?
“我记得,我应该记得,瞧我的脑子……”阿尔帕德拍拍额头。
别急!您一定能想起来!斯图鲁松室长内心咆哮之。
“想起来了!那个叫丹勒的,维力。丹勒!”阿尔帕德为自己强大的记忆力表示由衷的自豪。
斯图鲁松室长果断转回头,冷艳的说:“请下一位选手,斯特瓦特先生上前。”
黑胖墩走上前来,一脸严肃。
“你怎么成评审了?”
海姆达尔说:“其实我也想知道为什么。”
斯特瓦特以为他不愿说,眉飞色舞的把头一扬,“你不知道吧,楚格输了,就在刚才的飞天扫帚比赛环节。”
斯图鲁松室长反复摩挲手背。
“你手怎么了?”阿尔帕德随口道。
“有点痒。”海姆达尔说完,让斯特瓦特抽签。
“你不会故意为难我吧。”黑胖墩小小年纪还挺多疑。
“阿尔帕德先生,那就麻烦您了。”海姆达尔很干脆地把球踢给了阿尔帕德。
斯特瓦特知道阿尔帕德是总评审,立马挺胸收腹抬头。
黑胖墩抽到了杖芯辨认,他直接把签丢回桌上,“哦,太简单了。”看到阿尔帕德摆出的辨认杖芯用的道具后却傻了眼,“不是辨认杖芯吗?”
“没错,孩子,请开始吧,你后面还有好多位选手等着。”阿尔帕德和蔼的说。
斯特瓦特瞪着那一排密封的试管看了一会儿,犹犹豫豫的拿起第一支,里面散落着灰白色的砂糖状碎粒
。注视得眼睛发胀,仍然一无所获。他又苦大仇深的拿起第二支,第二支试管内的颗粒比第一支的细腻,呈淡黄色……这一排共有十二支试管。
“斯特瓦特先生?”阿尔帕德提醒他时间不等人。
“这不对……”黑胖墩不干了。“我没有学过,更没有听说过,你不能出这样的题……”
“瞧您说的,您没学过不代表没有,难道我出题需要经过您的同意?”阿尔帕德体内暴躁的巨人血统平时都在沉睡状态,但有时仅仅一点微不足道的激化,就可能变得一发�